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攻防战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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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2k为原文,后面也有原文,中间和前后空了三行的是续写的。 晚上楚慈回到家,酒气还没完全散去,嘴唇红得仿佛要滴出血,眼晴水汪汪的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 韩越本来正在家里团团转着到处喷火,结果一见媳妇立刻惊了:”你……你怎么能把我丢在家里,自己跑出去跟野男人喝酒?” “……”楚慈冷冷地看着他。 当然这目光在韩越眼里就变成了:媳妇面如桃花,双眸含情,仿佛内含千言万语,满怀爱意地注视着英俊潇洒的自己……这是怎样销魂蚀骨的情景!这分明是要搞诱受play的节奏啊! 韩越当即激动了,摇头摆尾扑上去说:“楚慈~!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你看这夜深人静春宵苦短,咱们赶紧洗洗上床入洞房去吧!” 所以这就是楚慈一直搞不懂的问题:韩越他到底明白什么了?! 韩大军痞乐颠颠把楚工程师的衣服扒了,生拉活拽拖去洗澡;浴室情趣玩够之后再叼上床,正要埋头开吃,突然楚慈说:“糟糕!” 韩越心说你现在不让我动我才糟糕呢,于是不管三七ニ十ー就往里顶。 楚慈却一把推开他,下床抓过大衣就开始翻。 韩越莫名其妙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凑上去看:“你找什么?” “嗯嗯。” “到底找什么?” “嗯嗯嗯嗯……"楚慈终于把注射器抓在手心里,回头严肃地看着韩越:“你愿意躺下让我攻一次吗?” 韩越立刻坚决摇头。 “我就知道!” 楚慈瞬间手把针落,韩越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手脚发软,扑通一声倒在床上——这下惊喜全变成了惊吓,韩越愣愣地看着那针筒,只想从心窝里喷出一口血。 “咦,这么管用?”楚慈竟然还很惊讶,把针筒对着灯光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拍了拍韩越的脸:“怎么样,这下总该让我上了吧?” 韩越:“……” 韩越只觉得yuhuo焚身,竭力想忍住粗重的呼吸,却无法控制全身的血都一阵阵往下涌。 他这样子颇有点恐怖,楚慈看了半天不敢下手,僵持好一会儿才严肃告诚:“待会你可不能找我算账啊,要找就找颜大校吧。” 韩越:“……” “嗯,我先上网去搜一下。” 韩越于是眼睁睁看着楚慈披上衣服,搬来电脑,打开还是《如何正确的当一个攻》;当攻第二条让韩二少既悲且喜,只见那是:让你的小受永远都很舒服,那他这辈子都会乖乖当受的。 你丫是什么意思啊!原来老子技术不行吗! 韩越差点喷出第二口血,之间楚慈啪的把电脑一合,认真道:“我明白了。” 他盯着韩越那斗志昂扬的欲望,足足看了半天,才一脸为科学献身的壮烈表情,伸手慢慢握住了它。 韩越那瞬间的刺激啊,脑海里一片空白,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楚慈跪坐在他大腿两侧,鬓发垂在脸腮,修长仿佛艺术家一样的手指握着他坚硬勃发的欲望,一边上下taonong一边问:“舒服吗?” 韩越张了张口,半晌才沙哑道:“宝贝儿,重一点……” 楚慈虚心接受意见,不仅微微加大了手劲,还用拇指技巧性的搓揉顶端,只几下就让韩越发出了难以忍受的抽气声。 其实楚工这手活儿实在一般,他的青少年时代太过贫瘠,没受过电影杂志的丰富教导,成年后又没谈过女朋友,所有性经验都来自于韩越强硬而野蛮的施舍。第一次主动帮人手活实在让他压力巨大,只能在脑海里回忆韩越平时是怎么对他的,然后呼吸不知不觉就加重了。 “你脸红了。”韩越喘着粗气道。 楚慈面无表情,但神经深处那奇妙而煽情的刺激却挥之不去,让他眼神也微微有些迷离,“你怎么还不出来?” 韩越不说话,只笑看着他,眼神里闪着狂热的光,亮度让人毛骨悚然。 楚慈坚持弄了七八分钟,到最后手都酸了,韩越虽然阳茎处青筋直暴,但面上仍然老神在在十分淡定。做攻没长性的楚慈终于不耐烦了,把手一摔说:“不管了!我去找润滑剂!” 他面红耳赤跑进浴室,没注意韩越条件反射性的伸了下手,仿佛想抓他,但又立刻缩了回来。 几秒钟后楚慈拿着玫瑰香润滑剂走回来,满脸强自装出的镇定:“你翻个身。” 韩越用无辜的眼神示意自己没法动。 “好吧,那你配合我。” 韩越含笑看着楚慈气喘吁吁的搬自己,先抬起手把他往侧边翻,不成后换了个姿势从后推,再不成便绕到前边来,抓着手臂往左边拉…… 努力半晌终于生气了:“你为什么那么重?!” “面对面也可以做的。"韩越热情指导:“你想想我们去云南旅游打野战的那次,你死命咬牙怕被人听见,那次我们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楚慈面上轰的一下烧了起来,手指痉挛的绞着床单,只听韩越低声笑道:“你也硬了……” 楚慈半坐在床边,抬高下巴冷冷的盯着韩越,唇色却因为情欲而泛着水红。