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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来放纵了。两个人说笑着,忽然,陈末的眼神顿住了。安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沈则彦和一帮子狐朋狗友过来了。安荀瞬间就明白今天怎么回事了。“末末……”“说是加班。原来是来这里加班来了。”沈则彦显然没有注意到陈末他们。“他过来喝一杯,也是正常的。”安荀不知道怎么宽慰陈末。“来喝一杯当然不要紧。就怕不止喝一杯这么简单。”安荀大惊。“应该不会。沈则彦对你,百依百顺。”“荀荀,他最近变了很多。”果然,没过多时,沈则彦拉了一个穿着性感的年轻女孩进了舞池。那舞跳得,女孩儿贴着沈则彦,一推,一拉,一抬腿,一摆胯,撩人得很。陈末气得拿杯子的手不住地颤抖着。突然,她倏地一下站起来,朝着舞池走去。一杯酒,倒在了沈则彦头上。舞池中突然躁动起来。“谁他妈……”沈则彦cao起拳头,刚想下手,认出是陈末。“末末……”“沈则彦,你他妈混蛋!”陈末开始对沈怀拳打脚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泄愤。“末末,你听我说,我只是和几个朋友出来放松一下。”“放松一下?和这个小妖精跳舞,就是你放松的方式?”“不是,末末,你在家里待得久了,我们什么都没干。”“沈则彦,我虽然在家很久了,可我脑子是清楚的。你以为我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容易被你忽悠吗?”陈末对着沈则彦又踢又打起来。沈则彦终于怒吼了一声:“陈末,你他妈少在这里给我丢面子。”陈末完全没想到,沈则彦会这么大声吼她,怔了怔,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沈则彦,你混蛋!面子?你□□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面子。”沈则彦抓住陈末的手,凶狠道:“陈末!别太过分!回家!”“我不!我今天就要揭穿你。”这里的sao动,引来了不少目光。安荀到舞池的时候,陈末被沈则彦拉着出了酒吧。“安荀,你自己打的回去吧。末末我先带回家了。”安荀虽然对沈则彦的行为不齿,她也知道,陈末这个时候,绝不愿意有谁看到她的不幸,况且,夫妻之间的事情,旁人插不得手。她点点头:“好好照顾末末。”沈则彦把陈末扛到车里,陈末还在哭哭啼啼,骂骂咧咧。“沈则彦,你他妈混蛋,你他妈就是个混蛋。”安荀只觉疲惫。这个点,去哪里打的。她用打车软件,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车来。这时,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她面前。她认得。是徐寒的。“上车。”安荀来不及反应,他怎么在这里,已经跌跌撞撞进了徐寒的车。安荀酒量不好。刚才喝的酒,现在后劲上来了,觉得脑袋沉沉的,只想靠着休息。徐寒一言不发地开着车。“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我?我怎么了?”徐寒刚想说什么重话,多年律师职业,让他轻易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安荀今天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不过多喝了几杯。“安荀,你厉害了是吧?”徐寒冷笑一声。安荀虽然有点微醺了,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徐寒在骂她。可是,她做了什么过份的事,他要这样说。安荀勾了勾唇角,眨着眼睛,看着徐寒。徐寒一个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还没反应过来,安荀已经把手绕到他的脖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来,贴着徐寒的唇,轻轻地沿着他的嘴唇摩挲着。徐寒整个人绷直了,百般忍耐,终究是没有控制住。他一把用力将安荀抱在了腿上,逼迫着她和自己对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安荀摇摇头,傻笑了一下。完了,她是醉了。今晚,陈末是真狠,给她点了一杯叫什么“今夜不回家”的烈酒……这会儿,后劲上来了……徐寒还想做点什么,结果……下一秒……安荀已经倒下了头,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徐寒是气昏了,今天舞池中的安荀,是这样耀眼,从前连交谊舞都不会跳,现在,扭得腰是腰,腿是腿的。眼见着安荀比以前漂亮了,在人群中越发闪耀了,对他却越来越爱搭不理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安荀越是这样,徐寒越不甘心。☆、第13章安荀是被自己的手机震醒的。习惯性地在床头摸索了一阵,却没有摸到。迷迷糊糊中,才发现手机在床头柜上,她挪了挪身体,终于艰难地勾到了手机,回到被窝里,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安艺的声音,带着慌张,恐惧,无助。安荀一开始没听清楚,直到她听到“警察局”三个字,才从睡意朦胧中惊醒,头皮发麻。“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安荀从床上跳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家里,而是在酒店。自己怎么会在酒店?她敲了敲还有点晕的脑袋,打了个哈欠,她只记得,自己上了徐寒的车,其他一概没什么印象了,也没时间细想,再看看自己,衣衫完整,应该是自己迷迷糊糊找了酒店。起来匆匆洗漱了一番,退了房,打了车,往警察局赶。路上,安艺又打了几个电话,问她到哪里了,正值早高峰,安荀堵在了一个红绿灯路口,安抚安艺,再等她一会儿。安艺唯唯诺诺,生怕安荀不管她。安荀索性共享了位置给安艺,“别瞎猜测,我马上到”。“安荀,你一定要来,求求你了。”安艺还是不愿意挂电话。“我到门口了。”安荀风风火火地赶到警察局,安艺的状态也让她有些担心,也猜到她应该是出什么事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安艺,安荀懵了。“你是她什么人?”警察同志做着记录。安荀还是头一次来警察局,警察同志问,她就乖乖答话,不敢怠慢,“警察同志,我是她堂姐。”警察同志抬眼,嘲讽地看了一眼安荀,仿佛,犯错的是她。“警察同志,我堂妹犯了什么事儿?”她怯怯地问。“卖/yin。”“什么,你说什么?”安荀脑子嗡嗡作响,半天反应不过来,又有人走来走去,撞了她一下。“还要我重复一遍吗?”“不,不需要。我能跟我堂妹说几句话吗?”“先去交钱。”安荀听话,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