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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難得可外出的日子,艾爾文顯得格外興奮,從下車開始,腳上都像裝了彈簧一樣,本就高的身高現在像是要長上了天,雖然臉上依舊端著成熟穩重的從容表情,但里維完全能看到那一條隱形的毛茸茸大尾巴正用力的左搖右擺。 里維其實一點都不想讓艾爾文離開安全屋半步,但是這些年艾爾文都十分乖巧聽話,再加上里維曾聽說過狗狗需要定期的帶出門到戶外活動才不會生病,幾波天人交戰之後,里維終於說服自己讓艾爾文外出。 艾爾文近年來對於刑偵、推理類型的文學及影視作品十分著迷,里維時常陪著對方追劇、追小說,為了投其所好,里維便將外出的地點訂在了自由之翼的審訊室裡讓艾爾文參與內部審訊的過程,過一把推裡的癮,而他自己本人也可以完美的掌控周遭的一切。 里維在審訊室中有自己的專屬隔間,從審訊室另一邊的單向玻璃是無法看到這間隔間的,所以在安全性上有一定的保障。艾爾文可以在這裡聆聽內容、閱讀資料,綜合這些內容來推斷被審訊者的出賣動機以及犯案過程,而里維通常將一整個過程稱為"遊戲"。 對於能讀取人心的里維來說,只要看上幾眼便了解了前因後果,然後他就會靜靜在一旁看著神情嚴肅的艾爾文在自己的本子上塗塗寫寫、自言自語的揣摩當事者的心情,這認真的模樣真的很像一位為了破案日夜苦思冥想的警探。 艾爾文的五官本就十分端正,眉眼間若不是刻意偽裝便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正義凜然,里維曾想過如果艾爾文擁有一個健全的家庭和正常的人生軌跡,他一定會成為一位優秀的警官為社會犧牲奉獻。 里維一向享受與艾爾文的獨處時光,即便什麼都不做就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里維也從來不覺得乏味。 今日的艾爾文穿著一套黑色的休閒西裝,內搭著一件顏色鮮亮的開領黃色襯衫,從前在分部的時候,里維就對艾爾文的穿衣品味嗤之以鼻,在艾爾文的思想活動之中,他得知對方這麼做是為了想讓自己更貼近黑幫分子的氣質,里維很想糾正對方對於黑幫的誤解,可是某次當他透過開領襯衫窺見艾爾文性感的胸腺時,他瞬間打消了勸說的念頭。 艾爾文的身材比例非常好,修長的大腿和上半身的比例趨近完美的三七比,被肌rou覆蓋的胸臀讓他的身形不會過於單薄,反而營造出凹凸有致的視覺效果,就算現在那一套醜衣服有些大打折扣,可是不貼身的寬鬆衣料讓艾爾文增添了一種若隱若現的朦朧,竟有種更勾人眼球的感覺。 里維站在一旁一錯不錯的用視線對人上下其手,也得虧艾爾文的專注力驚人才沒有被對方冒犯。 「我知道了!」艾爾文高舉著手像是課堂上急於表現的孩子想要搶答。 里維應聲連連,可注意力都隨著目光定在眼前離自己不到幾釐米的rou色溝壑上,俗稱一臉正經的耍流氓。 「我說的對吧?」艾爾文將自己的推理告訴里維之後就充滿期待地看向里維。 「嗯...大差不差。」 「那這次算我贏?我有個請求。」見里維用眼神示意艾爾文繼續說,艾爾文用拇指勾起脖子上那條半粗不細的純金項鍊,帶著討好的表情詢問里維下次出門能不能就別戴了。 「那很貴的...」