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gb/女A男O】你又不是什么娇弱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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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点首领是你的Omega这件事你已经逐渐习惯了,甚至你现在也能在对方逐渐恢复正常的发情期时稳定咬上一口,加深标记。秦彻现在似乎也会拿这一点当做把你呼之即来的借口,而你头疼不已。以这个见面频率,到时候真被发现了,你这是切腹自尽也保不了清白了。 在每个月固定的清晨从某人的床上醒来,对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发呆的时候,你发觉身边空落落的。你并不惊讶,在思考人生思考未来思考某人应该到睡点时,秦彻不出你所料地从浴室钻出来准备睡觉。 “秦彻,我醒了。”你差点要被他的生物钟气笑。 “嗯,我睡了。”他接了话,又好像没接,你觉得被深深地无语到了。 你拿起手机,正哒哒点着屏幕,又开口道:“你知道我现在在搜什么吗?” 秦彻已经躺了上来,轻轻拉过你一只手,细嗅你关节上的腺体,以安抚他还没完全习惯起来的发情期。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你接下来肯定没好话。” “嗯,我看到了‘熬夜的十大坏处’,要我念给你听吗?” 他沉默了一阵,松开你的手。你瞥到那个猩红的眸子投了过来,突然感觉脊背一阵发凉。 “呃……那我不念了。”你感觉这样似乎显得自己有点怂,所以咳嗽两声又补充道,“但你这样我们生物钟完全就是倒时差你知道吗?” “那和我要睡了有什么关系?”秦彻把你按了过来,紧贴着你的脖颈,你只好顺着对方释放信息素。这下好了,刚才还有那么几分活动空间,现在是彻底动弹不得了。 “我要告你侵犯我人身自由权。”你生无可恋地开口道,“我就没几天假可以放,你这一睡我一天又没了。” “怎么了,我记得你们那里有Omega保护政策,我在发情期要求你停职请假都是合法的,更何况你在放假。”他的声音低哑着,听得你耳根毛毛的。 “你这法外狂徒,算哪门子受法律保护的Omega?”你气势汹汹地反驳道,“别说法律保护了,你走不出三步就要被通缉。” “那我都法外狂徒了,侵犯你人生自由怎么了?”秦彻嗤笑道,埋下头亲吻你的腺体,呼吸中夹杂着沉重的叹息,“我都忍了一天了……你对待Omega的方式真冷淡。” “驳回,对我来说今天刚开始,而且每次你一发情就天天做,给你打抑制剂都没用,绝对是你有问题。”你知道和对方相处一定得互相外耗,反正秦彻不论你怎么说都会有法子怼回来。 “嗯,那就当我的问题。”他突然这么说道,让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沉默几秒突然转过身。他显然是离开了Alpha的腺体心情顿时落了下来,凝视你的目光里带着嗔怪。 你知道他话语间隐藏的意思,马上开口问道:“为什么抑制剂会对你没用?” “我要睡了。”秦彻完全没有要回答你的意思,但你现在趁着对方不太清醒,决定继续在逼问下去,撑起了身看着他。 “你告诉我,我一会儿给你加深一遍标记。”你估计伸手抚摸Omega后颈的软rou,上面还有你之前咬下的痕迹,在发情期涨得格外鲜红。秦彻眯着眼,在熟悉了你缓慢地揉弄后,踌躇着是否要开口。 “开的价格不错,但是不够。”他凑近你,突然贴上你的唇,舌尖舔开牙关去勾上你的,缠绵的动作里却还带着些许的咬。你扶着他的肩,有些猝不及防地推开了一点,被人更激烈地吻过来。 退开的时候,你们俩都细细地喘着气,但你觉得对方和你的原因大概不一样。你多半是没换上气,而他嘛……Omega泛红的眼尾和耳廓就能说明一切了。 “你又想要了?”你忍住了喉头的一声叹息,“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秦彻?” “嗯……五点?看你表情,是七点,八点?无所谓,对我来说就是睡前活动。”他已经抱着你的腰把你拽了过去,等你稳住就已经趴在对方胸口,被对方颀长的双腿虚虚环住了腰。 “你果然需要抑制剂……”你低下头,无奈地舔吻对方的腺体,那一瞬间,秦彻的信息素就迸发出来,就像花粉扑了你一脸,激得你闭上了眼。 “那种东西对我没用……唔,你会发现许多东西在我身上都不会起作用的。原因,你自己猜。”他絮絮叨叨念着,你听一半就知道对方是不会乖乖告诉你的,只得先轻轻咬下对方的腺体。秦彻满足地在你耳边喟叹,虚环的双腿也夹紧了你的腰,只不过对方这一下给你抱的有点紧,你感觉腰上像被打了一拳。 这家伙,你老是被他留下来也不是办法,明天还得出任务,时差要是被倒成他一样上班就等着死吧。就不能让你回去了也安心……你突然想到了什么,顺着对方的胸口摸到颈上的喉结,微笑道:“我明天要回去,想不想玩点别的?” 看到秦彻的神情,你就知道他已经猜到是什么了,只不过现在首要关心的问题应该是对方被激起的情欲:“做完了,我再考虑考虑。” 你笑了笑,对着那张不诚实的唇吻了下去,感受到对方再度将自己朝你送上来,不禁心里暗暗讽刺。 口是心非的家伙。 第二天清晨,你在公司统一坐上了班车前往处理郊区可能出现的流浪体。你捏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掌心转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而后,你接到了个电话。 好在今天任务开始是在一大早,车上的人都想着补觉,你调低了声音才敢接起来。 “我还在路上呢。”你没等对方说话,就兀自先说道。 “嗯哼?那就是还没有开始工作呢。”秦彻的声音比你听起来清楚多了,说实话你确实也还没睡醒,有点困意。 “对了,给你的小礼物,你用上了没。”你兴致勃勃地问道,听到对方低低地笑。 “你昨晚不好好睡觉在那瞎摆弄的时候,就已经用了。” 你眼皮一跳,疯狂回忆自己昨晚对着手机都按了些什么,顿时感觉耳根发热无地自容,可是更想听下去:“然后呢?” “做事做一半,懒得和你计较。知道你睡了,否则我早就给你电话打过去。”对面听上去还是有些怨念的,你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打哈哈。 “这个嘛……哎呀我一会儿就要走了,再说再说。”你心虚地挂了电话,打开了手机上的某个软件,随意点了两下就关了屏幕。 时间回到昨晚。 在你给他留下所谓的“小礼物”之前,秦彻就知道你要给他什么了。其实发情期对他来说并不难捱,但是用这个理由能无条件的接近你,也能有理由感受他已经许久未曾嗅闻过的Alpha信息素。 说是小礼物,其实不过就是小玩具——插一嘴,秦彻对你挑东西的品味颇有微词,主要是颜色。他没想到你留给他的时候电源已经开着了,只不过没有动静。他意识到了你所说的“玩点别的”,也许比他一开始想到的那个要更有趣些。 夜晚是他活动的时候,所以你并未想到他会用上。鉴于经验来看,他在发情期会比平时更喜欢阴蒂与生殖腔高潮,你才特地准备了入体和吮吸一体式的。刚好外面的部分也能抚慰到一些前端,你知道两性同时刺激是最能取悦他的,也就“贴心”地选了这个。 你买的刚好,入体的部分堪堪抵住了生殖腔口。他刚刚塞入,就感觉到里面振了一下,下意识收了收腿。 下一次感觉到yinchun的部分也同样振动到的时候,他已经猜到你是在乱试了。吮吸部分含着敏感的阴蒂,像真的在吸着那里一样,时不时还因为振动顶上前端,又舒服又痒。他以为你看过两下应该就消停了,便起身打算走出房间。 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烈的振动让他猛然撑住了边上的柜台,秦彻险些就撞了上去。他的膝盖低着柜台,沉重的呼吸中偶尔夹杂着微弱的呻吟,腰被顶得压了下去,微微发颤。 振动的时间并不长,在停止后他甚至有些意犹未尽,半个身子都傍着柜台,缓慢地夹腿享受一点余韵。大概是你偶然点到了什么,那里面再次剧烈地振动,柔软的圆头抵住了生殖腔口,撞得他头皮发麻。这一次Omega的阴蒂被那小小的圆环吸得又烈又急,逼得他咬不住呻吟。 “呃嗯!”最后一下他就像是被电了似的全身战栗,腰也猛地向上一送。你那边消停下来,他却一下吹得淋了满腿。 他缓了好一会儿,发觉你似乎不再研究下去了,便站直了缓口气。他沉默了一阵,而后叹着气往回走去。 腿间被弄得全是潮液,前端也在刚才的刺激下挺立起来,吐出不少yin液。为了下来不难受死自己,他转回去换了身裤子。 他有些期待你第二天早上的电话了。 你挂电话时他便已经上了榻,突然的两下没什么意义的振动像是警告。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被勾起了一点痒意。 