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塔什大搞NTR折磨纯爱情侣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夷刀】游戏反转、揉碎一朵云
NTR预警!至上真神戈塔什狠狠迫害纯爱情侣,当着邪念面炒盖尔,当着盖尔面炒邪念,小情侣很痛苦很崩溃,只有戈塔什大爽特爽。 令人胃痛的ntr凌辱场景,对小情侣很坏,纯爱战士请谨慎阅读! 邪念醒来时,几乎因为身上的疼痛再次晕过去;他几乎忘了先前是怎样失去意识的。一些痛苦不堪的零碎回忆涌入他的脑海:暴虐化身提着他的腰像用jiba套子一样用他;身体被撞散架了,铁棍似的长rou几乎顶破他的肚子,加剧的内伤让他几乎把肺叶都给呕出来。他记得自己中途因失血过多死过一次——还是几次?戈塔什用回生术卷轴复活了他,然后继续—— 停下。不能再想了。现在我在哪里? 一个阴暗的地牢。他在飞龙岩堡垒下的监狱里。他仍然感受不到自己的魔力,而法术抑制药水的药效应该过了,是轻语花反魔法力场——这里是专用来困住法系职业者的牢房。他尝试从地上爬起,紧接着又栽倒在地:实在站不起来,腰部以下仍是麻木的,他的身上仍穿着破破烂烂的术士袍,但没有裤子;污秽的液体正顺着裸露的大腿淌到地上。他不想去看那些红白夹杂的浊液,只顾着手脚并用挪到牢笼门前,如果运气好的话,他的队友们也会关在这附近。 邪念抓住牢门晃了几下,发出响亮的金属声,这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随即他听到另一个声音,熟悉到令他落泪,从附近的牢房传了过来:“邪念!你醒了?我看到他们把你送过来——你还好吗?” 随即那声音又自问自答起来:“我为什么要问这个蠢问题,你当然不好!戈塔什那个人渣对你做了什么?——我……我有些语无伦次了,现在我只想听见你的声音……” 是盖尔,当然,法师也会被关在这个区域。在经历了这一切后能听见盖尔的声音实在太好了,邪念一片混沌的大脑平静下来,感到一阵安心。至少他的爱人还活着,旁的事情与此相比都不算什么了。他轻咳了一声,发出一个音节,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得厉害;他努力平稳清晰地说话,希望盖尔不会发现什么端倪:“我还活着,和你一样活着,这就足够了。盖尔,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只有一些小小的烧伤,已经痊愈了:我身上藏了几瓶治疗药水没被他们收走。邪念,你身上还有治疗药水吗?” “戈塔什拿走了我所有的物品——连一个金币都没留下。”龙裔嗤笑了一声,“相当谨慎的混蛋。” “让我想想,我该怎么把治疗药水拿给你?这该死的地方不能用法师之手——”盖尔语气懊恼,随后十分关切地说,“即便无法施法,我对寻常的医疗手段也有一定了解,能做出合适的处理。可惜我没办法亲自查看你的情况。吾爱,如果你受了什么棘手的伤,请告诉我,我会尽力提供有用的建议。” 邪念无声苦笑了一下。他实在不能说。“我没什么大碍,你知道的,龙裔的恢复能力比常人强得多,没必要太担心我。” “你被送来后昏迷了将近两天,我不认为你受的是轻伤。”盖尔语气严肃,“你这样轻描淡写,只会让我更担心你。我和你承诺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与你一同承担。我是你的爱人,邪念,如果你隐瞒我,让我错失帮助你的机会,我会非常,非常难过。” 邪念深吸了一口气,感到胸口酸涩发疼:“我说过自己没事。盖尔,感谢你的关心。我的问题请稍后再讨论,现在我们该专注于如何离开这里。” “如果你实在不愿说,我也没办法勉强你。”盖尔的叹息远远传来,“很遗憾,靠我们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十分渺茫。若我是名武僧,或许能徒手砸开这扇门,但很可惜,你和我都不是。现在看来,除开等待其他盟友的援救,没有别的什么逃离的办法——但请保持乐观,我相信哈尔辛贾希拉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飞龙岩要塞的防御十分坚固,很难从外攻破。”