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IF 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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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雅问过自己,他用自己保命的底牌把苏格兰换到了手里,到底是想做些什么。 他知道了这个卧底警察的身份信息却没有上报组织,只是把人关在地下室锁住,好吃好喝地养着。没有严刑拷打也没有威逼利诱。 可雅对苏格兰只提过一个要求——对我笑一下。 苏格兰,现在该叫他诸伏景光了。诸伏景光在他一遍遍的要求里倒是冲他笑过,笑容虚假又浅薄,只是单纯的脸部肌rou活动,没有丝毫灵魂或者感情。 可雅当然不满意。 他只是想在诸伏景光身上找到当初令他惊艳的那一个笑容,可是诸伏景光偏偏不给面子。他冷着脸不跟可雅说话,可雅也没有话要跟他讲。每次可雅去给诸伏景光送饭的时候,都会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看很久。诸伏景光就当可雅不存在,低着头坐在床上发呆。 可雅知道他应该是在想怎么从这里逃出去,但是可雅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可雅确实没想过对诸伏景光做些什么,他把诸伏景光当成一盆花养着,只要能活在他面前就够了。 可是万事不可能尽如人意,生活中总有意外在等着你。 可雅远离莫斯科十年之久,许许多多的后浪早就把他像沙砾一样埋在海滩上。或许十年前莫斯科的地下黑市无人不知道他这头特殊的灰棕色短发代表着谁,但是起码现在,真就有人色胆包天地在可雅的苏打水里下了药。 可雅那一身端肃又禁欲的气质在酒吧里成了一块格格不入又亮眼的布景,他打量着被店主找出来的下药人,真诚地询问对方的作案动机:“我让你有性冲动了是吗?能告诉我是哪里吸引了你吗?如果你的答案足够有价值,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学习完毕的可雅把玩着从那个男人身上搜出来的药,思考了片刻,把那些东西加进自己的苏打水里,给跪在地上惨叫的男人灌了进去。 可雅在店主努力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视线里扭过头去问他:“你应该也有这种药吧?有没有能让人……主动一些的?” 他好像突然知道了自己可以从诸伏景光身上得到什么。 可雅第一次在每日一餐的时间之外去见诸伏景光。诸伏景光对他的突然到来十分警惕,把那条沉重锁链攥在手里充当武器,皱着眉盯着可雅。 “你想杀了我吗?” “当然想。” 诸伏景光嗤笑,他不知道可雅突然发什么疯,但是他神志清醒四肢健全,虽然脚上挂了一条链子,但是想要杀一个没有武器的可雅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手机里的资料在我手里。”可雅也笑了,他很少露出这种说不上是讥讽还是惫怠的笑容,冲着诸伏景光弯起眼睛,“我死了邮件定时发送给BOSS,你猜他会做些什么?” 可雅不紧不慢地念出几个名字,那些人分别是他的哥哥、养父母、同学和好友。 “……你想干什么。” 诸伏景光愤怒地绷起脸,蓝眼睛里沉着一片阴影,胸膛起伏了几下又强自冷静,压低声音询问可雅的目的。 既然没有直接发给BOSS而是用来威胁他,那就说明这件事对于可雅来说有得谈。 可雅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药瓶放在桌子上,体贴地给诸伏景光倒了一杯水。 “这里有20片药,是人体自然代谢前提下能吃的最大量,再多一些我就得送你去医院了。”可雅用手指在药瓶上敲了敲,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可以问我问题,也可以提要求。我每回答你一个问题或者答应你一件事,你就吃一片。” 诸伏景光警惕地询问:“这是什么药?” “我也不知道具体成分,但作用是催情。”可雅给了一个令诸伏景光惊异又羞恼的回答。 诸伏景光攥拳,依靠深呼吸压下自己的愤怒,才咬着牙问道:“你想抱我?” 他用的是日语里委婉的说法,可雅挑眉,把来时买好的安全套和润滑剂也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用了更直白更露骨的说法:“我想cao你。” 