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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你吃吧。”顾方郅嘴里裹着一口饭,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冷着她这么多天,她却活得有滋有味。经过餐厅往房间走,床头放着纸袋,是她上午在商场替顾方郅买的生日礼物,她替他买礼物,他却陪别人逛街。师意自嘲地笑了,从袋子里拿出礼盒,顾方郅喜欢黑色,她选得就是黑色的笔。从礼盒里拿出笔,师意走到窗户边上,笔就放在窗边来回拨弄着。靠着窗台而立,戒指放在笔的旁边,一粉一黑对比强烈。窗外头是别墅的后花园,她手指微微用力,笔被她拨了下去。笔尾扫到戒指,连带着戒指也往下滚,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捞,戒指掉到手心又滚了下去。外面一片黑暗,笔和戒指一起隐入黑暗中,落进草丛里,师意趴在窗台上唉声叹气。楼下的顾方郅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上下颚用力得咀嚼着。电话不停地响着,顾方郅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接了起来:“喂,虞情”虞情送师意回来睡下就离开了,她一直不敢打电话吵师意,只是打电话叫顾方郅早点回来。“哥,嫂子醒了没?”,虞情很纠结,她送师意回房睡下,竟然发现师意房里没有一点顾方郅的东西。“她好得很呢。”,下午接到虞情电话,说师意不太舒服他才早点回家,结果人又往外跑。他的语气让虞情不太满意,虞情打抱不平:“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从哪里听说的?”,顾方郅觉得莫名其妙,他和师意不一样,反倒是她结婚以后不老实。上午亲眼看见顾方郅带着女人进餐厅,虞情连带着对这个亲哥哥也不满,“你别再狡辩了,我全都看见了。”“你看见什么了?别胡说。”,顾方郅教训着她虞情捂住手机,生怕被爸妈听见,声音放低警告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什么时候出轨了?顾方郅一脸迷茫,警告她:“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出轨了。”“上午我和嫂子去逛街,我亲眼看见你带着一个女人去吃饭,还买一堆名牌。”,虞情对他这种行为表示不耻,敢做不敢当吗?顾方郅被噎住,他上午是带云云去商场购物的,不会这么凑巧被人撞见了吧。立马把电话挂断,大步跑上楼梯,顾方郅贴在房门上听动静。耳朵贴在房门上,顾方郅听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手握住把手轻轻旋转。房门被打开一条缝,他将头伸进去偷看师意,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师意半个身子都趴在窗台上,吓得急忙把门推开跑进去,焦急地说:“别跳!”跳什么啊?师意疑惑地转过身,头转到一半腰上多出一双手,顾方郅用力把她往后拽。师意反射性地扒着窗户跟他较劲着,好好地闯进她房间想做什么?用力过猛,脸憋得通红说:“顾方郅你放开啊。”“你先放我再放。”,顾方郅托着她的腰往后拉,脸上青筋暴起。认命地松开窗台,顾方郅措手不及力气也没有及时收回,师意直接倒在他身上。周身全是师意的味道,顾方郅身上压着师意,大手贴着师意的小蛮腰,顾方郅咽了一口水。被他这么一拉,师意感觉自己的腰闪了,挣扎地坐起身。一声怒喝回荡在耳边,将她震得头脑发蒙,顾方郅怒喝道:“别动。”师意揉着腰的手不敢动,背对着他,跨坐在他两腿之间,不明白他要做什么。顾方郅当然不能让她起来,好不容易又擦出一点感觉怎么能让她动。小腹熟悉的灼热感往上升,他又在师意腰上摸了一把,感觉好像还不错。可怜的师意僵着坐在他身上,完全不敢动,直到她看见他有反应了。脸臊得通红,师意害羞得捂住自己脸,结巴得说:“你,你好了啊?”顾方郅也感觉到了,欣喜若狂得抱着师意在地上蹦跶:“我好了,我好了!”知道他好了以后,师意将他的手从身上拿开,冷冷地说:“你可以出去了。”压下心里的喜悦,顾方郅自在地往床上一靠,他道:“这里是我家,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师意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走到衣柜旁边拉出行李箱,随便他在哪里,她现在就给他挪位置。“这是要搬家啊?”,顾方郅也不急,盘着腿坐在床上笑着说。顾方郅竟然这么高兴,师意将衣服连衣架一起塞进行李箱,恨得牙痒痒,他这是巴不得她给人空位置吧。力气用得很大,衣服团成一团师意也不在乎,使劲往箱子里塞衣服。箱子太满盖不上,她索性就坐在行李箱上,将行李箱压得合在一起,好把拉链拉上。顾方郅在旁边看着热闹,等她拽拉链的时候开口了:“你是不是看见我和云云在一起了?”如果不是看见他和云云在商场逛街,她不至于会搬走吧。又拉出一个行李箱,师意叮叮咣咣往里面倒护肤品,她带着怒气道:“我不认识什么云云。”顾方郅趴在床上,头靠着她说:“就白天在商场那个,穿得花枝招展的。”“离我远点!”,师意不想看见他这张脸,眼角都带着笑意,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在嘲笑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臂,顾方郅道:“不用这样吧,我发现你和任月朗亲亲我我都没有赶你走,你发现我和云云怎么就要走了呢。”她没有和任月朗亲亲我我!师意斥道:“我和任月朗没有关系,我再说一遍。”“没有关系?人家能在你耳朵后面留个红点?”,都被他逮到还死鸭子嘴硬。师意眼里冒火,她都说过是蚊虫叮咬偏偏不信,揪住他耳朵,拉着他的脸往自己脖子上凑,怒道:“你自己闻啊。”也不知道那里的虫子是什么品种,她回来以后痒得厉害,这几天都是拿清凉油涂着那块地方。顾方郅鼻子撞上她的脖子,鼻尖好像是有一股味道,清清凉凉的,他又伸长脖子闻了闻。“你这块真的被蚊虫咬了啊。”,顾方郅这才反应过来,前几天他看得时候只是有些发红,现在这块地方有点肿,怎么都不像被人吸出来的。把他头推开,师意没好气得说:“那个破地方晚上虫子到处乱飞,还特别毒,我涂了清凉油几天都没好。”顾方郅自知理亏,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他哪能想到这个天有蚊虫啊。师意走到床头柜边上,拉开抽屉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捧出来,她今晚就要搬走。顾方郅急了,立即下床去拦师意,将行李箱合起来坐在上面伸出双臂,试图阻拦她:“你为了任月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