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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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没怎么听过舒朗骂人,他表达不满的方式更多是讥讽,偶尔真的情绪上头,也只是短促地骂一句俄语脏话,基本上没有过更过分的发言。 虽然在床上他确实会没皮没脸地说一些让人难为情的话,总是会问他喜不喜欢,想被碰到哪里,要不要快一点深一点,还总喜欢逼着他叫出来,却没有真的说过很脏污的话。 就好像他那点洁癖连说出口的话都包括了。 “舒朗。”诸伏景光突然叫住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领带打了一半的舒朗,有点好奇地说道,“说句骂人话让我听听?” “嗯?”舒朗想了想,有点困扰,“用日语?那就……混蛋。” 他这副端正严肃的样子把诸伏景光逗笑了,得寸进尺的要求到:“不是日语也行,其他的也说一下嘛。” “сука, блять?” “Я твой рот ебал на хуй?” 明明说着俄罗斯的国骂,舒朗却还是那副端肃的模样,语气不紧不慢。见诸伏景光满脸不满意的表情,他只好换了英语继续:“Damn it?Son of bitch?Fu……” 哦……他反应过来诸伏景光想听什么了。 舒朗突然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冲诸伏景光招了招手。 嗯?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他确实有点期待舒朗打算做点什么。 等诸伏景光靠近,舒朗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搂在怀里,抬起手捏着他的下巴,靠近他耳边故意放低了声音问道:“这都夏天了,小母猫才开始发情吗?” 诸伏景光露在外边的耳朵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到仿佛要滴血,他想侧过头躲开,却被舒朗牢牢钳住下巴不放,嘴唇贴在热到发烫的耳朵上,变本加厉地继续说道:“用我给你拍拍尾巴骨吗?” 他把手摸过去放着,却没有动,只是接着问道:“不会抖着腿往外喷水,把我的手弄湿吧?” 这都是什么话! 可是……可是诸伏景光却下意识跟着舒朗的话大腿打了个颤,似乎真的是想让他帮自己拍一拍。 “要吗?” 舒朗没再说下去,笑着咬住诸伏景光的耳朵尖,低声问他。 “……想要。”诸伏景光咬住一点嘴唇,用着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被人几句话就撩拨起兴让他很是羞赧,只得尽力维持体面,“回房间。” “不。” 舒朗干脆拽开自己打了一半的领带,给诸伏景光两只手捆了个结实。这也说明对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不然想从舒朗手里躲过去对诸伏景光来说再简单不过。 “说点别的,嗯?”舒朗一只手搂着诸伏景光,隔着衣服揉捏他的胸rou,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裤子,把内裤拉下来以后故意在他耳朵边上吹气,给出沙哑煽情的笑声:“原来不是小母猫,是只小公猫。” “不是…唔啊……” 诸伏景光被舒朗按在他yinjing顶端的手指激得吐出一声呻吟,连否认自己是猫的话都没能说完。 “来说点什么,”舒朗听起来有点委屈,轻轻咬他的耳朵,又顺着滑下去咬他的脖子,低声威胁:“还是比起我你更想要棉签蹭一蹭?” 谁会想要棉签啊! “嗯……想要你。”诸伏景光不得已开口请求,他红着脸,为自己自作自受的行为感到懊恼,但还是开口说出舒朗想听的话,“是…是发情了……帮帮我嘛。” 想听诸伏景光说这种荤话可不太容易,没想到今天没用他逼,诸伏景光就配合着说了出来。舒朗眯起眼睛,动作粗暴地把人按在了洗手台上,大腿挤进他两条腿中间,顶着那块地方不轻不重地摩擦。 “叫一声给我听听,小母猫?” 舒朗解开诸伏景光的裤子,把他的内裤跟着一块扯下来,故意没去碰他已经有了反应的yinjing,拿旁边的乳液挤了一些在手心里的,急匆匆捅了两根手指到他的后xue里。 “嗯……慢…慢点。” 诸伏景光觉得在洗手台上趴着有点不舒服,动了动腰躲避,却被舒朗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叫一声给我听,不听话吗?” 舒朗压低声音用着威胁的语气,一手在他后xue里抽动扩张,一手抓着他的臀rou揉捏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像是觉得不满意,又在那上面拍了很响的一巴掌。 这可真是自作自受。 诸伏景光咬着嘴唇,羞耻地学了一声猫叫。 乳液在摩擦中迅速乳化成液体,湿答答地从诸伏景光的后xue里随着舒朗抽动手指的动作淌出来。舒朗见状笑了出来,低声跟诸伏景光描述:“果然是发情期的小母猫,屁股一碰就湿得淌水了,有这么想要吗?” 诸伏景光被他说得下意识收紧了xue口夹住舒朗的手指,又想到那明明是这个人弄出来的水,怎么就赖到他头上。 可他确实想要了。脑小岛接受到了舒朗送过来的这些荤话,自动转化成反馈在身体上的表现。