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求射,粗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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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求射,粗口(H)
李沫琀还没有从骇人的快感中恢复意识,尖锐的酸胀快慰很快将她的意识重新唤醒。
韩业臻眼底一片猩红,caoxue仍然没有停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那惨戚戚的阴蒂,改为双手抓捏着李沫琀的臀rou,他欣长刚劲的手指深深陷入滑弹白腻的臀rou里,臀rou被他揉得几乎稀烂从他的指缝里漏出。
他火烫的roubang顶得又快又狠,李沫琀一次比一次坐得深坐得重,她实在想不通她这样坐在他腿上,他为什么还能cao得这么重这么快。
走神不过一瞬,一个巴掌再次抽打她的阴蒂上。
“贱货,吃着我的大jiba还敢走神?信不信我捅烂你的贱xue?”
韩业臻哑着声音威胁道。
xiaoxue被逼出着滑腻的汁水,她身下失禁一般滴滴答答的往下坠,令人失控的roubang在她xiaoxue里快速捣插,每耸动一次,她的屁股和男人的胯间都拉出好几缕粘稠的yin丝。
硕大的guitou忽地以刁钻的角度,戳顶到她细腻的宫腔。
“啊——不行,不能顶那里——”
宫腔持续有汁水往外涌,一阵阵酸涩和快感以锐不可挡的姿态淹没了李沫琀全身,麻痹了她的神经。
“求我,求自己的亲舅舅射给你射爆你的sao逼!”
男人腰跨上挺得越发迅猛,几乎是下了狠劲在往她宫口撞。
强烈的高潮快慰感简直把李沫琀逼疯了,她的意识一点点飘散,身体已经本能在追逐男人带给她的极乐。
她红唇微微发颤,声音细如蚊呐,“求小舅舅……射,射给我……”
他有些不满,极快的耸动着腰身又撞了她几下,刻意拖长了音调,“听不见。说清楚射到哪里。”
快感和yin液,从李沫琀被cao得软烂的xiaoxue同时流淌出来,自下而上涌入脑子和每一个细胞。
她手被绑住,无法处理因为汗湿而粘在脸上作乱的发丝,半张着嘴,从嘴唇之间溢出的娇媚的声音似乎脱离了大脑中枢的掌控,“求小舅舅…射进我的xiaoxue里……”
“是saoxue。”
韩业臻一字一顿道,腰胯依旧保持着高速抽插频率。
李沫琀身子在他凶狠的撞击里越绷越紧,奶猫叫般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脸蛋红得仿佛能渗出血,“求小舅舅…射进我的saoxue里,saoxue好想吃亲舅舅的jingye……想吃到快疯了……”
身后传来男人听到小外甥女终于老老实实按照他的话说了一遍,亢奋到全身的肌rou都鼓胀蓬勃起来,彻底红了眼,得逞般的嗤笑:“真他妈下贱胚子。”
不再收敛力道,耸立的jiba疯狂上顶,重重cao进宫口,碾过甬道里所有让人酥麻的敏感点,李沫琀甚至有种错觉,他已经顶进自己的胃里。
饱满的rou臀不停撞到韩业臻cao顶的胯间,传来持续不断的巨大cao逼声。
李沫琀被撞的三魂不见七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声的张着嘴巴,唾液沿着嘴角流了出来,甬道倾泻而出的yin液被大roubang带出,每cao一下就乱滋乱溅,二人的交合处早就汁水粼粼,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发狂地往上的顶cao,娇臀次次往下重重撞击在男人的胯间,被挤出,被撞得完全变形,抽离又回弹,再次撞击又变形,周而复始。
韩业臻喘息逐渐粗重,嘴唇紧贴在她的耳畔,沉声道:“叫,你给我叫出来。”
男人密密麻麻的灼热气息喷进李沫琀的耳朵里,臀瓣紧缩颤抖,小腹跟着酸软起来,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的媚叫,韩业臻紧着眉,被小外甥女媚得滴出了水的叫床,刺激得一副即将缴械的模样。
男人咬紧牙根命令:“小sao货,叫着得真yin,继续叫,叫我小舅舅。”
紫红坚硬的大roubang飞速地在李沫琀的yin水不止的xiaoxue里面进进出出,yin水都捣到白沫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出不断的淌出来,沙发简直湿得不能看了。
可惜还没等韩业臻射出来,李沫琀就先一步高潮了,剧烈收缩的xuerou紧紧夹住了棒身,yin水在xue中一波接着一波涌出。
“小舅舅……小舅舅……”
紧致的xiaoxue好像要把大jiba夹断,爽得韩业臻头皮发麻,马眼酸胀,听到李沫琀被他cao得一遍一遍娇媚地轻唤着他小舅舅,心中yuhuo烧得心都疼,“贱货!yin娃!高潮这么多次还夹这么紧!没见过你这么sao的,求着亲舅舅的jingye来吃,射给你,我他妈全射给你!”
大手猛力掐住女孩的腰肢,也再坚持不住,猛地一记深顶,xiaoxue深处中激烈抖动,乳白色的浓精一股脑向xue心狂喷。
大roubang在xiaoxue里一连挺动了十几下才射完。
即便是隔着避孕套,李沫琀仍能清晰感觉到小舅舅射出的jingzi又多又猛,单薄的避孕套都要射穿似的。
她身体还沉浸极度的欢愉中,明明求韩业臻射给她那些sao话实在是让人羞耻不已。
但不知为何,心底想得却是小舅舅要是在她身体深处射出来,已经会很爽吧?
想到这里,她为自己的念头感到莫名的心惊,xiaoxue深处却又开始渗出yin水来。
韩业臻抱着不停抽搐的李沫琀,尖削的下颔抵在她的肩窝上直喘气,享受着射精后的余味,又低头吻了吻她满布汗水的肩头,这才将jiba抽离出来。
韩业臻射精的冲力之大,大到直接将避孕套射得退了出去,只剩圈口卡在仍是膨胀状态的冠状沟里,硅胶套中灌满了浓白的jingye,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把套子拔了下来,在尾端打了个结,随手甩到一边,然后从松松垮垮的西装裤袋里,又摸出一个避孕套,还是直接用牙撕开,快速撸了自己半硬的大jiba几下,jiba瞬间抬头翘起,随即再次戴上避孕套,最后,自己脱了精光,将那条沾满小外甥女yin液的西装裤扔在沙发上。
才射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他松开李沫琀,将她摆放在沙发上,扣住她的手臂将她翻转过身,让她以跪爬的姿势朝向自己。
这刻李沫琀久久没从高潮中恢复意识,整个人就像一个只会泄水的性爱娃娃,任由韩业臻摆弄。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见到小舅舅粗大的roubang遒劲挺拔,悬在她xiaoxue口下边,只等着破开她的xue道,插进她体内深处。
她顿时人就清醒了不少,“不要,小舅舅,我们不能再做了……”
“闭嘴。”韩业臻的大掌一把按住她后脑勺,直接将她的脑袋摁在沙发上,“你就是我的jiba套子,哪来这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