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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是喂不饱的狐狸

    伤痕是个疯子的同时,也是敌人。

    所以没人会想和敌人待在一起,更何况这个人偶尔还听不懂人话,一边理解一边不理解,癫狂和痴迷同时聚在眼底,他说的爱估计可以把你抽筋扒皮。

    漂泊者对伤痕的了解太少,只是莫名的感觉这家伙有点奇怪,战斗也好,控制也罢,他的眼神粘稠,像是要把自己吞没。

    初次见面,他给伤痕起了个外号,在心里偷偷的叫,直到一次情理之中大声喊出的,不是伤痕,而是——紫菜包饭。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停下来了,用一种看鬼的眼神看着漂泊者,而漂泊者硬着头皮,想要硬气一点,声音却渐弱,透着一股子心虚:“那个,我,就是……这么一喊,你怎么知道我叫你……那肯定是你自己也这么觉得!”

    伤痕:……︿︿

    下一次见面是偶然的,伤痕把玩着扑克牌,幽幽的盯着漂泊者,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真的,不看我的脸就罢了,看别的地方,盯着这么长时间……想看看?”

    漂泊者很难不将注意力放在他的海苔上,艰难的抬头去看他的脸,“我也有看你的脸,鸟窗这么明显,不就是想让我看的吗?”

    伤痕一步步走过来,像是T台模特,每一步都踩在了漂泊者的心巴上,漂泊者一动不动,呼吸中闻到伤痕身上特有的爆炸硝烟味,他们贴的很近,近到伤痕的海苔贴上了漂泊者的小腹,因为身边差距,明显的感受到沉甸甸的东西压在那,漂泊者瞳孔地震,而伤痕的手指轻轻蹭过他的耳垂,笑声几乎是在挑动心弦,“那,鸟窗里有鸟,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吧?”

    漂泊者狼狈而逃,第一次没打架,感觉自己输了。

    盯裆猫绝不认输!!

    于是第二次漂泊者理直气壮,当仁不让,本想先发制人却发现鸟窗消失了,他颓废了,他挫败了,他思考人生了,不打架不说话只露出一脸落寞,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伤痕脸上的笑容都被他搞得消失了,终于开始气急败坏了,“你就这么喜欢?”

    “你不懂!!”

    伤痕确实不懂,难以理解,根本不明白。

    于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凶狠的像是在发泄一般的吻,牙齿咬破了唇瓣品尝血的腥味,纠缠中他窥见漂泊者金色的双眸,是焕发生机的灼灼有神,于是他扣紧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将他的所有空气都掠夺,直到漂泊者变得柔软,他们的吻遍布了脖颈,不仅仅是漂泊者的脖子上,看起来乖巧的小黑猫也是牙尖嘴利的,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好几个鲜血淋漓的牙印,他爽的不行,恨不得给所有人看看他和漂泊者「爱」的证明。

    小黑猫:呸呸呸,嘴里一股子狗味。

    猫狗大战通常都是狗叼着猫的脖颈当战利品,凭你一只小猫,你还能怎么办呢?嗯?你一只小猫,你一只小猫嘻嘻嘻嘻嘻嘻……残星会是不是总收这种神经病我们不得而知,但漂泊者是觉得这有点神经病了。

    自从接吻过一次之后伤痕想要的就越来越多。

    漂泊者满世界跑,他就满世界追,不知道是不是就这么一个任务,搞的跟追妻火葬场一样。

    伤痕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偷家了。

    他就是去做联络了一下残星会汇报了工作,回来就发现自己的猫被另一只狗拱了,他目睹了全程,还要隐忍不发,委屈的不行,也学着漂泊者四十五度角望天,就这样无所事事了好几天,本以为他会继续留在忌炎身边,就要起身走掉了,却听见耳畔传来他疑惑的声音,“你怎么在这?一直在这?”

    伤痕想说对啊,我确实一直在这,你这只偷腥的猫,撩拨了我怎么还找别人去了?他说不出来,这样太像自己有什么身份了,漂泊者要说什么伤人的话,他说不定真的能崩溃一下。

    所以他说,“没有,偶遇哦。”

    漂泊者没有拆穿他,走出去好几步,没有听见脚步声,回头疑惑的看着伤痕,“你还愣着干嘛?”

    伤痕沉默,伤痕震惊,伤痕快乐的跟了上去。

    这一次,漂泊者没有让他离开诶,不需要再偷偷跟着了诶,可以直接一起走诶!!

