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塔什爆炒小白龙(昏迷jian,舔龙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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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半,恩维尔·戈塔什勋爵从如小山堆积的文件和设计图纸间抬起头来,皱着眉揉了揉眼睛,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今天本是他和邪念定期商议的日子。至上真神计划已实现了大半,他们成功为主脑戴上了卡尔萨斯王冠,三颗耐色石也分别掌控于三位选民手中。凯瑟里克在幽影之地秘密活动,筹谋着组建至上真神大军;戈塔什的钢铁卫士铸造厂在紧锣密鼓修建,对市民议会和盾牌骑士团的控制正进一步加紧;邪念的巴尔教团潜藏在阴影里,精心策划每一起令市民恐惧的谋杀,抹除每一个威胁计划的异己;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戈塔什又看了一眼时间。很奇怪,他们约好了十二点见面,而邪念向来准时,从没出现过迟到半小时的情况。是教团那边有突发事件绊住了他吗?戈塔什站起身,离开办公室,打算去要塞底部监狱散散步,看望一下新关进去的几名政治对手。可他出门后没走几步便似有所感,猛地回身推开了门—— 值岗的几名班恩信徒已倒在血泊中。满身猩红的女人正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手里把玩着一柄血红匕首——那是象征巴尔选民身份的、属于邪念的武器,耐色石就镶嵌在剑柄上——戈塔什瞳孔一缩,浑身绷紧,他随即看到躺在奥林脚边的,一具血rou模糊的躯体,穿着镶金的术士黑袍,血污中隐约露出白色鳞片:那正是他无比熟悉、合作多年的亲密盟友,邪念。他的大脑突然间一片空白。 “小贵族,从今往后我就是巴尔的新选民,巴尔神殿的新主人了。”奥林雪白的瞳仁盯着他,面上露出嗜血的笑意,她轻蔑地踢了一下脚边的身体,“从此,我将代表巴尔教团与你合作。作为新盟友的见面礼,我给你带来了这个。” “你杀了他。”戈塔什走近一步,他向来城府颇深,不动声色,此时口气里却带上难掩的怒意。 “你的宝贝盟友没死,我给他留了口气。杀了他,把他送回父神身边?不,这对他太仁慈了。我要他痴傻,痛苦地活着。”奥林俯下身,温柔地捧起龙裔鲜血淋漓的头颅,“我用小刀切开他的头颅,伸进去,转动——他的尖叫是我听过最动听的。你瞧,他甜蜜粘稠的脑汁还在流淌!——我可怜的兄长,我的戮亲,即便能醒过来,也只会是个傻子。” “你有什么目的?”戈塔什声音沉冷。 “目的?我的目的就是把他送给你,让你亲眼看看,你最心爱的小白龙变成了什么样子。”奥林松了手,邪念的头无力地磕在地上,发出破碎般的脆响,“对了,他是第一个被植入特殊夺心魔蝌蚪的人,‘至上真神’的第一个信徒。我亲爱的血脉宗亲——从此他烂乎乎的脑子里除了对至上真神的忠诚外什么都不会有。我相信,你会好好研究他,利用他的。” “做一些你渴望已久的事,小暴君,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了。” 奥林随即转动指节,原地消失不见了。 戈塔什紧紧盯着地上那熟悉的残破身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上一次见到邪念还是在月出之塔下的夺心魔殖民地。那时,风暴术士只消动动手指,铺天盖地的雷暴和冰锥便将蜂拥而来的夺心魔跟噬脑怪屠杀殆尽,巴尔之子在血rou迷宫间游走仿佛死神般所向披靡,他们一路杀到主脑跟前,在强大的心灵震爆下险些双双殒命,戈塔什记得自己被震倒在地几乎失去意识,待他再一次睁开眼睛,他的盟友已来到他面前将他扶起,那巨大可怖的主脑乖巧沉寂,王冠正戴在它的头顶。