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jian情败露(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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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不知道自己何时回去的,等他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时才察觉自己已经坐在殿中了,范无救正眉头微蹙,担忧的盯着他。 李承泽有点不明所以:“怎么了?”范无救看他恢复正常,还是不放心的伸手探了探额头:“我回来时你就坐在椅子上出神,叫了你好几声也不应,怎么回事?太子那边有可是为难你了?” 一听太子二字,李承泽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刚经历过情事,后xue还湿软着,可不能被范无救知晓。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李承泽长舒一口气,装作疲惫姿态靠在椅背上。范无救不疑有他,点点头:“有事和我说,你我一同商议,这些时日朝中动荡确实劳累了些。” 李承泽微微弯唇,扯开话题:“我无大碍,抱月楼情况如何?”范无救在正事上绝对不含糊,闻言正声道:“抱月楼近几日并无异常,我已叮嘱了袁梦好生打理,不过袁梦行事并无错漏。只是我听闻范思辙有意前往北齐,应该是为了躲避抱月楼的风声,毕竟他是东家。” “唔……”李承泽点点头,目光逐渐冷厉:“先不用管范思辙。你去找袁梦,让她寻个由头邀约太子到抱月楼,想办法迷晕,我不信堂堂太子青楼狎妓,陛下知道了会饶过他。” “你找个女子送给我们尊敬的太子殿下,我的好弟弟。” 李承泽冷笑一声,眼中恨意更甚,无论如何他也是皇子,简直欺人太甚! “好。”范无救正欲转身,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说:“不如直接杀了如何,何必大费周章?” 李承泽缓缓摇了下头:“不行,太子殒命无异于国丧,陛下定会震怒彻查,他的手段深不可测,你我犹如蜉蝣撼树,慢慢来不急。” 范无救闻言点点头,大步流星地向殿门口走去,带起一阵微风。 李承泽低头正思索着什么,听见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来人面容瞬间血色尽褪,苍白灰败,瞳孔微颤。 该死,怎么偏偏这时候来了…… 范闲悠然信步,身姿修长挺拔,正面带笑意朝李承泽走来。直直走到李承泽面前,身上带着淡淡皂香,微弯下腰轻声笑问:“想我了没?” 李承泽颤了颤眼睫,勉强笑道:“小范大人哪里的话……” “这里又没旁的人,假客气什么。”范闲说着走到另一边坐下,自然地拿起茶壶给李承泽添了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几日忙着整顿一处没功夫来看你,刚得了空过来瞧瞧,你最近怎么样?” 李承泽精神紧绷,犹如悬崖峭壁走钢丝,轻声道:“我能有什么事,得过且过罢了。”范闲抿了口茶笑道:“是吗那就好,一大早去了太子殿,可有什么事?” 李承泽浑身僵硬,手指止不住的颤抖,他用力掐了掐手心却只做无用功,急忙将手缩进宽大衣袖里 怎么突然提起太子了?范闲莫不是知道了?可他若是知道不该是这个反应才对……到底怎么回事? 李承泽心下思绪万千一片混乱,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半真半假的回道:“太子不知为何口吐鲜血,我察觉有异跟着去了他殿上,太医把脉开药费了些时间,说了几句便回来了。” 范闲了然的点点头:“太子近几日与长公主走的颇近,我担心是谋划些什么。”紧绷的弦松开了,李承泽这时才发觉背上竟出了一层薄汗,面上微微一笑:“多谢小范大人关心。” 范闲睨他一眼,伸臂张开勾了勾手指:“过来。”李承泽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又快速左右看了下,听见范闲又催促他一声,才缓缓站起身往前迈了两步。 “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怎么觉着轻了些?”范闲探身大手一捞,抱在怀里颠了颠腿,修长的手在臀rou上掐了两把。李承泽不自觉扭了扭身子,赧然道:“没有,我都按时吃了。” “那我好好摸摸。”范闲调笑着掀开衣袍,将手往腿根处探去,被李承泽一把攥住手腕,力道大到腕骨微微发疼。范闲垂目瞧着眼前紧张惊惧的脸,不解道:“怎么了,反应这样大?” 李承泽状似亲昵的推了推范闲的手,轻声解释:“没事,有点累了,不太想……”越说越小声,羞涩似的垂着眼不敢直视。 范闲莞尔一笑,此时李承泽在他眼里可爱万分,诱哄着柔声说:“你不想我绝不碰你,我就摸摸,嗯?”说罢凑近一口叼住李承泽下唇吸吮,急色的卷着对方舌头舔吸,手上动作不停强硬的向胯下伸去。 “唔!不……范……”李承泽急的满头冒汗,纵使顽命抵抗挣扎,后xue还是被揉按几下缓缓插入。 范闲摩擦着对方唇rou轻喃问道:“怎么这样容易就进来了?”眼见挣扎不过,李承泽只好认命地抱紧范闲,轻喘着说:“湿了……” 耳边传来低低笑声,呵起一阵热意,李承泽耐不住别了下头。 “几日不见还是这张嘴更想我,想我想的直流水,比它的主人诚实多了。”范闲嘴上说着sao话,手上又伸进一指,二指并拢在xue内一下一下插弄着。 李承泽已然顾不了那么多,靠在范闲臂膀上仰着头急促喘息,敏感点连续不断被顶弄,双腿悬着渐渐收紧,夹着胯下的手臂抖着臀。 “哈啊……”李承泽喘着软了身子,范闲缓了缓手上继续抽插,一手捏着后颈含住他的唇瓣,吮的响起啧啧水声,唇舌勾缠,唾液交换吞咽。 李承泽努力偏头却被固定住,像被提着后颈的小猫,只能做些无用的挣扎,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 范闲稍稍退出来,低哑着命令:“舌头伸出来。”李承泽头晕目眩面色涨红,一小截粉嫩的舌尖颤颤巍巍从口中探出,似是无声的邀请。 范闲眸光愈深,低头一口含住软滑柔湿的粉舌嘬吸,不时又伸进对方口中舔弄,涎水止不住从两人唇舌交接处滑落,拉出暧昧的银丝。 后xue被cao着,口中被占的满当,李承泽左右挣扎却抵挡不住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愈演愈烈。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李承泽侧过头急忙道:“不行范闲……啊哈要到了……”范闲手上加快动作,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只留指根在xue口,xiaoxue用力夹了一下,紧接着规律的收缩,李承泽扶着范闲手腕痉挛着高潮了。 范闲把手抽了出来,李承泽还闭着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李承泽。”范闲伸手展在李承泽面前,“这是什么?” 李承泽睁开眼时还有一丝不解,定住一看只觉得满身情欲被一盆冷水浇的浑身冰凉,骨子里透出的寒意。 那修长的手指上,不知何时沾了一抹淡白的粘液,不仔细看甚至发现不了。 东窗事发,范闲面若冰霜,李承泽想不出什么借口,抓着范闲衣襟急切道:“你听我说,呃啊!” 话还未说完,被一把抓住头发向后扯,痛感使李承泽低呼一声,眼角泛着红意。 范闲凑近仔细打量这张脸,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方才还觉得万般可爱的人此时此刻竟是无比可恨。 “是太子,对吗。”不是疑问的语气,唯有急促的呼吸声透露出主人的愤怒,喷薄在李承泽脸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完了。李承泽想,喉间发出一丝悲鸣的呜咽声。 “你怎么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范闲双目泛红,睚眦欲裂。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人,却悲哀的发觉自己根本做不到。 李承泽眼带哀求之意,艰难的开嗓:“呃……你听我说……不是我……”范闲难以忍受地用力闭了下眼,咬着牙厉声说:“闭嘴!” “我早该明白,温水煮青蛙不适用于你。”范闲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李承泽的脸,力道不大对李承泽而言却极具侮辱性,他微微勾唇目光却森冷狠厉:“我舍不得杀你,但你必须吃些教训。” 京都外某处私宅。 李承泽蒙着眼躺在榻上,脚腕被绑着连在床尾柱上,双手也紧紧捆在头顶,浑身光裸。 门被轻轻推开,来人进到室内,李承泽尴尬的动了动腿,面向声音的方向,犹豫问道:“范闲,是你吗?”来人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不远处“叮叮当当”摆弄着什么,听着像是玉器。 身上一丝不挂,李承泽恨不得立刻死去,身上紧张的微微发抖。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李承泽朝着某处提高了声:“范闲?你到底要干什么?” 来人在床边站定,偌大的屋内仿佛只有一人的呼吸声,安静到李承泽甚至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他似乎能感受到一道目光在他身上来回睃巡。 一只手抚上了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挲,着迷于这滑嫩的触感,转而又沿着胯骨摸到会阴处,按了按紧闭的xue口。 李承泽空有力气,却无法动弹半分,脚腕因动作摩擦的隐隐发痛,只能任由对方侵犯。一根湿滑冰凉的东西强势捅开了xue口,未经扩张的后xue紧致干涩,在润滑下勉强吞着这根东西。 眼上的布料被洇湿了一小块,李承泽勉强扭着腰挣扎:“不!不行……不要再进了……”xiaoxue却被进的更深,压着敏感点好像要直直顶进腹腔。 “呜我好涨……快拿出去!”李承泽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胡乱动着。“哈。”来人轻笑一声,愉悦着说:“都吃进去了。” 李承泽朝着声音方向抬头,焦急道:“范闲!呜……快拿出来,我不行……” 范闲慢慢脱下外袍,一件一件最后只留下亵衣亵裤,他轻巧的翻身跨坐在李承泽身上,把亵裤向下拉露出粗热的阳物挺立在空气中,青筋怒起。握着阳物向前凑近李承泽的脸,在上面轻轻拍打:“好好舔,舔好了就拿出来。” 李承泽疯狂摆着头求饶道:“不要!我不要范闲!呜呜……求你了,我不行啊……” 范闲不耐的“啧”了一声,拽着头发固定住,却见李承泽紧紧抿着嘴抗拒,他捏着两颊手下发力,李承泽耐不住酸痛张开了嘴,阳物一寸一寸缓缓顶进去,只留一截根部在外面。 “哈啊……”范闲不禁发出一声喟叹,阳物被湿热的口腔深深纳入,嘴唇紧紧包裹着,舌头又软又滑的贴着阳物。 李承泽眼角不断溢出泪又被布料吸收,口腔被塞得满满,压迫着喉口,令他呼吸都困难,只能用鼻子急促喘息。 范闲语带笑意,神情却阴沉可怖,“你不是爱吃jiba吗,这次我让你好好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