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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间合他心意最是难得。话里暗示太过赤裸,慕夕瑶轻嗤一声,扑腾上去咬上他颈脖。也罢,他既用得上,她便耐心等上些时日。“殿下既驳了妾,那便稍作补偿可好?”万氏暂且放下,还有个女人就没那么好的命。恰好此时,宗政涵怒火中烧,这样好的时机,慕夕瑶没打算白白放过。御书房中,顾长德仔细整理好各位大臣上奏举荐的折子,恭恭敬敬退至一旁。元成帝一一看过,到底属意何人,面上分毫不显。可顾公公仪仗服侍万岁爷多年,还是瞧出些端倪。心下一跳,赶忙收敛心神,再不敢放肆。果真是那位爷……八皇子府上,前院书房黑灯瞎火,里间时有物件清脆碎裂声响。侧妃姒氏带着人焦急守在门外,只立在廊庑下没胆子叫门。知晓门外守着几个女人,宗政涵全无心思理会。直至门外通传声骤起,方才抬起趴伏的头颅,眼眸里浑浊骤然清明。“进来。”姒氏只见一体型消瘦的国字脸汉子推门进屋,趁此机会透过门缝,垫脚一眼瞅见地上碎酒坛子,粗略一看,怕是不下三坛数目。殿下火气极重!有了这层认知,姒氏哪里还敢久留。招呼着丫头赶紧往后院回去。这时候再想着争宠,怕是连现有的都得一块儿搭进去。方才赶回去换上身衣裳,手还在扣着盘扣,外间砰一声巨响,吓得姒氏骤然回身,心里头砰砰直跳。这样大的声响,夜里还不得唬得人丢了魂儿。“怎么回事?”几步绕过屏风,出来外间扶着门框向外张望。身边丫鬟惯是会看主子脸色的。急急跑出去,不一会儿回来,却是惨白着张脸,回话都有些惊悸。“主子,是殿下。殿下进了赫连庶妃院子,门外守着府卫,奴婢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躲在角落里听着,像是里边儿……,里边儿嚎哭惊叫声很怕人。”姒氏瞳眸一缩,抱着臂膀赶紧叫人锁了院门。“通通老实些,回去熄灯睡下。”自个儿也裹了被子缩榻上怔怔出神。赫连氏早被殿下罚了禁足。便是这样,今夜这事儿才尤其不寻常。能惹得殿下自书房里一刻不停,暴怒赶了过来,这得是犯了多大的事儿……赫连葳蕤捂着小腹,藕丝琵琶衿衣裳上,分明印着个男人脚印儿。“自视甚高,嗯?”啪一声脆响,赫连葳蕤神儿都没回过来,面上又挨了一巴掌。“被万氏那贱人拆穿了把戏,反倒牵连出本殿手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宗政涵翻脸无情,自来阴狠的个性,当此元成帝择定储君紧要关头,竟发现是府上女人出的纰漏,才叫宗政霖逮住痛脚胁迫于他,哪里肯轻易放过赫连葳蕤。“那日就不该受你蛊惑,纳了个丧门星进府。听说你生母也是被你克死?赫连家小姐?帮着赫连章坏本殿好事?”根本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宗政涵携怒而来,一心只为泻火。“既是掂量不清自个儿斤两,庶妃这位置,你还是让贤得好。”薛琴捂嘴瘫软在窗下阴暗处,眼见殿下暴怒打了主子,片刻不多留便发话叫人绑了她主仆。最后的记忆,是眼前越见放大,黢黑只见得轮廓的手掌……丹若苑里。瞪着双眼珠子,慕夕瑶瞠目结舌,瞅着宗政霖,背脊有些发寒。“发卖了?”“发卖又如何?宗政涵不喜的女人,能在府中安稳度日已是不易。”之前几个通房,如今剩下也就一个还留在他府上。还以为无非是给她个教训,叫她丢了庶妃位份。没成想,那男人比她还狠得下心来。就不知赫连葳蕤可曾后悔。当初那女人可是借着她儿子诚庆生辰宴,千方百计送上门去。“可是,即便废太子再荒唐,也没有闹出发卖府中庶妃这等事儿。他就不怕老爷子怪罪?”再怎么说也是有身份之人,皇家脸面,总不能白白受辱。“娇娇笨了。”宗政霖不以为意,牵了她手掌,捏着慕夕瑶青葱玉指肆意把玩。“她本也不得老爷子看重。”瞬时恍然,慕夕瑶起身一屁股坐宗政霖腿上。也对,那女人闹出场莫名其妙的“水性杨花”风波,牵扯两位殿下,元成帝难乐见才怪。赫连葳蕤此人,正应了那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尤其还自作孽!“没觉得不舒坦?”宗政霖凝着眸子打量她半晌。轻哼一声,慕夕瑶揪住他缠磨的手掌轻轻咬上一口。“乐见其成!”乍然便露了笑,眸子里晶亮亮水润润。“妾能有何不舒坦?妾行得正坐得直,赫连氏落到今日地步,咎由自取。再者说,妾是殿下心肝儿rou,您便是被妾怄得再是恼恨难消,也万般不舍得这般待妾。况且皇上是看重妾的,不会许你把侧妃给发卖出府。”轻笑摁了她脑袋贴在胸口。宗政霖凤目带上暖色。不曾因了宗政涵疑他,极好!可就着话,宝气得很。偷偷瞧见头顶上那男人下颚曲线十分柔和,慕夕瑶眉眼弯弯,暗自得意。笑话,她可是认准了建安帝宠妃来的,怎么可能如同赫连葳蕤一般没头苍蝇似的,有眼无珠,错付终身。第三七三章良娣绛紫轩中,哑姑守在外间,就着烛火做着针线。眼中似蒙着层雾霭,死寂静灭。隔着三扇曲屏,万靖雯抱着锦被蜷缩在寝塌一角,手心死死握着块物件,浑身打着哆嗦。“杀了她,必须杀了她!上回就险些命丧漠北,再是耽搁,哪里还能留得命在。眼见殿下就能登上太子之位,这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半途而废!”“你怎就这般执拗,认定就是她害你。即便殿下成了太子,你也莫要真就丧心病狂。”“你懂什么!是她,一定是她!八岁时庙里遇见那师太就告诫过本宫,这世上,容不下两个同源的魂魄。早知今日,当年就不该早早毒死那尼姑。或许如今还能叫她帮上一帮。”另一个声音沉默许久,被她话里透出隐秘吓得不轻。八岁那会儿就给人投毒!“你也太是毒辣。”“本宫毒辣?”讥笑连连,讥诮不已。“上辈子与人为善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落得无宠无子,枉丢了性命。”屋里沉静许久,半晌才又有了声响。“既是如此,前些年你为何不,不早些……”话有些说不出口,隐隐带着羞愧。毕竟,她也是惜命之人。“方才痛骂本宫毒辣,当真就以为自个儿是良善人?到了如今,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嘲讽意味更浓。“你当本宫不想着早些求个安稳?只可惜……”墙角缩着的女人,面上显露出悲痛。“最初这身子年幼,诸多不便。后来终于能够与那边联系,好容易狠下心肠,派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