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神(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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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陨落之后,烽烟四起。每逢乱世,大地便会灵气枯竭,仙道之法逐渐销声匿迹。钟离原本孤身一人,失了记忆,不知从何而来,亦不知往何处去,后来被无名门派收留,成为一介散修。睹此情景,虽知道自己势单力薄,仍想要尽力而为。然而,当他带着单薄的行囊下山时,并未料想到自己将在这吃人的世道有何遭遇。 他虽为坤泽,但剑术高超,并不比寻常乾元矮一头,单凭自己,也护得了一方周全。可是当黑潮般的深渊铁骑席卷而来,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带着百姓们一同困守。铁骑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将房屋庄稼夷为平地,也很快攻破了他们的防备。幸存者们都被绑到一起,或等着他们心情不好时虐杀,或挑出些姿色出众的供他们yin玩。钟离施展的掩盖坤泽气息的小法术没了效用,深渊兵抬起他的脸盯着看了半晌,然后干脆利落地扒光了他的衣服。 修长皎白的躯体如同一副不沾点墨的画卷,他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按倒在地,臀丘高翘,白嫩腿心赫然嵌着一口粉xue,一看便知是未开过苞的秘处。深渊兵欣赏着他羞耻至极的表情,恶劣地说道,你不好好把我们伺候爽了,我们现在就把这群人全杀光。 众人一阵sao乱,人们或愤怒或惧怕地盯着这群暴徒,他们都自知是承了钟离的荫蔽才苟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忍气吞声看着恩人公然受辱?但是当有人冲出来,下一刻就要被深渊兵斩杀时,他低低地开口了。 “……放了他们。” 深渊兵扭曲的面具下发出怪笑。“那要看你表现了。” 坤泽天生是泄欲工具,这是心照不宣的共识。连年战乱带来的人口凋敝,使得人数稀少的坤泽早就同金银盐铁一样成为抢手的硬通货。 钟离俯下身,一向挺直的脊背弯如折柳。一个士兵抓着他的长发,腥膻的性器捅进他的喉咙。 人群中响起低声的啜泣。钟离难堪地闭上眼。 感觉到身后可怖的巨物抵上来时,他仍然不可避免地发起了抖。但残暴的深渊兵不懂怜惜为何物,更不会体谅他那处发育青涩的女xue。 整根插进来时,他的意识甚至短暂地空白一片。 太痛。全身都在拼劲力气抵抗着外来的入侵,却依然抗拒不了开膛破肚的下场。性器拔出,又挺进,随意而残忍,像对待一个死物。他颤抖起来,却无法出声,咽喉被牢牢地卡着,已经深入到反胃的地步。 他像一只被串在铁钎上的乳鸽,敞着身体,迎接着一次又一次贯穿。前面的深渊兵扶着性器,像撒尿一样把腥臊的jingye射进他的口腔。他开始呛咳,然后被捂着嘴逼着咽了下去。 粉嫩的xue缝很快被cao成一只艳红的roudong,guntang的rou壁包裹着抽插的凶器,感官开始模糊,直到肚子感觉到沉坠才意识到刚被内射了一泡浓精。他摇摇欲坠地倒下去,又被抓着头发提起来,然后另一根热气腾腾的硬棒撑开了红肿的唇。 他们单独把钟离关了起来,在与其他人一墙之隔的简陋茅房中。这些底层的深渊兵明白,这种绝色是绝对会被大人物们掳走的,但在那之前,赶紧要把握住机会爽够了再说。当晚,钟离被络绎不绝造访的士兵压在地上cao干了一宿。 不过,也正因如此,他们对钟离的看守十分松懈——谁会相信一个被轮jian到数次昏迷的坤泽能有反抗的能力? 但钟离的确做到了,他从无穷无尽的噩梦中挣脱,拖着疲惫的身躯,从酣睡的守卫身上找到了钥匙,放走了那些关押的人质。 深渊兵当然不在乎那些百姓,但他们绝不会放过钟离。 长官下令,整座军营倾巢出动,最终到底把他捉了回来。 经此一遭,他们不敢再太过轻视他,于是将他严加看守,施以酷刑,打算把他骨头磨软。钟离奄奄一息,仍然倔强地不发一言,甚至不曾正眼看过他们一眼。长官便想出一条毒计,打算遣一只魔兽来将他好生调教一番。 原本山川灵气毓秀之处多仙兽,可是随着尸山血海的堆积,仙兽大多死去,剩下的也被侵染,失了灵性,变为魔兽。深渊军一直竭力驯化它们,想让其为自己效力。 虚弱的钟离被直接扔进了兽笼,笼中的魔兽形如豺狼,身量相当于数个成年男子,一早被士兵喂了催情药剂,躁动不安地在笼中嘶吼。一看到这个赤身裸体的青年,便发了狂一般扑上去。 它胯下的兽茎直直挺立,粗壮如柱,天知道是如何插进那细小可怜的rou唇的。但它终究被吞吃进去了,还被庞大兽爪狠按着吃到了底,于是钟离的整个腹部都鼓出了一道粗长rou棱的形状。凶兽庞大的身躯不仅能骑压在他身上cao干,还能直立起身,用前爪抓着他腰身朝胯下巨物冲撞。