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器奴(侍寝,露出,灌肠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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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随着身后人的动作男奴发出一声闷哼,棕色的皮肤随之起伏,不小的胸肌也在抖动,rutou和男根都已经完全勃起一颤一颤的。再细看男奴脖颈上系了一个项圈,胸口两个rutou都被穿了环,上面挂着的红宝石随着胸部晃动十分勾人。腿间男根顶端的小孔被插入一根细棍,细棍末端嵌的玉严丝合缝堵上洞口,一滴yin液都流不出来。 男奴忍着不叫出声,身后的太子殿下虽然动得漫不经心但他下身的尺寸过于得天独厚了,单是插进去就让承受的人十分辛苦。 再加上前面被堵住他很难从这场性爱中体会到快感,只是单纯配合着太子的兴致。 太子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戒尺抽着男奴的屁股,只因为每每被打到男奴都反射性地缩紧后xue。棕色的皮肤也挡不住他一边的屁股被打得通红。 太子被夹得性质上来了,扔掉戒尺,从后拽住男奴的项圈,狠狠地冲刺起来。男奴一开始还努力迎合太子,向后送自己的屁股,但渐渐支撑不住瘫软在榻上,任由太子cao弄。 太子的那话儿又粗又长,把男奴的后xue完整地撑开,不留一丝皱褶。每次撞击都能顶到最深处,这从未被外物侵入的领域一被入侵就给男奴带来一种窒息的濒死的快感。 男奴很快就达到了顶峰,虽然因为他的前端被堵住没有吐出任何东西,他的后xue还是因为高潮痉挛起来,快速缩紧着。 太子也被他的这阵收缩夹爽了,把精水全部注入男奴后xue的深处。 “谢主人赏。”感受到太子已经射进来了,男奴连忙感谢主人赏的精,然后不顾高潮后身子无力,把自己从太子的男根上拔下来。过程中他一直夹紧xue口防止精水流出,然后他转过身用嘴清理起那根刚才还插在他屁眼里的东西。他小心地舔食着,为了防止精水从后xue里流出来只能抬高臀部。 男奴的屁股在太子的眼前一晃一晃的,太子突然看因为肿胀左右大小不一致的臀瓣不顺眼,又捞过戒尺打起来。 可怜男奴在太子不轻的戒尺下还要一边继续清理一边保持着姿势,夹紧xue口防止精水流出。最难办的是吸吮太子下身的时候要是因此伤到太子可就是死罪了。 男奴紧张地开始流出冷汗。 汗水缀在棕色的皮肤上,被烛光反射出宝石的光泽,这理应是十分性感的一幕,太子看到却一把推开了男奴。 “器奴有错。”名叫器奴的男奴见太子不高兴了,连忙跪下认错。 太子摆摆手:“行了,你今天就回去吧。” “贱奴告退。”器奴又行了礼退出室内,门外候着的太监马上提着净盆进去了。 今日犯了错主人就没赏他泄身沐浴,器奴跟在负责管理他的宫女身后走回他的器宇居。他的欲望还高涨着,男根直搓搓地挺在空中,后xue里还有主人射进来的精水,为了不漏出来,走起来十分艰难。他这幅羞耻的样子实在是无法见人,却又受限无法快走,只能任凭光裸的身子长时间暴露在月光的照射下,干冷的空气中。 好在夜深人静,回去的路上闲人不多,遇上的人大多都用袖子掩这面部快速走开了,偶然有几个碍于前面的宫女也只敢在角落偷偷看。器奴虽然行得慢,但还是成功回到了器宇居,没有让精水漏出来错上加错。 只是既然回到了器宇居,就代表他要受这次的惩罚了。 “今日你犯了错,由我代殿下罚你。”宫女神情严肃,“你可知错。” “器奴知错。”器奴又跪下了。 奴妾犯错他的近侍也跟着受罚,后面的奴隶跪了一地,桑乌刚刚报道现在才见到器奴的脸也跟着跪在后面。 桑乌本以为奴妾都是同之前那两位一样娇媚的女性,没想到最后这位器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性,从体型和肤色看他估计也不是李朝人。 宫女接着训话:“主人给每位奴妾赐名都带有‘奴’字,就是为了让奴妾恪守本分,时刻体型自己还是奴隶的身份,不要持宠而娇。” “器奴铭记在心。”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么看普通的奴隶能保留一点自己的名字还更好些。之前听秋实炫耀过,她的名字也是某个主子赐的。