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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摆烂 他跟照镜子一样,掐住亲哥哥的脸讨吻,借着眼眸的水光反射,映出的脸似在重合,又似在动荡,照出美轮美奂的愉色。 好爽。 好爽。 他按耐不住了,rou刃狠狠一捅,吞纳yinjing的水洞便裹紧,便湿暖,流水一撞,溅上岸却止不住渴,还越来越干,现在乔枧很需要什么——被充满。 “哥。”乔枧双眼发懵,他需要的是——哥,对的,他需要哥哥,如果干涸地有了雨霖,它会贪婪无厌,会卑鄙无耻,会不思进取。 他会囚困自己,他会穿刺自己,因为哥哥要教训弟弟,哥哥得照顾弟弟。 乔枧意乱情迷,又是狠狠一挺——弟弟不可以失去哥哥。 “哥。”乔枧呢喃着,又似涌流着难以置信的嘶喊:“好爽……好爽啊。” “啊……枧……阿枧……爽。”乔矜臻抬腿勾了勾他的腰身,伸舌喘了出来,毫不吝啬的附和道。 乔枧俯唇一咬,些微吮吸一下,立刻就直起身,伸手抬住哥哥的小腿一扯,下腰重重一插,似过关斩将般,破关rou身的动作极快,极其不可思议的流畅,会死的,会死的——。 乔枧的心在呐喊,又在沦陷,可yin欲之欢会尚有理智可言吗? 停下,快停下——与之背道而驰是——乔矜臻被顶的失声,只咬着水色的舌根亮锃锃的晃,只发出不着调的喘息,异为荒yin无常。 “哥。”乔枧神志不清了,哆嗦起舌根贴过去舔,似两条湿漉漉的蛇赤裸着,坦诚着,又笨拙着——相贴的舌一颤,随着颠簸摇晃,下身水声重重,而上唇却滚舌相磨,先不上不下的摩挲,让水色润泽,让相濡以沫。 乔矜臻眯起狭眸,突然腾出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撸动,自家弟弟没情趣,他就只能自己丰衣足食了,而且——乔枧舔的太色情了。 乔矜臻笑了,他觉得好玩,乔枧就仗着蛮力捅而已,坏小子,但是好色情啊——湿汗滚过肌肤时,躁热呼吸相渡时,舌尖舔砥齿牙时。 他盯向乔枧不知何时闭起的眼,看着他像头不知餍足的幼兽般,只耽搁着舌尖的饥馑,呜咽不停的滚着喉咙,抖着眼睛,面色恍如发痴。 乔矜臻同他的节奏频次交舌,磨的越来越水,舔的越来越湿,甜液渐浓,舌根里盛着,溢着,支缠着,贪欲越重,摇的就越爽快,越guntang,两个人都要灼烧了。 乔矜臻稍微错开唇舌,手指渐重的把弄着欲根,更挡不住蛊惑道:“哈.....阿枧.....你真的.....好性感啊。” 乔枧最后还是吃进去了,像条只想嚼碎骨头的狗,吞咽的又快又狠,捧紧哥哥的脸开始掠夺,吸吮的舌异常突兀,力道重的简直不像人。 疯了,乔矜臻心想,这般汲汲索取,根本是一个满足不了的主,是啊,他的弟弟活像个贪心鬼啊。 这把玩大了——乔枧干脆跪起双膝,伸手撩起湿汗的额发,结实的双臂一抬,乔矜臻下意识勾紧他的脖颈,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让亲弟弟硬生生的揽腰顶起,半悬空着被托臀cao干到底了。 “扑嗤——。”水声粘稠,撞击石块般响进火滚的胯骨下,rou刃一进一出,晃的只剩残影,依稀可见它半映出的,稍稍水色与艳色交织的肿态。 太刺激了,乔枧腰身蛮横,肿rou分毫不差的猛力插嵌,而他舌根缠着哥哥的唇要吞吃入骨,乔矜臻也含着弟弟的yinjing要囫囵入腹,两人rou体交织,水乳相融,活脱脱是妖精吸食般,在巫山云雨。 “扑嗤——。”