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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因为请假这件事打扰你……”纪言信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前几天的事?回答纪秋的时候,以及她问随堂考成绩的时候。他一皱眉,戚年的心就跟着发紧:“我……说错话了吗?”车厢内有些摇晃,纪言信抬手握住扶手,低头看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话落,见她一脸迷茫,耐着性子解释:“缺课要请假,听见了?”戚年忙不迭点头,莫名得就觉得有些心花怒放,就连语气都雀跃了不少:“听见了听见了。”说话间,下一站很快就到了。森冷的风卷起她的裙角,戚年腿上一凉,忙不迭地去按裙角。虽然穿了丝袜和安全裤,可裙子飞起来,腿上就凉飕飕的,一点安全感也没有。车门口开始围上要出站的人。戚年又要小心地护着蛋糕不被撞到,又要压住裙角,分身乏术,狼狈得不行。多次刹车减速,让戚年惯性地往前一扑,险先没站稳。纸盒的棱角撞到纪言信的手背上,微微的尖锐。他转头,看了眼脸憋得红红的,被身旁拥着往车门走的人群推挤却还努力避开撞到他的戚年。鬼使神差的,纪言信松开扶手,把手撑在了她身后的车壁上保持平衡。然后俯身,把她和人群彻底隔开。戚年蓦然抬眼看向近在尺咫的纪言信,惊吓得不会说话了:“纪,纪老师……”周围的声音像是都在此刻远去了般,只有心跳如擂鼓,砰然作响。纪言信一手压住她被风吹起的裙角,撑在她脸侧的手往上移了移,那双眸子沉郁浓黑,似结了冰,冷然地看着她。戚年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不敢说话,埋头错开他的视线,数飞快的心跳声。结果,越数越心慌。车门大开,有冷风吹进来。戚年缩了缩脖子,看向纪言信压在她裙角上的手——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住裙角,始终保持着一横向小指的距离不碰到她。心口像有一只小兽在翻滚,卷起一池春水涌动。戚年耳朵热热的,烫得几乎要冒烟。下站的人还未走完,两侧等候已久的乘客已经迫不及待地挤上来。纪言信被身后的人群一推,猝不及防地往前撞去,只来得及用手肘抵在她的身后,避免撞上她。然而,这样的姿势看上去却有些尴尬,像是半圈住了戚年。原本就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戚年,额头抵上他的肩膀,就跟缩在他怀里一样。她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来,毫无预兆地,撞进他幽邃深沉的眼神里。离得这么近,戚年都能嗅到他这件拼色针织毛衣上淡淡的香味。她有些发愣,片刻的失神后,才想起要管理好脸上的表情,努力地……摆出四个字——坐怀不乱!可惜,那烫红的脸,实在是没有一点说服力。这样的暧昧对于纪言信而言就是一场尴尬,他把眉心间的沉郁压下,尽量的,和戚年拉开距离。不料,刚退后一步,戚年就握住了他的手。“纪老师。”戚年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纪言信皱眉。这样的表情,并不陌生。他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她接下来要出口的话,只是还来不及阻止,就听她问——“纪言信,我可不可以追你?”……——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戚年情绪崩溃地猛灌了几口果汁,冰凉的果汁从喉间划过,冷得她一个哆嗦,悲从心来。刘夏被她有些入魔般的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吓得都没敢问她又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蠢事。李越来得迟,看桌上被消灭得所剩无几的烤rou串,认命地又去点了些。等坐下来,才察觉木桌上,犹如凝固了一般的低气压。他悄悄地撞了撞刘夏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这是?”刘夏两条眉头拧得都要打结了:“我要是知道了,这会该落井下石就落井下石,该火上浇油就火上浇油,哪能什么都不做?”李越:“……”老板端着烤盘来上菜,看见戚年面前三瓶空了的玻璃瓶和一大串木签,探究地打量了这三位顾客一眼,确认不像是吃霸王餐的,才问道:“还需要饮料吗?”“要!”戚年一拍桌子,恶狠狠地:“旺仔来一箱!”老板:“……”刘夏狠狠地瞪了戚年一眼,赶紧拦住:“喝醉了,她喝醉了。再来一瓶旺仔就行了,谢谢老板啊。”老板默。喝果汁能喝醉?别欺负他读书少好吗!Z大的小吃街,雨后热闹得像是戏台。吹拉弹打,样样皆有。唯独烧烤摊上,安静得像是凝固了一般。“就是这样……”戚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刘夏,默默地向烤盘里的烤玉米伸出魔爪。刘夏一把压住她的手,沉了脸:“你给我再说一遍?”那怒气值,隔着桌子都扑面而来。戚年不敢了,可怜巴巴地向李越求救。得到求助信号,李越立刻出动,按住刘夏,半搂进怀里:“别冲动,气坏了我心疼。”戚年:“……”都什么人啊这是?刘夏气势汹汹地把李越丢到一边,质问戚年:“你把纪老师按在地铁里告白了?”戚年眨了下眼:“我没按着他……”就是摸了摸小手。“告白了?”刘夏再次确认。戚年大气都不敢出,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刘夏被气乐了,瞪着眼,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来:“你就因为这点事,让我坐在这看你吃了半小时?你知道我培养皿里那堆小乖乖们都还饿着吗?”戚年连旺仔都不敢拿起来了,乖乖听训。戚年和刘夏,李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小到什么程度呢?戚年和刘夏的父母是同学,当初一起怀孕的时候还约好了,如果是一男一女,那就定下娃娃亲,来个亲上加亲。如果都是姑娘,小子,那就义结金兰……都没点创意。据戚mama说,戚年和刘夏的友情,是在mama的肚子里就结下的。李越是戚年和刘夏上幼儿园时的同学,他的爸妈和刘夏的mama是同事,经常有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