“我们成功了。”邪念的声音十分平静,仿佛这胜利理所应当,他当然该有这个自信:巴尔最得意的纯血造物,天生便是赢家——但龙裔的眼口鼻都在流血,显然受伤颇重,戈塔什不知道他是凭借怎样的意志力扛过那一波又一波心灵震爆,坚撑着为主脑戴上王冠的。勋爵大人只能确信一点:如果没有邪念,他的计划无论如何高明也永远无法成功。 但现在,似乎永远强悍、永不倒下的邪念,最残酷和强大的杀手,巴尔教团的可怖领袖——失去了意识,紧闭着眼,被打碎了每一根骨头,被割开每一寸皮肤,毫无生机地躺在鲜红的地毯上。破碎的,绵软的,垂死的,他最亲密的盟友,最喜欢的刺客。 戈塔什深吸了一口气,迅速翻出数个六级治疗术和高级修复术卷轴,撕开,一股脑用在邪念身上,又施了个清洁术除去厚厚一层血污,才勉强显出龙裔原本的样子——不,那可远远称不上“原本”,戈塔什仅仅粗略检查了一番,越看越是心情沉重:邪念的头颅几乎凹陷了一半,头骨上凿开的洞里苍白的大脑碎块清晰可见;腹部有一道深深的划伤,肠子漏了出来,戈塔什有些手忙脚乱的把它们塞回腹腔,又施了一个六级治疗术;大腿和胳臂被撕开,扯出红白相间的筋腱,好在戈塔什对人体结构有所研究,才勉强把它们按回对的位置;还有更多,更多错位断裂的筋骨,大大小小的伤口,他到底不是专业的医生,无法做更细致的处理,幸好在治疗术的作用下它们都在慢慢愈合。 这样紧急处理一通后,戈塔什感到龙裔的生命体征稍微稳定了一点——或许是他自欺欺人的错觉,此时的邪念仍然气息微弱,仿佛一星将灭的烛火,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彻底死去。于是戈塔什小心地,小心地抱起他,在法师之手的帮助下,将勉强拼凑完全的盟友身体安放在办公室内侧的床上。 他身心俱疲地搬来把椅子坐下,面对无知无觉的邪念感到一筹莫展。奥林,那个卑鄙的疯子,一定是她趁邪念重伤虚弱时背叛了他,将他摧折至此。现在,没有了强力盟友的协助,戈塔什得重盘考虑下一步计划——该死,奥林几乎将至上真神的布置毁于一旦!但死亡三神的阴谋必须继续下去。现在最好的方法是暂时和以奥林为主的谋杀教团继续合作,同时尽快让邪念恢复原样——尽管根据邪念的现状,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他看着龙裔破损严重的头颅,毫不怀疑奥林肯把兄长交给他,就是确信他绝无修复邪念大脑的可能,即使醒来也是个傻子——而失去聪明头脑的邪念于他而言也失去了大部分价值:这是不可接受、不可弥补的损失。戈塔什烦闷地抱住自己的脑袋,他天才的头脑会解决这个问题的,他会尽力修好自己最重要的盟友,最宝贵的资产,好让他们的伟大计划回归正轨。 戈塔什命部下腾出一个单独的房间,就挨着他的办公室,将邪念安置在那里。龙裔如今的情况需要他随时照看,容不得半点闪失。他迅速“请”来了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医师,从被窝里拖出来的医生们在勋爵面前战战兢兢,告诉他经过检查,那个龙裔能活着就算奇迹,就连醒过来的可能性也很小。于是戈塔什把这些没用的医生从要塞高塔上丢下去,在海边礁石上摔烂成泥,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无可救药。 勋爵大人相信,他的盟友一定还有救。 凌晨三点,这个房间里只剩他和邪念了。白龙裔静止地躺在床上,安详得仿若死去,只有胸脯极细微的起伏才证明这具躯体仍有生命。戈塔什见过各种各样的邪念,商议计划时理智清醒的邪念,面对强敌时沉稳可靠的邪念,迷惑猎物时魅力泛滥的邪念,制造杀戮时冷酷无情的邪念……但他从没见过无知无觉,脆弱无助,任人宰割的邪念。这样的邪念令他感到陌生,令他感到…… 戈塔什咽了一口唾沫,在他回过神来时,自己的手已经触上龙裔颈侧泛红的细麟。