他的yinjing在完全没被碰到的情况下兴奋地抖了抖,后xue也送出些黏糊糊的肠液,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迎接性爱的架势。 “想要……”反正是自己提出来的,干脆好好享受一次好了,诸伏景光破罐子破摔,张口不太熟练地说出些下流话,“下面湿了……需要…东西堵住,唔!” 舒朗在他后xue里的手指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曲起一点指节,一下下激烈地从他肠道内的敏感点上压过去。 快感冲进身体里堆积,诸伏景光难耐地扭着腰吐息,渴求着高潮,但是yinjing却直挺挺地倍受冷落。 他知道舒朗是想让他只靠后面就射出来,但是他越想要身体就越不给面子,明明已经涨得发抖了,可那根东西就是不肯主动张嘴吐出来jingye。 “前面……前面也要。” 他只好开口向舒朗索要,揉搓、爱抚,哪怕粗暴一点捏着撸两下都行,只要别这么晾着他。 “那就说点好听的。” 舒朗这次非常坚守原则,他抽出手指,大有一副如果诸伏景光不说,他连后面都不再碰的意思。 可是他的行动又显出来真实的意图。舒朗把自己的裤链解开,拉下内裤放出蓄势待发的东西,挤进诸伏景光的腿缝里轻轻摩擦。 那里已经被各种水液泡的黏黏糊糊的,诸伏景光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被怪异的摩擦感抓住了注意力。 “不说?” 舒朗干脆把诸伏景光抱起来让他跪在了洗手台上。镜子里清楚的映出来诸伏景光现在的样子,脸色潮红眼角湿润,衣服被舒朗扯拽的乱七八糟的,裤子更是直接被拽到了膝窝,整个人完全被情欲的氛围笼罩着。 “别——” 他想抬起手遮住脸,却想起来自己的手臂早就被绑在了身后,连自欺欺人的遮掩都做不到。 “不是拒绝,你知道我想让你说什么。” 舒朗带着凉意的手指从后领处把诸伏景光的上衣拽下来一截,嘴唇贴上去,亲密温柔地啃咬,小声跟他说着话。 亲昵的触碰也没影响下半身对于欲望直白的表达。圆钝的头部挤进xue口,但并不深入,只是浅浅地在入口处摩擦。 诸伏景光跪在洗手台上,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他把额头抵在镜面上,垂着眼睛逃避,开口说出的话因为羞耻过度,隐约带着点哭腔。 “求你了,小母猫……小母猫想要大roubang……” 开了口后面的话就好说了很多,诸伏景光主动塌下腰,看起来确实像只发情期撅屁股的小母猫了。 “屁股想要主人捅进来,前面也想要,要主人给摸一摸……喵。” 这要是再忍下去,那就不是情趣,而是无趣了。 舒朗狠狠挺腰,搂着诸伏景光的腰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一下下又深又狠地撞进诸伏景光的身体里。 在舒朗cao进来的第一下,诸伏景光就尖叫着射了,乳白的粘稠液体溅在深色的洗手台面上。镜子里的人满脸情潮,嘴唇哆嗦着吐出又软又黏的呻吟,他靠在舒朗身上,闭上眼睛放任自己说出更多舒朗想听的话。 “好深……唔,顶到了。” “喜欢,好舒服,还要。” “主人,小母猫肚子好涨,要破了……啊!” 一句比一句更有煽动力的话被诸伏景光吐出来,舒朗突然伸手摘了眼镜扔到一边,用力捂住了他的嘴,把人按着贴近自己,低头咬住了诸伏景光的耳朵。 他似乎是有点失控了。 诸伏景光感觉他咬在自己耳朵上那一下有点狠,耳朵上的痛感和下半身的快感挤在一起,有点分不出来。 “别说了……别说了。” 舒朗喘着气蛮干,他确实有点失控。诸伏景光被他捂着嘴,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舒朗舔他耳朵上流血的伤口,顺着他的耳廓一点点向下亲吻,最后含着他的耳唇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总是知道怎么对付我……” 诸伏景光似乎是笑了,舒朗感觉自己捂着诸伏景光嘴巴的手心被他舔过去,那点无法忽视的痒给他本来就难以控制的欲望又添了一把火。 “блять!” 这次舒朗的脏话骂得发自内心,他掐着诸伏景光再次勃起的性器,在对方因为疼痛收紧的xue道里狠狠顶撞,喘着粗气射了进去。 他是爽快地射了,可诸伏景光还硬着。趁着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放松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诸伏景光故意发出些腻乎乎的呻吟,咬着舒朗的手指说道:“舒朗,主人……好难受,帮帮我。” 他两只手臂还被绑在身后,实在是没有自己动手的余力。 舒朗抱着他蹭了蹭,才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抱着诸伏景光让他坐在洗手台上,弯腰把诸伏景光的东西含进嘴里。 诸伏景光这回彻底放开了,他靠在镜子上歪着头,故意哑着嗓子小声抽气,一边得寸进尺地逗弄舒朗:“主人的嘴巴好热,好舒服。” “再深一点好不好,求你了,主人。” 舒朗被他说得耳尖发红,气恼地用牙齿从顶端刮蹭过去,但还是低头长大了嘴,把诸伏景光的东西送进口腔深处,努力吸吮吞吐。 怪不得舒朗总是喜欢在床上拿话逗他。 诸伏景光看着舒朗带着隐约血色的耳朵和脸颊,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些东西。 确实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