邪念眉骨紧蹙,“他们最好悄悄潜入——而且是趁戈塔什不在的时候……” “很抱歉打扰你们叙旧。”一个带着恶劣笑意的声音响起。“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亲爱的小宠物,你似乎在谈论我?哦,真是令人受宠若惊。” 邪念顿时条件反射地惊恐起来。戈塔什什么时候来的?! 牢门打开了。一双华贵的红纹黑底长靴踏了进来,邪念下意识往牢房角落里缩,但被人一把捏住了下颌抬起。 戈塔什笑眯眯地,居高临下打量着他。邪念心中警铃大作,戈塔什现在变得——很不一样,是的,大公爵现下变回了正常身形,但他的眼睛闪烁着令人慑服、令人臣服的紫光——那简直就是—— 至上真神本尊。 邪念瞪大了眼睛,浑身发冷。不会有错,他脑内的夺心魔蝌蚪颤栗着传来强烈的臣服意志。戈塔什甫一集齐耐色石后便去对峙主脑并大获成功,成为了至上真神,现如今整座城市皆成为了大公爵手中可任意摆弄的玩具。不只是博德之门,将来还会有更多城市,更多王国,收入他的囊中—— 一幅野心勃勃的伟大蓝图。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邪念的失败导致的。 “我成功驯服了主脑,终于完成了至上真神计划——曾经的你与我一同制定的计划。”戈塔什轻抚着龙裔的下颌,尖锐的金属指套划破柔软处的皮肤,流出血来;他的语气中带了点遗憾和怀念,“你本该和我一同成为至上真神,本该与我一同庆祝这胜利的时刻。可你太任性,太顽固,才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我问你,邪念,你后悔了吗?” 邪念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是啊,我是挺后悔,后悔曾经的我与你狼狈为jian谋划了这一切,后悔我没能纠正错误,成功杀死你——” 戈塔什怒极反笑,一脚将他踢倒在地,踩在他胸口上:“你应该知道,我只需一个念头,就能让你彻底成为我的无脑奴隶。” ——现在该怎么办?邪念想。他曾利用星界棱镜屏蔽主脑的控制,但现在他已感应不到君主的存在:随身携带的星界棱镜已经消失了——当然,被戈塔什拿走了。 显然,对方看穿了他的想法:“你在找星界棱镜吗?”现任至上真神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掏出那个邪念熟悉无比的吉斯遗物。邪念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它,但他已感受不到那股强大得能庇护他的心灵异能:这个遗物彻底失效了。 “因为你的失败,君主不得不选择与我合作。他吞噬了吉斯王子的力量,协助我打败了主脑——而我杀了他,成为了耐色脑的唯一主人。再也没人能阻止我,也没人能救得了你了。顽固的小术士,趁你还能自由思考的时候,向我求饶吧!或许我会考虑保留一点你的自我意志不抹杀——” 邪念被他踩得喘不过气来,却忍着闷痛大笑:“是的,你赢了!你大可以这样做——我绝不会向你求饶。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一天有可能挣脱你的控制,邪恶不会永远持续,你的狂妄野心终将被人阻止!” 戈塔什冷笑一声,脚往下踩在邪念断裂的肋骨处,用力碾压,邪念一时吃痛得说不出话来。 “真是叛逆的小宠物,但我并不打算直接控制你。一个乖顺听话的无脑玩具固然很好,可我更倾向于亲手击碎你的意志,折断你的脊梁——” “——让你心甘情愿匍匐在我脚下,成为暴君最忠诚的狗。” 戈塔什松开了脚,随即抓住邪念的角硬提起来,迫其仰着头跪在地上,正对着他的胯部。 “你得学会怎么服侍我。”戈塔什摁着他的头贴到胯上,“现在,舔我。” 邪念立刻挣扎起来,但戈塔什按住他头的手纹丝不动,“如果你不听话,我有一千种办法惩罚你。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再不能念咒,废掉你的双手让你再不能施法——哦,顺便杀一两个你的朋友也不错。” 正在挣扎的龙裔立刻不动了,死一般的沉默了一会,终于伸出双手,去解戈塔什的腰带;他的动作颤抖而且笨拙,戈塔什倒也没催他,微笑着看他花了半天时间解下裤子,小心地把那条已经抬头的yinjing解放出来。 “张嘴,伸舌头,给我舔。”戈塔什稍一挺胯,guitou抵在龙裔的唇上,“收好你那些可爱的小尖牙,只许用舌头。” 怒火在邪念心中蔓延,但他还是张开嘴,柔软、湿润的蓝色长舌缠上了roubang;他舔得没什么章法,仿佛只是机械性地用唾液涂满整条yinjing,汗味和麝香味在他敏锐的味蕾上弥漫开来。真恶心;破坏他的尊严就是戈塔什的目的:这位所谓的至上真神洋洋自得地试图毁灭他——邪念在心中不屑地唾了一口,仍然拥有人类的rou体和欲望的家伙,可不配被称为神,无论这伪神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都不会得逞…… 戈塔什微笑地看着邪念笨拙的动作。他骄傲的小刺客正在努力舔他的jiba——但这并不足以令他满意。 “看来巴尔家的少爷并不习惯服侍别人,大街上随便来条狗都比你更会舔。”暴君一把拉开邪念的头,欣赏龙裔仍不知所措吐出来的蓝舌头,舌尖牵着一丝晶莹的唾液粘连在他guitou上;已经很可爱了,如果可以他还想把这副场景画下来保存,但如果能逼迫他的小宠物更努力一些,又何乐而不为呢? “蠢笨的小宠物,我不得不得找个老师来教你如何取悦男人。”戈塔什打了个响指。很快,随着金属门的喀拉响声,有人从牢门外进来了。 邪念瞪大了眼睛,瞳孔痛苦地收紧了:那是他最熟悉的一个人,盖尔·德卡里奥斯,他可爱、体贴的法师情人,分隔两日终于再见,他却难受到窒息:爱人那两颗柔软的深蜜色瞳仁如今放出无机质的黄白光芒,机械而茫然地向他们走来,显然是—— “不,这不可能——”邪念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戈塔什的手(或许对方故意松了手),扑到盖尔面前,“你还认得我吗?还能听到我吗?盖尔,吾爱,请你回应我,请你停下,离开这里——” 但呆滞而机械的法师没受这阻拦的影响,在离戈塔什数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恭敬地低着头膝行过去;邪念试图拖住他的胳膊,抓住他的手和腰,却都不能阻止盖尔伸出那双施法者的巧手,和惯于念咒的舌头,去抚慰、去取悦暴君的yinjing。 “请不要干扰老师的教学。”戈塔什批评道,随即邪念感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他的思维被局限在脑中,无法再控制肢体,而他的眼睛被迫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这幅情景:他的爱人温柔地揉弄、抚摸暴君的睾丸,嘴巴柔顺地含住yinjing越吞越深,娴熟而yin荡地做着吸裹和吞吐的动作。戈塔什一手按在覆着柔软棕色卷发的后脑上,将盖尔的头更紧地按在他的胯上,毫不留情地挺动腰部——九狱啊——邪念甚至能清晰地看见爱人的脖颈是怎样撑粗了一圈,喉咙处顶起的上下滑动的凸起。盖尔的咽喉痉挛着,嘴角淌着咽不下的口水,仍然机械地用喉管taonong那根愈发粗大的jiba——一个没有思想的,纯粹的性玩具。 邪念窒息得两眼发黑,这一刻他甚至希望自己也被控制、剥夺思想,总好过清醒地面对戈塔什羞辱他的爱人。这一切本不该发生的,假如他再谨慎一些、再明智一些、准备再完备一些,作战时更敏锐、更有洞察力一些,他就不会让自己的伙伴、自己的爱人落入戈塔什手中,让这座城市、这个世界的未来落入黑色暴君手中。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行差踏错,却再难挽回。术士的心脏在尖锐而沉重的痛苦重压下几乎停跳,与之相比就连巴尔抽干他鲜血的疼痛也可以忍受了,不,他宁可再被巴尔杀死成百上千次,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所珍视的挚爱遭人玷污。他头一次如此渴盼着为自己的罪过而死——为害爱人落得如此地步的罪过而死。 这场酷刑大概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比他的一生还要漫长;终于戈塔什抽出弹跳的yinjing,对着法师的脸和张开的嘴射出一股股jingye;随后,完成使命的教学者如同断线木偶般倒下,而同时邪念也恢复了对躯体的控制能力。