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经典小说 - (原名愿君)无在线阅读 - 争锋

争锋

    

争锋



    “杨廷候!”柳茵茵上前一步去拦人,但没等他把卫柯拽起来,杨骛兮就已经松开了手靠回了软塌里。

    柳茵茵面上染了明显的怒意,这是他今天第一次露出这么明显的攻击性,将卫柯半个身子挡在身后,“别太过分了。”

    “啊?”烟气把杨骛兮深邃的眼窝缭地更深,“哦对,差点把我们柳公子给忘了。我记得你那会刚射完在跟屈黎抽事后烟吧?”他说,“你在她屄里中出了,射的太多,那死兔子才没cao她屄,要把她屄里的精用jiba从屁眼里后入给硬挤出来……“

    “你!”柳茵茵的脸色红白一片,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

    卫柯勉强停住了呛咳,拉开柳茵茵,说道,“没事的柳三席,杨廷候跟我开玩笑呢。”

    杨骛兮眉梢一扬,“柳公子,我和柯仔这是一见如故多说几句而已,你是无聊了吗?”

    他话音不落,转过头看向角落里候着的美人,“叫人来。”

    接着,一众美人鱼贯而入——

    “你,你,还有你……过去陪着我们柳公子。”

    杨骛兮随手点了三个美人,三女立刻拥偎上去,左右各贴着一个,腿边还跪着一个软柔无骨地就要趴他大腿上去。

    “别…”柳茵茵感觉近乎是石化了,下意识想推开她们。

    “柳公子,这我就要说你了,怎么还这么束手束脚的呢?你和柯仔又不一样?”果然,杨骛兮把矛头对准了他。“我还没来及恭喜你呢,恢复自由身,可算是解脱自由了,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搞谁搞谁。”

    “杨廷候,你就别为难柳三席了。”卫柯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泰然自若,“来,我陪你继续喝酒。”

    他笑地呛声,“柯仔,你可别被现在所看到的‘柳三席’给迷惑了。在天都这么些年,其实和我也和他没少打交道。我以前也和你一样,谁还没听过天壤大名鼎鼎的‘柳公子’多洁身自好正人君子啊。柳公子虽然不是精神系,但……这表象下面,不比你差上多少。”

    “这不太正常不过了?”卫柯说道,“这只能说明柳三席和你相熟了,自然就放开很多,展露出我们这些人所不了解的另外一面而已。想必,杨廷候在槃王殿下面前,在外人外面、和在我们面前,肯定也是各有千秋的吧。否则,锡北天关那位让陂阆野族闻风丧胆的贪狼星君、天都权贵豪门圈长袖善舞无人不想攀附的廷候郎……贵女们无不心向往之的天都小玫瑰,以及是虔口中那个‘杨呜呜’,任谁,也不能想到是同一个人吧?”

    他转头又对贴着柳茵茵的美人笑道,“不说别的,就问问这位姑娘,或者,干脆把刚才那位离开的姑娘叫回来。我想,她们两个人眼中的杨廷候,肯定都会各有千秋的好。对吧?”

    那位美人被卫柯的笑容都晃直了眼睛,眼神瞬间就黏在了他的身上,好半天也回不过神地,痴痴点头,“对……杨,杨廷候是超级超级帅啦,有些坏坏的,奴家嘛就更喜欢他温柔一点。但蔟儿jiejie就更喜欢杨廷候坏坏的样子呢。这位公子~奴家叫……”

    “让你说话了吗?”杨骛兮眯起眼睛。

    那美人小脸顿时骇白了,忙低头找活地来给他们斟酒。她慌得不行,她清楚地知道这种场合她们就应该是哑巴是瞎子才对,怎么能因为这位公子太过俊美就看花了眼而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呢。

    “你们精神系这嘴啊……啧啧。自愧不如。”杨骛兮端起酒杯,酒杯的悬停位置很是有趣,正好在他的心口上,“这里的黑法,更是不服不行。”

    卫柯说道,“杨廷候真是太自谦了。”他拎起新开的那瓶酒,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弓起身来为杨骛兮斟满了杯中酒。

    而柳茵茵好容易趁着这个时机才跟三个女人中间拉开了些距离,一口气还没落定……

    “柳公子,今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能越来越放不开了呢?是柯仔请的这顿酒不和你口味?还是这些女人不符合你审美?”杨骛兮说道。

    “我最近身体不太好。”柳茵茵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要拿这个当搡让的借口。

    “是吗?”杨骛兮说道,“酒不够烈我们换,但是女人……总不能就非得玩别人家内眷才能硬吧?”