    和漂泊者一起战斗是他所追求的,他做梦也都想像现在这次旅途一样,漂泊者会睡在他的身侧,就像他们从来没有站在相反的立场上一样,他和平的接纳自己,他看着自己也理解自己,哪怕这些都是他自我安慰的假象,却不可避免的沉沦,在漂泊者的双目里他可以获得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是不可控的堕落,想要握紧,想要摧毁,又舍不得,只能贪婪而留念着他的一切,假装自己不痛苦。

    一起旅行了好几天,余毒也没有发作,漂泊者实际上也松了口气,没用到他的储备粮。

    心虚的看了一眼伤痕,这个储备粮还没有自觉。

    嗯……但是,吃一口也行吧?

    虽然也是野外,但是野味好吃就好吃在野。

    诱惑太容易,走火太简单,他只需要往伤痕怀里一躺,枕着伤痕的大腿看着他就足够了,伤痕如同他所想,伸出手指抚摸着他的下颚,拇指按压过唇瓣,神色晦暗不明。而漂泊者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舌尖轻轻舔过,一切就失控了。

    伤痕的手不老实,接吻的时候还要摸他的胸,而漂泊者也不介意,坐在伤痕的小腹上乖巧的让他亲,舌尖得寸进尺的探入,试探着这一次自己能做多少,而漂泊者的反应就像是剥开坚硬外壳的荔枝,内部柔软多汁都在冲他招手。

    漂泊者是真的饿了,那些孢子让他慢慢的,变得更加渴望。

    伤痕发觉漂泊者现在乖巧的不像话。

    他的手肆无忌惮揉捏着他胸脯的柔软,下体紧紧贴在一起,他终于再一次尝到了漂泊者唇齿的甜味,一而再再而三的深入,舌尖纠缠时手指也隔着衣服捏住乳尖,轻轻一掐漂泊者就发出了好听的声音。

    漂泊者似有不满,微微睁眼瞪了他,伤痕的另一只手骤然握紧了他半边臀rou,手臂收拢时下体狠狠对着蹭,怀中的人便软了下来,一双金眸欲望深沉。伤痕松开漂泊者时看见他红肿的唇瓣,难得畅快,侧首咬住他耳廓,舌头黏腻而眷恋舔上去,黏糊糊的水声让漂泊者以为自己的脑子要融化了,舌头越来越往里头探去,他不可避免的想要避开,反射性的在发抖,而伤痕的两只手各拢了他的胸脯,只针对乳尖开始掐揉,松开手时紧身衣顶出来的太明显,伤痕顺理成章的从脖颈一路往下吻,一边咬一边亲,隔着衣服咬住了漂泊者的一侧乳尖。

    漂泊者从来不是不回应的那种人,他的手指顺着伤痕的后脑往下,抚摸过他的脖颈与喉结,指尖轻巧解开了他的衣服,露出肌rou匀称起伏的rou体,被烈火撩过一般,遍布了大大小小的烧伤,偏生又生得白皙,于是极端反差。

    他褪去自己的外套,紧身衣也被脱下。两个人各自裸着上半身,漂泊者明显小了伤痕一号,虽然也是线条流畅却并没有那么壮实,乳尖颤巍巍挺着,好像和忌炎做过之后他们就大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和忌炎做是火急火燎,这次他可以好好尝尝了。

    漂泊者很满意伤痕这张嘴,咬住了一侧乳尖吮吸啃咬,手指捏住另一侧乳尖掐弄,下体明显勃起抵在腿中间轻轻的磨蹭着,漂泊者闷哼着,抚摸着他的脊背,突兀生出一种自己在喂母乳的错觉。他的胸膛被按压着往脸上无限贴进,乳rou挤压变得有些许扁了,伤痕像要在他的胸脯里找寻安慰,左边吃肿了就去咬右边,尖牙扣进乳孔里,漂泊者疑心自己终有一天真的会有母乳。

    这个荒唐的念头只存在了一瞬间。

    他抚摸过伤痕的疤,手掌心里是凹凸不平的手感,可怖吗?或许是有点吧,但更多的是他想吻上去。

    他被伤痕拖进了私人空间里,连同着他们的毯子一块。

    他被褪去所有衣物,坦然的问伤痕怎么样看待,而伤痕抚摸着他柔软的yinchun,手指轻轻捏着一侧唇rou慢吞吞的揉捏,他是知道的,看着漂泊者怎样把这地方塞进忌炎的嘴里。于是他缓缓抱着漂泊者躺下去,让他的小腹压在自己的脸上,呼吸着这让人心满意足的气息,一寸一寸吻下去,吻过他光洁无毛的下腹,推动着他的腰坐在自己脸上,那柔软的嫩rou,就应该被好好品尝。

