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只有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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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最烦吃药。” “那你疼着。” 容棾沂坐起来,捶他胳膊:“你硬什么硬?” 凌江咽口水:“又没戳到你。” ? 她说的是他的嘴。 他又说什么? 容棾沂顺着视线往下看,果然见他裆部膨起,鼓成一个大包。 “傻逼,我说你语气硬什么硬。” “跟你学的。”凌江捏着眉心,有点为自己的主动感到不好意思,“睡不睡?不睡把你扛出去丢外婆屋里。” 容棾沂眯眼笑起来:“外婆她们没在家。” 怪不得。 要是在她也不会主动来找自己。 “眼倒尖。”凌江起身,拿被子盖到她身上,“我去洗澡,你躺着。” 容棾沂跟着坐起来:“我先上个厕所。” “上。”凌江无奈,扯着唇角笑,“等我洗完回来给你暖被窝。” 容棾沂速度很快,知道他急着干什么,所以进去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 凌江脱了衣服进去的时候,刚要坐马桶上解决自己的昂扬,就瞧见地上掉了张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字迹熟悉,他在哪见过。 仔细看了会儿,发现岂止字迹熟悉,那串数字也熟悉。 那是凌洄晏的电话号码。 回来之后他还没用过厕所,不可能是他遗落的。 所以只能是容棾沂身上掉下来的。 凌江靠着冰凉的墙壁,冷眼看那串数字。 到底是什么时候,凌洄晏什么时候拿给她的。 她俩今天唯一一次接触,是握手那会儿。 要么早有联系,要么是凌洄晏那会儿塞给她的。 他正想着,浴室门就被敲响。 容棾沂在外面喊:“凌江,我卫生巾好像落里面了。” 知道她在撒谎,凌江冷哼,把东西丢进马桶里,按了液压冲下去。 他开门,放她进来:“拿吧,放这儿不是也一样用。” “我确认一下。”容棾沂猫着腰,进了里面就开始寻觅,“没有我再回去拿。” 卫生巾能被落到地上吗?怎么用的着弯腰。 凌江问:“你放哪儿了?” 容棾沂头都没抬:“不知道,所以要找。” 边弯腰找,她边嘟囔:“奇怪,就来过这儿啊。” 那么大个东西,要是掉在这儿一眼就能看到,哪儿用这么费劲。 凌江依旧靠着墙,心冷到极点:“非得用那个?” 容棾沂找的太投入,没听到他说话。 哼。 要是哪天他丢了,她会这么用心找吗? “拿新的不行?”凌江提着她的腰,气不打一处来,从后面抱着她,“我要洗澡。” “不行,我没找到呢。”她又开始挣扎。 “拿新的。”凌江态度强硬,“不然别睡了,做不成就给我口,口到我愿意放你为止。” 容棾沂哼哼唧唧离开。 他听到她说:“怎么找不到呢,明明放口袋里的,为什么上个厕所出来就没了。” 凌江很想拉着她,问问她为什么要留凌洄晏的联系方式,是不是也要跟凌洄晏离开,然后放弃他。 但他不敢问,他不敢,他怕容棾沂说不喜欢。 从认识她到现在,半年多的时间,除了上次说喜欢他cao她,没正经说过一次喜欢。 他不确定自己问了她会不会离开。 又怕是自己多心,伤害到他。 这两个结果,哪个他都不想面对。 凌江靠在冰凉的瓷砖上,颓然地蹲下去。 他能做的,只有忍耐。 凌江从浴室出去的时候,容棾沂已经睡着了,睡的很熟,就在他边上。 他告诉自己,是他多心了,容棾沂只是出于礼貌存放而已。 凌江紧紧贴着她的背,一夜未眠。 . 次日一早,吃过早餐,凌江说要去医院,容棾沂不肯,说没问题。 凌江叹气:“怎么不重视你自己?” 容棾沂轻飘飘诉说过往:“苦呀,小时候我不听话,荣奎为了让我闭嘴,老灌我药,又苦又呛,还不准我哭,哭了就打我,我最烦吃药。” 凌江摸她头:“开药开成颗粒不行?或者泡茶的,我加红糖给你煮。” 容棾沂努嘴,抬眸看他:“医生又不听你的。” 凌江呼气,拉着她走:“有钱就听。” 赶着周末,医院人正多的时候,排队挂号什么的格外麻烦,权威的老中医更难见到,拖关系也要排队。 凌江不让她动,所以她全程坐在椅子上。 给她把了脉,开了几味中药,让她独自去取。 凌江本来要跟,却被老中医拦住不让去。 “有话说。”