    不等柳茵茵接上话——

    杨骛兮看向卫柯,“啊,我明白了。你该不会是顾忌着柯仔吧?为什么?因为他那个什么主夫的名头吗……可是那天,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冲着这个名头日地更狠了?”

    “不管你柯仔见过、听过你们堂堂天壤柳三席什么样子,但我跟你保证,柯仔,你绝对没有见过我那天所见柳三席的样子。”他这时第一次端起酒杯主动碰到卫柯的杯盏,啪嚓一声异常清亮的脆响。

    “杨廷候,那天的事……”柳茵茵终似忍无可忍了,打断了杨骛兮的话。

    杨骛兮这次竟然真的好心了,“柳公子放心,那天你非一边cao她一边逼着她叫你什么……我肯定不能跟柯仔说的。”

    他对着卫柯示意,端起酒盏喝去半杯。“你看,柳公子作为你们北境的老人、苍主心腹,这样一位正人君子,都没把它当回事。”

    “当然,除非你格外有这方面的特殊癖好,你们苍主格外体恤你这一点,那就当我没说。男人么,变态点,不算什么。”他朝后靠上软塌,手臂搭在塌沿上,看起来是放松的姿态却因为张开的手臂而压迫感十足,“但别自以为是。”

    “我的确应该没有杨廷候说的那种癖好。”卫柯摇了摇头,“但是个人癖好尚且好说,就怕没这癖好,被硬逼着吃下这种癖好,连反抗都反抗不了一点,那可就是变态都受不了的奇耻大辱了。”

    “…………”

    杨骛兮的一声笑在烈酒之中像烧起来的火簇。

    “把他扒了。”

    这四个不含情绪的字平淡的落下,就连卫柯都有一闪而过的怔。但他立刻就回过神来——

    “别!放开我……!”柳茵茵一声惊叫。

    那三个女人已如藤蔓一样缠腻在了柳茵茵身上,开始上下其手的去扯拽柳茵茵的衣服和腰带,而他似乎也明显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太对劲,好像是……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药了?”柳茵茵震惊地看着杨骛兮,他震惊的不只是他什么时候着的道,是不清楚被下了什么药,头重脚轻都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体内的灵力非常卡滞,韵灵就像要陷入眠期了。

    杨骛兮轻笑了声,“柳三席最近身体不好,可不得好好补补吗?”

    “杨廷候。”卫柯看起来并不慌张,“要是你喝多了,我们改天再聊也行。正好,我们明天一早也得早起。”

    “的确,败那rou兔子的钱买的酒就是不一样。”杨骛兮笑了起来。“但是……我让你走的时候你不走,现在倒想走了?你当我的场子这么好进好陪呢。”

    卫柯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并不是因为杨骛兮这番痞话里叫人难以琢磨的深浅……而是。

    这是卫柯第一次稍稍变了些脸色。

    他转过头来看向柳茵茵。

    ——柳茵茵大口喘着气,而这时,那些本来纠缠着他的女人已经放开了他。

    但同时,卫柯身上却浮现出一些深浅不一的复杂纂纹,是结界。

    他都不用转头去确认,只凭这种难以挣扎的级别和能力,还有隐约能感觉到山河庭对妖力的压制,卫柯都清楚,这是柳茵茵的结界。

    “我……我……”柳茵茵咬了下嘴唇,神态复杂,但那眼神之中却隐藏着一种压抑了太久的黑暗,就像某种生在阳光之下漂亮的动物,会在人转过身的暗影中,悄然无息露出的恐怖毒针。“抱歉,卫长廷……”

    杨骛兮笑地仰过了头靠在榻枕上,醉眼朦胧的看着头顶奢华的灯盏。那些来自异域工艺所打磨出来的琉璃片,比宝石的火彩更加明亮剔透,堪比镜面一样将其下笼罩的每个人影都照地清晰透亮,但同样也在此间yin靡奢败的纸醉金迷中,将每个人都折出千谎百计的鬼诈。

    “我一直都在提醒你了。”杨骛兮好一会才说话,“我说了,柳公子并不是你所见所闻的那位,我也说了,我跟柳公子打过很多次交道了的——”

    “你们,一直在神识传音吗?”卫柯握了下手指,但连把手指蜷握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有些难了。看来,他的药量要比柳茵茵大的多,似乎,还有春药。

    “怎么会呢。”杨骛兮这才懒洋洋地看向他,“你可是精神系,我得多傻逼才会在你们精神系面前和另外一个人神识传音啊?”