他随即连滚带爬扑到盖尔面前,努力擦拭爱人脸上脖子上流淌的污秽,一边绝望地呼唤对方。没有回应,盖尔一动不动,眼睛仍闪烁着无机质的黄白光芒。 “太精彩了,你看起来——心碎,痛苦,我能感到你的大脑散发出甜美的绝望味道。看来你真的很在乎这个法师。”戈塔什饶有兴趣地评价道。 邪念望向他,那双原本燃烧着愤怒毒焰的眼睛,现下只剩死灰般的无力和悲哀:“请你放过他,求你,你想怎样对我也好,我都会听话,放他走——我和你的恩怨与他没有关系。只要放他走,我什么都愿意做……” 戈塔什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可怜的小宠物,你简直快崩溃了。真是神奇——先前我cao你cao到死,你也没有告过一声饶。可现在你居然肯为了这个法师求我,哈,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他的笑容迅速收起,换上沉冷的怒意,“你爱他。你——巴尔腐朽血rou雕琢的孩子,居然也会懂得爱?你确实变了,变得软弱,变得令人作呕地善良,不知从哪学来的爱啊奉献啊牺牲啊之类的不知所谓的俗套东西——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 他踢了地上的盖尔一脚,不屑道:“不会就是这个法师吧?” 邪念立刻遮挡住爱人的身体,说:“那都是我自己的事,和别人没有关系。” “好吧,好吧,现在该验收你方才的学习成果了。”戈塔什冷笑一声,“过来,用你的全力讨好我。如果你做得不好,就让老师再为你示范一遍。” 于是他眼见着龙裔近乎渴切地贴上他的yinjing,舌头更加灵活地、用不同力道舔舐guitou和柱身,以指腹小心地按摩沉甸甸的精囊,谨慎地收好牙齿,用柔软的唇部亲吻和含吮guitou。邪念过于努力了,一直舔到舌头麻木也不敢停下。 戈塔什被他舔得十分受用。不能直接cao龙裔的嘴实在有些遗憾。是时候处理掉那些小尖牙了,戈塔什想,直接拔掉或许不太行,龙类牙齿再生能力很强……戴上牙垫或者磨钝这些牙齿?可以试试。手脚上尖锐的指甲也该好好剪剪……他可爱的小宠物不需要会伤到主人的尖牙利爪。 “好了。”戈塔什说,“你仍然是相当笨的宠物,但我也不能指望一条母狗能做到像样地koujiao。” 邪念的眼中闪过一瞬怒气,随即屈辱地低下头。 戈塔什笑了,抚了抚邪念的头角:“那么,巴尔的坏孩子,请做好一条母狗该做的事。转过去,趴下,屁股抬高,自己扒开你的洞,求我cao进来。” 邪念几乎没有一丝犹豫——一秒钟的犹豫都能给戈塔什导演一出新教学的借口,他绝不会冒这个风险。龙裔顺服地趴下,臀部翘起,尾巴上扬,撩起术士袍的下摆,裸露出私密处覆有鲜红细鳞的柔软皮肤。两只手近乎自虐地用力扒开臀缝,指甲掐进rou里几乎流出血来。 “再抬高一点。”恩维尔下令。 于是邪念的头和肩膀抵在地上,摇摇晃晃将臀部耸得更高。他闭上眼睛,不敢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和耻辱。 戈塔什戴金属指套的爪尖捅进他的肛口,毫无怜悯地转了一圈,刮出些血迹和凝固的精斑;尖锐的刺痛让邪念微微发抖,但他——必须忍受,他得让暴君在他残破的身体上得到满足,这样就不会——这样他的爱人就能够安全,或许。 羞耻、痛苦、仇恨、绝望——最后都只能忍耐。他张开嘴巴,用发麻的舌尖和嘶哑的声带吐出几个字:“求您cao我,戈塔什大人,求您尽情地使用我……” 暴君啧了一声:“下次得叫个画师来。”随即一把揪住龙裔的尾巴根,jiba滋一声捅了进去。 那些没有愈合的、刚才刮出来的、现下新开裂的伤口都流出血来,稍稍润滑了有些紧涩的xue道。血液并不算很好的润滑剂,但巴尔的坏孩子只配得到这样的待遇。龙裔比常人更高的体温和更窄的肠道让戈塔什爽得要命,他用力挺动着胯部,一手揪着邪念的尾巴在手臂上缠了几圈,一手在邪念的红白相间的臀瓣上狠狠扇了几掌:“我以为你这个洞已经被cao烂了,结果还是这么紧——博德之门最耐cao的婊子,嗯?” 