诸伏景光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扔下手里的链子,拉开椅子坐到了可雅对面,对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我陪你玩。” “组织里那位先生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乌丸莲耶。” 一片。 “我现在在哪里?我要具体位置。” “莫斯科电器商店街157号,地下室。” 两片。 “组织在警察厅的内jian是谁?” “我只知道两个。户籍科早川千琉,搜查三课一个应该是姓大田的男人。” 三片。 …… “哈…哈…”诸伏景光脸色通红,他正在发热,汗水浸透他的额发,落到眼睛里,带来有点刺的痛感。这提醒了诸伏景光,他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干燥的味蕾迟钝地尝到了血味。疼痛使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些,让他能够勉强保持理智问他的第十七个问题,“琴……琴酒的身份。” “黑泽阵,他在日本公安有一个七年前的走私案底,应该能查到。前提是你有办法从这里出去,或者把你知道的这些消息传出去。”可雅审视着诸伏景光,他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不对我提要求?时钟、武器、药品、加餐、甚至把链子打开一段时间,除了不能放你走以外,其他的那些我都能答应。” “我不需要……” 大量的出汗让诸伏景光嗓子有点哑,汹涌的情欲正在烧灼他的rou体,yinjing已经在裤子里硬起来了,正兴奋地往外漏着腺液,诸伏景光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裤子湿了一片,这让他更加羞耻。他把药吃了,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缓了缓继续问道:“组织…组织在日本的据点……” “你真贪心。”可雅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一片药的价值。诸伏景光咬着牙问他:“你怎么样……唔!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可雅给他吃的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诸伏景光在卧底训练里接受过药物耐受的培训,他本不应该这么狼狈。但是可雅给他的这种药性格外猛烈,他甚至隐约感觉自己的肠道蠕动着,会阴处紧绷着抽搐,从尾椎一路向上泛着酸。这完全不是普通催情药会带来的效果。 他可能坚持不了太久了。在自己能够保有清醒意志的时候,得尽力从可雅嘴里问出更多东西才行。 “剩下三片。” 可雅拿起只剩下最后三片药的药瓶晃了晃,给诸伏景光再次见底的水杯倒上水。 诸伏景光从他手里抢过了药瓶,就着冰凉的水把三片药冲进胃里。 二十片。 可雅干脆地给他报出一串地址,他没有为难诸伏景光的意思,把每个地址都说得很清晰,方便诸伏景光此刻明显不太集中的注意力捕捉。 记……记下来了。 诸伏景光趴在桌子上瘫软了身体,他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大张着嘴巴喘气,瞳孔微微有点散。他僵着腰不敢动,生怕动作带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摩擦刺激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 可雅盯着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他也硬了,但却不想就这么结束。 “上衣、裤子、内裤,一件一个问题。要问么?” “……问。” 诸伏景光从牙根里挤出回答。可雅重新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没喝,抖着手指把那杯水浇在了自己头上。 冰凉的水稍微浇醒了一点被情欲烧昏的头脑,诸伏景光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双蓝眼睛被水洗的通透,睫毛湿润着,上挑的眼尾泛着惹人怜爱又招人摧残的红。 他就这样在可雅平缓的声音里扒光了自己。