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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你你愿不愿意?”宋玖元真想给她跪下。“这人一多了,各路商人自不会放过赚钱的机会,一旦货通南北,整座城就会活起来,”罗翠微抬了抬下巴,两手来回拍了拍,“到时不必咱们去求,陆续就会有各路人马来求着咱们划地建宅。”先前还叫人一筹莫展的建城资金,就这样被罗翠微掰开揉碎地“分摊到户”了。“我明白了,先前我们举步维艰,是因为总想着建城的这笔钱该集中从一家两家出来,”宋玖元一拍脑门,醍醐灌顶般感慨道,“却没想到还有羊毛出在羊身上这招!”罗翠微将杯中的温茶一饮而尽后,哈哈笑道,“可不就是这道理?总想着逮一两只羊按头薅毛,那羊又不傻。”零敲碎打这种事,她最在行了。云烈好奇地盯着沙盘中那几座木雕小房子,沉吟片刻后,垂眸笑望罗翠微。“所以,你这个法子,等同于咱们只出了两座宅子的钱,就慢慢攒起了一座城。”罗翠微笑觑着他点点头,得意地将自己手中的空茶杯递过去。“还不给聪明能干的王妃殿下斟茶?”“遵命。”云烈笑着接过茶杯,不但亲手替她斟了茶,还亲手喂到她的唇边。想着宋玖元还在对桌坐着,罗翠微有些赧然地想将茶杯拿过来,云烈却偏不给她,非要亲自喂。此情此景,给对座的宋玖元尴尬坏了。两位殿下能不能克制一点?!这儿说正事呢!****九月初三的午后,独自留在家中的罗翠微照例午歇半个时辰才起身,在偏厅内拨着算盘珠子想着接下来的安排。不多会儿,侍女陶音在偏厅门外恭谨秉道,“王妃殿下,高展公子到村口了。”“迎进来迎进来,”罗翠微笑逐颜开地长舒一口大气,索性将算盘和账本都放到一边,站起身来捋捋裙摆,“算了,我亲自去迎以示诚意。”在陶音的陪同下到了村口,罗翠微被眼前的阵势惊到。“……我、我只是请你来帮忙督造王府……”罗翠微缓了缓神,指着高展背后那长到几乎看不到尾的车队,“你带这么多行李?!”高展从车辕上跳下来,矜贵秀雅的面庞上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五车是我的行李,别的都是给你带的!”这小公子素来是个洒脱的人,也不顾什么斯文形象,乐颠颠跑过来在罗翠微面前站定。“小微微,”他同情又感慨地端详着罗翠微的脸,“你瘦了诶……”说着就鬼使神差地朝她伸出手去,想要拍拍她的肩。罗翠微还不及反应,就见高展“啊”地一声将手缩回去抱在了胸前,俊秀的五官痛苦地皱到了一处。她连忙回头,果然见云烈冷眼直视着高展,大步流星地行过来,顿时忍不住笑了笑。“熊孝义,”云烈盯着高展冷冷,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熊孝义道,“把他的手剁了。”高展被云烈那眼神惊得发毛,紧着嗓子道,“殿下,我、我还要替你家画新王府建造图呢!”“放心,本王会请人教你学着用脚执笔,”云烈板着一脸严肃,语重心长,“艺多不压身,年轻人,多学点总不会错。”第60章其实罗翠微方才也被高展突然朝自己伸手的动作惊了一下,不过她从前在京中时到底与他打过交道,多少了解他心性单纯爱玩闹,知他在相熟之人面前言行举止总愿亲近些,倒不至于有什么恶劣意图。眼见云烈身后的熊孝义已经在有模有样的卷袖子,似乎当真要上去绑人剁手了,罗翠微无奈笑叹一声,轻轻扯了扯云烈的衣袖。“不好对客人这么凶的,”她顿了顿,压低嗓音又道,“你方才踢石子打了他的手,也算教训过了啊。”毕竟高展是她特地从京中请来帮忙的,怎么说都是她的客人。云烈垂眸看了看攀住自己衣袖的纤细五指,心中郁恼之气稍平,这才敛了神色,淡声道,“脚滑而已。”堂堂昭王殿下,不能松口承认自己方才做出了“踢石子暗算别人”的幼稚之举。逃过一劫的高展松了口气,这才规规整整向云烈与罗翠微行了礼。此次高展从京中带来的行李足足装了十辆马车,其中有一半却都是罗家人托他替罗翠微带过来的。珠宝首饰、胭脂水粉、四季新衫、京中新出的话本子……罗家上下显然都很忧心罗翠微在临川会过得不好,吃喝玩乐的物事都替她考虑到了。不过,罗家人显然低估了临川的荒凉程度,自没料到此时的罗翠微还只能窝在一个加起来不足百人的小村子,这里头的许多昂贵行头她眼下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最让罗翠微想翻白眼的是,她的继母竟周到地替她备了一车小婴孩的衣饰和童玩。“这么多东西,放哪儿都是个大问题。”罗翠微苦笑着恼地嘀咕着,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云烈。云烈淡垂眉眼,遮去满目心事,“暂且还用不上的那些,就先放到谷场的仓中吧。”莫说眼下还未到村子里粮食收成的季节,便是到了收成的季节,那仓中也从来没装满过,暂放个十车八车行李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罗翠微点点头,将安置行李的事交给云烈去cao心,自己则在陶音的陪同下带着高展去安顿住处。得了云烈的示下,熊孝义当即点了些人手,准备将那些行李运往谷场的仓中去。“这车的东西搬到小院去。”云烈指了指装着小婴孩衣饰童玩的那一车,对熊孝义吩咐道。“方才不是说,暂且用不上的都搬到仓中去吗?”熊孝义疑惑地挠了挠头,“难道,王妃殿下她……”云烈冷冷瞥了他一眼:“废什么话?照做就是了。”孩子这玩意儿可说不好,毕竟他一直很“尽力”,保不齐哪天突然就用得上了呢?****入夜,上榻后,罗翠微难得没等云烈来捞人,主动蜷进了他的怀中。床头的烛火未灭,莹莹火光中,云烈的侧颜轮廓深明,墨睫轻垂,虽已闭了双目,可那乍然圈紧的臂弯却表明他并未睡着。“你今日像有心事,”罗翠微有些担忧地淡蹙眉心,伸手轻轻拨动着他那长长垂掩的睫毛,“怎么了?”云烈并未睁眼,只是将她拥得更紧些,喉头滚了好几滚,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他这模样叫罗翠微更不放心了,索性拿两指抵着他右眼的上下眼睑,将那只眼给撑开,“有话憋着不说,算什么英雄好汉?”见她执拗追问,云烈索性翻身将她压住,目光落寞地锁紧她,沉嗓轻喑。“微微,你会不会觉得……委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