放在以往,他如此冒犯的举动只会换来一只新鲜的断手;但现在,当然,什么事都没发生,邪念仍旧紧闭双眼,毫无反应,于是戈塔什曲起手指,像挠小猫下巴一样挠了挠龙裔的颈子;如果邪念仍然清醒的话,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但现在这么做,很安全。邪念什么都不会知道。 奥林说得没错,他确实能对邪念为所欲为了。戈塔什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喜悦,像小孩得了心心念念的玩具般兴奋起来。 怀着这样隐秘的喜悦,他的手往下,小心地剪开邪念那身破得不成样子的术士袍——当然,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检查伤势的方便,没什么不对的。巴尔教团首领向来只穿这一样式的无袖长袍,脖颈以下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着,露出两条常年沾满鲜血的雪白手臂。出于对纯血神子身体结构的好奇,戈塔什也曾幻想过邪念脱了衣服的样子,但从来无缘得见。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如拆礼物般剥下邪念上身的布料,仔细观察起来:龙裔宽厚结实的胸腹上覆盖着形状漂亮的硬鳞,如同精细打磨过的白贝母般折射着绚丽的光泽,抚摸起来细腻温润,手感极好;鳞片的大小、比例和排列都十分完美,唯一的缺憾是那条贯穿腹部的狰狞伤痕,好在因了治疗术和龙裔惊人的恢复力,那伤正在缓慢地愈合,没过多久便会长出完好崭新的鳞片。谋杀之神的造物是如此精妙而美丽,戈塔什作为奇械师,向来欣赏美的构造,而他不得不承认有些美是人工产物远不能企及的。 带着探究美的学术精神,戈塔什继续往下,拆掉装饰精美的腰封,褪去裹紧双腿的长裤,现在邪念几乎被他扒了个干净,只剩一条款式诡异的内裤,饶是戈塔什见多识广也忍不住有些吃惊——那是条近乎情趣的皮革丁字裤,连接着藤蔓形状的镀金腿饰,那饰品纹路华丽,镶嵌着绿色宝石,形状严丝合缝地贴合龙裔丰满结实的大腿,仿佛雪白鳞片上蜿蜒爬行的金蛇。他实在没想到邪念身上会出现这种东西。戈塔什研究了一番,确定这些金属饰品是用以固定内裤的,这或许是龙裔严谨生活的一种体现,而人类的皮肤是不能容忍如此坚硬的内衣的。 戈塔什犹豫了一下,随即勾住内裤的皮质系带,将它与固定用的金属钩分开。当然,当然,他这么做是出于学术精神,出于对神明造物的好奇——这有什么过错呢?现在正是研究的紧要关头,他指尖轻巧地勾着系带,缓慢地,一点一点拉下它,在过去他曾这样脱下过许多贵妇的蕾丝内裤——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令他心潮起伏,满怀期待。此刻邪念在他面前彻底地一丝不挂了;龙裔的下体光滑洁净,布满白里透粉的细鳞,除此之外,体积可观的男性象征和人类的形状没有太大区别,但是——戈塔什眸光一凝,随即伸手拨开yinnang,只见本该是会阴的部位,竟有一道粉色的裂口。他愣愣地伸手去摸,随即被柔软湿热的触觉烫得缩回手。是了,那是一口温软的雌xue,他的盟友竟有两种性器官,和寻常龙裔大相径庭。看来,热衷繁殖的巴尔在创造最满意的子嗣时,为其打造了最大化繁育效率的身体。 这实在……实在太有研究价值了!戈塔什眼神狂热,带着极大的研究热情拉开邪念的双腿,以更好地观察那个奇妙的器官。这还不够,他翻身上了床,跪坐在龙裔腿间,抓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向上提,将膝盖垫在龙裔腰下,抬起,让那只雌xue向上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啪嚓一声,戈塔什用了个光亮术,好叫他看得更清楚些。 那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相当漂亮的逼,两片yinchun柔软肥厚,粉嫩得要命,窄小的yindao口夹在中间若隐若现,仿佛重瓣月季含羞待放的花蕊。