里維惋惜的一嘆,似是難過艾爾文不喜歡他挑選的禮物。 里維這有些可憐意味的神情卻沒有像平常一樣觸動艾爾文,艾爾文圓潤的藍眼睛微縮,眼瞼半歛下來,臉上的笑意也僵了,慢慢的退去。 「...說人話。」艾爾文的聲音有些冷。 里維半仰起臉像是在觀察對方的表情,沉默了一會,在出聲前還刻意調整了語氣,盡量讓話聽起來不那麼生硬,可在他真正說出"不行"二字時,還是透露出了不容挑戰的威嚴。 剎時間,小隔間內陷入一種死寂的無聲,里維的視線在艾爾文臉上掃視,可對方此時面無表情,這張剛硬的臉蛋沒了神色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里維知道對方是不開心了,而不開心的原因正是因為自己,可現下艾爾文沒有後續動作,里維也只能杵在原地等候發展再做出應對。 「我出去透透氣。」艾爾文看了里維一眼,停頓了幾秒確認里維沒有出聲制止才轉開門把走出去。 里維看似默認了艾爾文的要求目送對方離開,但是在門闔上的一剎那,他幾乎是彈跳到了門板後打開門衝了出去。 艾爾文說的透氣當然不可能只是在隔間之外,他一路走到建築物之外也沒停下腳步,但也只是依著正常的腳步行走,不似有逃跑的打算,就像是純粹散步。 「艾爾文,你已經死了,這個世界已經沒了你的位置,所以你只能待在這。」這是艾爾文醒來時里維向他陳述的事實。 艾爾文猶然記得捧著臉的雙手很溫暖、耳邊傳來的聲音很溫柔,可是那一雙如同黑洞一般準備將他吞噬的眼珠子漆黑的令人生畏,當時的他寒毛直豎,腦子裡全是為什麼自己沒有死去的懊悔和不願面對心儀之人的歉疚。 就在艾爾文以為自己能死在里維手下時,他有種解脫之感,卑劣的認為能用自己卑微的性命換取一些原諒,可是他並沒有死,甚至落在了里維手中,以他的所作所為,他在任何一個犯罪集團裡面都會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場,可是他唯獨不想讓那如同白月光般純潔的存在變成他的惡夢。 但艾爾文驚訝的發現里維似乎也對自己存有不同他人的情感,他既惶恐又欣喜,像是那一段提心吊膽的日子裡頭唯一值得慶幸的丁一點的快樂一躍成了可觸及的幸福,也許只是海市蜃樓或是沙漠綠洲,艾爾文還是厚顏無恥的想要上前抓住並擁有它。 雖然一切的發展與艾爾文一開始預想的存在偏差,他曾經想做的事卻是被里維做了個遍,可倘若里維真能不計前嫌的接受自己,艾爾文願意以這種形式待在對方身邊,可是這幾年過去了,艾爾文卻逐漸發現這更像是另一種艱苦磨難。 不管艾爾文表現得多麼配合、傾盡可能的給出所有,里維的態度始終像是要故意報復他似的不斷將那一段背叛的事實丟在艾爾文面前反覆提醒著他曾是個叛徒。 想到自己出了那屋子就是被帶來審訊室,這何嘗不是對自己的警告?艾爾文當然知道這點,只是一次又一次說服著自己,好讓自己可以沉浸在對方為他準備的"遊戲"之中。 因為過去存在的事實讓艾爾文無可厚非,在翻湧上來的怒氣之下是那無處發洩的委屈,他對里維的感情絕非虛假,可那段過去就像是一根卡在rou裡取不出來的刺,總是在他快要忘卻的時候突突地扎著他生疼。 在艾爾文回過神後,他已經漫無目的地走到了跨河的大橋上,左方是緩速流動的河水,右方則是川流不急的車潮,他像是站在了十字路口,他可以輕易的選擇縱橫兩向的大路踏去。 