    他抬手扔给柳茵茵一只织管。

    柳茵茵手很自然地就接住,轻车熟路地为自己点上了。一口烟吐出来之后,好像把他今天拿始终“紧张”的情绪也一并吐出来了,他满脸歉意,说,“抱歉啊卫长廷。”

    “你是精神系不假,但柳公子好歹在天都几百年了。这世道,妖精遍地走。”杨骛兮说道,“但人精可就太少了。柳公子,那可是在天都混了几百年没被调过职的……实打实的人精啊。”

    “杨廷候别这么抬举我。”柳茵茵这就被烟呛住了,咳了两声端起酒盏,很是谦和有礼地和卫柯的酒杯碰了一下,“职责所在,迫不得已。我今天是来跟杨廷候谈公事的,实在不能做出逾礼之事。”

    “看来,杨廷候有那天在这儿所发生一切的留影了。”卫柯仿佛一下就接受了柳茵茵突然的背刺,情绪并没有任何波动。“而且,你担心他会故技重施……”

    “你们不是很喜欢这小子吗?”杨骛兮打断了他的话,给自己和柳茵茵的酒盏倒满,对着那三个女人命令道,“好好伺候这位公子。明天他要是还能下得了床,木古舍巷子里的勾栏自己挑一个去——”

    柳茵茵端起酒盏来,刚才好像逼急眼时眼角的红晕,这会在酒水靡靡的涟漪之下,几分猩红的妖孽。“卫长廷,不扒了你,他……肯定会叫人扒了我的。这种事情,他一定能做得出来。我也被下药了,不是他的对手,你一个精神系更不会是他的对手。”

    卫柯的外套已经被女人解开脱下了,和看起来的纤细并不相同,还有两层衣服都遮不住呼之欲出的精壮肌rou。

    “是因为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因为,你只是想借着杨廷候这个由头,顺势让我难堪,也正好掌握我的把柄?”卫柯问他。

    柳茵茵忙摆手,“我肯定不会拿着这种东西给苍主看的。再者,睡几个妓女而已,苍主也不会因此怪罪你这个他身边的大红人的。”

    卫柯点了点头,“这倒是,你并不是一个热衷权力的人。不然,你也不会自我放逐在天都这么多年。”

    柳茵茵没接他话——只是看着卫柯的神态。或者说,只是想看着他,被几个妓女扒光。

    “啊……公子,您身材可真好啊……”

    “是啊,看起来年纪那么小,结果不比杨廷候的身材差到哪儿去啊。手感真好……”

    “公子,您生的可真俊俏…您也摸摸奴家嘛……”

    “柳公子,谢谢你今天给我找了这么大个乐子玩儿。”杨骛兮说道,“晅沢祭那事,我会帮你办妥当的。”

    他欣赏着眼前渐渐yin乱的场景,的确很是开心。“柯仔,非得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夫呢,啊?你知道吗,我真的他妈超级讨厌你们这种装纯的rou人。”

    显然,他口中这些话,不仅仅是说卫柯的。

    “杨廷候是想让妓女侮辱我,我还能理解一二。但你……柳三席,我其实有点不能太理解。你是想拿着我睡了妓女的留影——”卫柯的表情比起刚才多少还是少了点从容的,可能是因为体内不只是被下了克制韵灵的毒药,还有重剂量的春药,加上身体被人不断地揉捏刺激,顶级清人对欲望所产生的难以克制的追逐和贪婪,看起来是身为精神系也无法自由掌控的。他问柳茵茵道,“给她看么?”

    正在同杨骛兮喝酒的柳茵茵一愣。

    杨骛兮的眼睛也微微一提。

    “什么?”

    卫柯叹了口气,“你是想让和悠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

    “你……咳……”

    其实到现在为止,他们今天没有一个人提起这个名字,但卫柯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了她。

    “当然,我能理解,你当然不想让和悠看到你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这个选择,对你来说是明智的。反正于公来说,苍主绝不会怪罪什么,你公事办好,我也最多只是玩忽职守睡了妓女不会受罚。但你是觉得,她看到这种东西,就会厌恶我。或者说,在她眼里,你我就没什么区别了?我会比你更令她厌恶?”卫柯说道,“这样,你就有上位当主夫的机会了?”

