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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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盟,也可以称之为血誓,是一种古老的魔法契约。 这种契约的出处已经无从考证,它和守护神咒一样,更多依靠于巫师的主观情绪,而非魔力强弱或是施咒方法。 以血为盟,其最为底层的逻辑就是将誓言双方将永久绑定在一起,不能够轻易被解开。由此带来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比如不能互相伤害(甚至都不能产生这样的念头)、不能与对方为敌、不能背叛对方..... 作为基于主观感情产生的魔法,这个“背叛”的含义十分丰富,更多的取决于立誓时候的心境。换句话说,就是让当时立誓的你,来裁决未来的你是否背叛了誓言。 说起来,在17世纪魔法部成立初期,曾经有一些巫师提出将“血盟”直接作为魔法界的“结婚证”,不过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 越是这样古老、强大且蕴含着主观感情的魔法,施用起来的时候就越简单。没有施法动作,甚至也没有咒语,只需要双方贡献出一滴血液,并将血液融合到一起。 只要双方建立血盟的主观感情足够浓烈,就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不仅拥有了一个信物。而且在魔法界的普遍认知里,血盟双方甚至是“比亲人还要亲”的关系,几乎没办法割裂开。 西里斯的烦躁焦虑似乎一下子退了下去,他深灰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肩膀甚至都因为内心的激动而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的声音都没有那么低沉了:“你愿意?我是说——和我——”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西里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心越跳越快:“永远和我‘绑定’在一起,想走也走不了。” “我为什么要走?而且我们本来就该‘永远’在一起。”普拉瑞斯强调了“永远”这个词,为了显示自己并不是一时冲动,他愈发认真了一些:“其实我们并不需要血盟,而是‘其他人’需要我们的血盟。我相信你,西里斯。我们认识了九年,朝夕相处了六年,我甚至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 普拉瑞斯的话没有说完。 西里斯用一个吻咽下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 西里斯其实本身就是一个感情足够浓烈的人,可偏偏他的情感寄托却少得可怜,这一定程度上造就了他自己或许都察觉不到的占有欲和偏执。西里斯从理智上是认可普拉瑞斯的关于“血盟”的说法的,比起他们两个人自己,其实建立血盟更多是在向其他人“证明”。 但是现在—— 一想到对方血液即将要与自己交融,契约未来会在两个人身体的魔力的起效,西里斯的眼神就变得炙热了很多。虽然他自己并不担忧他们之间会出现隐伏的分歧,但是他确实需要和普拉瑞斯更亲近一些—— 更亲近一些。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心境,这个吻不再像往常那么缠绵。西里斯的比往常都要用力贴合着普拉瑞斯的唇瓣,就像是恨不得把对方揉进骨血一般。舌尖更是熟练地探进了对方的唇齿之间,牢牢地圈住了对方的舌尖抵死缠绵,如同疾风骤雨一般。 西里斯没有闭眼,他的目光里包含着太多热烈的感情。倒是普拉瑞斯被盯的脸颊发热,最后只好闭上了眼,开始肆无忌惮地回复这个吻。 怎么说呢?同居带来的好处还是挺多的,就比如某人终于学会了接吻换气,不至于被吻到犹如溺水一般的缺氧了。 也不知道普拉瑞斯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他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的牙齿碰到了西里斯的唇瓣,紧接着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往上面咬了一口。 铁锈味很快就传到了他的唇舌之间,然而西里斯却颤都没颤一下。 西里斯的眼睛弯了弯,带着些笑意。 他明白普拉瑞斯的意思。 趁着生冷铁锈味还黏腻地残存在齿间,西里斯也轻轻往下咬了一口。虎牙的牙尖刺破了柔软的唇瓣,鲜血从破裂的伤口处流淌了出来。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两人都感受到了自己血液中的魔力在作用着。