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桑博以后再也不会喝黑芝麻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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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是一位社畜,看似波澜不惊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蠢蠢欲动,试图拿着棒球棍浪迹天涯的心。 老板是一位蓝发男人,整天笑眯眯,刻意卷出来的刘海耷在眼前晃悠,眼镜滑落下来后用手指轻轻一推,穿着西装也掩盖不了他sao气的本质。 刚到公司的小年轻,看起来沉默寡言,桑博觉得自己该多照料照料他,后来他发现自己想多了:神经,太神经了,这位小年轻。 穹完美地融合了大学生天真的澄澈和上班族美丽的精神状态,时而半死不活时而牛劲用不完,情绪波动较大时总能嗅到淡淡的谷物香气。 同事们评价道:黑芝麻糊,这就是黑芝麻糊。 于是这位黑芝麻糊味的alpha在被桑博多次批评不要乱翻公司垃圾桶后,他的第一反应是:“老板,你好香。” 同事:咦惹。 桑博:硬了,拳头硬了。 桑博确实香喷喷,如果不看他挺拔的身高和穿着打扮,嗅到信息素只会联想到粉色,软乎乎,甜丝丝的小可爱,草莓牛奶味的。 一脸班味的上班族是这样和朋友吐槽的:我们老板是草莓牛奶。 朋友:哦哟,那她一定很甜吧。 上班族:一米八大高个的壮汉甜妹,嘻嘻。 朋友:……你终于还是癫了。 好心的同事们教穹勇敢地反抗老板的潜规则,毕竟桑博对穹的态度确实有点暧昧,而且这位灰发青年怎么看都不太聪明,很容易被老板某种意义上的吃干抹净。 只可惜被吃干抹净的是老板,黑芝麻糊可是白切黑切白,单纯中透露着天真的邪恶,似乎一切事情对他来说,都是随心所欲,要说理由,那只有一个目的——好玩。 午休期间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睡姿千奇百怪,桑博眼镜摘掉放在桌旁,平日说话时眼镜反光显得一脸精明和距离感,现在下垂眼旁还有精心描绘的眼线,无辜又委屈。 他着实有一双漂亮的眼镜,泛起泪水的时候更是如此。穹只是想看他的表情而已,手指伸入嘴中玩弄软舌,趴在颈部轻轻地蹭被解掉颈环的腺体,那团软rou敏感发热,散发着阵阵甜香。 隐忍收敛的呜咽从喉间溢出,桑博侧过脸,眼里蓄积泪水,眨一眨似乎就能润湿眼尾,脸上却带着笑意,仿佛在纵容一位不懂事的恶趣味的孩童,势在必得又洋洋得意。 穹心里想,桑博可真符合那些坏老板的标准,笑眯眯,心思深不见底,更重要的是,他还蓄意引诱员工。 暧昧的多次耳鬓厮磨,桑博打着电话,明明身体也紧绷住,声带与唇舌发力却还是那样精准,直到穹不老实的手顺着腰腹上移,捏住胸前挺立的两点揪起,桑博才一个哆嗦,语调卡顿了一下。 他推了推眼镜,摁着灰色脑袋纵容他无声的sao扰,手掌扣在脑后垂眼看向穹,抬起头的穹还是那么波澜不惊,赤金色的眸子平静地与桑博对视,嘴唇的水渍亮晶晶——好像刚才又啃又咬的人不是他一般。 照顾熊孩子也挺难的,桑博如是想着,衣服散落在桌前,他还没有被标记,也只是和穹有亲昵的肢体接触。他是抱着玩玩的心思,却不知道哪天就把这个小孩惹急眼了。颈环没有自己的允许是解不开的,有些急躁的穹把桑博摁在桌前,他说:“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 桑博甚至有点想笑,他戏谑地问要怎么惩罚自己,笑得眼睛眯起来完全没带怕的意思。