    “你在说什么呢?”柳茵茵咬住嘴唇,好像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一样。

    “噗咳……哈哈。”杨骛兮当场笑呛了,“柯仔的意思,你是打算用这个去找和悠争宠呢。”

    “……”

    “第二个意思。”杨骛兮把杯中酒清空,笑了起来,“你不配跟他争。”

    柳茵茵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两下。接着,他神态正常如初地看向那几个女人,“你们就这么玩素的?我们北境都是铁血的硬汉军人,没那么好糊弄。”

    杨骛兮笑的更邪肆了,他拍了拍手,“听见了吗,还不快为我们这位俊公子上点刺激的来?”

    “………”

    没一会的功夫,就有侍从推着两列架子走了进来,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而此时卫柯已经被他们扶到了厅内里面那张大床之上,那床本身就是一个可以变化形态可以使用各种道具的专门用床。

    被下了药,韵灵还随时都会进入眠期,还被柳茵茵的结界关着,此时的卫柯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杨骛兮走到他旁边,猛地拽起锁链,一下就把卫柯的双手给宛如上刑一样吊了起来。他一边帮那些女人挑选着“刺激”到几乎看起来和刑具根本没有区别的道具,一边说道,“其实吧,比起那只死兔子,我更喜欢你来着。”

    卫柯的呼吸比刚才乱了不少,但口气仍然很是冷静。“抱歉,我还真没看出来。”

    “这些,我其实本来是给那rou兔子准备的来着……”杨骛兮把手肘搭在他肩上,“你知道吧,他怀孕了,哈——我他妈的真的……”

    他侧过脸看着卫柯笑,这张老天爷赐给他的粲然光明的面庞,被邪恶沁染地近如地狱恶魔。“我当时就在想,找几个妓女搞他一顿,会不会把他搞流产啊?反正女人怀孕这么搞就肯定会流产。但大男人怀孕诶,哈哈哈……我是不知道。反正,挺好奇的。更想知道,这死兔子要是被妓女给cao流产了,得哭成什么样啊?”

    “你现在这么恨是虔,是因为他怀的……”卫柯也侧过脸来,“是你这个守瓶夫之妻的孩子?”

    “…………”杨骛兮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什么变化。他甚至还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水喝了一口。当那个女人爬上床的时候,他探手将那女人手里带着倒刺的鞭子拽到了手里。

    啪——

    一声异常响亮的声音重重震起,如同一把快刀把整个房间里靡靡的空气斩裂开来。

    从卫柯的下颌到前胸,当场破开了一条皮rou外翻的伤口,鲜血顿时淋漓滚落,沿着跪在床面上不得不分开双腿的裤子滚落在床单上。

    杨骛兮把长鞭在手中绕了两圈,把鞭子上倒刺最为凸起尖锐的那一段留在手下寸余,这样,就可以最大限度地让倒刺抓住皮rou,瞬间就成了彻底施展酷刑的刑具而已。

    “来,我教你们怎么玩。”他笑着说。

    “呼……”卫柯吐出一口气,说道,“结果,还是忍不下去了?”

    “我怕她们手生,伺候不好你这个贵客啊。”杨骛兮左手用力握住鞭子根部撸下去,他有手套的保护,他可以最大限度地将那些倒刺卡地更加尖锐。

    啪——又是一鞭。

    这一鞭下去,鲜血都溅到了杨骛兮的脸颊上。

    “杨廷候。”柳茵茵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拦,“别把人真弄伤了。”

    然而,这反而不知怎么倒是勾起杨骛兮更加恶劣的念头。

    他一把将柳茵茵推在了卫柯身旁,将柳茵茵本来就凌乱的衣服也直接用鞭风给扫裂开了。

    “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内眷,sao成什么rou样。她自己长了对欠rou插的sao屄肥奶,玩自己的还不够,还喜欢玩男人奶子。那天,她就这样让柳茵茵趴在死兔子身上,让两个男人把她挤中间,一边磨奶一边cao她。自己的sao屄和屁眼被我们cao地翻出来,还惦记着吃男人奶子,把那死变态兔子的奶水挤到自己奶洞里去再逼着我们用手指头jian她奶再去喝,你见过这么sao的婊子吗?刺激得我们恨不得把她真cao死算了——”杨骛兮看着卫柯赤裸的上身,“不过现在我倒是有点明白了,敢情是你这个主夫奶子太小,满足不了那sao屄啊?”

    柳茵茵耳朵梢都红透了,试图直起身子,却被杨骛兮用鞭子压在卫柯身上不准他起来,“怎么了?你不是要和卫柯争这个主夫名头吗?你告诉他啊,你干她的时候,是怎么提起他这个主夫的?”

