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尘相续心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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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的爷爷卖鱼,家门口一边摆着铁杆跟塑料布搭起来的鱼池,还有几个放泥鳅、麻虾、河虾、老鳖等等之类,据说莱欧斯利被里面莫名其妙出现的水蛭吸过血,另一边放着几个双层的笼子,下面是鸡鸭上面是鸽子。 一个家,三口人,流着完全不一样的血,吃的鱼却是同一条,鱼在胃里分解后进入身体,此时他们体内便拥有了同样的某种物质,在血rou的层面上,同一条纽带将他们连接起来。 莱欧斯利跟达达利亚结伴上下学,逃课的次数变少了,因为莱欧斯利发现达达利亚的爸爸会悄悄跟踪他们,太恶心了,也太危险了,他又不能采取什么有效措施驱赶走他,因为达达利亚的爸爸还没对他俩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要是做出了也就晚了。 规规矩矩上学,莱欧斯利跟达达利亚差两级,教室一个在二层一个在三层,并不影响他们下课就凑在一起,达达利亚根本不缺纸牌圆卡和弹珠玩,先不说他不吱声莱欧斯利就会给他买,仅凭技术他就能靠一张捡来的卡杀穿整个小学。 在没有认识莱欧斯利之前,差不多所有男同学都看达达利亚不爽,还因为他很招女孩子喜欢,他们就趁着达达利亚去厕所的时候把达达利亚桌兜里面的牌全撕了扔垃圾堆里、扔厕所里,达达利亚发现自己的牌没有了后没什么反应,这小子运气不错,总能在什么破地方捡到牌,有的牌上面有明显的折痕,达达利亚也能用这种残疾牌赢。见达达利亚没有因为牌不见而哇哇大哭伤心低落,他们就换了种方法,把达达利亚的牌偷偷泡进老师的水杯里,老师问这是谁的牌?他们就说是达达利亚的,怎么了他们也没说谎啊,达达利亚终于确凿地知道谁在偷自己的牌,当着老师面跟他几个掐起架,几个人打不过一只达达利亚,被当场拉开叫家长来,达达利亚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他们不再招惹他了,回家反思了几天,当然都没受到父亲的好眼。 莱欧斯利对摔牌没兴趣,下课了大家都跑到楼底下聚一起玩,莱欧斯利就在旁边看着达达利亚跪在地上很认真的找角度把对方的牌打翻。 众所周知,莱欧斯利只剩一只手,两个人上厕所时达达利亚坚持要帮莱欧斯利提裤子。 “没关系。”莱欧斯利说:“不用帮我,我自己能提。” 达达利亚一想到是自己害莱欧斯利断胳膊的就愧疚,倔强地要帮莱欧斯利提裤子,连莱欧斯利早上起来穿衣洗脸也要帮,虽然大多时候都帮得手忙脚乱就是了。 莱欧斯利说:“你帮我是在害我。” 达达利亚有点受伤: “为什么这样说。” “要是养成了依赖你的习惯,之后你回家去了,我一个人要怎么办?” 达达利亚忸怩地说: “我会一直跟哥哥在一起。” 莱欧斯利这次没拒绝,没有打破他不切实际的美好幻想,而是说: “我爱听,多说点。” 虽然莱欧斯利变成了残疾人,但在小学生之间的威慑力仍旧不减,还有人很崇拜莱欧斯利爬电线杆子掏鸟窝的英雄行迹,只为了博达达利亚一笑,小卖部有卖封面五颜六色的内容较为下流的书籍,五六年级的大概能看懂,女同学从中摄取到的快乐就跟上面差不多。 校门口地摊大爷也卖书,比小卖部的更加晦涩,封面虽然有些也是五颜六色的,但总感觉颜色上蒙上了一层灰,很多大人会在大爷那里买书,其中就有莱欧斯利的爷爷,大爷随身携带一个胯骨大小的木箱子,里面也是书,珍藏的地摊色情书籍,交易给钱多有心的人。 