艾爾文垂下頭看了一眼那條黃金項鍊,他雖然不喜歡嵌在其中代表不信任的設置,但也無法抹滅其分量厚重的同等價值,誰家的鐐銬還能是純金製造的?也就里維那不知米價的孩子能搞出來吧? 意識到身上正掛著高額鉅款,艾爾文自覺的將項鍊塞進襯衫內並將領口的釦子扣到最高處,他可不想當街因為這東西而被頭與脖子分了家。 就在艾爾文自我開導了一番之後,他才注意到在水流與車流充斥的嘈雜環境之中竟然還能清楚地聽到一道腳步聲,它立體的不必艾爾文回過頭就能知曉後方的情景。 艾爾文輕嘆了口氣,要是里維不想讓人知道,就算是別人眼觀八方、雙耳貼地也絕對察覺不到他的一絲氣息,如今這麼明晃晃的報露行蹤,意欲為何?艾爾文怎能不知。 明明是個權傾朝野的人物,如今卻為了找一條曾有過咬人意圖的狗親自走上大街上四處呼喊,為什麼不扔了就好?總會有更好、更乖的下一條狗供他挑選,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拋棄了。 艾爾文一下子又陷入了不可自拔的低落之中,記憶之中依稀還有那個下雪的夜裡,他被母親遺留在了位於巷內的餐廳後門的畫面,或許那個可憐無助的女人是認為將自己留在那裡會被人發現而得救,可為什麼她卻又帶著更年幼的弟弟離開了呢? 琢磨了那麼多年,艾爾文始終不知道答案,但他認為最大的原因是自己並不是母親值得留下來的那個,所以才會被拋棄,而這似乎也成了刻在他身上的詛咒,他一直是這種用過即拋的角色、隨意可棄的選項,沒了利用價值就直接當成垃圾。 該是垃圾的他,如今被里維撿了回家,過上了前所未有過的安定生活,可他又何嘗不害怕某一天又會再次被棄之不顧? 戴著就戴著吧...只要能保證不會再被拋下,再重、再醜的項圈他也會願意戴著的,艾爾文想。 已經跟在後頭好一陣的里維見人停下了腳步,艾爾文背靠在欄杆上抬頭望著橋上如羽毛般的銀色吊索,一條一條的吊索將整座大橋繪成了一面大翅,可他並不想乘風飛翔,他只想在一處可容納他的地方落地生根。 「走不動了。」艾爾文悠悠的說。 不遠處的里維應了聲,隨即撥了通電話叫來了車,上車後的艾爾文還是一言不發,他坐在後座倚著右邊的車門,面朝向窗外發呆,他與里維之間像是隔了條河,涇渭分明。 里維眨了眨眼,心忖著該如何跨過河去哄哄還在悶悶不樂的大狗狗,終於在幾番掙扎之後他開口:「既然都出門了,我們今天在外面吃,你覺得如何?」 這個問題像是落入池底的石子,撲通一聲沒了影,里維一方面感到慶幸,但另一方面又覺得問題沒得到解決,他再一次陷入糾結,然後才咬牙切齒般地說:「真的,想吃什麼都可以。」 里維放在腿上的拳頭握的死緊,他像是正與持槍的歹徒對峙,流逝的一分一秒都度日如年,而前方開車的司機也豎起耳朵等待艾爾文的答案,畢竟他可能隨時需要變換路線。 「真的什麼都可以?」艾爾文終於分給了里維視線。 「嗯...」里維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害怕對方會說出什麼他不可能兌現的要求。 幾小時之前以為艾爾文肯定會藉此提出難題的里維現在正坐在自家院子裡看著艾爾文在烤rou爐前面忙活,里維沒想到艾爾文只說自己想在院子裡烤rou,於是他二話不說讓人準備了一套高端的烤rou用具及一堆食材送到家裡。 陣陣的烤焦味和艾爾文疑惑的悶哼從空中一同飄來,里維已經能預料到待會自己即將面對什麼。 