为了确认它的完美性,戈塔什伸手去摸,从yinchun到阴蒂再到yindao口,一丝不苟地来回摸索着;他摸得很小心,那地儿软得太过了;真是奇怪啊,外表强硬坚固的邪念身上竟会有如此柔软之处,这种反差也是神迹的一种吗? 再然后、再然后,戈塔什似乎失去了一瞬的记忆,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邪念腿间,对着那迷人的雌性器官又亲又舔——班恩在上,他绝没有对盟友不敬的意思,但是,九狱啊——邪念的味道是如此甜美,如玫瑰精油般令人愉悦,如泰瑟尔葡萄酒般富有韵律,巴尔捏出这个器官便是要它勾引男人的。戈塔什越舔越深,舌头钻进那窄小的xue道抽插搅动,时不时响亮地吮吻一口。感谢他身经百战练出的技法,只用舌头就把xiaoxue舔得又湿又软,挑逗得流出水来;邪念的身体对他做出了反应,真是令人欣慰——即便他清楚这纯属本能反应,并不意味着对方的大脑恢复了意识——但至少是因为他而产生的反应。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戈塔什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硬得快爆炸的rou迫不及待弹了出来,他双手掐住龙裔的髋部就往自己胯上靠。勋爵大人表现得太急色,太不贵族了,还有一整套前戏没有完成,可此时躺在他身下的是邪念,他最喜欢的盟友——无知无觉地任人侵犯,还长了个可爱得要命的嫩逼;在这种情况下仍保持游刃有余的理性实在是种奢望。 “我的。”戈塔什的脸上露出着魔般的微笑,胯部往前一顶,硕大的蕈头抵进湿漉漉的yinchun。 “我的。”他死死掐住邪念的腰身,大rou一点一点向rouxue深处推进。 太紧了,戈塔什爽得头皮发麻,感到柔韧绸滑的嫩rou一层一层吸附上来,蠕动着绞紧柱身,渴求着邀请他进得更深,更深。九狱啊……他一个用力顶到了底,随即耸动胯部凶狠地cao干起来。 他没插几下,邪念就抽搐着高潮了,温热的潮水兜头淋在他的guitou上,那条雪白的yinjing也喷出一股股yin液来,龙裔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助地轻轻颤抖,脖颈和大腿内侧的纤薄细鳞几乎变得透明,现出血管鲜艳的红色。 这具身体是如此敏感,如此诱人,如此美味,戈塔什低头咬上颈侧的鲜红细鳞,用力啃噬着,下身仍在那湿得一塌糊涂的xue里奋力冲撞,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兴奋得大脑发白,保持着这个姿势机械地打桩,连烂熟于心的各种花样技巧都忘了。 戈塔什射了一发后才找回一点从前在床上游刃有余的状态,他将邪念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在腰下垫了个枕头让屁股翘高,扶着自己半软的yinjing嵌进股缝,很快又变得坚硬如铁。他俯身抱住邪念的身体,大rou慢条斯理地抽插着xue,两手抚着龙裔胸腹鳞片,嘴里胡言乱语些糟糕的荤话:“我从没cao过如此美妙的身体……我亲爱的盟友,你果然在任何事上都不会让我失望。” “我最喜欢的刺客,假如城里的人知道巴尔之子腿间有这么一口销魂窟,在床上被我cao得流水,比夏芮丝的妓女更yin荡——他们还会那么害怕你吗?” 反正邪念听不见,他想说什么都行。他想做什么都行。他亲爱的盟友已彻底成了他的所有物。这位可怜的前巴尔教团首领,被神明抛弃、一无所有、垂死而破碎,这个世界上除了戈塔什以外不会再有人关心他的死活。邪念如今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当然,戈塔什仍会尽力修好自己最宝贵的盟友。但那之前——他舔舔嘴唇,又捣出一股淅沥沥的yin水——他对邪念还有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