比起小卖部封面像贴画游戏的两块钱一本的书,那大爷卖的书内容就很残忍成熟充斥这性与猎奇,封面上的人比例写实动作风sao,是大眼萌妹与马脸帅哥难以比拟的,莱欧斯利爷爷买回来有时候就会在床上给莱欧斯利看,要莱欧斯利学着念上面引号括住的sao话。 在与达达利亚同眠共枕的两年里,莱欧斯利的爷爷某天晚上就拿出一本这样的书,他掀开封皮是男人怀抱一个裸露的白色女人的书,达达利亚指着封面上的女人说:“她好漂亮。”他现实里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莱欧斯利说:“……你说什么?” 爷爷又把封皮掀回来,给达达利亚展示分毫不挂却亮丽无比的珍珠女人,用哄小孩的语气说:“想不想知道她的故事啊。” 达达利亚说:“想……” 爷爷把书放回自己面前,翻了翻,翻过扉页目录,翻到不算第一页的第一页,开始念上面的内容。 达达利亚语文不好,装作听得津津有味事实上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听进去,莱欧斯利躺在达达利亚跟污言垢语中间如坐针毡,爷爷没有念到结局,太晚了,他们明天还要上学。 达达利亚以为要睡觉时,爷爷拽起莱欧斯利的胳膊,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达达利亚问:“哥哥你们去哪?” 莱欧斯利撒了个弥天大谎,说自己的手臂突然不舒服,要去医院里面看看。临走前他亲了亲达达利亚的额头:“快点睡觉。”随后便跟着爷爷消失在门外浓重的黑暗里。 —— 小学毕业后莱欧斯利没有继续上学,而是去帮爷爷卖鱼,有很多原因,身体上的感情上的,他个人认为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接送达达利亚上下学,不过莱欧斯利已经不会再走进铁门里,他拿到了毕业证书,折起来放进床头抽屉最底层垫着。 莱欧斯利礼貌地送达达利亚到校门口,挥了挥手再见后转身走了,达达利亚上学的这段时间就变得无比难熬,不想上学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但是莱欧斯利要他好好学习,他下课没有去弹玻璃珠打牌,闷头在课本上作业本上画画,画爷爷、哥哥、鱼铺还有达达利亚,画里的鱼长得有棱有角的,他感觉缺点啥,去校门口买了支红笔——他现在在暂时的新家里,有零用钱了——用红笔涂涂涂,当做鱼血跟鸡鸭鸽子的血,课本上的场面变得格外血腥。 达达利亚在家里的床上也看到过血,事情是这样的:他在床上醒来时闻到一股酒味,经常他会在爸爸身上闻到酒味,这引起了他不好的回忆,而莱欧斯利的爷爷从来不喝酒,听莱欧斯利说是因为爷爷酒精过敏,准确来说是酒精不耐受,达达利亚对爷爷的印象很好,爷爷把他扇到半聋在爷爷排除万难收养他后显得没那么可恶,这其实是莱欧斯利为他争取来的。 莱欧斯利也醒了,闻到那股发酵味道的同时他感觉私处黏腻非常,拉开被子一看,薄薄的内裤从里面透出红褐色的一块,床单上被蹭到了一些,达达利亚爬过去闻,斩钉截铁地认为这是酒味,但是莱欧斯利下面怎么会流出来酒。 这是属于莱欧斯利的未解之谜,达达利亚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可能不能在哥哥逼里面尿尿了,哥哥的逼发生了某种病变一样的事故,是不是因为他经常在莱欧斯利的逼里面尿白色的尿才导致莱欧斯利的逼流出一坨酒味的粘稠物。达达利亚担忧地想着,莱欧斯利坐起来,把内裤卷到脚腕,观察自己的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yindao还在一张一合往外排出红褐色的分泌物,xue口周围都沾满了,活像童话故事里女巫居住的泥泞沼泽。 —— 两年时间足够年幼的达达利亚明白许多事,六年级末尾时他的个子飞速抽条窜起,犹如雨后春笋,要是还待在那种虐待小孩的家里他可能会真的变成竹竿棍柴火捆,他在莱欧斯利家的鱼铺天天吃香喝辣,几乎每顿饭都有鱼,鱼包含丰富的胶原蛋白,吃得达达利亚皮肤光滑吹弹可破。 