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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引诱

    紫藤树下,一袭黑衣的男子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他戴着面纱,时而抬头对着远方出神片刻,时而轻抚面前的长相奇异的古琴。那琴声虽然精妙,却并不像完整的曲调,破碎的琴音中透着寂寥,仿佛只是偶然兴起随意拨弄。

    一抹银光骤现,红衣的少女轻盈跃出,如清风拂过,衣袂蹁跹,剑风扫起地上落花,扬起漫天紫雨,而那艳丽的绯色灵巧地舞动于其间,足不沾尘,剑影如炽,目光如灼,犹若惊鸿之姿。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紫蝶围绕着舞剑的少女,似被她的身姿吸引,随之起舞,与空中轻絮融为一体。

    而自她加入后,男人的琴音便不再停下,修长的手指起起落落,音调变化无常,如泣如诉,泠泠不绝,如幽谷清泉,潺潺空灵,最终归于平缓,又似听不真切的呢喃之音,消散于风中。

    一曲毕,余音袅袅,玄霜剑入鞘,少女负手而立,笑眼吟吟:“谓君垂泪衔玉骨,万千相思不诉哀……师尊,徒儿许久不曾听见您奏这首《骨生哀》了。”

    “既无哀思,何须弹奏。”巫却颜轻挥衣袖,名为湖影的古琴凭空而起,飞向侧立于旁待命的傀子,傀子熟练地接过琴,躬身退下。

    “那师尊今日又是为何有了兴致?”萧知遥走到他身边,替他拂去发间的落花。

    巫却颜道:“见你喜欢。”

    萧知遥一怔,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但好像也不算意外。

    毕竟师尊总会迁就她的。

    紫蝶环绕着两人,萧知遥推着他进屋,以内力点燃烛火,道:“事出突然,准备的也匆忙,没法面面俱到,只更换了些显眼的器物,师尊先将就些时日,我会把剩下的都换掉的。”

    其实这间紫浮院本就是给师尊准备的,王府初建成时她特意划出来,不然也不会种了满园紫藤,家具也都是按师尊的喜好购置。不过当时也没想着真有机会请师尊住,只是习惯性准备了,虽然这里一直有奴侍打扫,她还是觉得应该给师尊换最好最新的。

    “不必。”巫却颜摇摇头,紫蝶却突然加快了速度,先落在他指尖,又扇着翅膀上下飞动,最后停在萧知遥肩头,似乎在以此表达反对。

    巫却颜:“……”

    大巫祝抿了抿唇:“骸蝶,不要闹。”

    靖王殿下掩唇,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本命蛊与巫同源同生,既然骸蝶不满意,证明这也不是它的主人内心真正的想法。

    “师尊放心,不费事的,都已经订好了,只是数量太多,得分批送来王府。”萧知遥嘴角带着笑意,“沉水阁有一口温泉,虽然比不上紫藤海的天然冷泉,但也引的是龙涎泉的水。师尊闲时可以去泡一泡,对您的腿有好处,只是可惜要委屈师尊一直染黑头发了……总之到时候让傀子吩咐宿殃一声就好,她会提前清好场,绝不会让人打扰到您。如果您有不适,也尽管让宿殃来找我,我为您传功。”

    “啊,您放心,寝房的已经全部换好了,都是选的骸蝶最喜欢的冰丝沉木,不会让那些奴侍打扰您休息的。”

    北疆苦寒,巫氏的封地瀛州是大深气候最恶劣的土地,但与巫者修习的阴性功法很是相配,大巫祝修习的『寂夜寒心言』更是至寒心法。他年少时因为意外走火入魔,导致双腿与眼睛皆被寒气侵蚀,又没得到及时处理,这才落下了残疾。而常年修习至寒心法让他的发肤血液皆与寒气相融,更加强大的同时,也更加危险,随时面临着被寒气反噬的风险,每逢最虚弱的雨露期,他都只能靠雪圣山的冰泉以毒攻毒,压制体内躁动的寒气。