那样子实在让人难以忍耐,韩越只觉下身硬得几乎要爆炸,终于忍不住诱骗道:“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怎么做。” "……”楚慈迟疑片刻,缓缓低头去亲吻他。 凶猛浑厚的雄性气息纠缠在一起,楚慈颤抖着闭上眼睛,嘴唇堪堪要相碰的时候,突然韩越猛然坐起,一把就将他死死按在了身下! “韩——”楚慈还没发声,就被韩越狠狠堵住嘴唇,同时强行分开大腿,连扩张都没弄两下就重重顶了进去! 那一下真是又深又狠,瞬间楚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叫,尾音在粗鲁疯狂的抽插中完全变了调。他拼命仰起头想往后退,却被韩越紧紧抵在床头上,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能把他活活顶穿,抽出时又迅速全根没入,快得连一点喘息的空隙都不给。 “敢算计你男人,”韩越抓住他的臀rou尽情揉搓,语调里满是残忍:“今晚不把你干晕,劳资就跟你姓。” 楚慈简直连哭都哭不出来,张口就被韩越立刻堵住。快感仿佛一根粗大的电流,反复鞭打他整个身躯,不论躲到哪里都能都能精确击中每一处敏感点,逼迫他发出崩溃到极点的哽咽声。 “就你这还想当攻,”韩越像狼一样喘着粗气,调笑问:“shuangma,嗯?” “呜......”楚慈呜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被韩越含住,两条舌头在他嘴里纠缠着,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津液来不及被咽下便从楚慈的嘴角流下,在下巴留下一条水迹,彰显着这糜乱交缠的证据。 直到楚慈被亲得缓不过来气,嘴唇又红又肿时,韩越才放开他,两人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同时韩越身下的动作也没停止,楚慈被顶得一上一下的晃动,双眼迷离无神,身体里巨大的快感冲击着他,让他发出的呻吟都是破碎不堪的:“啊......韩......” 只呻吟刚一出口,嘴又被韩越低头含住:“宝贝儿,真没想到你敢算计我,老子今天非得给你点教训。” 说完又重重一顶,楚慈又发出一声呻吟。“老子今天就把你cao得说不出话,让你以后再想反攻的时候,想、到、的、都、是、今、天。”韩越一字一顿的说完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楚慈的xuerou随着韩越的抽插略显红肿,每一次韩越退出的时候,楚慈后xue的嫩rou都仿佛不舍得他离开一般,紧紧地吸住韩越的性器。连接处刚被韩越涂抹的润滑剂也一滴一滴地滴在床上,打湿了床单。楚慈的呻吟声越来越小,额前的刘海也被汗水打湿。 楚慈正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中,韩越却突然将他抱了起来,楚慈一声疑问的“啊?”还没说完声音就变了调——因为韩越将他整个人转了180°,由正对着他变成背对着他。 楚慈感受到了体内韩越粗大的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一个圈。霎时,巨大的快感向他涌来,刺激得他一哆嗦,张开嘴却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背后的韩越咬着他通红充血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楚慈耳边:“宝贝儿,我们去浴室吧。” 楚慈闭上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老婆,嗯?不想去?”韩越伸出舌头舔了舔楚慈充血的耳垂,惹得楚慈一阵战栗。 “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你算计你男人诶,你竟然想反攻啊宝贝儿。嗯?谁给你的胆子?”说完把楚慈向上一抬,又松开抱着他的双手。 楚慈因为重力作用快速下沉,体内的yinjing又深入了一些,“啊....啊......”楚慈发出难捱的呻吟声。就在楚慈以为自己要跌落到地上时,韩越又伸手将他柔若无骨般的身体搂到怀里。楚慈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韩越身上,任由他摆弄、贯穿。 如此重复了几个来回,韩越才走到了浴室,期间室内充斥着楚慈破碎的呻吟声以及韩越粗重的喘息。到了浴室后,韩越将楚慈放到了洗手池上,让他面对着镜子。 楚慈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刘海上不断有汗珠滑落,脸颊和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双眼迷离,眸中泛出晶莹的泪光,嘴唇红肿不堪,脖子...脖子就更没法看了,遍布着吻痕,身体上也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红...... 楚慈垂下眼,牙齿咬住一半的下唇,将头扭到一遍,好似不愿承认自己就是镜中人的事实。他听到背后的韩越嗤笑了一声,这样羞涩的楚慈可是很少见。 韩越用大手将楚慈的头轻轻转过来,面对着镜子:“宝贝儿,你是该好好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看看我把你cao得有多爽。