你的信息素还残留在房间里,秦彻摸了摸后颈上的标记,缓缓地吐了口气。趁着你没空回他,他靠着你那一侧还萦绕在周围的信息素,伸手摸到空荡荡的浴袍下,照顾被磨得挺立的前端。柔软的内里缓慢地夹着那颗塞进去的跳蛋,外面的部分抵着白天被磨得红肿绽开的阴瓣挤压。他习惯了你磨蹭或者用你的话说是细腻的前戏,微弱的快感缓慢传递上来时,他嗅着你的信息素,仿佛能感受到是你在触碰他。 发情期Omega的情潮如酒意一般来的猛烈,只是这样浅浅自赎,他的信息素就已经充满了整个房间,连他自己都感觉浓郁到有些呛鼻。 他微微曲起腿,欲望中他低声唤起你的名字,在突然响起的电话声中xiele满手。瞥见是你,他靠着床背缓了缓,一手摁了免提丢在一边。 “怎么这么久才接……这个点你不是在休息吗?”你在对面的声音有些怨怼。他没怎么在意你的抱怨,已经尽力保持平静的嗓音听上去还是有些低哑。 “这不重要,你忙完了?” “小看我?就算是郊区,我干事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对了,你怎么听上去有点奇怪?” 秦彻笑了一声,故意用气音道:“不是你要玩吗?我刚才就在想着你做。” 你那边停顿了,久久没有声音。他好整以暇地等着,面上浮出一抹浅笑。 过了一会儿,你才窸窸窣窣地忙完说话:“你这家伙……好了,我现在戴上耳机了。真是,万一周围有人怎么办?” “我周围又没人,那是你应该思考的问题。”秦彻听起来毫不在意道,“怎么,担心别人知道你有个正在发情期的Omega?还是担心知道你打电话的是我?” “我觉得合在一起更让人担心一点。”你实话实说道,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咳咳……好了,现在告诉我,你在哪,在做什么。”你听上去像是在故作熟稔,他无所谓地偏过头,忽略了你这点局促。 “在你昨天睡的那张床上,至于做什么,我还等着你先开口呢。”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凭你对他的了解,他应该刚过一轮,并且急切地想要进行下一轮。 “……坐着?” “嗯哼。” “希望你一会儿还坐得住。”你听起来势在必得,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到里面开始动起来。 刚才夹腿的时候里面的跳蛋稍微从甬道内出去了些许,没有抵上生殖腔。他微微喘息着,想要伸手推进去些。 “不许用手动。” 他的目光闪了闪,只停顿了一下,还是将东西往里塞了一些,直到振动能顶上Omega饥渴的生殖腔口。 “你故意的?”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愠怒,他知道你是装的,却相当受用地低笑。 “嗯,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呃!” 突然剧烈地振动和c点的刺激让他的尾音变了调,倚靠着的后背滑落了一些。他抓住了床褥,喘息也变得粗哑,夹紧的腿让刺激变得更加贴近,里面涌出的水溅上微微开敞的浴袍。 “硬了就把衣服解开,自己摸。”你的声音冷冷地从边上传来,秦彻彻底半伏下身,几乎把鼻尖埋进你那一侧的枕间。他很少这么快进入正题,本就舒服得很,用力地呼吸着他的Alpha的味道。他一手死死抓着枕上不了,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抚慰早已硬得发涨的挺立。你又加大了一档,故意一阵一阵地滑动吮吸口档位,让Omega难耐地在床褥上蹭动。 “啊啊……哈……你、嗯呃!你……这就沉不住气了?”他歪着头,故意挑衅着。你发觉今天他喘得比平时放开得多,像是故意要喘给你听似的,每一次刺激几乎都叫出了声。 “那你可就猜错了。”你现在还掌控着主动权,不急着这一时,“告诉我,你现在是怎么被cao的?” 他短暂地沉默了一阵,而后又摆出那带着笑意的语气,在迎接快感的喘息中开口:“里面、顶着生殖腔……唔嗯……啊……一直在磨生殖腔口,不像你会撞进来……嗯!哈啊……里面感觉好多水……被、呃,被挤出来了……” 你那边停顿了几秒,才继续装作淡漠道:“前面呢?” “一直在吸……啊啊、继续……我自己握着前面,被顶得往前送……唔……我还侧躺着,这里还有你的味道……”他喘得动情,得意地看向手机亮起的屏幕。察觉到你微弱吞咽的声音,他满意地笑了笑。 “很好,说,现在是谁在cao你?”你得到了乐趣,要求也开始过分起来。