像是一团火一般,顺着血管流淌到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或许是因为过于痴迷于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两人甚至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唇间的点点血迹飘散了出来,两滴血液彻底交融在了一起,成为了无法区分的一滴血液。 巫师的血管里流淌着魔法,并不是一句空话。带有着魔力的血液周边逐渐形成了一个精巧的瓶子,其中包裹着的血液在瓶子里不断流动着,像是翩翩起舞的帷幕一般。而后一根魔法杖插入了盛着契约之血的瓶子之中,似乎在昭示着仪式的完成。 “咚——” 直到血盟挂坠掉落在地毯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正在接吻的两个人才意识到血盟已经形成,此时他们唇间的血迹已经被舔舐干净,伤口处也只留下了浅浅的凹陷。 普拉瑞斯捡起了掉落在他脚边的血盟,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精巧的小瓶子。血盟挂坠此刻静静地落在他的手心,上面缀着的金属链就像是有生命一样,欢快而缠绵地围着他的手腕转动。 西里斯看着那在瓶子中不断流动的红色血液,他突然感到喉咙有些干涩。特别是在看到普拉瑞斯雀跃地捧着他们之间的血盟给他看的时候,他嗓子里的痒意似乎更重了些。 西里斯收紧了手,将普拉瑞斯拉进了他的怀抱。他有些痴迷地嗅着对方发间的馨香,脑海中的画面却变得愈发复杂了起来。 最终西里斯放开了手,他有些爱怜地摸了摸普拉瑞斯的脸颊,声音莫名变得沙哑了一些:“你说的对,血盟是来向其他人证明我们的感情,但是——我们的感情,它确实很需要一些其他的证明。” %%% 其实大多数时候作为巫师还是有些便利在身上的,毕竟魔杖总是能帮忙解决掉大多数问题。 普拉瑞斯胡乱地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浴室里弥漫的水雾轻轻扫过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无端让他泛起了一阵痒意。 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紧张?甚至倒是还有点期待....? 因为这样的想法,普拉瑞斯并没有拖拖拉拉。但是说来也实在是奇怪,换洗的衣物里偏偏少了睡裤。普拉瑞斯犹豫了半天,最终拿出了魔杖,紧接着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缝,探出了脑袋来。 不过还没有等他念出飞来咒,西里斯就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且顺手挡住了他想要拉上的门。 “咳咳。”西里斯的眼睛不自觉地向下瞟去,目光一寸一寸地滑过光洁白皙的双腿,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别说是巫师的长袍,就算是麻瓜们的五分裤都算是是暴殄天物了,好在他给买了更适配的:“这么着急?” 普拉瑞斯这下要是还猜不到是西里斯搞的鬼,那他也算是白和西里斯相处了这些年:“我就知道,你把裤子还我。” “是吗?”西里斯的尾音微微上挑,他上前一步拉开了门,而后搂住了普拉瑞斯的腰:“没事,反正都要脱了,不用穿。” 普拉瑞斯只能感觉到脸部的皮肤像是要烧着了一样,想都不用想,他肯定脸红了。 然而因为普拉瑞斯的表现,西里斯似乎更高兴了一些,他放在腰间的手不自觉地向下滑去。而后他弯下了腰,直接把普拉瑞斯打横抱了起来。一边抱手还一边在臀部和大腿之间暧昧地摩挲着,硬生生把一段十几秒就能走完的路给走了一分钟。 等到西里斯终于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普拉瑞斯的肌肤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空气中似乎都泛着黏腻的气息,就像是蜂蜜的味道一般。 “小翅膀。”西里斯摩挲着普拉瑞斯大腿内侧的软rou,他的指尖掠过了一些敏感部位,接着他慢里斯条地说道:“和我说实话,你有没有自己悄悄玩过?” 普拉瑞斯真是受不了西里斯故意压低声音和他说话,因为西里斯一这样说话他就腿软,好在现在他躺在床上,所以只是小腿微微地颤动了几下。 “嗯....”普拉瑞斯虽然脸红得不像话,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听不出害羞的意味,甚至可以说真挚地回复到:“我才不是玩,我只是洗的时候....碰过而已。” 西里斯凑上前吻了稳普拉瑞斯的唇角,他的声音同样也带上了一丝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紧张:“我还没学会,你先玩给我看看,好吗?” “你骗我。”