单薄身子被巨根插透了凿深了,白生生臀rou因凶狠的抽插挤压变形,像被重杵捣弄的柔软面团。士兵们耳听得钟离凄厉的呻吟,看着他绵软的身体taonong着兽物,xiaoxue被磨得红艳软烂,yinrou翻进翻出,把尺寸骇人的rou茎吮得湿淋淋的。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yin药的效力才发挥完全,兽茎膨大塞住坤泽胞宫,灌精灌得小腹隆起如怀胎三月。钟离躺倒在一片白浊中,虽早已昏死过去,但身体仍在久久地抽搐喷水。 此后,钟离成为了深渊高层的禁脔,他们知道此人意志坚韧,便不再希求他驯从,只给他穿了乳环,钉了镣铐,又日日灌下使人意乱情迷四肢无力的yin药,断绝他一切逃跑的可能。 他们按照勾栏新奇yin靡的玩法,将钟离嵌进墙壁,只露出臀腿,敞着两口嫩xue,无论何时只需一解裤腰便可以随意享用。钟离被卡在墙中,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一边被掐弄着臀尖一边吃着阳根,刚刚吞下一泡浓精,下一根又迫不及待地捅进来。这样的yin行每次都要持续昼夜,两口淋漓脂红的rouxue早已数不清接纳了多少人,吃进了多少根东西。有时遇到恶劣之人,还会变着花样玩弄,比如朝xue里灌进烈酒,或是插进冰凉的剑鞘,将他折磨得痛苦呻吟。有一次一人塞了颗小珠进去命他夹紧,可是汁水横流的xue嘴根本无法留住光滑珠粒,那人便以此为由实施惩罚,把玉势插进后xue,那玉势外有一根细链,连着一枚小针,他将这枚针刺进蒂尖,在钟离带着哭腔的yin叫声中狠cao雌xue,两处牵引,使那小针愈进愈深,直把钟离cao得前喷后吹,yin水汩汩潺潺淌了一地。 这般成日地yin玩,有人便产生疑惑,坤泽极易受孕,可为何钟离未曾有过一次?经过一番查明,才知道他是修仙之体,寻常方法无法令他受孕。深渊的恶鬼们笃信仙气灵佑,于是他们变本加厉,把他锁进深宅之中日日交欢。 比如只用一根绳子穿过双腿勒着xue缝把他吊起来,用鞭子抽打着往前走,比如迫他骑坐木马,马背上竖立的两根粗棍插进两xue,随着木马摇晃cao得他连连潮喷。更多时候,他还是被关在屋中,上面下面同时吃着几根东西,无论射进哪张嘴都会被他逐渐习惯地吞咽干净。 直到有一天,他们发现钟离真的怀孕了。当捅进宫口时,一向隐忍的钟离直接被刺激得哭吟起来——yinjing顶到了被胞宫深藏着的,某种弹软的卵状物。用深渊之力探查后,他们惊奇地发现那并不是深渊的血脉,而是那只魔兽的种。 魔兽本是由仙兽堕落而成,钟离身上有几分仙力,能与之结合也不是不可能。 受孕并不能使钟离得到分毫优待,相反,因为受孕,身体更加敏感多汁,粗硬的性器甫一进入,就能被高潮的yin水浇个彻底。深处的宫口也不再有闭合的时候,长官们热衷于开凿这处幽谷,膨胀的柱头塞进胞宫,宫口会抽搐着锁紧,而他们的漂亮脔宠更是会如濒死般发出动听的叫声。 直至生产的时刻,交合依旧没有停止——那时钟离的腹部已经有了浑圆的弧度,于是长官命他跪趴着,从后面cao弄他的后xue。突然,软腻的rou道一阵颤动,钟离捂住肚子痛呼出声。 “不、不要……唔……” 是不要生育,还是不要继续cao他,钟离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身体,宫口的痛楚犹如酷刑。一边生产一边挨cao,这样荒yin无度的事,已经击穿了他的心理防线。 深渊之物并无人性,他的祈求被视若罔闻,长官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如同真正的雌兽一般跪着生产。钟离不得不一边受着后xue的抽插,一边努力挤压着前xue,那枚沉甸甸的卵已经挤出了宫口,他产生了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搅弄的错觉。 “真是麻烦。”长官不满地斥责。他伸出手去,抚摸着钟离鼓胀的肚皮,而后铁箍般的大掌猛地向下按压。 “啊——” 钟离发出泣血的哀叫,感觉整个人都被撕裂了—— 这枚硕大的卵被硬生生挤出了xue口,滚落在地。同时,被可怜蹂躏的女xue中喷发出丰沛的液体,一大部分都是长官们射进去又堵在胞宫中的粘稠jingye。钟离颤抖着,像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地流着水,他挣扎了一小下,似乎想要看看那枚卵的样子,但终究失去了意识,无力地闭上双眼。 “喂,发生了什么?刚刚有股奇怪的力量——” 屋外有人推门而入,而屋内,长官盯着钟离沉睡的脸——他刚刚似乎看到了他的眉间有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又瞬间消隐。 是一枚印记。 有些眼熟,却又毫无记忆。但总觉得,应当不该忘记才对。 ——世上自然是不会有谁记得的。毕竟,在多年前,天道已经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