他眼神动了动,半眯起眼。 “你……” “不对,换个叫法。”你似乎想起了什么,警告道,“要是说的不对,有得你受的。” 秦彻知道你在说什么,虽然他喜欢捉弄你,但现在他只想追求快感,也就遂了你的意:“我的Alpha……” “不错,我的Omega。”你听起来很满意地笑了,“我玩得你shuangma?” “嗯啊……爽,好爽……唔嗯——”他用力蹭着顶端,前后都交代了出来,潮吹的时间就到他腿都合不拢。 “说出来,现在怎么了?”你加大到最大频率,引得他一串咬不住的呻吟。 “啊、嗯啊,吹、呃……吹了,前面也出来了,现在里又好快——啊!慢点……” 你难得能听到对方叫你慢点,平时他更爱占据主导权,做的频率也顺着他的喜好。但你知道他同样喜欢失控,哪怕是一瞬间的刺激也能让他满足。你不打算听他的,命令道:“把你的浴袍拉开,rutou是不是红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会把那里揉肿,然后像接吻一样地吸,你会发出很好听的声音。你摸了吗?是不是很舒服?” 秦彻在他的问话间忍不住喟叹,沾满了水液的手揉挤着胸口两点茱萸,因为快感而蹙眉喘息。直到他感觉涨得发烫,才堪堪收手。 “是、啊……是……想要……”高潮后不减反增的刺激让他无暇清楚地反应你的话,他在床上半趴着抓紧了床单,腰塌下在床单上不住地扭着,前端在床单上蹭得剧烈。发情期的本能让他抓狂,他想紧贴着你的腺体,让他的Alpha来抚慰这汹涌的情潮。 “……想?”你的呼吸略有些不稳,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想什么?想我做什么?” 他爽得很,却也还能想着去故意刺激你,眯着眼露骨道:“想你现在就进来……啊啊,顶开生殖腔,想……哈……被灌满,被在里面成结。” 他说的实在太直接,把你硬控了十几秒没有说话。你用力深吸一口气,才清了清嗓才敢说下去。 “你喜欢成结?那你记得上一次在里面,成结的时候,你在我头顶叫得厉害,我还以为你受不了这个。结果你爽得要死,射得我们俩衣服上都是。”对方不客气,你也对着手机撩sao,“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有点痛感地做?我往外抽一点,你反而越紧,好像比正常cao你还要爽……” 秦彻咬着枕单突然发出一声嘶鸣,全身战栗着又射了出来,下面潮吹的xue口被振得水花乱溅。 “够了,哈啊……可以停了……”他咬着牙,这场游戏他吃到了甜头,想要叫停,你却没有再管那个软件。 “又吹了?没事,你受得住。”你故意刺激对方,隔着手机不好的地方就是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你能想象到对方在高潮中潮红的面容,还有带着雾气和一点迷茫的眼睛。失去了攻击性的他在你的易感期中不断贴近你,寻求你进入生殖腔。强烈的欲求冲昏他的头脑时,他会翻过身来压上你,直到你顶开生殖腔,在他低哑的呻吟中在里面成结。 你听着对方不住的喘息声,秦彻已经咬不住字句,平整的被褥被他挣扎得卷起一层层褶皱。他全身绷紧,在过渡放纵的情欲中撑不住支起的腿,最后彻底趴伏下来。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非常快,他高昂起头,濒死般嘶哑地喘叫着。你在他达到顶端的那一瞬彻底停下了软件,听到对方在高潮结束后断气一般的喘。 秦彻彻底放松下来,餍足地喘息了一阵,才堪堪平复下来,侧身闭上眼。 你能听到对方那边安静下来,便先开口道:“我突然有点想晚上过去了,你要休息得晚点吗?” 你听到对面传来一声轻笑,不过声音的主人的呼吸还有些不太平稳。 “我在你眼里竟然是很娇弱的那一挂?”他忍不住笑道。 “得了吧,你算什么娇弱Omega。”你无语地哼了声。 “那不就得了,”他有了些许倦意,声音也更低了些,“不过你有一点说的对,我是到休息时间了。” “我要找到那条继续念‘熬夜的十大坏处’——” “困了,挂了。” “喂!” “逗你的。”他又嘲笑了声,这回你听到对面的笑声,不仅感觉音容可憎,而且刚泛起的那一点关切也没了。 秦彻也不管你现在想那么多,回过了些力气便坐起身:“我要去清理一下,真要睡了。” “晚上见。”他说道。 “好吧,”你想了想,决定换了个说法,“那你晚安。” 对面似乎一愣,笑着嗔怪地哼了一声。 “行,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