普拉瑞斯眨了眨眼,他鼓起了腮帮子:“你去年就说你要先去学。” “真不容易,还记得呢?”西里斯没有被拆穿后的慌张,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无端让人感觉有点像是大型犬在撒娇:“可是,我真的没有学会嘛,我怕我找不到~” 普拉瑞斯向来拿西里斯没有什么办法,他最终也只是抿了抿唇。而后在西里斯炙热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将手放到了自己内裤的边缘,在摩挲了好几遍边缘的布料之后,普拉瑞斯心一横,将那块下身唯一遮羞的布料退到了腿弯。 西里斯的呼吸声愈发清晰了起来,使劲按捺住自己想要立刻欺身上压的冲动。而是眼巴巴地看向了普拉瑞斯,似期待着他自己做点什么。 普拉瑞斯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努力使自己忽视掉西里斯那可以被称之为烈火的目光。纤细的手指在臀缝之之间探寻着,很快就找到了xue口。 西里斯愈发能感受到气血一阵上涌,一些碍事的布料勒得他难受。 或许是因为血统的影响,普拉瑞斯全身上下都光洁得不像话。甚至就连一些隐秘的部位也是同样,清秀得格外惹眼。就连颜色也只是略有些艳的粉色。这样也带来了一些额外福利,就比如当纤细的指节探进xue口的时候,西里斯甚至能够看到xue口逐渐变得艳红,手指上沾染上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普拉瑞斯说的都是真的,他确实没有自己悄悄摸摸地做过这样的事情。倒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单纯地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爽而已。 但是现在他是在西里斯面前,普拉瑞斯却奇异地感到一阵战栗,就好像是一阵电流穿过了他的指尖一样。本来即便是在刚刚洗澡时还干涩的xue口,现在却有些控制不住地流出一些暧昧的液体。里面也传来了阵阵痒意,xuerou将他自己的指节裹紧了一些,似乎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于是普拉瑞斯便抬了抬自己的腰,又缓缓地往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这会儿从xue口传出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哼唧出了声音。 “cao。”西里斯没忍住爆了粗口,他已经没耐心欣赏这幅有些色情的自慰画面了,此刻他只想加入到这幅美景当中去。 不过西里斯才是刚刚伸出手,指尖蹭到了那吃进去了两根手指的xue口时,普拉瑞斯就战栗地弓着腰往后缩。还未正式初经人事的xue口似乎容下他自己的两根手指就已经很吃力了,而西里斯的指节要比他宽大一些,更不要说.... 普拉瑞斯想起了上一次在浴室,感觉他一只手都握不下西里斯的那玩意,他又一次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了深切的担忧。 西里斯应该也察觉到了恋人的紧张,他安抚似的拍了拍普拉瑞斯流畅的腰线,自然而然地拿起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小盒子,安慰道:“没事的,我们慢慢来。放松点。” 说罢,西里斯拧开了盒盖。他的指尖碰了碰那油状的膏体,而后就着涂抹到了臀缝之中被扩张了一点的xue口周围,而后他的指尖在那xue口周边探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点空隙,立刻就着探了进去扩张了起来。 普拉瑞斯的背不自觉地绷紧了,他插在肠rou中的手指被西里斯探进来的指尖碰到的那一瞬,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激动了起来,不仅哼唧的声音变了调,前方的性器也跟着抬了起来。 西里斯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就着包裹住了对方漂亮的性器。而另一只手则加大了力度,使劲挑逗着xue中的软rou。在软膏的润滑之下,本来绷紧了的后xue逐渐变得柔软了起来。而后也不用西里斯继续涂抹,他只是在用手指在xue中抽插了起来,xue口就逐渐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我来吧。”似乎是察觉到普拉瑞斯有些僵硬的姿势,西里斯帮着他把他自己的手指拔了出来。刚刚才得趣的媚rou倒像是欲求不满似的,一层层地缠住了白皙的指节,惹得西里斯又开始眼红。 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的姿势,普拉瑞斯甚至还没来得及松一松僵硬的手臂,西里斯便将头埋在了他的下身。 