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被压榨了
我摇了摇头,带着悲伤看向他,“并不是。我只想你,你愿意吗?” 原何啊了一声,开始穿衣服的手抖了一下,他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怎么办? 他觉得自己需要先适应一下,这太突然了,女朋友裙子撩起来比自己还大什么的。 半个小时后,原何努力张大嘴,收起牙齿,放纵着快要插进他喉管里的玩意儿。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可竟然会被夸有天赋。 啊,真的吗。 那根东西快要捅破他脑壳了,这样好像也没比后方失守强多少,可看着那双悲伤的眼睛,他的脑子才真的要坏了。 他晕晕乎乎地听着来自头顶上方的夸奖,同时脑袋后扶着他头的那只手正缓缓摸他的头发。 “原何,你好棒啊……很舒服……”我的嘴在夸赞他,脑子却在想要捅破他的喉咙,同时贴在他后脑勺的手为愚蠢的他安抚情绪。 第一次来,不能太过分,我有些遗憾。 原何脑子嗡嗡作响,鼻息呼吸间有着淡淡的腥味和香皂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吃席别人都吃菜,他却把一个热水烫过的杯子塞到了喉咙里。 他这是疯了吧! 肯定是。 她的声音很低哑,原何只要一想到念着课本的那张唇在说着那些话,整个人就像烧开了的水,在咕嘟咕嘟冒泡。 其实单听那些话,他还是能想入非非一下。明明喉咙里都快搓出火星子了,可就这样单纯遐想一下,身下那根东西就不听话的翘了起来,泅湿了束缚它的一点布料。 “他给你弄过这个没有。”原何略微吐出来一点,涩涩地发问。 我正努力硬着,突然听到这一句发问,于是理所当然到,“没有。” 原何“哼”了一声,想也是,那种高高在上眼睛长头顶上的人。 他刚想到这里,就差点没被深入的性器呛到。 原何有些狼狈,他边被迫昂着头吞吐着边试图遮掩着胯下的反应,两只手拢在一起勉强遮住那里,又不敢光明正大地撸。 我有些遗憾,他还太生疏,这时候应该抬起眼睛看着服侍的那个人以祈求更温柔的对待才是。还有,如果不想被插那么深,就该用手扶着一些。 他太蠢了。 原何感觉自己的喉口火辣辣的痛,像便秘了一样,这个时候他又在庆幸自己被插的不是屁股,不然可怎么坐下。 原何瞳孔扩散的瞬间,我进到了最深,但只是一瞬间,就被抵了出来,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可摁在他后脑勺的手在那一瞬间的作用变成了精栓,一种保证射精顺利进行的东西。 我抽了出来,那根性器顶端红彤彤的,沾满了粘液,应该还有一丝牙膏的薄荷味,原何他真的,甚至还提前刷了牙。 原何扶在地上剧烈咳嗽着,连带着脊背也微微的颤抖,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过分激动的红,像被催熟的果子。 他反手去够桌子上的纸巾,把浓稠的jingye呕了出来,可还有一部分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原何脸色红中泛青,在他回过味来之前,我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脖子,顺着快感的余韵贴近他的身体,说一些算得上名副其实的话,“你真的很棒,都有一些出乎我的预料了,原何,你是不是有点难受,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 我很诚恳,人诚恳到一定程度很容易被误解为深情。 看着那样惊慌又带着关心的神情,原何因为被口射的恼怒很快消退,心脏因为这些话开始感受到一丝愉悦,这类似于女性在床上的反馈带给男性的快感。 感受着脖子被轻轻揉着,原何很快把气喘平了,连一些大男子气概也重新冒了出来,“咳咳,我没事,不用给我搜了,你舒服就好。” “你不会生气吧?”我收回手,有些惴惴不安道。 原何的声音还是很沙哑,“就这么点事哪里值得我生气?我也没有很小气吧!话说真试了不也就这么回事?很舒服吗?啧,真是没见过世面,好学生这么没定力的吗?没有力气了是不是?射过之后就是很容易这样的。” “尤其我技术很好吧?”原何很自信。 我有些无语。 …… 在除夕那天,我忙的像陀螺,索性唯一不用考虑的是方严知的感受,只用把他当成一个借口用就好。 北方的地暖很热,方严知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家居服,围裙摘掉后,被过分对待的两点将衣服顶起两点,像平地凸起的小丘。 他就那样来来去去,将饭菜端上桌,看起来完全不疼。 将饭菜布置好后,他将家居服解开了两个扣子,又重新贴上来,热情地失去分寸,让人感觉厌烦。 “你交上稿了?”我问他。 方严知在给一家青春少女杂志社供插图,昨天他要交的那一幅插画是兔年新春特别版。可他却一直没灵感,直到前天晚上他穿了一身兔子的情趣装,我们做的时候,他说有感觉了。 我不想他太好受,所以迟迟没有顶那个地方,但他说有感觉的时候我也不意外,他早就浪的没边了。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那个感觉。 我问他的灵感是我射给他的吗? 方严知那张清隽的脸露出不自知的放荡,用他那潮红的眼睛望着我,带着喘声道,“什么?” 他在高潮,并没有听清问的是什么,我没有重复,可他依旧道,“是的啊,周周你说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