    与之相对的,萧氏皇族世代相传的『羲和赋』则是至阳心法,正好能中和巫却颜的寒气。

    事实上女皇当年让女儿跟着小师弟修习,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希望她日后能帮巫却颜一二。女皇先天不足,体弱多病,故而不能习武,更不能修那至阳心法,所以她始终对小师弟当年的事怀愧于心,觉得是自己无能,帮不了他,若她当年内力深厚,及时以至阳之气为巫却颜疏通经脉,又何以至此。

    萧知遥开始修习内功后也确实一直会在师尊寒气暴走时陪在他身边,替他疏导寒气,对她来说这既是在帮师尊减轻痛苦,也是一种修行。

    自回了燕上京,她已经很久都没替师尊疏导过寒气了,也不知师尊这些年过得好是不好。

    “……嗯。”小徒弟太了解自己,巫却颜只好点头,骸蝶倒是远比它的主人坦诚,高兴地围着萧知遥打转。

    “那我就先不打扰师尊了,改日再让师尊检验我的剑术有无精进。”萧知遥让骸蝶落在自己掌心,又伸出另一只手凑到它跟前,它拍拍翅膀,触角亲昵蹭过她的指尖,“壶里备了茶,用的是天山冰泉水和新鲜的高山茶尖,都是刚运来的,您可以尝尝,如果喜欢的话我再让云一味多备一些。”

    “好。”巫却颜应完,微微侧头,不动声色地警告那有些得意忘形的紫蝶,骸蝶这才依依不舍地飞舞着回到主人体内。

    萧知遥心中暗笑,没揭穿师尊的小动作,替他倒好茶后就离开了紫浮院。

    ……

    大概是因为下午提到了温泉,萧知遥难得起了些兴致,知会了宿殃一声,自己去了沉水阁。

    沉水阁汤池不少,种类繁多,她对泡汤不算热衷,只是每次练完剑都喜欢去冷泉泡一会,放松之余也能精进内功。

    萧知遥一向休息时不喜欢被人打扰,故而沉水阁安排的奴侍不多,只负责基础的轮值打扫与检查泉水。毕竟沉水阁的池子不仅有龙涎泉来的活水——那是皇城内独属于帝王的御池,女皇心疼女儿才赐的恩典,在所有皇嗣中也是独一份的,除此之外还有些人工引来的池子,需要经常检查水质,及时排尽蓄新。

    不过人再少,也不至于完全没人当值,萧知遥看了一圈都没见到奴侍的影子,不由皱了皱眉。

    王府的管理有疏忽成这样吗?

    ……不对,里面有人。

    萧知遥脚步一顿,听见了从内而来的细碎又沉闷的声音,似乎是个男子。

    她倒并未禁止自家侧君来泡汤,是他们中的谁吗?可这里是冷泉,泡多了对寻常男子并无益处,以令玉那个身体,只怕刚下水就能冻晕,而且还摒蔽了所有下人。

    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只溢出些许喘息,音调也变得很是奇怪,令人无法分辨是谁。

    难道是阿幽?她总怀疑西暝祖上的鲛人是条冷水鱼,因为某位小少君贪凉得很,以前没少因为这个受罚。

    如果真是那小子……那他还挺会自己找抽的。

    压下心头的疑惑,萧知遥屏息凝气,绕着廊道靠近了冷泉。

    沉水阁各处都燃了清神的熏香,萧知遥不必担心身上的香味暴露自己,而离得越近那声音越清晰,哪怕她再迟钝也听出来了不对劲,那分明就是深陷情欲的喘息声。

    有人在她的冷泉……萧知遥脸色一沉,若非她确信只听见了一道呼吸,没有发现其他女子的痕迹,她定要当场斩了那jian妇。

    “啊……谁?!”不待萧知遥发作,泉水中的男子已经发现了她,发出惊慌地尖叫。

    “……令玉?你怎么会在这?”萧知遥听出了他的声音,怒火化为了惊疑。

    她眉头紧锁,大步走到池边,果然见沈兰浅独自一人坐在池中。他靠着边缘,浑身赤裸,乌发束着随意搭在肩上,还滴着水,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连锁骨都一片艳色,混着尖锐的挠痕,正不知所措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她。