艾爾文的廚藝和他糟糕的射擊技術有得一拚,艾爾文曾經想開發興趣而將目標轉向到了廚房,但在那地獄般的cao作之下差點燒了廚房後,艾爾文知難而退,轉為了另一種形式,他指示、里維cao作,合作製作出的料理往往不會有差錯。 當烤肋排端上桌時,里維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原rou肋排的尺寸對比了一下,現在盤裡的迷你肋排顯得可愛,但他沒發表意見,配合的吃了起來,嗯...微妙的口感和味道,想到是艾爾文親手調味和燒烤,這肋排合理的表現出了它該是的模樣。 艾爾文咬了幾口便訕訕地笑了幾聲,好在他有自知之明,並沒有一次性禍害所有的食材,所以兩個人還有餘力能勉強解決了這風味獨特的一餐。 像是想要帶過自己差勁廚藝的這事,艾爾文站起身說是要消消食,里維也跟著一起在院子裡漫步。 安全屋附近沒有其餘的住宅區,光害相對少了很多,仰頭望天能隱約看到星星。里維和艾爾文坐在長凳上一同欣賞星空,艾爾文似是有感而發地分享兒時的故事。 他小時候總是很羨慕那些能在自家院子裡烤rou的人家,那時候的他們家三餐溫飽都成問題,rou或蔬菜都是奢侈品,實在餓的不行的時候就會貼在別人家圍籬旁偷偷聞著烤rou香配碗裡頭稀成流水狀的玉米糊,儘管他後來加入了集團,但也沒有閒情逸致能實現在自家院子裡烤rou的願望,今天倒是圓夢了。 「以後只要你想,都可以。」里維又像是不安心一樣補充道:「只要是在這個院子裡。」 本來浪漫的情話又因為多出來的幾個字而變了點味,艾爾文看向里維,聲音有些卡頓但還是順利表達出了內心所期望的事,「里維,我知道我這麼說可能有些諷刺,但希望你能再相信我一點。」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里維抱住艾爾文,將臉貼靠在對方胸口,「你所想的我都知道,只要人還活著,我就都能知道,可儘管如此,我還是害怕哪天你會生出想要離開這的想法...」 「你知道嗎?知道別人想什麼一點都不好,一點都不好...」里維的聲音漸小,像是喃喃自語,憶起當年能力覺醒時瞬間灌入腦內的爆炸性訊息的驚恐;見識到人們內心一套、表面一套虛偽的噁心,還有他不得不在直面人間悲劇時表現的漠然,那些痛苦歷歷在目。 艾爾文在他面前就猶如沒了皮膚的骨架子這麼清晰透徹,可最讓里維感到恐懼的是從無中到生有的那一段過程,艾爾文現在所想不代表未來所想,倘若艾爾文某天真被他發現了一粒細小如沙般的念頭時,他沒辦法接受。 儘管艾爾文沒有和里維相同的能力,但他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緒跌宕,他回抱住里維,「我不會離開,永遠都不會,這就是我的家。」他一次次如啟誓般在里維耳邊複誦。 里維聽到了對方未說出口的那一句話,他從艾爾文懷中抬起頭,「我怎麼可能拋棄你...傻瓜。」里維有些無奈地用指腹揩去艾爾文睫毛上的碎淚,和艾爾文待久了,他有時都忘了對方其實不像自己一樣,內心所想和說出口畢竟是不一樣的。 「艾爾文,我只要你一個,所以請你永遠陪在我身邊,好嗎?」 艾爾文以了一個吻作為回答,而里維追加了另一個吻作為答謝,親吻早已是融入了彼此的日常,過於熟悉的皮膚輕輕一碰便如同反射動作一般導向接續的過程。 