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你在我手里能忍多久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
魔宫中总是幽影憧憧,亮着稀疏的黄色烛光,分不清白昼还是黑夜。 弗罗斯特和他的士兵都不习惯这样的阴暗。 高坐在王座上的是一个身姿纤长的少女,和他们蓝眼睛金卷发白皮肤的人种不同,她肤色略深,一头笔直的黑色长发披散在两肩,深黑的瞳仁中泛着点点墨绿色的光,昭示着邪恶。 她看到为首穿着铠甲的高大男人,直起身子,慵懒带着丝嘲弄地打了招呼:“瞧瞧这是谁,这不是我的老朋友,圣骑士大人弗罗斯特吗。” 他身后的士兵们都露出愤怒屈辱的表情,却怒不敢言。 要不是被帝国内的jian细陷害,他们伟大的圣骑士军团怎么会败给魔族! 女魔王梵塔茜对他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对手还算尊重,没有给他们戴上耻辱的俘虏镣铐,只是加了道无形的禁制。 也因此,让弗罗斯特这位从不懂得变通的圣骑士,生出一丝渺茫的希冀。 在过去的十年间,他和梵塔茜大大小小地交手无数次,也知道她并非是外界传言的那个十恶不赦的大魔王。 弗罗斯特摘下血迹干涸的面盔,低下高昂的头颅,细碎的淡金色额发遮住锋利的眉眼。 他把头埋入阴影,声音毫无起伏地道:“希望您能放我们回去,帝国正处在内乱,人民需要圣骑士军团。” 梵塔茜习惯性地抚了下眼角刺青,笑起来:“看来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错,可以一开口就让我放了你们?” 弗罗斯特并不很会谈判,只能道:“如果军团能够顺利回到帝国,平定内乱,必有厚礼答谢。” 梵塔茜不为所动,“帝国失去你和军团,迟早会被我吞并。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弗罗斯特皱起眉,微微弯下脊梁:“这是我作为圣骑士,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请求您。” 压抑的沉默中,弗罗斯特能感觉到她的视线盘桓在身上,如毒蛇般冷腻,不由怀疑这顷刻间她是否已经想出无数折磨他的方法。 “不如,你和我签订契约。”梵塔茜嬉笑着,“帝国是不值得你卖命了,但你还可以卖给我。” 弗罗斯特微愣。 他还没做出回应,士兵们已经激烈反抗起来。 这位魔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魔王,武力极强,打遍大陆,只败给过帝国之剑弗罗斯特,这也是为什么魔族无法侵占帝国的原因。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梵塔茜就曾言语调戏过弗罗斯特的相貌,结果被他用圣箭擦过眼角,留下不可愈合的疤痕,如今成了一枚深紫色刺青。 她对圣骑士大人的仇恨和觊觎可想而知,加上她那些放浪的传闻,要是落进她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我答应。”弗罗斯特似乎没想到那么多,他只要求:“前提是,你不可驱使我伤害无辜。” “当然。”梵塔茜没有理会士兵们的哀嚎,在众目睽睽下与他签订契约。从此,所向披靡的帝国之剑再不能反抗于她。 “来人。”梵塔茜挥袖,幽灵影卫们从黑暗中溢出。 “把这些客人们带下去,好吃好喝地招待。”她十分热情,或者说,亢奋。 其他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弗罗斯特并未完全放心,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见梵塔茜徐徐从王座上走下来,裙裾迤逦。 “真美啊,圣骑士。”她走到他面前,抬手抚摸他的金色头发。 弗罗斯特身体一僵,从未被人如此触碰,下意识想要抗拒,却被固定在原。 那只手得寸进尺地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脸。 弗罗斯特紧握着拳,抿紧的唇像一片薄薄的刀刃。 纤柔的指腹抚过他湛蓝的双眼,“这么好看的蓝眼睛,挖下来当宝石不错吧?” 她仔细观察他的神色,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恐惧。 可惜没有。 