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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了?

    

你怕了?



    其实左右也不过是被cao一顿,又不是没被这个男人cao过,也不是没被他很凶狠粗暴地cao过。和悠恐惧之外不多的理智,也不知是在催眠自己还是诱导。

    但……

    不等她的屄水流到男人裤子上。

    严是虔掐着她的脸颊,“你哭什么?”

    她在紧紧地闭着眼睛,她其实很确信,在严是虔问这话之前,她眼眶是干的,绝对没哭。但等他话音落定,鼻头发酸,脸颊就湿痒起来。

    眼泪好像不只夺眶而出,把意识也冲垮了堤坝。于是很奇怪地,对男人的恐惧仍在,但鼻子酸疼地要死。

    “你怕了?”他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到她哭,也还和刚才如一的态度问她。

    她被问地咬住嘴唇,紧闭着的眼眶里从一条泪线变成哗啦啦好几条。

    “这才知道怕了?早干吗去了。”严是虔仍然不放过她,反是更加变本加厉,把她滚热的yin屄朝镜子和自己的裤裆上夹着压。

    又怕挨他jibacao,屄上又被镜子蹭地冷。喉咙里的呻吟把呼吸憋回喉咙,堵地更喘不上气,胸口于是更加激烈地起伏,几乎是躺靠在他胸口上无声的大哭了。

    “你被人内射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怕呢?”严是虔语气保持着平和,可仍不饶她。“别只顾着哭,我问你呢。”

    “呜……”

    绕过她yin屄的手臂用力,打开腰带的金属扣子声音很响,哪怕她不睁开眼睛,也能听见腰带是抽出来的声音——

    这激地她开始挣扎,但她的身体与男人手臂的钳制之下,除了被压地软rou乱颤,奶水和yin水溅地到处都是以外,纹丝不动。

    “你每次又哭又闹地不要怀孕,怎么到他杨骛兮面前就不记得哭闹,不记得拒绝了?”严是虔已经解开了皮带,开始细慢地一颗颗打开裤扣。

    她仍然回答不上来。

    “你别说你失忆记不住。你跟其他男人搞一起,不失忆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没防备地让人内射了,事后也没想过补救?”他平平常常地说着,裤扣已经全部解开,亵衣稍微一压,jiba就弹出了一小半,啪地一下打在了她的yin屄上,登时把人打地一个哆嗦。

    和悠惊惧到了头,莫名就想起来之前和秦修竹那夜的欢好,更是咬着牙没法反驳,那态度自然也就是默认了。

    “你不说话,是自己都觉得没法反驳我,对吧?”严是虔从亵衣中把jiba直接掏了出来,压住了根部之后,狠狠抽在她被挤压开的rou逼上。rou逼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下被jiba打出水线,溅到镜子上去。

    “呜啊!”她这一下没咬住嘴唇,哭声xiele出来。

    “我在好好跟你说话,你到底哭什么呢?”严是虔再次问她,“被人内射了这么久,这会才想起来哭,是不是太晚了?”

    哭声下意识地倔强压入了喉咙里,但反作用地把喘息堵地更加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闭地比刚才还紧,但眼泪却更加汹涌地把脸涂地更皱巴巴的花了。

    “杨骛兮跟你搞多久了?事儿出来了,才知道哭了,才知道怕了。”

    她挣不开也驳不了,又觉得自己哭地太丢人狼狈,下意识地抬手胡乱去擦自己的眼泪,一边擦一边挡自己的脸,好像挡住了就没哭了一样。

    “行,别人不知道,你自己个不清楚?你现在自己照照镜子呢?”严是虔不但不让她挡,反而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拉开,掰住她的脸颊非得让她睁开眼睛去看。“你好好看看,你自己身上有多少秘密?随便哪一条?还用我给你拉个单子出来吗?”

    她的脸被压疼了,眼睛也被迫挤开了些许的缝隙看向镜中。泪水虚化的边沿里,她被迫注视着自己赤身躺在男人怀里,一览无余。

    “你对北境,对柯仔,对我……算了,随便谁,都防备地要死要活。怎么对天都这帮人类,就这样不设防?你是觉得他们现在还没怎么着你,所以用不着防他们?”他继续说道,“我就不说杨骛兮了,你那个小白脸上司,你对他有像防我这样防着吗?”

    严是虔平和的口吻,处处戳中了和悠的心口。

    他说地字字在理,愈加没办法反驳他。某种程度上,比起在北境,她确实放松警惕了,确实安逸与天都的日常生活里,虚与委蛇,甚至连“避孕”这种无比重要的常识都抛之脑后了。可这些天在风口浪尖上颠簸,仿佛全世界都针对她一样的谣言,那些压力、负面情绪,像一片片的枯叶自以为被自己只要不在意就可以扫走了,但它们这会全都被严是虔的话语卷到了她眼前,堆积在一起,快把她从头到脚埋进去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们人类的一张人皮,真比我们妖物的化形就高贵很多啊?撕开这张皮,谁能分清谁才是怪物?”

    她这样哭着,又捂住脸,是认了,也好像是不愿意看他,无声的眼泪就像反过来在骂他,全是他的错了。

    严是虔看着她只哭着更凶却不反驳,舌在齿上重刮过去应该破了口子,闻到了自己的血味。其实跨过这道门槛之前,他自觉心情平静,还有以往一样有些局外看戏的冷静。

    说到底,关他rou事儿?

    可把话说到这儿,看着她一个劲的哭,就想起来今天杀人仿佛也没杀个痛快,刀上发沉,郁结从刀里结霜,就如刀上的血浆没擦干净,碍眼的要死。

    他又握住她挡脸的手,不耐地说道,“平时不是挺能说的,这会跟我装什么小哑巴?”

    她哭执拗着就不松开,却抵不了他的气力,被拽开,不得不直面镜子里的自己,还有他。在镜子里对视的一瞬间,她像一个装满气的囊袋,被他的眼神一刀割开。

    “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从小到大,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能把她训到自觉理亏了。但理亏之后,脑子里又想起刚才严是虔说的“你没有立场被我管”……

    严是虔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什么表情都没。

    ——其实和悠并不清楚,这句话,他刚才差点说出口。『“最后……我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但他没说出口,她倒是说出口了。

    “你自己不是说了!不是你床上玩我的?你又不是真的我哥!你凭什么管我!滚开!从我家里滚出去,严是虔我讨厌你!!你不要……”

    再回过神的时候……

    啪!

    就是一声脆响。

    严是虔抱着人,抬起长腿一脚蹬在了旁边的墙面上,反手利落地把和悠横着按趴在蹬撑着的大腿上,毫不犹豫地就是一巴掌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他连手套都没脱,又很是用力,而且她不防备姿势变化,被他膝盖顶铬着奶子太难受了,下意识把屁股翘地太高想要挣脱,后果就是这一巴掌直扇过两股之间的rou逼又落在屁股上的。

    “呜哇!”和悠明显是被打懵了,戛然憋住泪水脸色涨地通红,屄里喷出水之后才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