他們從長凳上雙雙滾至了地上,不知何時出現在長凳旁的毯子已經被胡亂的攤在他們與草皮之間,兩人的舌頭已經穿過唇齒絞纏在了一塊,不斷分泌出的唾液在兩張嘴之間相互渡讓,肥水不落外人田似的一丁點也不捨得流到嘴外邊。 「里維,這次照你喜歡的方式來吧...」艾爾文被親的氣喘吁吁的,一雙含笑的水亮紅唇說著誘人的情話。 里維頓了半秒,瞳面一閃而過的光亮是明顯的喜色,但他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都提出了邀請卻沒得到回應,艾爾文小臂勾上了對方的後頸,歪著頭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你就沒幻想過想怎麼跟我做?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好傷人呀...」 里維搖頭否認,隨後才小心翼翼的問:「我能不戴套嗎?」 這次換艾爾文愣了一下,意識到里維每次都是乖乖戴上防護措施,就算再急也不會忘,沒想到這件小事竟成了如此珍貴的請託,艾爾文忍不住生出憐愛,想多疼疼眼前乖巧的孩子,「當然可以,除此之外呢?有沒有想要的劇情設定?譬如把我當成yin蕩的母狗cao之類的?」 艾爾文挺起下身去蹭對方同樣成形的部位,已經是不顧顏面的去引誘對方釋放平時的壓抑,想要以己身去撫慰這可愛的傢伙。 「我怕你會害怕...」里維眼神閃爍,可視線卻直勾勾的看著艾爾文,頗有心口不一的意思。 「未知總是令人害怕,可是為了你,我願意的。」艾爾文如同溫柔的長者開導,可實際上是配合著里維親口說他想聽的話,「試試?只有今天喔...」艾爾文的輕笑如同小鉤子勾的里維顫抖,他喉頭滾動,又往艾爾文唇上親了過去,但手中也沒閒著地解開艾爾文腰上的金屬釦將對方的皮帶抽開。 里維的的速度極快,沒兩三下就將艾爾文下身扒得精光,正沉溺在接吻中的艾爾文很快便嚇得花容失色,他的雙腿被抬上了里維的雙肩,而里維那張精巧玲瓏的臉已經埋在他的腿間進食。 粗糙卻濕滑的軟舌將艾爾文軟蛋舔得濕淋,它一路向下將沿途會陰的嫩rou舔拭,滑過那細密的小縫。成線的rou縫幾經撫弄就像被敲響了門板而開啟,舌尖一下下點進小口又縮回,慢慢的讓其門戶大開,好來迎賓入客。 里維並不是第一次舔弄他的xue,可是平時他都是清潔完的狀態,現在歷經了一天之後又未曾梳洗,那處畢竟是用以排泄的地方,艾爾文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抓著里維的頭髮讓他別這樣。 已經吃的起勁的里維沒有理會頭皮上的扯動,反而伸長舌頭要探進對方的rouxue裡品嘗,他的臉靠得很近,鼻尖幾乎也是跟著嘴一起抵在roudong上。 艾爾文感覺身下那處裡正被溫熱的氣息蒸著,在體內滑動的軟物沿著內壁滑動,被刺激的rou壁也像是被激活了一般跟著反應,艾爾文又羞又忿的想要掙脫,可頭下腳上的姿勢讓他難以得逞。 里維一點也不介意艾爾文的氣味,著迷的連沾著對方體香的淡金色體毛都一併品嚐,他用兩根拇指剝開艾爾文已經打開的xue口,讓自己分泌的涎水沿著舌尖滴入,那成熟的紅豔小嘴乖巧的吸收了他的餽贈,透著迷人的水光瀲灩。 「里維,夠了!」艾爾文用手掌掩著紅透的臉,提高聲量讓對方"住口"。 里維沒有聽話,反而發出了平時少見的稚氣笑聲,「不要。我喜歡把自己的母狗舔濕。」 