关于十二岁就窜上一米六几发育太早这件事——只有女孩子才会这样——说不清是被莱欧斯利带着影响了导致早熟,还是天生注定,搞得达达利亚膝盖很痛,晚上抱着膝盖抽气,他问莱欧斯利会不会也这样?莱欧斯利说忍一忍就过去了,然后帮他揉,达达利亚在心理上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安慰,睡得算不上痛苦。 在最后的日子里达达利亚时不时就向学校请假,回家的时候还揣着莱欧斯利买来的钙片,房间里的两箱牛奶还没有喝完。他对今后每一个晚上的美好幻想:他抱着发痛的膝盖,他能独挡一面成长的证明,莱欧斯利抱着他,被子在最外层抱着他们两个,一节节生长的痛苦就在一个个夜里慢慢不见了。真的成了永远的幻想,他抱着一瓶瓶钙片,他就要回到以前那个家里去了。 达达利亚一直待到暑假结束才回到父母家。这些日子一直跟莱欧斯利的爷爷联系的只有他妈,来接他的也只有妈,妈跟爷爷在一旁和和气气地说话,总挂着笑脸,想着儿子能回来了,也没有不开心的理由。 莱欧斯利在鱼铺门面上,笑着看表情呆滞住的达达利亚,达达利亚找不到任何哭的理由。 他们又没有分别,谁也没有死,只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他还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他只能待上两年,所有的事情缓慢前进着。 一种鸟一样钝性的愚蠢让他至今才闻到空气里鱼的腥味,鸡肠子捋出来的屎还在下水道口没冲,他一直待在这样腥臭的幸福里,又很脆弱,水管一冲就干净了。 达达利亚没有这么迫切地想长大过,焦虑的念头让他想当即便把瓶子里的钙片全部吃掉,天马行空地想着这样就能立刻变成大人,得到自由。 达达利亚喉咙颤抖着说:“我好想长大。” 莱欧斯利安慰他没关系,只是不在一起睡了而已,你随时都能来找我。 不是随时都能,达达利亚上了初中后就只有周六周日放假才能去找莱欧斯利玩,初中有早自习晚自习,达达利亚晚上疼得睡不着,上课经常打瞌睡,刚开始排座位按照个子排,他被排到最后一排,睡得很安稳,期中考试后按照期中考试的成绩排,达达利亚被排到前面,由于个子原因被安排在靠窗位置,好在这个位置其实跟最后一排差不多,他睡得很安稳。 达达利亚的爹揍不过自己生的小孩了,第一天达达利亚回来他老爹原本是打算收拾他一顿,把火气全部发泄出来,达达利亚独立两年,被好吃好喝供着,性格本来就刁,回来更刁,体格骨架还增了一倍,哪能受他欺负,在客厅两个人差点把茶几给撞碎了,达达利亚的妈在一旁隔老远劝架,不敢出门叫邻居,只听他爹一声怒骂,战场就又是两个男人的。 爹几乎是颜面扫地,但比起钻牛角尖一根筋就是干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小孩,他拥有大人的圆滑,没有死皮赖脸扑上去继续干架,而是坐在沙发上点一根消愁烟,摄入大量尼古丁开骂。他骂达达利亚就是他睾丸里的一颗精,没有老子的rou狗jiba不是,养jiba这么多年养了个白眼狼,跟那老头住jiba多长时间啊?就忘本了,等等之类,jiba含量极高,充满了男人的雄风。 任他骂没关系,不掉rou,达达利亚说:“你以后也别打我妈。” 达达利亚擦了擦嘴,路过妈回自己好久没见的房间看看,其实就是小黑屋改的,门锁坏的,打开门,里面虽然家徒四壁但被收拾的很干净,墙壁上依旧有着一张九九乘法表和一张按一下会发出对应声音的拼音版,床铺得好好的,达达利亚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铺的,他一下栽到上面,翻过身伸了伸懒腰,发出一声长长的蜿蜒的挣扎的声音,看着空白的天花板陷入许久没有过的沉思,这时他才觉得自己跟莱欧斯利度过的每一天都很充实,被幸福填满的充实,让他没有时间去多想。 —— 鱼铺的旁边就是镇子上生意最好的rou铺,卖四只腿走路的畜牲的rou,铁架上用实心勾挂着一溜大肋排rou腿子,屠夫是个强壮的女人,老公比较弱,实在害怕她就跑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领养来的儿子因为电热毯着火,烧烂了一张脸,打小就需要戴着只露出眼睛的面具遮丑,他接受不了自己有这样一个毁容的残废脸丑儿子。 雷腾今年差不多奔三,他妈步入老年,剁不动硬骨头,rou铺的事全由儿子打理,她在家里给儿子煮煮饭,没事去广场跟老头老太太们一起跳跳舞,她活这么多年,犹记得当年被羊角喇出一道大疤的胳膊,去医院缝了二十几针,解决了一只又一只数不清的完蛋畜牲,一路浴血而杀的传奇女人,现今唯一棘手的就是儿子娶媳妇的事。 哪个女的愿意跟一个脸像撕了脸皮的狗的男人生活,又不傻,还要cao逼给他生小孩,真要了命了大姐。说媒的跟雷腾的妈关系好,以上是原话,但也不是死路一条,说媒的建议雷腾他妈去买个媳妇来,低于三十岁的越小越便宜。 雷腾他妈拒绝了,先不说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她作为一个创业成功的女强人,思想先进,坚决抵制把人当畜牲明码标价的狗日行为,她问卖媳妇的人在哪儿?我要提刀先去拜访一下子。 莱欧斯利爷爷年轻的时候就是干这行的,只是现在老了,老到偶尔呈现出一些老年痴呆的症状,思想行为略有疯癫,街上其它病入膏肓的老年痴呆都会这样莫名其妙地哭情绪崩溃大吵大闹,坐在门口的木凳子上突然就开始痛诉些什么,以一种语言蒙太奇的方式哭诉一些不连贯的委屈,这辈子太长,长到千千万个日日夜夜,这辈子又太短,短到一只手的掌纹便能覆盖。 爷爷前几天切鱼的时候切断了三根手指头,他对儿子说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好了,但是去了医院死也不看眼,就包扎了一下手指,能进城做手术接上,他说不接了,跟莱欧斯利闹着死活不去,莱欧斯利总不能一拳把他揍晕再拉到县医院去,就这样回家了。 他干不成活了,算账算不清,老了学习能力退化到单细胞生物的程度,莱欧斯利虽然也只有一只手能用,但他年轻,跟爷爷两年已熟练掌握如何使用一只手与一个手肘来干活,刀要么夹在腋下要么叼在嘴里,你迷信吗,相信因果报应会帮死人,让他自食恶果,这惩罚是否太轻松了,但他真的做错了吗,他帮她们每个人都找了一个家,不然她们就会烂死到垃圾堆里。 老一辈儿都这样,忙活惯了闲不下来,白天在门口看着莱欧斯利转来转去捞鱼抓鸡,看得心痒痒,晚上又跟儿子吵了一通架,越活越幼像个小娃娃一样无理取闹。桌子上摆着笔记本跟计算机,莱欧斯利正搁一旁算账,被闹烦了把话直直白白地摆出来,说他只会帮倒忙,这可惹到他了,可就算这一拳实实在在地锤到他身上,锤到他一个六七十的老头身上,也跟打棉花没什么区别。 随着年龄的衰颓,jiba萎缩耻毛变稀,颜色发白弧度弯曲,敏感度降低性欲却没有减少,但比起性欲这准确来讲是爱欲,爱怎么能受性的一概而论,在爷爷给他钱允许他养猫的时候,爱也能在其中体现出来。 爷爷趴伏在莱欧斯利身上,在还有体力的时候他不会让莱欧斯利自己动,他看到自己枯皱的手指像一颗颗冬天冻裂的老树干一样摆在莱欧斯利饱满的胸前,就像往土地里插的干巴稻草人一样看不出有任何水分的存在。 勃起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高潮延缓到很长时间以后,射精要花上以前三倍甚至五倍的时间也不止,莱欧斯利一大早起来还要做生意,jiba缩水后的存在感不强,他就悄悄睡着,只剩爷爷拼命摆弄rou好得到高潮,射精了也差不多天亮了,换他睡觉,莱欧斯利醒来第一件事是给这老头擦jiba第二件事给自己冲澡。 