在激烈的撞击和掌掴下,邪念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这当然不能博得暴君的同情,对方更用力地掐他敏感的尾根,一手摁紧他的腹部让他们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响亮的、yin靡的拍击声在狭小的囚室里回响。邪念的手肘撑在地上,双手握拳又松开,指甲在掌心刻出深深的血痕,忍耐、忍耐、忍耐,他能做的,必须做的只有忍耐…… “叫出声音来。”戈塔什说,“叫得越放浪越好,婊子,叫到我满意为止。” 邪念试图执行这条命令,不再抑制地发出呻吟,他的声音喑哑、柔软而破碎,仿佛一条被打断腿的狗,这大概不能令戈塔什满意;于是他试图回忆在下城区的酒馆里学到的荤话:“戈塔什大人、啊啊,您的jiba、好大,求您、更用力地cao我……” 戈塔什一把抓住他的龙角,迫他仰起头来,腰部柔软地弯折下去,像骑马那样用力骑他,“继续。” 这个高仰起头的姿势令龙裔脖颈绷紧,难以说话,好容易才从绷直的咽喉中挤出一点声音:“我是、只属于戈塔什大人的,嗯啊、婊子——吸戈塔什大人的rou、唔呃、是我的荣幸……” 大公爵显然十分满意,动作稍微温和了一些,抚摸起龙裔颤抖的脊背,“很高兴你终于会说中听的话了,小宠物。我说过,你会学会追随我,向我表示尊敬的。” 邪念再一次闭上眼睛;他这辈子从未如此自我贬低、自我羞辱过,但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发出更大声的呻吟,说出更羞耻的话来。这一时刻他忘了自己是谁,仿佛被抽出了灵魂,而留在原地的不过是一具机械重复着yin浪言语的躯壳。 这场噩梦似乎永无止境,终于,戈塔什玩够了他,拔出yinjing后拽着他的角射了他一脸,并命令他用嘴将jiba清理干净。邪念沉默而温顺地舔着咸腥的jingye,可此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 盖尔正坐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那双深蜜色的眼睛不再发出黄光,而是充满了令人心碎的悲伤。 ——戈塔什什么时候解除的对盖尔的脑控?邪念浑身僵硬,如坠冰窟。 他的爱人应该也处于意识清醒、但无法控制身体的状态;盖尔这么看着他看了多久? “他全都看到了,全都听到了。”戈塔什说,嘴角带着恶劣的笑意。 惊恐和绝望的情绪涌上邪念的心灵。他慌乱间试图用夺心魔蝌蚪去链接盖尔——他的激烈而痛苦的情绪撞上了另一个,也是绝望,破碎而悲伤的,但带着极力想要安抚他、修补他的愿望,如此酸涩,又如此温暖—— 他们的心灵链接中断了。 盖尔的眼瞳又变回了无机质的黄白光芒。邪念眼见着自己的爱人机械地站起,向外走去。 金属牢门关闭了。 “真可怜,真可怜。”戈塔什摇摇头,轻蔑地笑道,“你的弱点如此明显,想击溃你实在太轻松了。” “放他走。”邪念音调颤抖着说。天知道他是废了多大劲才忍住没哭出来。 戈塔什嗤笑一声:“凭什么?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我知道这个法师有多危险,耐色瑞尔玩偶匣,对吗?我可不会冒险放他自由——放心,我也不会伤他性命。” “你以后也不能再羞辱他,求你不要再那样做。”邪念恳求道,他现在学会用哀求的口气说话了。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小宠物。”暴君的手滑到他的脖子上,用爱抚狗的手法抚摸他,“你的朋友们所受到的待遇都取决于你。” 龙裔仰起头,脸颊蹭着暴君的手,温顺地说:“我会听话的。” 戈塔什泛着紫光的眼睛盯紧这位前巴尔教团领袖——现在是他脚边的一条狗了,至少表面上是。他很清楚,这个骄傲的、曾如刀刃般闪闪发光的顶级刺客尚未被彻底驯服,那颗顽固的心仍保留着反抗的希望。 巴尔之子的意志强大而坚定。而恰好戈塔什喜欢摧毁这样美丽坚固的事物。 他会欣赏邪念徒劳挣扎的痛苦,让这个向来傲慢的龙裔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这将是段十分有趣,充满成就感的过程。他会好好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