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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无新事39. ??的告别日记 (完全人外预警、人外H)

    

青城无新事·39. ??的告别日记 (完全人外预警、人外H)



    祂被收留的第四天,苏渺手上的印子已经淡到看不见了,因为残留的情感链接的彻底消失,祂无法确定是否已经将那些负面影响驱除,而他的分身此时已经快到达极限了。

    渺渺现在的状态有点奇怪,得催一下「远征」那些人快点结束副本,祂想。

    不过如果她今天晚上也发情了的话,祂还是能同她交配的。

    夜晚,外面依旧大雾弥漫,祂看苏渺早早上了床,也不睡觉,只是坐在床上盯着摇曳的火焰发呆。

    “渺渺,你不困吗?”祂问。

    她扭头看向祂,从她眸中的反光里祂看见自己残破的身躯。

    这真是不像话。让渺渺和如此丑陋的分身共处一室,她一定不好受吧。

    “不、我不困的,乌鸦。”她回答,然后依然眼神发直地盯着烛光。

    哪里是不困的样子,她明明悄悄打了好几个哈欠。为什么不去睡呢?

    一定是渺渺怕自己会在她的睡梦中死掉。

    善良的渺渺。祂想。

    终于,当月亮高悬之时,她还是睡着了。睡得极不安定,眉头紧锁,也许是个噩梦。

    祂蠕动到床前,钻进她的被子里。

    交配开始了。祂将苏渺的衣服拨开,露出被被子磨得有些发红的皮肤,她细嫩的皮rou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颜色,她摸起来比之前更加柔软,小腹和胸部散发着丰产的魅力。

    祂埋下头,收起口器边缘锐利的牙齿,用无害的腔体吮吸她的皮肤,她发出舒适的喘息声,然后伸出胳膊揽住伏在身上的东西。祂的分身实在柔软,只是被她揽着就要不可抑制地向下陷去,在她身上化作一摊rou块、一滩水、一摊蜜。于是她就和这样一摊蜜交配。

    她的下体不断流出温暖的水源,全被祂吸入口中。他尝到了繁殖、丰腴与肥沃。这让祂不可遏制地想浇灌她,想将自己的血rou全部献给她,以换取自己那短暂的丰收般的喜悦。祂贪婪地舔舐着她大腿内侧的淋漓,从液体中感受到了她无尽的欲望与虚无的爱。

    『渺渺。』祂发出难以辨认的模糊的音节。听起来像是从崖上坠落的雏鹰、巨蟒缠绕的硕鼠、火焰炙烤的白骨里发出的声音。祂无规则的形体贴付在她暴露于空气中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都是祂的唇舌、每一处都是祂的rou躯、每一处都是祂的眼睛。

    祂的交配器破开她正在翕张的小yinchun,短暂的抵触后里面每一处褶皱都开始欢迎祂的深入,祂看着苏渺的rou体泛出淡淡的粉色,她开始熟练地扭动腰部,伸出双腿将祂勾紧,想要把那根让她快活的东西缴得更深。她像蛇一样缠绕着祂。

    祂的每一只眼睛都泛着金色的光泽,但此刻渺渺看不见它们,这让祂有些失落。

    祂低下头,贴近她索吻的嘴,只是一开口,她贪婪的舌头就破门而入,与祂拟态的舌头交缠。唾液不断分泌,溢出的就挂在她的下巴上,然后顺着脖子流下去。祂怕她难受,稍稍分开想要替她擦拭她嘴角,却被她躲开,然后再次准确地找到祂裂开的口器。她玩似得去舔祂缩起的副齿,牙床传来痒意,于是本就控制得不是很好的齿舌都弹了出来,细细密密布满了祂整张嘴,祂怕割伤她,便用自己的舌头去挡。祂听见苏渺发出愉快的笑声,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但祂看向她时,她依旧闭着眼睛。

    她反常的行为让祂的抽插速度减缓,在洞窟中的那场交配的结尾实在让他心有余悸,但苏渺完全没有意识到祂的顾虑,一翻身就把一摊泥一样的祂压在身下。烛光之中她身后似乎也有巨大的黑影蔓延,但转瞬又尽数收了回去。

    她骑祂就像在骑一匹马,因为马的性格温顺,所以可以任由她搓圆捏扁。她的动作实在激烈,让才经历过初次交配不久的祂有些难以忍受。她湿软的yindao中好像伸出了无数的触手,每一处都在用力地缴紧、挑逗着祂的神经,棘刺与鳞片在繁殖器表面炸开,膨胀的巨物将她的下腹顶出些微的弧度,祂在剧烈交配的酥麻与快感中感到些许痛楚,似乎是苏渺想要不顾性器的不匹配将祂的繁殖器直接坐入自己的zigong中。

    这太疯狂了。如果进去的话,祂会把她里面全部搅坏的。祂掐住她的腰阻止她的深入。

    但是苏渺的力气太大了。又也许是祂的分身几近到达极限。她竟毫不费力地挣开祂的束缚,完全将祂吞了下去。

    她的宫腔炙热,里面还含着一汪水,宫颈被顶开那刻尽数浇到了祂盘根错节的性器上。

    她被完全撑开了。生理性的泪水划过她的眼角,她仰着头喘息,像被吊起的羔羊。

    祂试图将膨胀在性器上的棘刺收回,但欲望又驱使着祂将她顶得更深。

    『渺渺』『渺渺』『渺渺』祂翻身将她压回身下,姿势的变换时她的xue内不自觉地缴紧,祂将交配腕挤作一团,又发疯地想要将另一根触手也挤进去。

    祂用力的顶弄她,垂涎的粘液不断分泌,动作间祂身上开始掉落的碎rou,然后又被祂满不在乎地扫到一边。祂一瞬间好像明白为何邪神都有狂热的信徒,而眼前的人类只是凭借短暂的交合就让祂发疯。

    她流出的爱液混着祂分泌的粘液被不断顶回湿润的宫腔,狰狞搏动的交配腕混着那些液体将她的小腹撑出明显的弧度,但祂还在渴求深入,渴求用更丰茂的热液将绝顶进献于她。

    祂隔着她薄薄的皮rou感受到自己在她体内的震颤,她明明应当感到难受,此刻却在发出甜腻的喘息。

    自交合开始就愈发明显的水声,证明她对这样的繁衍行为适应良好。或许可以承受更多。那么,再多加一根也没事吧。祂想。

    诡异的交媾持续了大半夜。终于,祂交配器上的鳞片与棘刺再次同时张开,祂将残破身躯里所有的繁殖液都射给了她。她在祂身上高潮般地痉挛了一下,然后像断线的木偶一样软软地倒回床上。祂涌过去查看她的状态,才发现她似乎是脱力睡着了。

    祂将交配腕褪出,替她清理了身上的液体和自己掉下的碎rou,然后伏到她身边。她向祂凌乱的身躯靠了靠,很自然地呢喃出一个名字。

    “Jiang   Se”

    清晨,当阳光破开经夜的雾照进苏渺的房间,??却因刚刚她无意识的言语感到全身的血rou在扭曲抽搐。祂此刻尚不知道这种情感叫作嫉妒,祂以为只是这个rou体快要崩坏的前奏。祂变回乌鸦想要飞出窗外,但是却略过窗台花瓶里那朵玫瑰时炸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