弗罗斯特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低低应了句:“可以。” “如果我要你献出你的身体呢?也可以?”梵塔茜暧昧地说。 弗罗斯特紧握着拳,忍住心中的耻辱。 “如果这是回到帝国的代价,我愿意。” “这都愿意?”梵塔茜双手环胸,“那你的帝国怎么对你的?” “帝国养育我,教导我,授予我无上光荣的圣骑士身份,全体国民的安危都寄托于我。” 梵塔茜噗嗤笑出了声。 弗罗斯特恼怒,“你笑什么?” 她想了想,还是没忍心告诉他,帝国统治层已经抛弃了他,与魔族签订了和平条约。 “我想起开心的事。”梵塔茜说。 弗罗斯特皱眉不解地看着她,“什么事?” “接下来该怎么享用你。”梵塔茜转身走上王座,长袍曳过台阶,慵懒吐出一个字:“脱。” 在大殿中冰冷地回荡。 弗罗斯特僵立着,梵塔茜并不催促,只是托腮盯着他,像毒蛛盯着已经落入网中垂死挣扎的猎物。 他缓缓取下自己的铠甲,黑色紧身上衣勾勒出健壮的肌rou。 “继续。”她命令。 弗罗斯特脱掉上衣,完美的身躯上遍布新旧伤痕。 “原来你也会受伤啊。”梵塔茜喃喃。 他微微抬起下颌,仍保留着一丝矜傲:“这是圣骑士的荣耀光勋。” 梵塔茜再次没忍住笑了。 弗罗斯特皱眉,恼怒于她的轻视,却没想到她接着问了句:“疼吗。” 他愣住,半晌摇头,“为帝国流血,是我职责所在。” “可真让我心疼啊。”梵塔茜痛心疾首地捂着胸口。 弗罗斯特:…… 他分不清这是真话还是假话,虽然以前交战时,她就经常油腔滑调,但是此时此刻,他不禁有些心绪复杂。 没复杂一会,她冲他招手:“过来,让我摸摸。” ……这才是她的真心话吧。 弗罗斯特走上去,并不回应她炽热的视线。他没有很纠结,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痛苦他都经历过,这算什么呢。 被摸而已,难道会比皮rou之苦更甚?他有信心不会怎么样。 梵塔茜却没有立即上手,而是看着他:“我一直想问你,碰过女人吗?” 弗罗斯特摇头:“没有。” “那喜欢过吗?” 他一愣,还是摇头。 “你不喜欢女人?”梵塔茜惊奇,“难道你喜欢男人?” 弗罗斯特愣了愣,立即黑着脸反驳:“不是!” “那怎么不碰女人。” 弗罗斯特没明白,为什么不碰女人就是喜欢男人。 “帝国骑士不可有私欲。” “你没有欲望?” 他眼神坚定而明亮,“为了守护帝国,我可以放弃一切。” 梵塔茜颇觉无趣地摆手,“别老是为了帝国,我问你自己有没有欲望,你没有自己的意志吗?” 弗罗斯特愣住,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自己,和为了帝国,这有什么区别吗? 他脸上浮现一丝迷茫,却依旧坚定道:“我的意志就是守护帝国。” 梵塔茜无语了,几乎失去耐心,“裤子也脱了。” 弗罗斯特沉默,在她的注视下缓缓褪去最后仅剩的衣服。 这没什么,过去在行军的时候他也会和士兵们裸裎相对,弗罗斯特反复说服自己。 就算她是女人,那吃亏的也不是他。 梵塔茜靠躺在王座上,视线正好与他胯部平齐,沉睡在茂密黑色中的性器,即使还没勃起,也大得吓人。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弗罗斯特努力忽视她过分强烈的视线。 终于,梵塔茜开口:“软着就这么大了,要是硬起来,是不是能把我撑死?”她舔了舔嘴唇。 …… 弗罗斯特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终于看了她一眼,不敢相信她竟然能说得这么……这么露骨! 以前她再过分,都没有这样过。 梵塔茜恶劣地勾起嘴角,接着问:“它硬起来能有多大?” 弗罗斯特瞪着她的目光从惊诧变为愤怒,紧抿着唇没说话。 “怎么,想让我亲自测测?”梵塔茜作势起了起身。 弗罗斯特连忙开口,“我,我不知道……” 谁会量这个?? 千军万马明枪暗箭中他都能面不改色,却是第一次如此乱了阵脚。 可是梵塔茜还在不停追问:“怎么会不知道,从来没硬过?” 弗罗斯特简直要被她一口一个硬字给砸懵了,呼吸微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 他想过落在她手里会被严刑拷打,唯独从来没想过会是这种让人难以启齿地审问。 “该不会不行吧?”梵塔茜摸着下巴。 “不是!”他脱口反驳。 “哦?”她挑眉,“那就是硬过咯?” 弗罗斯特:…… “说说看,一般都是怎么硬的。”她压低着声音,循循善诱。 弗罗斯特张了张口,却是哑然无言,像个卡壳的机器。 