哥哥骑乘在上,弟弟伏顶在下,烈马驰骋都没他们如此颠簸,甚至契合,蛇身绞盘,缠的越来越快了,而亢阳鼓荡,快要喷薄欲出了。 “啊——。”乔矜臻的指骨镶入脊背,乔枧仰头,肆意涨起秽根用力一撞,水声倏忽动荡,有什么要xiele,要xiele——。 这全乱了,兄弟俩人同时精关一开,喘声嘶叫,快爽从尾椎蔓延,盘旋,大脑全是慢性的毒药,嗜欲的企望,谁都清楚,这是登上云端的极乐。 这下任谁都瘫软了,两人都双目失神的享受着高潮的余温,这种事情——违背伦理的逆战简直又扭曲,又快活。 ——他射进去了,他那么……毫无保留的独占哥哥了。 乔枧惊颤着,快慰是rou体的,私欲的,他却不是,他只会流泪。 他光顾着哭了,从火光赴死的飞蛾,到唇焦口燥的花蝶——眼前人都被匀成浑浊的水,浇在身上时便变得肮脏,还滚起着rou欲,燎放着灼躁,而放纵的野蛮生长,在肿胀。 这是命脉连的线,欲望织的网,是他心甘情愿被困,却不敢伸手碰一碰的人。 这不是镜花水月吗,不是浮光掠影吗,他只是害怕吧,害怕是一枕黄梁吧。 他是不是太脏了,才会觉得把哥哥拉进来时他也变脏了。 顷刻,湿蒸的风声一凉,而漂泊的叹息轻响,从雨幕中恸哭的小狗,怎么还是被淋湿了。 “小玻璃瓶。”乔矜臻怜惜的吻落入他眼睑,玉珠被卷进舌尖时,谁的苦楚碾上心扉。 谁濒临高潮,还在床边上哄小孩,对,乔矜臻乐意至极,他捧着乔枧的脸,全心全意的琢吻他的脸:“你怎么那么碎。” 乔矜臻极劣的夹了一下,垂软的茎状物再次被裹挟,他脂白泛粉的脸盛着春情,朝着乔枧轻勾摄魂。 乔枧一僵,忍不住一顶,随即,乔矜臻的吻咬痛唇瓣,他又慌张一抽,怔忡的立起直眼盯向下身——随着水洞一空,或许只有一刻间的蠕变,却完无体肤的在他眼中无限循环。 他的哥哥还在挽留他——又绞紧,又摩挲的,吃过一回欢愉的xue,根本还在贪图享乐,而这朵花蕊是合不拢的,它只挂着朝露,等待被再次啮食,他哥哥也是,甚至还用腿根磨着他的腰,一下两下的挠,很痒,太痒了。 这一切看着就像——熟透的桃被辗烂,被吸咬,更甚的是,那嫩红间的乳物,就像是水分十足,还裹着粉桃果rou,被拧成的汁。 乔矜臻很满意他亟欲的表情,长眸悄微一勾,他忍不住低低一笑道:“呆子,知道现在自己像什么吗?” 乔枧愣了愣,下意识低头受训,很快脸就被抬了起来,乔矜臻下床了,全身赤裸的坦开着自己,不管双腿何等精浊,还是粉脸何等艳情。 乔枧眸光骤变,又赶忙低下头,掩饰般抹了抹眼睛,像在擦着泪痕般,悄然挥去晦涩,他又是那个怯声怯气的乖弟弟。 乔矜臻悠悠的嗤笑,下床后的哥哥照样高傲,他低头把人打量两圈,想着眼前人受到捧打就蔫巴巴的样,斩钉截铁道:“像只被宠坏的狗。” 他见乔枧颓着脑袋,根本不看亲哥哥恶劣转变的眼神,乔矜臻更旖旎了,他稍稍一晃,皙白的腿已经踩上去,勾着贲张赤肿的性器磨了磨。 乔枧木了,低头一看,哦,不知何时他又硬了。 这时候,迟到的羞愧才接踵而来,乔枧不可置信——他刚刚就这么硬着yinjing,满脸泪痕的怔在床上,一直在被哥哥叫宠坏的狗。 乔矜臻挑眉,自顾自道:“怎么,还想学狗叫两声?” “啊啊啊——哥!!”乔枧终于反应过来了,立刻卷起被子盖过来,遮的严严实实后,像在掩饰赧容般,将人横打抱起,他立即跑入浴室。 “傻小子。”乔矜臻悠悠的笑,享受着亲弟弟羞愤欲死时,还不忘事后服务,又是拖又是拽的拉着哥哥处理妥帖后,他赏了乔枧一个吻。 乔矜臻见他又愣住了,无奈一笑,他自家弟弟实在是蠢啊。 笨蛋,哥哥是允许的,允许弟弟在他这里干坏事。 他是易碎的小玻璃啊,是怯弱的弟弟啊,所以,哥哥才该爱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