    冷泉清澈又没什么雾气,萧知遥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侧君的身体曲线,也能看见他惶然不安的神情与眼中氤氲的水汽。

    面对她的问题,小郎君扶着池壁,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跪倒,声音也颤抖而喑哑:“奴、奴身体……有些不适……听宿殃大人说……这里有温泉……奴就想着,来、来……”

    他说着,左臂抱住身体,微微躬起身,面上闪过痛苦,虽然极力压抑,却仍然不可控制地发出了支离娇软的呻吟,整个人都瘫软下去,似乎疼得失了力气。

    “令玉!”萧知遥哪还记得什么偷不偷情的,只担心他支撑不住,随手将腰间的玄霜剑丢向一旁的案台,连衣物都顾不上就跳下冷泉,快速挪过去将人揽在怀里,“你怎么样,是哪里不舒服?你身上好烫,可是染了风寒?”

    美人在怀,萧知遥却无心欣赏他如玉般的身躯。小郎君的状态远比他看起来的差,整个人都烫得可怕,连冰冷的泉水都阻挡不了那灼烧般的温度。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不适,更何况就算要来调养身体,也该是去其他的热汤,怎么会待在冷泉里。

    萧知遥去探他的脉搏,却发现他气息虽然紊乱,但并不杂碎,不像生病也不像中毒,硬要说的话……有点像内功出了岔子,但他经脉通畅,也不像走火入魔。

    ……嗯?内功?噢,也是,他是沈氏嫡长子,修习族中异术也正常,好像是听说过沈氏有门传男不传女的心法,叫什么来着……

    少女的指尖冰凉,抚过炽热的肌肤,玫瑰异香涌入鼻腔,让沈兰浅找回了些理智,他咬咬下唇,错开了视线:“奴没事……只是没想到殿下今日会来,扫了您的兴……请殿下惩罚。”

    “你又说这种话,本王不喜欢听,以后不要说了。”萧知遥捏捏他的脸,尝试着将内力注入他体内,试图为他梳理不稳的气息以缓解些痛苦,“可是醒课太重,承受不了?如是如此,你无需勉强,身体最重要。”

    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世人以规矩来规训男子,教他们收敛yin荡的本性,铭记身为男子的本分,本意是好的,但萧知遥不希望这些规矩对他们的身体留下任何负担,甚至造成伤害,那样就本末倒置了。

    “不、不是的……唔……”至阳之气于经脉中流转,与他体内的真气相融,云轻术不受控制地自行运转,让那股燥热再次涌上心头,沈兰浅闷哼一声,渐渐有些听不清耳边的声音了。

    好热……好难受……

    妻主的味道……想要……再近一点……

    他努力翻了个身,跪坐着伏在少女怀里,想抬手却使不上一点劲,只能酥软无力地贴着她,贪婪地嗅着那朝思暮想的气味。少年郎的身躯柔若无骨,喘息混着低吟,双眼变得一片迷离。

    “……令玉?令玉!你醒醒!”察觉到自己的内力进入沈兰浅的体内后会与之相融,似乎让他变得更难受了,萧知遥面色一凝,停下了试探,可被yuhuo掌控了心神的郎君却不想失去那抹温暖,本能地想要索求更多,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借着水流打开双腿跨坐在她腿上。

    “好难受……求您帮帮我,妻主……”沈兰浅身体发软,只能用脸轻蹭少女的胸口,声音和小猫似的,又轻又软,身下的东西也硬得发烫,顶着萧知遥的腿,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

    萧知遥脑子一懵,面对一反常态的沈兰浅,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究竟是哪不舒服。

    雨露期?