西里斯低下眼,就能看见对方挺立起来的性器。尺寸没有西里斯的那么变态,柱身干净白嫩,只有顶端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西里斯想也没有想,直接含住了这白净的小东西。他一边往后xue里加了几根手指,指尖和指节上的薄茧重重碾过娇嫩的xue口,顺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普拉瑞斯一下子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这种被前后夹击的快感也太超过了。说话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的:“你...你别....嗯....啊啊啊.....” 普拉瑞斯并没有能坚持多久,他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在西里斯的口中释放了出来。xuerou也绞住了西里斯的手指,而后涌出了一股湿淋淋的液体。在西里斯将手指拔出来的时候,透明的黏液也跟着追了出来,弄得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 西里斯调戏似的吹了声口哨,指尖上似乎还能看到湿漉漉的液体。他一边解开了普拉瑞斯腰腹上的衣物,一边颇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光洁柔软的大腿:“我们来点更舒服的?” 普拉瑞斯缓了缓神,乖巧地顺着西里斯的动作,将双腿搭到了他的肩膀上。被玩弄的湿淋淋的艳红xue口就这样暴露在西里斯的眼前,他解衣服的速度似乎都加快了很多。 西里斯再也忍不住了,他将自己早已硬挺的东西抵上了柔软湿润的xue口。就着那些黏液做起了润滑,毕竟他的这玩意比起手指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为了避免受伤,所以只能慢慢往里面送。 普拉瑞斯只感觉脑海里一片空白,隐秘部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那柱体上凸起的青筋,狭窄的xiaoxue似乎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巨物,xue口处几乎都绷得紧紧的:“嗯....疼...你慢点....” 西里斯也受不了,额头和胸膛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xue中的媚rou就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舔舐吮吸着他的性器。弄得他实在想要不管不顾地挺腰抽插,但是又心疼身下的人,所以只能耐下性子慢慢地哄人:“放松点,别绞那么紧。” 普拉瑞斯听话放松了身体,等到西里斯终于连根没入,艳红的xue口与弹丸紧紧相贴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西里斯没有第一时间抽动,而是静静地等待着。随着身体的渐渐适应,普拉瑞斯逐渐觉得下身饱胀感和空虚感共存,他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后xue中插着的东西轻微的跳动,惹得他xue中的肠rou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痒意。 普拉瑞斯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声音也变得嗲兮兮的:“你动一动嘛。” 得到许可的西里斯就像是解开了某种束缚一样,他用力地狠狠抽送了起来。每一下都恨不得破开层层的媚rou直捅到底,弹丸撞击着光滑的臀rou,伴随着抽插的水声,发出了格外yin靡的声响。 “嗯嗯....啊....好大...” 普拉瑞斯的腿搭在西里斯的肩上,因此他的腿完全就使不上什么力。只能大张着腿,被动地接受着次次到rou的撞击。很快,那种被拉扯的疼痛感就被另一种饱胀感所取代,特别是在性器狠狠顶到甬道中凸起的一点的时候,xiaoxue内涌出了温温热热的液体,全都一股脑地浇到了正在干xue的性器上。 普拉瑞斯的声音都快变了调,前方的东西也跟着释放了出来。原来做bottom也挺爽的,还不用那么累,普拉瑞斯迷迷糊糊的想到。 西里斯的眸色变得更幽深了一些。 偏偏这会儿普拉瑞斯眨了眨水汽氤氲的眼睛,撒娇般地扭了扭屁股。还主动直起了身子,将唇瓣凑到了西里斯的唇边:“要你亲我。” 然而西里斯居然在这个时候居然往后挪了挪身子,似乎想要把性器从温暖湿润的甬道中拔出来。本来还在撒娇要亲吻的普拉瑞斯一下子无师自通地绞住了xue口,不肯放他走,用格外委屈的话说着yin靡的话语:“不准你走,我还没爽够呢。” 