艾爾文一聽耳根子都紅的能滴出血了,不經後悔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恨不得趕緊找個洞把自己先埋起來。 比起艾爾文的反應,里維怡然自得的多,他用舌頭仔細的撫弄著rouxue的皺褶,時不時加入手指確認開拓的程度。早上出門前他才取下了大狗狗的尾巴,養護得當的xiaoxue此時還殘留著昨晚歡愛後的鬆軟及滑嫩,這讓里維少了許多顧慮,腦中只有讓自己的母狗為自己變得一汪熱泉好迎接自己的想法。 這番讓艾爾文感到折磨的前戲終於告了段落,艾爾文被懸著的腰好不容易沾了地又感覺再度被抬升,里維舔了舔臉頰上不知是何液體的混合物,露出滿意的微笑。 已經脹大至暗紅的roubang子終於出了閘,里維吐了口唾沫在掌心上後往自己身下一抹,水流不止的前列腺液讓那猙獰的roubang添了點溫潤感,rou菇在xue口前來回磨蹭,感覺像是要進去了卻又沒進去,惹得艾爾文想罵人,可在他要破出而出時,口中的髒字已經變成了細聲的尖叫。 少了那層薄套與潤滑液,rou與rou之間的砥礪感更為突出,艾爾文幾乎能用體內那層被撐薄的rou膜臨摹出對方rou柱上浮起的虯結的青筋紋路,甚至還能感受對方擊鼓般的心跳。過於清晰的觸感讓他發怵,但他身上的人和他截然不同,里維像是陷入了無名的興奮之中,隨著他的進入,甚至發出了帶著喘息的笑聲。 里維抓著對方的腿根向前挺腰,他雖亢奮但也克制住了一桿進洞的衝動,緩慢的磨動讓他可以更細膩的撫摸艾爾文內裡不規則的突起與皺褶,那隱密的、窄小的、不該被人所發現的地方被自己佔據並留下痕跡,他很享受著對方為自己舒展開的感覺。 比平時更慢的進入讓艾爾文感到時間彷彿是停止了一般,直到覺得自己已經完整的將里維的東西吞下,艾爾文才鬆了口氣,可是對方卻沒有停止,像是要繼續往前推動。艾爾文有些驚恐的看了下里維,里維笑了一下停下了動作並開始後抽,然後再一次進入。 里維進出的速度與平時相差無幾,可艾爾文卻了解到對方平常是多麼克制,里維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他重重的挺入時,艾爾文白嫩的臀部就被里維平坦無rou的鼠蹊部狠狠撞上,像是被人用手打屁股似的,讓艾爾文很難為情。 艾爾文的臀rou很快就被對方拍的紅腫,但艾爾文覺得更可怕的是對方像是要將自己靈魂衝散的力度,火燙的roubang子隨著它的主人在艾爾文體內磨擦生火,艾爾文敏感的地方被對方全方位伺候著,又痛又爽的讓他yin聲四溢。 密集的快感讓他比平時的歡愛更快的來到頂點,艾爾文眼前一白,被里維頂到小腹微浮的腰一個上弓,乳白色的液體散成了雪花灑的到處都是。 往常這時候里維不會趁人之危,但這下他沒給艾爾文喘口氣,突然抽出了roubang將人直接翻了面,艾爾文如同青蛙一般曲著無力的四肢趴在毯子上迎接里維又一次的進入。 「嗚!」臨高潮的艾爾文身體還處於極度的敏感之中,後入的姿勢進的很深,讓他虛著聲嗚咽。 平時最愛得姿勢現在變得尤為可怕,里維的性器本就形狀上翹,後入時總能頂到他喜歡的地方,但現在不間斷的觸碰讓快感過於銳利,艾爾文啞著聲音讓對方停一下,可里維反而抓著他的胯頂的更兇。 