脱裤子的时候很是狼狈,被药物刺激到极致的yinjing只是被裤腰不小心带过,就迫不及待地仰着头,抖擞地射了出来。他在可雅直勾勾地视线里哑着嗓子呜咽,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性器。 尖锐的疼痛成为维持他理智的救命稻草,诸伏景光蜷着身子,搂着自己的胳膊躺在地板上,赤裸地发着抖。 入目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可雅的预料。他是个三十岁的男人,虽然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但是活在黑暗里,最不缺的就是直面人类的低级欲望。关于性,他见过干净的也见过脏贱的,他本不觉得自己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可是眼前的诸伏景光却轻易激起了他的欲望,迫切的、本能的、带着破坏和占有的欲望。 可雅走到诸伏景光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腰。诸伏景光看起来已经没多少意识了,他发出含糊地鼻音作为反应,yinjing抖了抖,看着像是又要射了。 有点脏……但是并不讨厌。 可雅想了想,伸手把人搂起来,拖着往洗漱间走过去。说实话这有点难,诸伏景光在他怀里扭着身体挣扎,含糊地说着些听不清的话,可雅猜他可能是在骂自己。那双蓝眼睛有点散,视线飘忽着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诸伏景光在一阵窒息的痛苦里清醒过来,他下意识挣扎,没动上两下就被人拎着头发从水里拽了出来。 是可雅,也只可能是可雅。 身体里的情欲依然在烧,要不是可雅搂着他的腰捏着他的后颈,他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法像这样站在洗手台前。 可雅刚才把他按进了洗手池子里,冰凉的水灌进鼻腔和气管,诸伏景光趴在洗手台上剧烈咳嗽,呼吸道传来烧灼一般的痛苦。即使这样他的yinjing还是硬着,腰和腿一起发着抖,极度渴望宣泄。 可雅见他清醒了,把他往洗手台上推了推,调整成一个更适合用力的高度,在手心里挤了点润滑剂,试探着向他的臀缝伸出手,又犹豫着收了回去。 诸伏景光想起这个人好像是有洁癖,不免冷笑道:“嫌脏就带套。” 可雅有些意外,面无表情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抽得很响。诸伏景光被这一巴掌打得绷紧了身体,臀缝里的xue口下意识收紧,yinjing晃了晃,断断续续吐出一点精水。 诸伏景光攥拳,根本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身体,回头瞪了可雅一眼,试图表达自己的愤怒。可惜那双眼尾上挑的蓝眼睛透着水汽和情欲的红,半点威胁力都没有。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早开始早结束。知道自己没办法从可雅手里逃过去,诸伏景光反而低声催促他:“要做就快点,磨蹭蹭的,你是不行吗?” 可雅只是在回忆自己现学的那点男性性交知识,没想到只是一个犹豫,就被诸伏景光质疑了身为男人的能力。 可雅干脆撕开一个安全套带上,挤了点润滑剂淋在诸伏景光的臀缝里,草草用手指伸进去捅了两下,抽出手指盯着那个窄小的洞口看了两眼:“这是你说的。” 他换成了自己的yinjing捅了进去。 诸伏景光哽住一口气,把变了调的痛呼咽回肚子里。扩张完全不够,润滑聊胜于无,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裂开了,被药物催出来的情欲都冷却了三分。 可雅也不好受,诸伏景光咬得太紧,夹得他的yinjing发疼。他用伸手去按那个含着他的小口,试图用手指撑开一点缝隙。 已经吃进去一截yinjing的后xue里又伸进来可雅一根手指,诸伏景光已经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他瘫着腰趴在洗手台上,牙根咬到发酸,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 不舒服,而且被夹得很疼。但是可雅不在乎这种事,进来以后的事情就是男人的本能,他无师自通地挺动腰身,就着手指撑开的那一点缝隙,让自己的yinjing进得更深。 他把自己的手指拔出来,两只手钳住诸伏景光窄瘦的腰,往后抽出来一点,再次狠狠顶了进去。 