    他握紧漂泊者的臀rou,像融化一样臀rou溢出了指缝。

    漂泊者说过了,他喜欢伤痕这张嘴,因为实在会伺候人,从接吻的时候他就知道,如果抓住他的头发让他为自己口,一定会爽得狠了。

    事实的确如此,漂泊者几乎是立刻就被快感侵蚀了大脑,发出舒服的喟叹。guntang的唇舌为他服务,舌头舔过了整个阴户,他取悦着漂泊者的身体,齿关剐蹭过乳尖,舌头舔过时数次不经意的陷入缝隙里,从阴蒂头撩拨到鸟孔,他不顾任何形象,吮吸出啧啧水声,将yinchun当软糖咬,尖锐的牙齿啃了又啃,他仿佛要将阴蒂吮吸到干瘪一般,重复的咬住,拉拽着吮吸,同时双手揉着臀rou往自己嘴里压,他的半张脸上都漂泊者流出来的水。

    伤痕根本不介意自己能不能立刻爽,他现在一想到嘴里是漂泊者的阴户就兴奋的不行,舌头插入缝隙顶了好几下,感受到漂泊者在高潮,挺动着小腹一下一下的蹭着,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多用舌头撩拨,于是便也这么做了,吸得漂泊者颤抖着高潮,拔不出阴蒂,又再一次高潮,反反复复的高潮让漂泊者不得不挺着腰用阴蒂同他拔河,伴随着最后一次高潮的同时是被啃咬过度的尿孔喷出来的尿液,淅淅沥沥弄脏了伤痕的上半身。

    他却恍若未见,对着红肿的阴蒂亲了又亲,一副十分喜欢的模样。

    漂泊者现在敏感的要命,被亲了两下又勃起了,而伤痕用舌头撩拨着阴蒂,含进嘴里又吸了好几下才吐出来,整个阴户光亮亮,都是他的唾液。

    他没有脱裤子,只是单纯的把硬起来的性器掏出来,握住根部用顶端啪啪啪打了好几下阴蒂,饶有兴趣的想着是不是要一口气塞进去。漂泊者躺在毯子上,懒洋洋的敞开双腿,任由伤痕逗趣,他盯着伤痕的性器,同忌炎比起来不逞多让,粗壮的像狰狞的野兽,他却下意识舔了舔唇。吃进去一定会很满足……他的视线落在腿间,看着顶端分开了yinchun,看着柱身没入,看着他挤压入腹部,撞上最后的阻碍。

    好可惜,还有一截没有吃进去,但是没关系,过一会儿都会完全塞进来的。他的小腹凸起来些许,像填满了肚子一样满足,手掌抚摸着自己小腹,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双目已经变成爱心型。

    声痕guntang,撩人至极。

    伤痕把他的腿往腰上一带,扣住他的腰就开始动,而漂泊者才懂什么叫做公狗腰,伤痕简直是一开始就拉满了速度,大开大合的cao进身体里去,从第一下开始漂泊者就没能忍住声音。他的速度很快,力度很大,几乎要抽插出残影来,嫩rou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狠狠地顶开,直到撞到一堵rou墙。他并没有忌炎那种谨慎小心的性格,反而是恶劣占据大部分,漂泊者挺起的胸膛让他沉迷于此,在这样泥泞不堪的腿间,他彻底疯狂。

    伤痕孜孜不倦品尝着漂泊者,他嫉妒至极,看着漂泊者沉沦的眼眸,想着为什么偏偏是忌炎?他不可以吗?执拗而极端,在看见忌炎进入时恼怒不已,手却情不自禁伸向身下,多么可笑,他喜欢的人和别的人在zuoai,而他看着这个场景自己打飞机,哪里有这种事!可是现在他也终于动手,狐狸吃到了rou自然会恶狠狠的撕咬,毕竟狐狸不是狗,忠不忠诚另说,是野兽的本质才能是狐狸。

    漂泊者脑子乱糟糟的,他觉得自己应该快点逃跑,可是总是沉沦进去,快感炸开,脑瓜子都嗡嗡的,只晓得呻吟,他几乎是在尖叫着吞吐出哭泣一般的哀鸣,快感冲击着大脑,累积成近乎痛苦一样的错觉,他在高潮,不断的高潮,xuerou夹紧了性器一下一下被cao烂cao熟了,可怜巴巴的被捣得更加水色淋漓。