这些大人物真滑稽啊,桑乌想。 罚奴妾确实比罚普通奴隶轻,除非特殊情况也不用去早课上罚,宫女态度这么严肃,器奴最后只罚了五下臀部,其他奴隶也一同。 桑乌第一次领到罚,没想到就算是五下也很难受,一想起早课看到的几十下罚就更感到恐惧。虽然剩下的时间不久了,还是希望器奴之后能少受点罚。 她不知道,器奴其实面临更大的挑战。他下半身还没消下去上不了刑凳,只能靠自己支撑,还要时刻锁紧屁眼防止太子的精水流出,臀部的肌rou也紧绷着,板子打上来更痛了,但是他知道让主人的精水随意流出就不是这么点罚能解决的了,因为今日犯错主人也没赏他塞子,他只能自己时刻小心。 终于五下都罚完了,器奴又出了一身汗,加上之前太子打的,屁股更红肿了。 都罚完后奴隶们起身开始下面的流程。 “新来的还不快把药端出来。”老资格的近侍催促桑乌。 桑乌在早些时候已被教了接下来的流程,一般奴妾是没资格为主人生子的,侍寝之后若是主人射在了奴妾体内,除了内服的方法,外部也要好好杜绝苗头。所以要在奴妾的xue中注入特制的药物再排出来,器奴虽然是男性也不能免了这一传统。桑乌刚才就是跟着老近侍学如何熬药。 桑乌刚把药拿出来就看见两位健壮的男性奴隶扛着一颗茂盛的小松树放在院正中。 松树是太子殿下的本命树,相当于太子的分身,奴妾们在主人不召时要像服侍主人那样服侍树。所以含有主人精华的液体自然要排在树下,让树和主人的链接更紧密。传闻灌xue的药材对树很滋养,树越茂代表侍寝越多,所以奴妾们都以自己服侍的树茂盛为荣。 器奴已跪在树前行礼了,两旁的奴隶掰开他红肿的双臀。老练的奴隶站在器奴身后接过药水倒进了一个专门的细口水袋里。 下一秒他就直接把细口直接插进器奴的后xue里,把袋内的药水挤压进去。 “呜——”温热液体的进入挤压着桑乌的内壁,让能忍的他也控制不住发出呻吟。不知道是什么药材导致的,整个后xue又涨又麻。但是器奴只能努力承受更多,直到小腹都隐隐凸起。 这时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借着一口气咬牙坚持,五脏六腑都在被压迫着。 待到药水注完之后,器奴还要努力锁紧屁眼不要让药液流出来,这次没有赏塞子他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若不是他体格强壮一般的奴妾到这时候都晕了过去,然后被弄醒受罚。 在这一步失误的奴妾先被冷水泼洗,要一个月不能侍寝每天练习往xue里注水。有些奴妾被罚多了就直接废了,再也不能服侍主人,好的被贬为普通奴隶坏的就直接处理掉了。 器奴被两位奴隶扶着,艰难地迈开步子,每动一下就要停很久,头发已经全被汗水打湿了。好在就几步路,在他崩溃之前,靠两边奴隶的力气他成功把臀部朝向树。 然而直接把药水泄到树上也是十分不敬的。因此器奴还需要大开双腿把xue对准旁边的泥土。摆好姿势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水柱从从后xue中喷涌而出,虽然很快就被泥土吸收了,还是有一些溅到了器奴和旁边两位搀扶他的奴隶身上,场面混乱不堪。 终于等喷射完器奴全身脱力只能靠两边奴隶搀扶才能直起身子,他跌坐在泥土上,因为身上的液体全身沾染了浮土,狼狈不堪。 宫女见流程走完了离开去向上一级的嬷嬷报告了。 奴隶们也开始准备为器奴沐浴。 看过了器奴的惨状,桑乌不禁想,当奴妾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却还是大部分奴隶的梦想。主宰这一切的太子更让人讨厌了。 “今日辛苦大家了,丸丸,去我房里把太子赏的蜜饯拿出来给大家分了吧。”器奴拖着疲惫的身子吩咐到。 “你是桑桑吧,抱歉你刚来就给你看这么狼狈的样子,我把我的蜜饯也留给你吧,就当赔罪。”都交代完他就去沐浴了。 对比之前两个为难人的奴妾,没想到最后一个这么温柔,还会向普通奴隶赔罪。 桑乌吃着蜜饯,甜意在口中扩散开来。蜜饯对奴隶来说太稀罕了,砂糖是很精贵的东西,大多数奴隶一辈子都舔不到一个糖粒。没想到器奴会全都分给大家,她还一下得到了两个。她有把剩下的一个分给香香的冲动,可惜不能。 只能希望女官能吃好多好多蜜饯和好东西,这样她就不需要这颗小小的蜜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