下次你再动反攻的心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想到今天我是怎么把你cao得嗓子都发不出声的......” 自从手术之后,韩越已经很少这么生气,说这样重的话了。韩越看到了镜中楚慈的视线下移,大概是看到二人下体连接的部分,看到了自己的后xue已经红肿不堪,一根粗大的yinjing埋在体内,留出两颗囊袋在外面。随着他抽插不断拍打着楚慈,发出“啪啪”声,周围的润滑液已经起了很多泡泡,又慢慢消泡、滑落。自己的性器也挺立着,随着韩越的抽插不断晃动,虽没有人安抚它,但随着晃动也带给了楚慈异样的快感。 楚慈面上又轰的一下烧起来,在巨大的快感下忍不住仰起头,闭上双眼。韩越看到镜中楚慈的表情,气血一阵下涌,楚慈感到体内的rou柱仿佛又粗了一圈一样,惹得他不断抽气。 “宝贝儿,睁眼,看清楚我是怎么cao你的。”韩越低沉的声音在楚慈耳边响起,楚慈的后背贴着韩越的胸膛,他感受到了韩越胸膛的震动,面上更加红了。 韩越说完就凶猛地cao干起来,roubang一次次地贯穿楚慈的身体,又毫不留恋的退出,下一秒又更狠的力道捅入,每一次都惹得楚慈娇喘连连,身体不住的战栗。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只张开嘴无声地尖叫。 “韩老二......你怎么...还不射.......”楚慈哑着嗓子,话还没说完,韩越又是重重一顶,“宝贝儿,别怀疑你男人的耐力。”韩越说着又将楚慈从洗手台上单手拖了起来,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胯下,抚慰着他干净秀丽的性器。 韩越一步步地走着,手也一上一下地撸动着楚慈的roubang。楚慈被抛上了云端,引得他身体一阵痉挛,因为消耗了巨大的体力,此时他和韩越的身体贴得更近了。 到了卧室后,韩越又将楚慈转了一圈,俯身将他压到床上。他太了解楚慈这具身体了,就在楚慈要到高潮的时候,韩越的手却突然不动了,“呜......”楚慈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欲求不满般的呻吟。 紧接着韩越布满枪茧的大手刮过他的马眼,就楚慈止不住地战栗的时候——韩越却突然将手覆盖在了上面。楚慈迷惑又难受地睁开了双眼,对上的却是一双犹如饿狼见到可口的羔羊般的眼睛。 “下次还敢算计你男人吗?” 楚慈疯了一样摇头,嘴唇被咬得充血,让人一看就升起强烈的凌虐欲。 “下次还反攻不?” 楚慈根本说不出话来,脸上布满交错的泪痕。 韩越又抽插了数十下,直到喘着粗气,才松开按住楚慈马眼的手,让楚慈和自己同时射精。楚慈被快感充斥着仿佛飘到云端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有烟花在头中炸开。 “啊——啊——”楚慈发出舒爽的喟叹声。体内韩越的性器也渐渐疲软了下去,韩越的jingye冲刷着楚慈的肠壁,烫得楚慈连脸颊都在微微抽动,牙齿都在战栗。 而楚慈体内刚刚疲软下去的roubang,不过一会又逐渐硬挺了起来,“不......韩越......不要。” 楚慈声音嘶哑,手无力地推着韩越的胸膛。但在韩越看来这不是拒绝,反到像是欲拒还迎般的调情。 “宝贝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才三点哦,夜还很长。”说完又凶狠地cao干起来。 楚慈期间有几次都忍不住射精,jingye从浓稠到仿佛稀释了一般。每次都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yinjing上凸起的血管蜿蜒而下,经过两人的连接处逐渐滴落,在床上汇聚成一小滩白色的粘稠液体。 到最后楚慈尖叫着,抽搐着,根本都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身后的韩越还是迟迟没有要射的迹象。楚慈崩溃的求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韩越被那求饶刺激得不行,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痛快淋漓的射在了他体内。 那天晚上楚慈从床上被吃到浴室,再从浴室被吃回到床上;韩越这流氓完全不讲道理,高潮时掐着不让他射,恶狠狠逼着问:“下次还敢算计你男人吗?” 楚慈疯了一样摇头,嘴唇被咬得充血,让人一看就升起强烈的凌虐欲。 “下次还反攻不?” 楚慈根本说不出话来,脸上布满交错的泪痕。 韩越发了狠一样疯狂地亲吻他,最终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听他崩溃的求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韩越被那求饶刺激得不行,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痛快淋漓的射在了他体内。 高潮的余韵让人颤栗难以自拔,韩越射精后还蛮不讲理的埋在他身体里,不时还充满威胁地抽动两下。楚慈则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几秒钟内就闭上眼晴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