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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简出,顾家人都觉得很奇怪。每天准点进公司,午休也不出去约会,叫秘书订盒饭就打发了。不加班的时候到点就回家,有好几次打电话问在哪儿,都说自己在家。以前下班不是和人约会,就是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圆桌上围了一桌人,顾奶奶挨个扫过去,失望地问:“方郅又不回来吃饭啊?”顾方屺正在和螃蟹做搏斗,听奶奶提起堂哥,他顺嘴说了一句:“二堂哥最近在避风头,回不来的。”当顾方屺说完后,他发现餐桌上都安静了下来,抬头一看奶奶正盯着自己,扯起嘴角朝奶奶笑:“奶奶,你看我干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搞得他压力好大啊。“方屺啊,你知道你二堂哥到底怎么了吗?”,顾奶奶问道,二孙子这段时间很不正常,她得问问清楚。“也没多大事情,就是外面在传二堂哥喜欢男人。”,顾方屺和任月朗是同学,这事已经在他们圈子传开了,不过以他的了解,二堂哥怎么会喜欢男人。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顾方屺咬着蟹腿看向声音来源地,顾方郅的mama宋栩栩把碗碟都碰翻了。宋栩栩看上去受到的冲击力很大,她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一句:“方屺,你从哪里听来的。”,好久没有关注儿子,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儿子喜欢玩宋栩栩一直是知道的,只是玩归玩还是有数的,怎么会传出这种传闻。“你们不知道啊?”,顾方屺一脸完蛋的表情,他泄露了二堂哥的秘密,会不会被灭口啊。顾虹淞手拍上桌子:“方屺,你给我说清楚。”,宋栩栩看老公这么生气,忙拉住他的衣袖:“家里人都在呢。”三叔还是这么大火气,顾方屺身子一缩,吞吞吐吐道:“任月朗经常在外面玩,我和他又是同学多少听到点风声,说前段时间二堂哥,他,他。”,接下来的话顾方屺说不出口。“连任家那小子都知道,我们还不知道,顾方郅他到底干了什么事!”,顾虹淞刚蓄出来的胡子被他呼出的气吹起来。“还是不说比较好。”,他爸妈的眼神跟要吃人一样,顾方屺哪敢再说下去,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一副我不说的样子。小儿子和小儿媳的那眼神,顾奶奶又不是看不见,她发话了:“方屺说吧,奶奶给你撑腰,尽管说没事。”有大家长撑腰,顾方屺底气硬了一点,他说:“二堂哥前段时间,睡了一个男人。”,说的时候顾方屺还在观察三叔的脸色,一说完顾虹淞差点喘不过来气,看样子就被气得不轻。自己儿子说了这么大的一件事,顾方屺爸爸尴尬地开口:“三哥,你也别生气,说不定是谣传呢,方郅喜欢女人我们都知道的。”餐桌上传来一声嗤笑,顾虞情实在忍不住了,顾方郅有多花心她是知道的。顾虞情是顾方郅的亲meimei,同父同母生的那种。女儿这么笑哥哥,宋栩栩瞪她一眼:“没看你爸还气着吗?,别添乱。”,顾虹淞差点没背过气去。“好好的你骂女儿干什么?该骂的是那个不省心的儿子!”“我哪有骂女儿啊?”,宋栩栩莫名其妙,她骂人她自己怎么不知道。顾虹淞扯着嗓子强辩:“你说话大声了!”“我不说话行了吧。”,宋栩栩气得甩开顾虹淞的手,她不伺候了!顾虹淞一下子没了依靠,身子失去平衡,差点又摔回宋栩栩身上,他扶住桌子朝顾虞情吩咐:“虞情,找时间和你哥好好聊聊。”“好的啦。”,顾虞情点点头,有热闹看了。顾方郅那里即将迎来一场狂风暴雨,师意这里也不好受,和周轻吵完架后,师成泽打电话叫她回家送户口本。让师成泽打电话叫她回家,也就是代表周轻的气还没有消,师意回家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也不知道秦珀给周轻灌了什么迷魂汤,她话已经说得很清楚,结果周轻气了那么久还没气消。不过最近没有人来提和秦珀结婚的事情,她心情也算好点了。走在小区里远远地就能看见江阿姨提着垃圾袋朝她走过来,又是江阿姨!师意捂住自己脸往边上靠了一点,这个江阿姨每次见到她都要奚落她两句,不就是女儿结婚了吗?整天逮着她说有意思吗?有恩怨的是江阿姨和周轻,这个江阿姨有本事跟周轻对着叫去啊,保准一嗓子下去激不起一点波澜。江阿姨晃晃悠悠地提着垃圾袋走过来,看见师意后扯着嗓子叫道:“哎呦,我们新娘子回来了。”,言语中都是打趣。把包从脸上移开,师意皱着眉头看向江阿姨,她脸上没有一些奚落之意,相反还很认真,师意觉得不太对,她要结婚了?“江阿姨,你从哪里听见我要结婚的?”,师意迟疑地开口,她不是已经说过不要嫁给秦珀了吗?“你这丫头还装什么,请柬我都收到了。”,江阿姨神秘地朝她笑笑,师意这会连笑都憋不出来。请柬?她真的想朝天大喊,哪来的请柬!她怎么不知道要嫁人了?不顾江阿姨满脸喜色,师意气冲冲地往家里跑,楼道里传来“噔噔噔”的声音,听得人发渗,活像要把楼梯踩塌一样。被师意甩下的江阿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师意突然就跑了,她还有话没有说完呢。把家门拉开后,师意第一眼就看见家里餐桌上铺着一叠卡片,她连鞋都没有拖,直接冲了进去。翻开其中一张卡片,她高声念出来:“新郎秦珀,新娘师意?”,她冷笑着把卡片往地上一丢,又拿起一张卡片。好家伙啊,刚才请的是亲戚,这张卡片请的是她大学同学,气得一把把请柬挥落在地,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周轻端着茶杯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满地的白色请柬没有动怒,只是冷冷地说:“师意,全部捡起来。”又是这样的语气,从小大的都是这样对待她,这是在家里不是在学校,不要处处端着教导主任的架子好吗?师意烦躁地把头发往后一梳,她指着请柬问:“你需不需要解释下?”,她只是以为秦珀难以沟通,可现在她发现把她逼疯的人,也有周轻。她为了这件事和周轻大吵一架,甚至被周轻扇了一个巴掌,可周轻还是一意孤行。见对方家长,选婚礼请柬,发请柬订婚期,这些她毫不知情,一项都没参与。到最后还是从邻居口中知道她要结婚,周轻这算什么?到婚礼那天逼着她上台吗?师成泽听见动静从书房里走出来,客厅里站着母女两个,尤其是女儿一副要暴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