从业四十多年,什么事情看的都清楚,老中医直奔主题,“你meimei她宫寒,影响生育,腹部又受过重创,吃药只能替她调理身体,一辈子不会受孕。” “看在你外婆的面儿上,我才跟你说实话,告诉家里人别太伤心,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么些年因为怀孕丢命的人太多,小姑娘生的漂亮,一直开开心心才好。” 带着这个消息,凌江赶去见她。 到取药区的时候,看她一个人在排椅上坐着,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问题。 凌江问:“想什么?” 容棾沂往外吐气,缩着肚子:“没想,肚子疼。” 凌江把她揽进怀里,大掌紧贴她的小腹,呢喃说:“阿姨说了,这药你得长期喝,调理身体的,药效不太快,不苦,能加红糖一块儿熬。” 她昂头,问:“真的不苦吗?” 凌江叹气,点头说:“放心,保证不苦。” 那之后,凌江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往砂锅里放水,给她煎药。 他没说谎,药确实不苦,就是看着黑乎乎的,让人反胃。 老中医叮嘱过,她每天要喝五次,一次一大杯,喝的容棾沂一直喊撑。 年关那几天,外婆说先停一停,让她好好过年。 她们一家四个,围在一块儿包饺子,容棾沂手生,之前没包过。 好不容易包了两个出来,不是烂就是丑,外公赶她,不让她动手。 外婆轻笑,笑外公不懂。 “你懂什么,棾沂那是有福,用不着自己动手。” 凌江拿了个小蒸屉,把她包的那俩单独搁着,说要蒸了吃。 容棾沂问:“烂糟糟的,你也下得去嘴?” “哪有人说自己弄的不好的。”凌江无语,“不让吃是吗?那我放冰箱里冻成冰雕,收藏了。” 她俩恋爱的事儿,外公多多少少也看得出来,但外婆不让管,所以外公不吭声。 容棾沂站在洗手池边上,手上沾着水:“随便你,关心你还不行,想让你吃好的。” 凌江反驳:“又没掉地上,不就是好的。” 容棾沂不理他,去屋里睡觉。 凌江想跟,但看外公在,不好意思往外说,所以就没去,急不可耐地包着饺子。 “行了你。”外婆盯着他包好后连封口都捏不好的饺子,不停叹气,“别包了,没下锅煮就全烂了。” 凌江不服气:“外婆,哪有你说的那么烂。” “你自己看。”外婆伸手随便捏了一个他包好的,在上面轻轻一戳,瞬间变形开口了,“还不承认。” 被当面戳破,凌江哑口无言。 外婆赶他离开,他就顺势去卧室那边。 轻轻推开容棾沂的房门,见她钻在被窝里,手机亮着,知道她没睡,凌江蹑手蹑脚走过去。 短信上,备注那一栏标识着凌洄晏。 凌洄晏问:来跟我过年吗? 容棾沂回:什么时候? 凌江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刚好扫在上面。 他收回目光,浑身颤抖,轻轻坐在她床边上。 柔软的床瞬间下陷一个弧度。 容棾沂摁灭手机,翻盖丢到床上,捂着胸口说道:“吓我一跳。” “吓到你了?”凌江眉目温柔,轻轻喘息。 他俯身,贴着她的背,小心安抚:“对不起,干什么呢,不是说睡觉?” 容棾沂含糊其辞:“查个东西。” 凌江点头:“冷吗?” “冷。”容棾沂刚要撒娇,她手机又震动着响起来。 新的短信。 看她愣住没有动作,凌江问:“不看?” “sao扰信息。”容棾沂摇头,“这几天好多。” 凌江“嗯”了声,吻着她温热的侧脸。 果不其然,她避开了。 是厌弃他了吗? 凌江撑着胳膊坐起来,皱眉看她:“棾沂。” 容棾沂愣神,隔了好长时间才回神:“咋了?” 格外慌乱。 凌江撒娇:“你好长时间没亲我了。” 容棾沂振振有词:“谁让你不护肤,糙,不想碰。” 真的是这个原因? 凌江不死心:“一下而已。” 他殷切期待着。 “好吧。”容棾沂抬腰,闭眼轻轻亲了他一下,“好了。” 跟做任务一样,蹭了一下就离开。 凌江不满足,沉着眸,压在她身上,压的她不能动弹,占有欲作祟一样,死死吻上去。 “唔——” 容棾沂蹬腿,被他忽然的强制弄懵了。 凌江伸舌,在她空腔里狠狠搅弄,让她不能自主。 接着,带着燥意的手又开始下移。 “不行……” 容棾沂制止他。 凌江皱眉:“为什么?” 容棾沂咽着口水,浑身轻颤。 她呜咽解释:“外公她们在外面。” 凌江冷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分明是不想让他碰。 他低头,齿尖磨着她的唇瓣,差一点就咬上去。 “呜……不能咬……” 容棾沂委屈:“你不是也知道,她们在外面包饺子,咱俩动静太大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