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咬烂你的嘴(微H)
真想咬烂你的嘴(微H)
韩业臻就站在窗户边,他身形笔直,外面的灯光从窗户斜切进来,将他的影子拉长放大,刚好投在李沫琀身上。 李沫琀有些紧张,心弦拉成一条直线。 下一秒,他就走了过来,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吻咬了上去,然而啃咬她唇的动作却又不自觉放柔。 他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她在换气间喊了声:“小舅舅,外边还有人。” 男人的动作瞬间顿了下,那只大手仍箍着她的后脑勺,却松了几分力道。 唇间有喑哑的声音传来。 “我真想咬烂你的嘴,让你只能对我说真话。” 吮咬的力道加重了些,她感受到痛感,想喊,但男人的大手已经钻进她宽松的病号里,她没穿内衣,小小乳尖已经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捏住磋磨了起来。 不过十几秒,乳尖就被他玩得涨硬,他忽地狠狠揪住奶头拧了一下。 李沫琀一下子绷紧了身子,鼻音重重的,喊了一声:“小舅舅,疼……” 韩业臻能看出她的紧绷,但却没打算放过她,问:“现在疼就知道跟我喊了?你被别人欺负的时候怎么不跟我喊?” 李沫琀轻轻抿住了唇。 他见到她不回答,再次低头吮咬她的唇舌,像是恨不得咬断她的舌尖一样,周身的气息都布满了极强的侵略性。 李沫琀被吸得舌根发麻,喉口发出细软的呜咽声,她在说话,却被他的吻弄得声音含糊:“我不知道……他们会打我……小舅舅,我会不会坐牢?” 她已经过了那股劲儿,知道后怕了。 韩业臻的双手已经拢住她两只小巧的乳儿,用力握紧,一小团奶rou从他虎口处挤了出来,像挤牛奶似的,他用拇指的指甲去刺戳rutou里的奶口。 “现在怕了?真的笨死了,要报复不会等到没人的时候再下手?” 在这种环境下,在她这样的身体状态下,虽然是不合时宜,双乳传来的一阵阵电流,刺激得她她扭了扭腰,腿心冒出一股湿气。 她根本没意识到,她这副身体早就对韩业臻臣服了。 她被他弄得气息有些喘:“我不知道……我没想这么多……” 韩业臻低头埋在她的颈窝间,嘴唇抵在她白嫩的颈侧,张嘴撕咬了起来。 “这根本不是你该想的,你早就应该告诉我,我有一百种方法折磨死那小兔崽子!现在警方介入,事情变得麻烦多了。” 李沫琀是知道韩业臻的手段,赵菲那一次已经充分见识到韩业臻的残忍和无情,也许她是怕了,不是因为她是什么圣母心,而只是单纯不想看到韩业臻那一面。 她只是没有预料到,自己的血液里竟然有暴戾因子,她不敢对任何人说,其实她当时真的想掐死郑启明,根本不管什么后果。 真讽刺,从这方面来看,她和韩业臻某程度上是同一类人,拥有相同的血脉。 她觉得rutou绵延上来一阵疼痛,疼痛过后却是酥麻发痒,稍稍侧头,雾蒙蒙的眼眸看向玻璃窗,玻璃上反射出男人已经撩起她的病号服,脑袋埋进她双乳间,薄薄的嘴唇衔住她奶子,对着奶头又咬又嘬。 白花花的奶rou上被吸出了一个个红痕,像盖章一样,打上了他嘴唇的标签。 李沫琀只是看着这一幕,就觉得下腹又一波yin水汹涌而出,内裤湿了。 她顿时慌了,青葱般的手指从他浓密的发丝里穿过,想阻止他,“小舅舅,别这样……我到时检查会被发现这些印子的,我,我还有伤,而且随时有人进来的。” 韩业臻是生气了,下颚线绷紧不说话,她为什么总是不信任他呢? 韩业臻的舌头在软绵的奶子上打圈,整个奶子被他吃得水亮,张嘴就叼起一块奶rou,舌头还不停在皮肤上舔舐。 门外倏然响起敲门声。 李沫琀不敢出声,抓住他的头发,弱着声音求他:“小舅舅,有人敲门,别弄了……唔……” 韩业臻置若罔闻,将硬挺的奶头吸进湿热的口腔嘬弄起来,故意将黏糊糊的色情吸奶声音弄得此起彼伏地响起。 他咬着她充血的乳尖,声音从喉间发出,“又在骗我!嘴里说不要,sao奶头被我吸两口就硬这样了。” 敲门声还在响起,连带着啧啧的吸奶声,一下一下敲打在李沫琀的心脏上,她心慌得不成样子,轻喘道:“小舅舅,嗯……不要吸了,要被人发现的。” 韩业臻吐出那颗被他吃得红肿湿润的奶头,抬起那双藏着汹涌欲色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问了一句完全不相关的话,“saoxue湿了吗?”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身和心,他至少要得到一样。 他如今就是急切想知道她的身体被他调教到什么程度。 李沫琀知道不说韩业臻想要的答案,他是不肯罢休,也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弄她,她只好如实说出:“湿了,已经好湿了……” 韩业臻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她嘴巴不诚实,起码身体是诚实的。 最后对着裹满他口水的乳尖又重重哆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这才把她的衣服重新拉了下来,指尖摸了摸她的脸,“你不会坐牢,我不会让你有事。” 说完,他站起身,去到门边去开门。 门外是曾彦。 曾彦神色有些不自然,说:“郑启明那边,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 说完,眼珠子透过韩业臻的肩膀看向病床上的李沫琀,见到她满脸的红晕。 —— rourou号公车即将到站,请各位乘客有秩序在前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