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李莲花夜袭强jian单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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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前世研究碧茶之毒,倒是对一些药物的效果十分精通,就例如此时他拿在手上的几株草药,单独拿出来都是普通的药物,可是磨成粉之后混合在一起,却有着强效迷药的作用。 这个东西,给单孤刀用的话,倒是十分合适。 李莲花将迷药吹进了单孤刀的房间里面,他原本没想到要对单孤刀做什么的,只是想看看,此时的单孤刀是不是已经开始了假死的计划。 只不过当李莲花看到那个装满自己送给单孤刀的战利品箱子里面,刻着自己名字又被一刀刀划去的底部之后,许久不起波澜的心口还是觉得有些钝痛了起来。 再想到,此时的单孤刀恐怕已经和何晓兰有了孩子之后,李莲花倏然笑了出来。 只不过笑容之中满是冷意。 师兄可是瞒得他好苦啊,连孩子的事情,在如今的时候却完全都没跟他提一句,他在天机山庄第一次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只是以为是师兄在教方多病几个招式而已。 他恨单孤刀,也恨过去的李相夷。 李莲花不知道他们两个谁错的更多,但是他这一辈子,已经不想再经历那些事情了。 如果单孤刀喜欢那个位置,能够胜任那个位置的话,李莲花是可以把他送上去的,但是他肩负不起。 所以,李莲花决定要将单孤刀的野心彻底摧毁。 换一句话来说,就是要毁了单孤刀。 毁了他的野心,毁了他本人。 正如单孤刀那么理解他的师弟李相夷会为了他的死讯而去找笛飞声对峙一样,李莲花也同样知道他的师兄最在意什么。 他在意什么,直接都毁掉了好了。 例如,他的师兄在意的是他的武功,他的脸面,他的尊严。 至于武功,李莲花还没打算废了单孤刀,毕竟要说起武功,谁能够比李相夷还更厉害? 而脸面和尊严...... 李莲花的视线落在了床上正在熟睡的单孤刀的身上,露出了一个略带着邪恶意味的冷笑。 上辈子师兄把他关在了金鸳盟的地牢里面,用锁链锁住,而他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像极了那种强取豪夺的恶霸语气,这一次,他可是要好好地在师兄的身上讨回来才行。 李莲花点了单孤刀的xue位,封了他的内力,并且就地取材,扒了他的里衣,将单孤刀的里衣撕成了一条条,在他的眼睛上面缠了好几层,并且确保这些布条没有脱落的可能性,又稍微蒙住了他的耳朵。 然后又将单孤刀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将他翻过身,趴在床上的姿势,再将手腕紧紧地绑在床头。 李莲花看着赤裸着上身露出了流畅紧实的肌rou线条,宽肩窄腰的师兄,轻咬了下舌尖,眼神有些幽暗。 怪不得师兄能够让天机山庄的二堂主念念不忘,甚至还愿意给他未婚生子,师兄确实是有着让人迷恋的资本。 只是真是可惜啊,从今天开始,师兄就不会,应该是说,李莲花不会让他的师兄,再去接触其他的女人了。 李莲花的手指指腹在单孤刀的躯体上面不断流连着,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肌肤和因为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肌rou,李莲花戴上手套的手顺着单孤刀的腰腹曲线伸进了他的亵裤里面。 只是随便揉了几下,那里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了,变得半硬不硬的样子。 回想着自己曾经在一些书本里面瞥过的香艳描述,李莲花将单孤刀的亵裤褪到他的腿弯处,将他摆成一个,对单孤刀来说是极度屈辱的跪伏姿势。 师兄的大片肌肤因为常年的锻炼而被晒成了小麦色,但是李莲花借着窗外的月光也看到了,师兄的原本肤色,应该是偏白的。 李莲花有些漫不经心地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的臀瓣,在心里计算着距离师兄醒来还有多久时间。 他将药膏沾满了手指,一点一点地向内推进,他还没想着一次就把师兄给玩坏。 没过多久,单孤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似乎因为现在的情况而震惊了一下,接着就反应了过来,下意识地惊呼道:“啊……谁?放开我!” 明明应该是非常有气势的话语,但是单孤刀此时的声音之中却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虚弱,尾音的颤音倒是让李莲花升起了一些想要更加折辱他的兴致。 所以李莲花直接就改变了想法,抓住了单孤刀踹向他的脚腕,用自己的腿压住,整个人直接覆在了单孤刀的身上,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强迫着打开了单孤刀的身体,直接将自己送进了身下人的身体。 太小了……好紧…… 李莲花眉心一跳,他前世也从未接触过如此刺激的事情,腹部的肌rou紧绷起来,感受着下身被那个小口狠狠咬住的感觉,努力对抗着想要释放的欲望。 身下的单孤刀发出了一道痛苦的悲鸣,听起来似乎是很疼。 李莲花没有嗅到血腥味,看来前期的扩张倒是做的可以,倒是没有出血。 师兄身体里面舒服得过分了,又热又紧,咬得他不松口。 李莲花停了一下,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好像是因为适应而稍微放松了一些的时候,就开始依照自己的本能开始不断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胯间和臀部的肌肤不断拍打碰撞着,原本有些生涩的甬道也变得越来越顺滑了起来,单孤刀的呼吸和呻吟声音也由原本满布着的痛苦之意而逐渐变了调。 尤其是当他戳到了某处浅浅的软rou的时候,单孤刀的身体都会猛地颤抖一下,语调也都会带上娇喘的意味。 只不过单孤刀似乎并不清楚,他还试图在挣扎,只不过李莲花直接将他说的话忽略,满脑子都是要把身下的人狠cao一顿,最好是cao到离了他就活不了的程度。 直到李莲花听到了单孤刀带着哭腔的一句“……相夷。”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想知道单孤刀要说什么,难不成是认出他来了?不可能啊! 于是他就听到了单孤刀断断续续地喘着气,明明声音都带上了勾人的媚意,却还在试图威胁他:“我师弟是李相夷……” 这可是把李莲花给气笑了,他咬着牙再度狠狠地cao了进去,力道大得像是想要将单孤刀贯穿了一样。 然后就身体力行地将单孤刀要说出来的话给撞得支离破碎,到最后李莲花只能听到单孤刀反复强调着的两个词语—— “相夷” “救我”。 师兄在喊他的名字,师兄在求他救他。 当李莲花发现这个认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瞬间就变得更兴奋起来了。 被施暴者向着施暴者求救,这可真是…… 妙啊… 师兄,你可真是,太知道要如何煽动我的情绪了。 李莲花的那双黑瞳变得更加地幽暗深邃,他咧嘴笑得格外疯魔,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幅度了起来。 仿佛要将单孤刀给连同血rou一样吞进肚子里面的急切。 直到最后单孤刀昏迷过去,李莲花才放过他。 只不过他只是给单孤刀盖上了被子,并没有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也没有给他清理什么,只是抹去了自己的痕迹,就让这床上的一片狼藉连同单孤刀一起留了下来。 师兄,做个好梦。 李莲花离开房间的时候,无声地对着床上的单孤刀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