西里斯被这yin词浪语激得又大了一圈,但是他还是伸手狠狠揉了一把红肿的xue口,趁着普拉瑞斯软了身子的功夫,把东西给拔了出来。 “想要吗?”西里斯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哄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普拉瑞斯此时也真是被冲昏了头脑,他很快跨坐到了西里斯的腿上。但是很明显他没有坐到该坐的地方,微开的rouxue在性器的上移动着,这种快感让西里斯只觉得自己真是快被折腾疯了。 而普拉瑞斯则是无力地扶着西里斯的肩膀,颇为无辜地看着他。 最终还是西里斯揽住腰把人给提溜起来,而后放到了正确的位置上。普拉瑞斯的双腿此时早就没什么力气了,所以当西里斯一放手的时候,他也就跟着猛地坐了下去。 这一下子直接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普拉瑞斯的声音也变了调,而西里斯则是发出了一声闷哼。本来纤细的腰腹处甚至隐约能够看到插入的性器轮廓,西里斯着迷地抚摸着,忍不住开口:“你以后还是多吃点吧,真怕把你给捅坏了。” 而后西里斯摩挲着对方白皙流畅的腰背,无视了对方湿漉漉的可怜眼神,故作冷冰冰提出了要求:“自己动。” 普拉瑞斯扁了扁嘴,只能扶着西里斯的肩膀提起自己腰,而后又重重地坐下去。这样来回了几下,西里斯爽得攥紧了他的腰,他自己也脑中一阵白光闪过,前后又一次变得湿漉漉的,他自己也软得像一滩水似的。 西里斯这时候才用力地往上挺腰cao干,接连高潮了好几次的xiaoxue被这么一下一下地捅到最深,还在无意识地服侍讨好。又不知道被弄了多少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把人给淹没,普拉瑞斯说话也变得没有逻辑了起来,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 也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西里斯终于到达了顶点。当guntang的jingye喷薄在rouxue里面的时候,普拉瑞斯被烫得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被灌得微微隆起,西里斯只是轻轻地按了按小腹,普拉瑞斯就面红耳赤地把他的手打开。要不是西里斯的东西还没有拔出去,刚刚他那么一按估计全都要流出来了。 西里斯似乎后知后觉地有点懊恼,他轻咳了一声:“给忘了,没带安全套。” “什么是安全套?”普拉瑞斯眨巴眨巴了眼睛,这种眼神无端让西里斯感到了一阵罪恶感。 魔法界的巫师们表面上对于这种话题十分讳莫如深(虽然他们当中可有不少13、14岁就结婚生子的存在,但是....),更不要说同性之间的,所以西里斯的这些知识还是从麻瓜们的书或者杂志上学来的。 普拉瑞斯听完之后,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然后他小声地说道:“没事,我又不会怀孕。” 西里斯正想和自家小男朋友科普一下,这些卫生用品的用途不止是避孕这一项。然而谁知道,普拉瑞斯水汪汪的眼睛又眨巴了一下,而后补充道:“而且....我喜欢...” “喜欢什么?”西里斯没有听清。 普拉瑞斯虽然脸红得不像话,但是他的话却让西里斯差点丢盔卸甲:“我说...我喜欢被...被你内射。” “cao。”西里斯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脏话,他发现自己或许某些程度上确实不是普拉瑞斯的对手,甚至被一句话挑逗得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而且。”普拉瑞斯歪了歪头,认真地思考道:“你是个巫师哎,就不能想到替代的法子吗?” “什么?”西里斯还沉浸在刚刚的刺激当中,他有点心猿意马。 普拉瑞斯的思绪又天马行空了起来,他说到:“比如....泡头咒什么的。” 很快普拉瑞斯就被自己的话逗乐了,他越笑越开心:“梅林,我不该这么想的。我以后再也没办法直视泡头咒了,谁知道它泡的什么头。” 西里斯眸色幽深,他掐了一把对方臀部的软rou,而后含住了对方软乎乎的唇瓣:“真不愧是小媚娃,勾得人恨不得天天cao你。”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只听见客厅的自鸣钟响了起来。普拉瑞斯还在疑惑,那个魔法自鸣钟只是他看着好看买回来了,后来又闲它天天中午十二点自己发出吵闹的声音,所以联合西里斯将它给直接关闭了。 现在约莫已经是深夜或是凌晨了,自鸣钟怎么会自己响起来呢? 而西里斯只是了然地搂住了普拉瑞斯,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说到:“生日快乐,我的小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