爷爷迷迷糊糊地说话:“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 雷腾做生意一板一眼的,割多少就算多少钱,不爱说话,因为脸的原因吗?虽然是邻居,但莱欧斯利没有义务去帮他疏解心理问题,一个闷葫芦摆在那里,他为什么要主动去招惹,就算有好处也是微乎极微的,他自己的活都忙得干不完。 达达利亚每年暑假寒假都会来莱欧斯利这里帮工,他去了县里的高中,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让莱欧斯利有些寂寞。做完一天的活后莱欧斯利走到厨房洗堆起来的碗,他不能让痴呆的爷爷洗,活太忙了他不能吃完饭第一时间洗,只能放在晚上,一会儿他还要去记白天的账,记完账上床又要被老头软趴趴的jiba插xue…… 一个人从后面环上他的腰,让本来就不方便洗盘子的残疾的他动作更加艰难,他说:“松开,等会儿就洗完了,爷爷。” 身后的人没有松开他,而是顺着腰线往上猛地捉住他拿着碗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的手臂,莱欧斯利扭头,对着一张放大的非人的面具脸疑惑地说道:“……雷腾?” 雷腾的另一只大手贴着他胯骨,顺畅地滑到两腿之间的缝隙里,莱欧斯利挣脱不开,被圈在怀里,他客气地说:“等下,你先让我把碗放下来。” 他没抱多大希望,感觉到禁锢变松的一秒后也没有窃喜,抬起手把碗砸碎到雷腾头上,直把人砸得头昏脑胀,雷腾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又被莱欧斯利一拳凿在肚子上,身形不稳地往后退了退,厨房狭窄,他靠到了有些年纪爬满霉斑与烟灰的墙上。 莱欧斯利可以拎起身边挂着的菜刀给他上面下面都来上几下,让他在别人面前更抬不起头,他不想惹什么事,大家都是邻居,还都在镇上市场里做生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莱欧斯利只是把刀握在手里,没有逼进他,保持着一个礼貌的对两人而言都不足以造成威胁的距离。 “私了吧。”莱欧斯利说:“除了强jian我之外,你原本还想做什么?” 雷腾咕哝了几声,想努力说出清晰的话,丢脸的是刚刚他被反击的时候一激动把舌头咬了。 “怎么?”刀把底警示一般敲了敲靠着的灶台,莱欧斯利可不记得他是个哑巴,“太激动了?” 雷腾放弃了解释,莱欧斯利觉得古怪,他猛然间想到什么,临走前瞥了雷腾一眼,出去后把灶火屋的锁给扣上,急匆匆地跑向客厅喊寻他爷爷。 只见客厅里爷爷分毫不差地坐在里面喝茶,旁边那位莱欧斯利认得,老屠夫,雷腾他妈。 原来是客人来坐呢,莱欧斯利不打算把性sao扰的事给说出来,雷腾她妈左看右看没见着自己儿子跟上来,便问莱欧斯利:“唉?雷腾呢?小莱,你们俩不在一起……交流交流吗?” “哦。”莱欧斯利带着几分歉意地微笑,说:“真是抱歉,我还以为进贼了,没看清就把雷腾给锁厨房里了,我这就去开门。” “什么——”雷腾他妈把头转向爷爷,“你没跟他说啊。” 爷爷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堆着笑容满是愧疚地说:“哎呦,忘记了忘记了。没关系现在说也不迟,小莱一定会同意的。” 莱欧斯利手里还拿着菜刀,慢慢地走到两人旁,他感觉非常好笑,替他同意——“同意什么?” 爷爷的舌头打结了,手就没从头上离开过,不好意思地摸这后脑勺,雷腾他妈说:“结婚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莱欧斯利当啷一声把刀丢放在三人间的四仙桌上,“这事还需要商量一下。” “你的意思不就是没戏了?等不了。”雷腾他妈逼得老紧,抓着太师椅的扶手就要站起来,“又不是女的。”