    大抵是因为沈兰浅平日总是端庄温顺,维持着沈氏长公子的体面,连受罚时也规矩极好,挑不出错处,听他说难受,让她下意识忽视了那个可能,只当他真是哪里不适。

    好吧,也可能是她不想面对。

    看着眼前瞧着口感很好的湿软红唇,萧知遥想都没想就低头亲上去。

    都这样了,还想啥。

    她吮吸着柔软的唇瓣,舌尖探进贝齿间,与藏在其中的温软交缠,轻柔的动作逐渐添了些凶狠,把他的呻吟堵在口中,按着他的头在自己的领地上肆意掠夺,樱色的唇瓣被啃咬至红肿,分离时拉扯出细长的银丝。

    很快她又不满足于这方寸之间。小郎君本来就轻,又是在水里,萧知遥很轻松地托着他的屁股转了个圈,让他背靠着池壁,同时把他抬高了些。萧知遥顺着娇嫩的脸颊一路舔咬,在他无瑕的肌肤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用舌头挑逗着胸前的红粒,那颗小点飞快充血挺立。

    “嗯……”沈兰浅头微微后仰,发出舒服的低吟,手抚弄着没被宠幸的另半边胸,试图缓解肿胀感,却怎么也不如妻主的舔弄,反而愈发难耐,“这边……也难受……”

    萧知遥却突然起了坏心眼,故意不去管另一边,专心吸咬着一边,把那只rutou玩弄的红肿,齿尖时不时在乳晕上打转,或突然发狠,叼着红粒撕扯,让他疼得声音发颤,连连求饶。

    尝到了甜头的少女却不会因此怜惜他,将托着他屁股的手抽出来了一只,有了泉水的浸润,手指没什么阻力地探进了臀瓣间的xiaoxue。

    “啊嗯……”初次承欢的xue眼格外敏感紧致,却称得上天赋秉异,温暖的xue壁无师自通地绞着她的手指,进出间与外界的泉水一冷一热,倒是种别样的体验。

    轻薄的指甲刮过rou壁,激的沈兰浅一声急喘,下意识缩紧了xiaoxue,紧紧夹住xue里的手指。

    萧知遥勾唇,又插了一根手指,将指节完全没入xue壁,微微弯曲刮蹭着肠道,倾身附在他耳边,温热的气呼在耳尖,声音带笑:“令玉,你里面好紧啊。”

    “呜……”未经人事的小郎君哪经得起这种露骨的玩弄与挑逗,呼吸也完全乱了套,湿热的甬道收缩间喷出些许浊液,与xue里的泉水混合,让人难以发现,只是萧知遥感觉到指间变得粘稠,才注意到他竟潮喷了。

    果然还是青涩的处子,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他前面又胀又痒,妻主却怎么也不肯给予抚慰,只能自己勾住她的脖子,试图贴在她身上,去蹭妻主的腰。

    “别乱动。”水中不好施力,萧知遥就低头咬了他肩颈一口,把人翻过来让他趴在池壁上,想上去拿东西,可一向乖顺的小郎君却不愿顺她的意,抓着她的衣袖回头直勾勾地望她,眼中含着泪,湿漉漉的,像受了委屈的小鹿。

    萧知遥拿他没办法,只好把人捞进怀里,抱着他一起上岸。

    冷泉泡多了不好,更何况她就在这,他又何须再用冷水去火。

    束着的头发早就散落开,乌黑的发丝黏着泛红的肌肤,衬得他更加娇艳。骤然离开了泉水,冷风拂过,让沈兰浅打了个哆嗦,体内却仍然guntang,他贴着萧知遥往她怀里缩,又用脸蹭她敞露在外的锁骨,嘴里呜咽着,说什么也不肯和妻主分开。

    怎么都这么黏人……萧知遥无奈,抱着他去找填玉。

    王府各处都不缺那些情趣用品,萧知遥单手抱着自家侧君,在柜子里翻找,选了根看着顺眼的玉势。

    “乖,先下来好不好?”萧知遥拍拍他屁股,见他还是不肯,就又想逗他,“你不下来,妻主等会怎么cao你?”