里維驚人的力氣再加上速度讓艾爾文已經感到吃不消,他撐在地上的手努力的抵抗著讓自己再度被壓陷到毯子上,胸前已被調教過的乳首被布料磨的發疼,就在他以為那雙溫熱的手能解他於水火之中時,那雙手竟然擰著已經像小石子般的rou粒,艾爾文忍不住扭動身子,可卻又被里維釘在地上。 「不要...里維...好痛!」艾爾文哀鳴著,但卻換來對方更大力的頂弄。 艾爾文呻吟中夾雜的哭聲,胸前的疼痛逐漸轉變成了異樣的爽感,而體內的熱棒子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不斷朝著已經是底部的rou壁鑿,就好像以為真能鑿出的洞似的。艾爾文哽著聲讓里維放棄不可能的事,不懂為什麼對方這次像發瘋似的要針對那裡,但里維深信不疑的朝此處打樁,就像是得了天啟的一般堅定。 接連的刺激讓艾爾文腹部發痠,他有種被頂的臟器都位移的錯覺,竟有種想吐的噁心感,可還不等他反應,里維猛地環住他的腰將他向後一帶,艾爾文突然直起身後又下墜,坐上了從下上頂的里維。 那瞬間艾爾文感覺自己體內像是破了個洞,一直被里維攻擊的那處瘋狂的蠕動起來對抗闖入的兇手。 艾爾文直挺挺的分身像洩洪一般淅瀝瀝的流出水,麻痺性的快感讓他整個人癱軟只能任由對方撐住。兇殘的撞擊終於破開了結腸口,早已硬到不行的龜頭像是終於得到了任務完成的肯定,安心開啟精關,讓忍耐多時的熱情衝破關口。 發洩的爽快讓里維發出舒爽的感嘆,手掌也藉由艾爾文抽顫的腹部感受自己播種在對方體內的過程。 「不行了...」艾爾文失神的坐在里維身上,短時間的連續射精已經耗費了他大半體力,連跪立都跪不好了。 「不可以的,小母狗得吃飽一點才行,老公得餵飽小母狗。」里維憐愛似的輕撫著艾爾文的軟嫩肚子。 艾爾文先一怔又被人換了個姿勢,他倒臥在地上被里維拉開雙腿,被撞到發腫的臀部被抬到對方腿上,還未來的及闔上的roudong從外頭還能瞅見濃白的液體。艾爾文眼睜睜的看著里維把不知何時又生龍活虎的roubang子又塞到他身下,他隱約能感覺液體被外擠出去的感覺,可是很快又會被補上新的熱液。 里維用豐沛的精水在自己最愛的小母狗體內填造出了一片暖洋,他喜不自勝的用牙在自己的雌性身上留下印記來慶祝這片壯舉,以各式姿勢來表述自己無盡的愛意。 暗色的夜空已經泛起灰,艾爾文已經從昏迷之中又被顛醒了一次,他推了推剛噴發完愛液的里維,乞求著說這次是最後一次了。 緩過高潮的里維大眼盯著身下像是生命已經被抽乾的艾爾文,有些可惜的癟著嘴,像是樂極生悲,他突然五官緊縮,額頭抵在了艾爾文佈滿咬痕的胸膛上啜泣。 艾爾文心說要哭的應該是自己吧?!你這是啥意思? 「如果你真的能懷寶寶就好了...這樣我就能讓你一直懷上我的孩子,你也只能天天想著我跟孩子們,沒有時間去思考離開這的事了...」可憐巴巴的哭訴卻是這般可怖的內容,艾爾文無言的望著天,理智告訴他這傢伙腦袋不太正常,可是艾爾文卻捨不得這明顯不太正常傢伙的哭啼。 「沒辦法生孩子的我還肯留下,你不覺得這樣更浪漫嗎?」艾爾文沙啞的嗓子帶著無奈般的寵溺,他使了好大的勁才把手放到胸前那顆黑色毛球上撫摸,「要不你就把我cao到懷孕為止吧?再努力些總會懷上的,好不好呀?老公。」 明知是不可能的事,艾爾文為了對方仍能毫無障礙的說出口,他拍拍里維的頭,看著趴在自己懷中用水汪汪大眼看著自己的小黑貓,心想這輩子還真是栽在這小傢伙身上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