雷腾他妈对男人——除自己儿子外——是没有怜惜的,“你爷爷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你俩又差不多大。” 睁着眼说瞎话,雷腾比莱欧斯利大了快十岁,莱欧斯利随便找两句话回绝她,她没什么耐心,除了给畜牲放血的时候,话说得越来越急躁,越来越客气,“小莱,听我说,别嫌阿姨说话难听,你也知道你雷腾哥的脸遭罪,没有姑娘愿意跟他,你小时候不是摔断一条胳膊吗,还有你那儿的事你爷爷都给我说了,你俩凑合凑合挺好,别让当家长的cao心,我俩都不年轻了,你也知道你爷爷……” 疯癫痴傻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多,她摇摇头,自己感觉出莱欧斯利比一般人孝顺,爷俩的感情深厚,“唉……” “你也是,越大越不让人省心了,别闹得太难看。”爷爷说:“你怎么不愿意跟你雷腾哥认识认识呢。” 雷腾他妈拍了拍莱欧斯利的胳膊说:“怕啥呢?没事,别看你雷腾哥个子那么吓人,他是个老实孩子,再说了他要敢欺负你我就揍他,有事就跟妈说,啊。” 这就叫上妈了,莱欧斯利被她这一番话弄得苦笑不得,他没怕这个,那他到底在拒绝什么,他仔细去想了一下,自己并不抗拒被人cao,打小他就被爷爷调教得没有性羞耻这一观念,目前也不厌恶雷腾,雷腾他妈的神通要用到别人身上那他是欣赏的,设身处地地体验一番实在是笑不出来啊。 他还有些犹豫,眼下也只能什么话也不说,在两个老辈眼里差不多就等于默许了。 ——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莱欧斯利深夜回想起来,对他爷爷说。 “我在为你以后的日子想。”爷爷苦涩地说:“我马上就要走了……” “你别说这种话。” “人活着一辈子总得有个伴,再有个孩子送终,你知道五福的最后一福是啥吗?是善终。”他嘿嘿笑了,“我活着这辈子,现在就是善终。” “你有过伴吗?” 爷爷在被窝里拧莱欧斯利光滑的大腿根子,yin猥地说:“你现在不还光着身子吗。” —— 成年后的莱欧斯利对童年最清晰的一段记忆是达达利亚夸色情书籍上的女人很漂亮。 莱欧斯利平白无故就梦到了小时候跟达达利亚一起的美好时光,第二天他醒来记得清清楚楚,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回忆,这两者又有什么区别?达达利亚还要十几天才能从县里的高中坐车回来。 老屠夫天天来他家坐,家在隔壁也就几步的事儿,白天还帮着莱欧斯利杀鸡宰鱼称rou,没过几天可算让这犟骨头态度软下来,没办婚宴,悄悄去领了结婚证,几乎没人知道雷腾跟莱欧斯利结婚了,老屠夫在镇上关系可硬,全是自己争取来的。 爷爷又开始说傻话,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几大摞红票子举在莱欧斯利面前说自己有钱了不用受儿子的气了。家里账都是莱欧斯利管的,莱欧斯利才知道这老头子竟然死皮不要脸地向老屠夫要了彩礼钱。 莱欧斯利说我根本没有亏待过你,也没有报复过你……继而莱欧斯利想到他痴呆了,便不搭理他转头继续算账了。 “那个……”雷腾出现在门外。 “哦。”莱欧斯利应了一声,说:“我把爹哄睡着就回屋。” 雷腾没有走,而是把壮硕的身体挪进屋里,继而走向莱欧斯利的爷爷,有些紧张地坐在床边,看着拿着彩礼钱傻乐的爷爷,束手束脚地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像一颗含羞草。 他问莱欧斯利:“怎么才能让爷爷睡觉?” “嗯?”莱欧斯利说:“没事,我来吧。你帮我算账怎么样?” 雷腾受宠若惊,迟疑地问到:“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莱欧斯利好笑地说:“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莱欧斯利拿笔杆敲了敲书页,“赶紧来吧,做完回屋睡觉了。” 