    沈兰浅这才老实下来,本就泛红的脸红了个透,跪坐在矮榻上,看着又乖又顺从,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一番。

    小郎君如今满身情欲,与平常矜持守礼的他大不一样,只是离开了冷泉片刻就难耐yuhuo,萧知遥先前给他的那点内力根本就不够填满他的空虚,只会让他渴求更多。

    世人只知沈氏有一门传男不传女的绝妙心法,却无人知道那是一门……合欢之术。

    每一个沈氏的嫡子,都是最上好的炉鼎。他们的雨露期比寻常男子更长,也需要更多浇灌。

    一如此时。

    “妻主……阿浅难受……”沈兰浅背靠着软榻,痴迷地注视着正褪去衣物的妻主,微仰着头努力追寻着空气中属于妻主的味道,“求您使用阿浅吧……”

    使用他,贯穿他,填满他,让他尽到一个炉鼎应做之事。

    他曾经最恨的便是这副被云轻术浸透的身躯,也恨雨露期无法抑制情欲、沦为欲望的奴隶的自己,可如今他却只剩这个资本,甚至要以此求得妻主的垂怜。

    若是这yin贱的身子能求来妻主的驻目……

    男子自渎一向是重罪,只是如今倾心的少女就在身旁,欲望主宰理智,冲昏了头脑,沈兰浅哪还记得什么规矩,手向下探去,青涩生疏地抚摸自己肿胀的性器,却怎么也找不到让自己舒服的方法。

    任谁也无法对一个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美人狠下心肠,而且还是一个发了雨露期,切盼着爱液灌注的美人。

    看温润如玉的小公子情难自已,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他这个措词……

    萧知遥眼眸一暗,戴好了填玉,却没急着cao他,把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郎君翻了个面,让他跪着崛起屁股,冰冷的玉身顶着臀缝,又狠狠扇了几巴掌,把臀rou扇的乱颤,xiaoxue更是汁水乱流。见此她笑着逗他:“沈大公子,规矩都学哪去了?谁准你自慰的?还流了这么多水,该罚。”

    “呜嗯……奴知错……”沈兰浅吃痛,泪光涟涟,萧知遥却不肯放过他,一下又一下掌掴着光洁白皙的臀瓣,她虽然没收力,但巴掌比起训诫时那些规矩已经温柔太多,落在臀rou上,反而像调情,打的身下的小郎君喘息不止,不由自主压低了腰把屁股送去给妻主凌虐。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的汤室,把雪白的臀rou抽得发红,沈兰浅又羞又爽,嘴里不断发出甜腻的叫喊。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露出这般yin贱的模样,脸上也烧得通红,可雨露期无尽的欲望燃尽了他的羞耻心,他知道自己只能以这种卑劣的手段引诱妻主宠幸自己。

    男子出阁前若逢雨露期,大部分都是通过训诫的方式舒缓yin欲,沈氏的男儿修习云轻术,更是需要慰藉,是以每次沈兰浅都会被折磨到射不出一点精水昏死过去,这顿巴掌与其说是责罚,不如说更像是奖励,或是挑逗。

    不够,还不够……

    想被彻底填满。

    “妻主,求您,疼疼阿浅吧……”沈兰浅不敢再碰身体,只能啜泣着轻声哀求,又娇又媚,乞求换来妻主的怜惜。

    大概是小郎君的神情太过可怜,靖王殿下总算大发善心,托着他的腰把他拽起来,手指随意抽插了几下就扶着玉势cao了进去。

    “啊——”被巨物贯穿的痛席卷全身,沈兰浅疼得使不上力,又被抓着腰无法逃脱,只能被迫承受着,初次承欢的rouxue紧紧绞着冰冷的玉器,试图从中汲取甘霖。

    “好痛……呃……慢点、求您慢点……”