然后那双在他看来还偏小且修长的手,就这样重重落在桑博的屁股上,与光裸的肌肤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臀rou颤抖起来,很快泛红一片,桑博挣扎着扑腾,桌上的文件散落在地上。又是一声脆响,空调的冷风吹着,桑博却沁出一额头汗,他的眼镜因为剧烈挣扎滑落在地上,连带着耳朵都嗡嗡响:太过了,被小孩打屁股这件事真是太过了。 无论是从心理还是身体上都让他极度羞耻,臀部火辣辣的疼,他说:“我错了……好哥哥……不要打了……”精致摆弄的刘海散成一片遮住眼睛,巴掌声仍未停止。 听着桑博苦苦哀嚎的声音,尾音像小勾子一样带着媚意,穹是很爱听,但也怕桑博的叫声引来其他人,他握住臀rou大力揉捏,再偏下一点就是隐秘的腔道,未曾探访过的娇嫩部位。 穹说:“安静。”手指抵在那里,微微被水液润湿,桑博又低声下气地讨饶,如果把手指伸到他嘴里,这时候该被他乖巧卖力地吮吸。 穹说要惩罚,那就会贯彻到底,可桑博的身体着实敏感,打一下那里就微微闭合流出液体,最后打的穹整个手掌都湿漉漉黏滑一片。 在打了有连续二十多下后,穹不动声色地揉了揉那rou乎乎guntang的地方,桑博期间一直在哼唧,在察觉到示弱无用后,他只能在巴掌落下后发出小动物一样委屈的闷哼。 穹想看桑博为什么不挣扎了,他掰过桑博的脸考究探索一般,拨开蓝色汗湿的刘海,看到死咬着嘴唇,眼线都哭洇开的脸,八字眉皱起来,好委屈好生气的模样。 穹倒是一愣,这表情在桑博脸上很难见到,平时的桑博再怎么样也是游刃有余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感觉。 俩人现在是冷战期,桑博确实在生气,他不会像以前一样解开颈环叫着好哥哥,笑得肆意又暗怀心思地散发出草莓牛奶的香气,然后被玩到口齿不清还要表现出胜券在握的样子。 如果矛盾无法解开,总要有人打破僵局,穹自觉良心不安。休息间偶遇桑博,桑博也客气地点头招呼,依旧眉开眼笑,穹好几次欲言又止,都被桑博用工作方面的话题塞了回去。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可怕的冷暴力,可穹不怕这些,既然有矛盾说开就好。 晚上的停车场是声控灯,走到地方时才撒下一片白光,周围有绿幽幽的安全通道指示牌,静谧,悄无声息。桑博的皮鞋啪嗒啪嗒,他状似无意地回头看了几眼,手上拎着的车钥匙哗啦啦响,因为身后有不断的声音,轻盈隐蔽。 桑博默不作声地继续向前,手指在手机屏幕上cao作,他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猛然加快,像要冲他扑过来,桑博已经做好报警后逃跑的准备了,却看到他家小孩窜出来后缓缓停下脚步,一手叉腰一手挠着灰色脑袋,一脸不好意思地和自己保持距离。 桑博皮笑rou不笑:“尾随omega,但凡我手速快点这警车就过来了,家人你好大胆子啊。” 穹想自己胆子确实大,敢打老板屁股,但他没敢吱声。桑博摁亮了车灯:“上车。”脸上看不出表情,他开车时穹一直在偷瞄,穹思考,揣摩,纠结,最后放空大脑,看起来更天真的澄澈了。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极好逗弄的小孩,能做出些把人气得牙痒痒的事。到门口要进门时,穹拽着桑博的衣角,低头说自己错了,认错态度极其积极良好。事实上,穹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他只是感觉需要有个人先服软。 桑博想真是栽在这孩子手里了,他说先进屋,扬起的眉眼里止不住的坏心眼,嘴角上翘勾起像只狐狸,看起来一肚子坏水。 穹:硬了,真的硬了。 现在他意识到成年人的险恶了,光看又吃不到简直太煎熬了,那甜腻的香气充盈着整个房间,密闭的屋子里身前人一切的动作都在刺激自己,灯光被刻意调成暖光,打在松垮衣领微微显露的皮rou上。 