并非是性爱器官的肠道被迫接纳入侵物,内里的xuerou惧怕yinjing的鞭挞,齐齐背叛诸伏景光的意志,谄媚地迎上去讨好,药物催发的情欲不甘冷落,cao控着他的身体发热变软,主动地分泌出一些润滑的肠液,湿答答地裹着可雅的yinjing,让他抽插的动作变得容易。 快感迟来,可雅晃着腰在诸伏景光热得惊人的xue道里抽送,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诸伏景光被撞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大腿抖了抖,没能提起抗拒的力度,只好趴在洗手台上咬着牙忍耐。 他不肯出声,也不肯抬头。cao了几下可雅觉得不太满意,抓着诸伏景光的头发把人拎起来,让那张满是情欲潮红的脸对准镜子,一边顶着胯一边命令他:“笑一下。” 他是有病吧! 诸伏景光看见镜子里自己涕泗横流的狼狈面容,从可耻的情欲和痛苦的自贬中挤出神志,咒骂可雅完全没办法理解的想法。 在这场堪称强jian的性事里要求受害人对他笑一下,谁能在这种场合下笑出来?! 诸伏景光对可雅的要求置若罔闻,只是咬着嘴唇发出些喘息。可雅停下来,伸手轻轻碰他的嘴角,在诸伏景光侧头躲避以后,突然抓着他的头发把人再次按进了洗手池里。 窒息呛水的痛苦使诸伏景光绷紧了身体挣扎,但被发热和药物折磨,挣扎的力度已经微弱得近乎玩闹。可雅在他骤然收紧的肠道里抽插,诸伏景光越痛苦,他获得的快感就越大。 可雅卡着时间把人拎起来,在诸伏景光剧烈的呛咳声中跟他重复:“笑一下。” “咳咳……咳,疯…疯子!” 诸伏景光吐出没有伤害的咒骂,控制不住自己含糊地低声呻吟,不自觉扭着腰迎合可雅的cao干。 药物烧得他发昏发热,肠rou无师自通了裹夹讨好。可雅承认自己在诸伏景光身上尝到了性爱的快乐,动作愈发急切粗暴。 诸伏景光被可雅掐着腰cao干,自己的yinjing也随着动作晃动,时不时溢出些黏糊糊的腺液。可雅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撸动,诸伏景光挣扎着想要摆脱,却被可雅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以作惩罚。 太过了。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散掉了,理智困在头颅里被可雅的yinjing搅拌成一锅汤,晃的脑袋里全是水声。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传进自己耳朵里的声音带着点噪,又沙又哑,听着像什么小动物的哭声。 可雅倒是很喜欢,为此他放缓了动作,试图按照学习来的知识找到诸伏景光肠道里某个能给他快乐的地方。 在浅浅擦过一个角度之后,诸伏景光瘫软的身体突然紧绷,又跟刚才窒息后的挣扎不大相同。可雅心领神会,对准那个位置耐心地顶弄。 真的太过了。 诸伏景光张嘴想要尖叫,声带却因为振动的频率过高反而丢了声音。他趴在洗手池上自觉疯狂地扭着身体,大腿抽搐着往下栽,yinjing也哆嗦着往外吐了些东西。尚在不应期的yinjing被可雅捞进手里揉搓,残忍地刺激敏感的铃口,用虎口卡着冠沟研磨。 实在是太过了。 身体全然失去了控制。诸伏景光突然大哭,肠道软软地夹着可雅不放,软着的yinjing没有勃起也没了东西可射,被快感催促着打开了另一道阀门,淅淅沥沥地在可雅手里尿了出来。 可雅愣住了,想起来诸伏景光之前确实喝了挺多水,但很快他就没心情考虑这些东西。 不仅被男人cao射还被cao到失禁的经历太过耻辱,巨大的崩溃感让诸伏景光完全放开了自己的身体,他趴在洗手台上用手臂挡着脸,又哭又叫,肠道后xue连着屁股一起用力,一副想把可雅的yinjing咬断留在体内的模样。 可雅按着他的后颈做了几下深挺,什么也没能留在他体内。 颇有些分量的jingye被安全套尽职尽责地收拢,沉甸甸地坠在yinjing顶端。可雅用手指去玩诸伏景光尚未闭合的入口,那处轻轻颤着,主动去含可雅的手指。 诸伏景光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本能取代,药劲非但没退,反而扩散到了全身。他蜷着脚趾主动用屁股去蹭可雅的胯骨和性器,嘴里发出些含糊不清地声音。 可雅想了想,把那个安全套摘下来扔到了垃圾桶里,没有再拆一个新的。 就这么做吧,反正也没嫌他脏。 想在他身体里留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