    柳茵茵咬了下嘴唇,接着看着卫柯,露出笑来。“我说……叫着你主夫的名字,让我听听——”

    卫柯还是那种浅浅的笑,无动于衷。

    “她开始不愿意,最后我用rou把她的zigong都勾出来在外面吓唬她,她就哭着叫了……”柳茵茵端详着卫柯,声音越轻,眼神却越黑越重。“她就一个劲的叫唤说……‘卫柯,柳茵茵cao我我cao地太爽了……不要你当主夫了,要你看着,让柳茵茵把我插rou上不放下来……每天都干烂我这个sao婊子……给他当内眷’……”

    “听见了吗?”杨骛兮说道,“你没来天都前,我们玩你内眷别提玩地有多他妈爽了……你算什么鸡毛主夫在我们面前装逼?”

    他用鞭子抵起卫柯的下颌,强迫他直视自己,“说起来,我和那死兔子倒是有一点共识。你这张脸就挺讨厌的。一个大男人,非得长这么一张勾引人的狐媚子脸………”

    “杨廷候自己也不也挺俊美的,何必妄自菲薄?”卫柯笑着问他。“还是说,你觉得你家那位妻子会更喜欢狐媚子脸?”

    杨骛兮盯着他笑地森然。

    咔噹一声脆响——

    随着床上的机关扭动,卫柯的整个上半身骤然后仰过去,可他的双腿还被强迫跪在床上,纤细的腰肢看起来几乎要折断了。

    杨骛兮扔掉鞭子,拿过一旁侍女奉上的织管,给旁边跪着的女人示意,她端起蜡烛凑到了卫柯的脸上。他就着蜡烛的火,点燃织管。

    织管的火星就在卫柯的眼睛上明灭,然后一口烟气之后,挪到了卫柯的嘴唇那颗痣上。

    杨骛兮捏着燃烧的织管,悬在卫柯嘴唇那颗痣上。“你说的不错,我还真挺好奇的。她其实比男人还好色,嘴硬的要死但实际上就喜欢长得好的,见到人家漂亮男人就挪不开眼睛,要是她以后见到你这张脸……”

    可不等他说完,也没等那燃烧的火星烧到卫柯的脸上。

    “既然杨廷候这么好奇,不如亲自问问她本人如何?”卫柯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杨骛兮的手登时顿住,但笑容没有变化,看起来就只当卫柯被下药开始迷糊说胡话了而已。“你又在说什么逼话呢?”

    然而。

    接着,他们就听见了不对劲的声音。卫柯的视线,越过杨骛兮,看向了他的身后…

    柳茵茵跟着视线转了过去,也同样地傻在了当场。

    “卫柯?”

    “柳茵茵?”

    一个他们都无比熟悉的声音,一个一个的喊出他们的名字。

    在他们身后。

    刚才舞姬跳舞的亭台之下,那个潺潺的水池中,渐渐凝聚出一个人影来,接着,她走了出来。

    “杨骛兮?你……在做什么呢?!”

    “和…悠?”杨骛兮转过了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女人。“你……你……怎么会……?!”

    ————

    为了不影响阅读体验,章节合并。

    嗯。

    1、杨骛兮是纯纯坏种流氓作者先骂。

    2、这种情节可能会有人觉得土但是作者本来就喜欢土的,就要男人互扒衣服扯腰带。(下面还有更刺激的)

    3、可能会有人觉得柳茵茵为什么会帮杨骛兮,不帮卫柯。

    因为柳茵茵一来也没打算跟卫柯交好,他们毕竟没有什么工作上的牵扯来往,只想他赶紧滚回北境。二来反正苍主也不会怪罪,卫柯还能吃瘪,何乐而不为。三来柳茵茵本来就和杨骛兮打交道多,卫柯工作上帮不了他,但杨骛兮可是能帮他同时也能给他使绊子的。四来,柳茵茵也知道杨骛兮什么德行,要是不帮忙扒了卫柯,被扒的百分百是他,而且他才不相信卫柯会真的帮他。所以还不如先出手占个先手。五吗,在他们眼里这种事就是小事,说破天不就是睡个妓女。卫柯能怎么告状,他自己不嫌丢人吗?六,柳茵茵其实是一个非常会审时度势的人,他在对卫柯动手前,并没有和杨骛兮提前沟通,几乎一秒就判断了自己应该怎么做才是最有利于自己的,就像他之前每次都能精准判怎么做才是最有利于北境的。

    只可惜他的对手是卫柯。

    会有尖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