光裸的大腿岔开,像是让穹看得更清楚一般,桑博把手指伸进去勾连里面的媚rou,之前被掌掴的感觉如今又苏醒过来,xuerou贪吃地缠绕包裹手指流出水液。桑博把前面的刘海撩上去,打了胜仗般对着穹挑衅一笑——极其恶趣味。 被捆住的穹眼尾红色更鲜艳了,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眼睛又舍不得挪开,喉结上下滚动:他好渴,好热,想喝草莓牛奶。 桑博开始熟练地把假阳具往xue口里递送,亵玩自己时旁边有个只能眼巴巴看着却吃不到嘴的人,让桑博更容易兴奋。他弓起身子尽力地吞吃物件,丰满的胸乳被挤出胸沟,肩宽背阔,做起这种动作时显出矛盾又充满割裂的色情。 更何况那张脸很容易激起某种施虐欲,漂亮,女装也看不出异常,又因为平日的神情显出点委屈和无辜,揉捏着乳尖在他身上又啃又咬时就能让他露出迷醉的神情。穹这时破天荒地想到了一个词——这本该在他的知识盲区:sao货。 在惩罚够穹后,桑博大发慈悲地坐在穹腿上,解开穹的束缚,不出所料地被扑倒压在床上,他手抓着穹的灰毛,轻笑喘息着说:“好孩子……标记我……” 得到了指令和许可,炸毛到快沸腾的黑芝麻糊终于释放出本性,他发狠地不留情地咬上桑博后颈的腺体,信息素的注入让桑博头晕目眩,在极端的失重与失明感受后,取而代之的是要将他淹没的情欲与顺服。 穹作为彻底开荤的毛头小子红着眼把桑博的两腿架起来,他憋得太狠了,以至于抽插进入被开拓好的xue口时也整根没入,他压着桑博的腿深深进入,看不见刚才桑博脸上挑衅的笑了,是被cao坏和失去理智的表情。 xuerou谄媚地吸附着,每次抽插递送都挤出水沫,这么娇嫩的地方被凌虐着被迫撑大承受撞击,抵到腔道的狭窄处了,那里圆润有弹性,桑博咿呀咿呀地口齿不清叫出声,身子僵硬抽搐,前面的性器射出白精。 他高潮的脸像崩坏掉了一样,舌头吐出来,很适合往这张脸上射满jingye,而穹放缓了动作,桑博情不自禁搂住穹的脖子,那里被顶撞摩擦的快感让他近乎疯掉,再加上浑浑噩噩的大脑不断发出指令:受孕……受孕……受孕…… 乱七八糟的桑博终于呜呜咽咽的哭出来,过载的快感甚至让他有点呼吸困难,还有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被一个毛头小子搞成这幅模样,可他又顺从地敞开双腿尽力接应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 啪啪啪的声响频率逐渐减缓,桑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胳膊勒住穹的脖子,他实在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也不知道自己该抓些什么了。穹听话地俯身,他环住桑博,下身终于顶入omega的生殖腔,桑博尖叫出来,那里受孕的欲望太过强烈,他弯起腰控制不住地颤抖,莫名的餍足却涌上心头。 对上穹陌生的眼神,他直觉般恐惧地试图逃离,脚踩在穹肩头借力逃脱,rou瓣紧密地闭合锁住jingye,这才导致他的动作看起来没有那么yin靡——起码没有一边流着精水一边大敞开腿。 穹握住了桑博的脚腕,他的omega确实有一双结实修长的双腿,然后穹拽着桑博将他拖拽回来,手握持在腰腹两侧,还是陌生危险的眼神,像是觉醒了最原始的野兽欲望。 小区里静谧一片,偶有车辆从马路经过带起风声,有栋楼的某层灯依旧亮着,窗前的人影跪趴在地上被身后人边顶弄边无力地爬行着,像是意识到了不妥,身后的人拉下了窗帘,一切又归于寂静和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