    “慢点?刚刚求本王cao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高潮过的后xue又软又湿,萧知遥当然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挺腰破开那紧致的甬道,顶至最深处。

    玉势被肠道绞着,难以活动,萧知遥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放松点。”

    “呜……”沈兰浅吐出的呻吟断断续续,哭得满脸是泪,后xue却一片泥泞,不断涌出爱液充当着润滑,渴求被妻主彻底cao开。

    萧知遥抓着两片红肿的臀瓣,狠狠朝里顶撞,玉势一次又一次碾压过敏感之处,挤压着脆弱的前列腺,身下的少年被cao得浑身瘫软,双眼迷离,添了哭腔的声音愈发妩媚,时而呜咽着求饶,全无平日的矜持。

    他被渴念的气息包裹着,那是世上独此一支的艳色,此时正因他驻足,为他盛放。

    他的下身早就一塌糊涂,水光潋滟,大量的白浊混着殷红,沿着腿根滑落,弄脏了软榻。只是前庭的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狰狞的性器青筋暴起,涨成了紫色,guitou上满是水色一片晶莹,似乎随时可能喷发,却被顽劣的少女扼住,不许他高潮。

    “嗯……阿浅可得陪本王一起才行。”萧知遥拽着他的头发,叫他的乳名,强迫他仰起身子,附在他耳边,低哑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情欲。

    填玉的前端同样冲顶着萧知遥的蜜xue,娇嫩的花蕊吮吸着玉器,阴蒂被来回碾按,酥麻之意遍布全身,让少女发出舒适的喟叹,泄出的花蜜被填玉吸收,尽数射进了那口欲求不满的yinxue之中。

    手指松开的同时,浓稠的白浊成股喷射,连腹上都沾了晶莹。

    “哈啊……妻主……”如愿以偿被填满,身体的灼热总算缓解下来,沈兰浅浑身瘫软成了水,失神地喘息。

    少女抽身出来,rouxue被cao得艳红,软rou都翻在外面,湿答答的,勾人流连。

    得到滋润的真气飞速流转,不愿浪费一滴蜜液,浸过全身哺养着主体,只是热流于体内穿梭,再次勾起了yuhuo。

    “求您再摸摸阿浅吧,妻主……唔……”

    萧知遥餍足地舔了舔唇,倾身亲吻朱唇,把他的求欢堵了回去,这次的吻却满是怜惜之意,连目光也温柔缱绻,引人沉沦。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神志的沈兰浅被这个缠绵的吻亲的晕头转向,险些忘了运功,他赶紧悄悄运气,轻勾住萧知遥的手指,精纯的内力凝聚于指尖,却有些不敢再向前,怕遭到排斥,甚至被误解。

    待到长吻分离,沈兰浅一阵轻喘,试图开口解释,萧知遥却全然不给他机会,压着他抬起他的腿,填玉又急不可耐地顶上还未合拢的xiaoxue。

    沈兰浅见此有些心急,发现萧知遥突然主动将内力引给自己,两股内力在云轻术的运转下相互交融,正要反哺时,却被萧知遥拒绝了。

    他愣愣地抬头,却见少女正笑眼吟吟地注视着自己,那如夜空般深邃的眼中倒映着自己,也只有自己。

    “阿浅。”萧知遥唤他,“不必如此。”

    “你不是炉鼎,你只是你自己。”

    她亲吻他的眼睛,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如同亲吻什么珍宝。

    如玉的少年确实是上天赐予常世的珍宝,虽然曾因愚人而蒙尘受辱,好在……现在已经属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