    伤痕把他的腿架在了肩膀上,拖着他的腰扯进身体近处,rou体碰撞出啪啪的声音,cao的水花四溅的同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他靠狠劲撞开rou墙cao进zigong,听见漂泊者变调的声音陡然拔高。

    “呜、呜——??哈啊…等…不……伤痕……”

    听漂泊者用这样的语气念出自己的名字,除了爽,还剩下疯狂。

    他拔出去的时候漂泊者头晕目眩,身体反射性的想法是逃跑,然而没有爬出去多远,便被握住脚踝撤回来,他双膝支撑起身体,却靠在伤痕的身上,性器再次不客气的顶进去,将漂泊者钉在了自己身上。伤痕的手握住了整个阴户,yinchun挤压着从指缝里溢出来些许,又被狠狠地揉了起来,另一只手控制住两侧乳尖,身下是不停歇的顶弄,敏感耳廓钻入长耳,全身上下的重点部位完全被掌握,漂泊者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叫着,眼泪都被cao了出来,还要听伤痕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说——漂泊者,再叫的大声一点。

    他们接吻,他们疯狂zuoai,直到漂泊者晕过去都还不算完,掐着纤细的腰看着他昏睡的脸,伤痕抵在zigong最深处射出jingye,睡梦中的漂泊者哆嗦着下意识说了算不要,伤痕却一点没听。不要?不可能,他看见了,那家伙也是这么干的。

    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漂泊者睡了个好觉,并不美好的是,醒过来时他们在某个客栈的房间里,伤痕和他全部都是赤裸的,伤痕抱着他,身体明显清理过了,但是那根性器还插在xue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被吮吸着。

    怪不得他做梦梦见自己被插着坐车,估计是伤痕也是插着一路过来的……真是倒霉催的神经病。

    他的脊背贴着伤痕的胸膛,一条腿往后架在伤痕腿上,与其说是架着不如说是伤痕把自己的腿挤进来了,他的胸脯被一只手抓住揉着玩,而伤痕的另一只手在阴户放着,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两边yinchun,就差玩出花来,于是下体湿漉漉的,阴蒂也被时不时扯一扯,要是xuerou有反应,那性器就往里头再顶一顶,漂泊者会轻飘飘的闷哼一下,伤痕听的爽。

    漂泊者刚醒他就知道了,反正现在可怜的小猫咪,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伤痕依旧玩的很开心。

    漂泊者全身脱力,软绵绵的,怎么也没力气动一下,只能有气无力的骂他,“你是精虫上脑吗……”

    又不是什么大事,伤痕无所谓,他的指尖压着阴蒂慢慢的揉,感受着xuerou一点一点收缩,吞吃,你骂他什么都无所谓了。就着这个姿势,伤痕缓缓的动起来,一下一下往里头塞,漂泊者声音都在飘,“你就不能让我吃点……呜…呜…嗯……东西……哈啊…吗?我……别、嗯……”他彻底说不出话,埋头在枕头里,伤痕cao得太用力,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水声,一下一下,恶劣的要漂泊者听清楚。

    哆嗦着高潮去了一次,漂泊者累得手指抬不起来,伤痕终于叫了一些东西给他吃,只不过他一边吃,伤痕一边钻进被子里,分开他的腿咬住阴蒂也吃而已。一边是肚子饿要进食,一边是被嘴咬的吞咽都困难,喉咙仿佛也能高潮,吞咽的动作都显得艰难。他很努力的吃,伤痕也很努力的舔吸,像吃软糖一样不放过他。漂泊者有点预感,这次zuoai,真的会让他终身难忘。

    整整高潮了六次,漂泊者才吃完了这顿饭。

    伤痕就像喂不饱的豺狼虎豹,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接下去的日子里漂泊者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房间里,长久的性爱让他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慵懒,满足是满足,太满足了那就是,他不得不警告伤痕,一次性吃伤了以后可都没得吃,才把这个每天都要他十几次的人从身上扒下来。

    几岁了还和小孩一样……吃不够吃不停的。

    漂泊者穿好衣服又正正经经的睡了两天才恢复过来,之前睡了半个月不正经的,这两天可舒坦了,伤痕提前离开,他自己也得回去交差,简直就是在外头公费泡汉子,漂泊者盘算着从这里赶回今州去。

    于是连再见都没说的两个人各奔东西。

    至于他们的结局?无所谓,漂泊者不在意,伤痕也不强求。

    反正迟早有一天,他得来自己身边。

    伤痕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