折腾完老头,两人进了屋,莱欧斯利开始脱衣服打算上床,他边脱边问雷腾:“你是不是还有你妈安排的任务在?” 雷腾想了想,说:“是。” 看他回答完后无动于衷,莱欧斯利说:“我要是你妈,我要愁死了。” “你妈想要一个孙子,爷爷是不是跟你们说我会怀孕。” 雷腾点头。 “他骗了你们母子。” “你不会怀孕吗?”雷腾说:“……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莱欧斯利想到什么般,笑起来:“哈……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他拍上雷腾的大腿,询问他:“那你想什么时候试试?” —— 莱欧斯利俯下身,侧着头去吃雷腾的巨根,柔软的嘴唇rou覆上坚挺的柱身,像是在亲吻这根jiba,他伸出舌头把闷了一天有些汗渍的jiba舔湿,尝起来有些咸又有些苦,jiba贴上他英俊的脸,在上面摩擦出一大片黏糊糊的水痕,莱欧斯利抓着rourou顶端,小巧的红舌费劲地一点点给jiba上光。 雷腾伸手去把莱欧斯利的头发别到耳后,好让他舔得更方便,太短了总是滑落,只能按着那几缕头发在莱欧斯利的耳朵上方,莱欧斯利抬眼瞧他,发现他的不好意思能从面具皮底下都透出来了,便不再去看他,能让雷腾自在些。 最后莱欧斯利从guitou开始,把雷腾的jiba含进湿热的口腔里,一根到底捅得他喉咙眼干呕,困难地口了几下后,莱欧斯利把他的jiba吐出来,准备cao了。 要孩子这事不是莱欧斯利提的,莱欧斯利给他舔到这种地步已经算是仁义尽至,他说孩子要雷腾自己争取,躺床上看雷腾给他抠逼,两根手指入逼就足以碾压爷爷缩水的小jiba,这两根粗粝的手指指腹蹭了蹭逼,寻找到微微塌陷的yindao口后往里压了进去,撑开湿热的yindao摸到潜藏其中微微颤抖的xuerou,每次抽出他粗大的指节都会在紧致的xue口卡上一下。 雷腾两只手可好好地装在身上,他能在一只手抠莱欧斯利rouxue的同时撸自己的rou,rourou表面全是莱欧斯利的口水,握在手心抽插的时候发出吧唧吧唧的色情粘液声。 就算他紧盯着被手指进出的雌xue,插得对方水流不止,没有胯贴胯地真情实感cao上也只是望梅止渴聊以自慰罢了,所以没给xiaoxue撑到位他就草草再添进第三根手指粗暴地瞎弄几下,好歹感受到没刚进入时那么紧致,随即急不可耐地把莱欧斯利的腿抓起来提到自己腰上,jiba打上逼xue,鸡蛋般圆润的guitou对准离开手指后缓缓回缩的roudong,腰一挺把rou根cao进xue里。 “呃……”莱欧斯利皱了下眉头,扣着雷腾的肩膀,遭受如此粗的棍子捅逼,让他体会到几分久违的小时候的味道,爷爷有次把比自己jiba粗长的擀面杖塞进他xue里搅弄——这根擀面杖白天还擀过饺子皮,明天也要用来擀饺子皮——不过雷腾的擀面杖更软更柔和,更贴合xue腔,可受yindao挤压产生细微的形变。 rou唇被雷腾的私处撞上,阴蒂陷进对方浓密的耻毛里刮蹭,瘙痒的感觉让莱欧斯利忍不住伸手去摸前端勃起的阴蒂,揉着揉着胯就被自己的手带着乱扭,里面被撑得又酸又涩。 “啊、哈啊,等一下,慢点来……” 在巨大rourou粗暴的碾弄下,雌xue被jianyin得痉挛颤抖,呻吟叫床养成习惯,莱欧斯利捂上嘴想遮掩几下,一不注意就又浪叫起来,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多亏了那个如今痴呆的老流氓,他咬着手背,无法忽视交合处roubang的活塞运动,弄得他大脑发麻,这种快乐的感觉被拾起来重新享受,等他反应过来后口水都从嘴边流到了下巴上,下面吹了一次。 这女人xue发生了同等于男人射精一般的事,骤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