梵塔茜故作苦恼地道:“你这么不配合,你那些士兵……” 弗罗斯特慌忙打断她:“早上,每天早上会……” 他说不下去。 “晨勃?”梵塔茜接口。 弗罗斯特已经满脸涨红,没想到她竟然还知道这种事。 他祈祷着这个话题能够到此为止。 可惜,梵塔茜就是不放过他,“除了早上呢?” “没,没了。” 她皱眉,笃定地逼视着他:“你敢骗我。” 弗罗斯特头皮发紧,“有时候,晚上也会……” 梵塔茜满意地弯了弯嘴角,“那你会怎么办?” 弗罗斯特深吸一口气,“忍,忍忍就好。”他想低头,可是看见自己的性器,又只能抬起头。 “一直忍着?”梵塔茜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语气再度危险起来。 “有时候也会,自己解决。”弗罗斯特失去灵魂般地答。 “用手?” “……”他艰难地点点头。 梵塔茜呵了一声,淡淡奚落:“看你平时那么一丝不苟的样子,也会自慰啊。” 弗罗斯特紧闭上眼。 “够了吗?”他涩声问。 梵塔茜忍不住笑,“这都还没开始呢,只是和你闲聊。” 弗罗斯特几乎无法呼吸。 梵塔茜看着他向来冷若冰霜的脸涨红,依旧不紧不慢地,“你不像圣骑士,像修女。” 他抿紧唇。 “自慰的时候,什么感觉?”她又开始了。 “……没什么感觉。” “没有?” “真的。”弗罗斯特怕她不信,“就,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只是一种需求和发泄。” 梵塔茜倒没有怀疑,“是啊,性欲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是一种普通的基础的欲望。”她话锋一转,“那你为什么这么羞耻?” 她像是真的有点疑惑。 他语塞,脑子里开始乱起来。 “你多久自慰一次。” “一两个月吧。”弗罗斯特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 “这么少?”梵塔茜惊奇。 “圣骑士不该沉溺私欲。”他义正言辞。 梵塔茜咂舌,“那你要jiba干嘛,不如直接割了。” …… …… 她她她,她在说什么??!弗罗斯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只在士兵们插科打诨的时候听过那种低俗不堪的词,然后还把他们训斥了一顿! 他瞠目结舌看着她。 她还是个女人,是个国王,她怎么可以,这么口无遮拦? “怎么了?”梵塔茜欣赏着他瞬息万变的脸色。 “你怎么可以……”弗罗斯特喃喃。 “割你jiba?”她又说了一遍。 “你别说了!”他几乎发出一声爆鸣。 “这么激动干嘛。”梵塔茜嘴角轻扯,被他的反应愉悦到了。 “那你一次多久?”她笑嘻嘻地问。 相比割xx,这种问题已经很普通了,弗罗斯特讷讷道:“没,没算过。” 谁会算那个时间? 梵塔茜刨根问底:“那你自我感觉久不久。” “我怎么知道!”他烦躁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你啊。”她不紧不慢地说,“总要知道你好不好用。” 弗罗斯特觉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 “你们骑士应该会训练如何抵御美色吧?” 这个问题缓和些,他平复情绪,点了点头,身体却还紧绷着。 “怎么训练的?” “就是让一些漂亮的女人或男人来引诱。” “那你什么反应,像现在这样脸红吗?” “……没有!” “为什么?” 弗罗斯特被她问得崩溃:“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是帝国意志最坚毅的圣骑士,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我哪知道为什么!” 梵塔茜平静地看着他怒吼完,只是啧了声:“那么,帝国意志最坚毅的圣骑士,怎么对着我脸红?” 弗罗斯特:…… 他一口气梗在胸口,哑口无言,无所适从,只能无力地避开她戏谑的目光:“是,是你太过分。” 梵塔茜终于站起身,靠近他。 “你,你要做什么?”他想后退,却被她定着。 她神色晦暗不清,声音幽深:“你猜,你在我手下,能坚持多久?” 弗罗斯特愣住。 “一对一我是打不过你,但是在床上,你只会沦为我的裙下败将。”梵塔茜抬着下巴,虽是仰视,却有一种睥睨之感。 “不可能!” 他绝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