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h上半部分)
喝醉了(h上半部分)
十八岁的第二个夜,这座城市依旧喧闹不已,霓虹灯闪烁又熄灭,郊外月光明亮,房间里熏香味道蔓延,床上一男一女两具躯体严丝合缝。 柱身蘸着潮吹的yin水,湿答答在花xue处滑动,guitou拍打得xuerou乱颤。而后那湿润软rou紧紧贴合yinjing,蠕动夹紧,每一寸褶皱都被摩擦。 “嘶……” 男人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酣畅淋漓地抽插着,rou刃在紧致甬道内肆意开疆拓土,简单的动作,进进出出,说不尽的快感。 他猛地加速收尾,听她黏黏糊糊一通乱叫,极想将jingye浇灌进她身体,cao到xiaoxue都装不住。 最后还是射进避孕套,又拆开一盒。 夜还很长。 时间回到几小时前。 以庆祝成人为由,一杯又一杯酒液灌下,前所未有的辛辣感。单椿小脸泛起绯红,眸中氤氲雾气,迷迷糊糊问:“你怎么不喝?” “喝多了硬不起来。” 她差点呛到。 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太糙了……虽说喝酒是她的主意。zuoai会紧张,面对手上有自己把柄的周珏砚会紧张,和摆臭脸说sao话的周珏砚zuoai——会憋不住笑的。干脆来个酩酊大醉。 不出多时她已经喝趴了,小小一只栽倒在桌子上,幸好酒品不错,喝醉倒是比清醒时温顺,不哭不闹,被他抱上床也只咂咂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还是落到我手上了吧?小财迷。” 不说那二百五十万,单说抛弃他好几年,他也得一寸寸地讨回来。 周珏砚伸手揉她脸蛋,感觉像是碰到了软乎乎的云朵,忍着没咬。她嘤咛一声,闹脾气似的别过脸去,哼哼唧唧,把男人那点儿yin欲勾出得彻底。 “你知道自己有多可爱吗?嗯?怎么能这么可爱?” 趁她醉着,他大胆倾诉心意,毕竟平日里习惯了斗嘴,说不出这种rou麻话。对方只是喘息,他咽了口唾沫,俯身吻住她娇嫩唇瓣,撬开牙关,毫不客气地品尝甘甜津液。 “喜欢你。最喜欢你唔…我没怪过你……” 他双手摸索着微微向下一拉,那雪白肩膀和柔软乳rou尽收眼底,看得人血脉偾张。胸部随她呼吸一起一伏,顶端两颗粉红樱桃可爱得很,邀请着他亵玩。 手掌包住绵软乳rou,肆意玩弄,他还有闲心拉扯小小的乳尖,看她唇瓣微张溢出yin靡喘息,直到把rutou玩得发红挺立,满意地分开她双腿。 丰满的两瓣蚌rou被带得张开,阴蒂看得一清二楚,花xue一张一合吐着蜜液,顺着腿心往外流。 “湿成这样了啊,好漂亮。” 他喃喃自语,也不管单椿听到没有,奖励般轻吻她额头,对方满脸红晕,没回嘴,倒显得欲求不满。 手指压在唇上、乳上、小腹上,在敏感的侧腰辗转,又揉弄起阴蒂,激得她下意识呻吟。 早就想把小骗子cao得媚rou外翻yin水直流了……他呼出口浊气,粗大性器在xue口处摩擦着插入,可才堪堪吃进guitou,她就胡乱挥手喊痛。 水多得都快把他整根roubang淋湿了,怎么还痛? “抱歉,我慢慢来。” 他头次干这事儿,技巧不够服务来凑,知道她怕痛,暂时拔出胀得难受的性器,耐着性子给她扩张,冷脸道:“报告女王陛下,我jiba要爆炸了。您可怜我一回行吗?” 食指继续抽插着紧致花xue,将嫩rou搅到松软。她呜呜咽咽地夹腿,却被他笑着又往里塞了一根手指。 “分开。” “听话。” 他凶起人来。随着那两根手指猛地一按敏感点,单椿像尿了般泄得一塌糊涂,xue口都合不拢。 “嗯……小椿真棒。” 她听到模糊的男声,只觉半醉半醒,混混沌沌似海面行舟,被海浪裹挟、浸透、高高拍起,摔在男人紧实的胸口。 管他说什么呢,反正她爽了。 周珏砚试探着插入第三根手指,进得很顺利。估计着差不多了,他抽出带着汁液的指节,将roubang一寸寸挺进少女的身体。 “啊嗯!呜嗯……胀……” 未经性事的xiaoxue还是难以一下子吃下整根jiba,三分之一裸露在空气里,xue内温暖湿润,被撑平的软rou吮吸着性器,险些将他直接夹射。 他不急不缓地挺动腰身,粗大yinjing在狭窄xue道中寸步难行,只能边哄边动,慢慢摩擦着等她适应。 鬼知道这一刻他肖想了多少个晚上。 周珏砚有时会搞不懂她。 论家世,他是实打实的富二代。上一辈赶上时代浪潮,白手起家到盆满钵满,他从小学习打理家中生意,也有一手赚钱的本事。 论外貌,他更是单椿网上看到就立刻点赞的类型。宽肩窄腰,肌rou虬结,又因曾无意间听到她和朋友的闲谈,他护肤补水脱毛样样不落,处处为之量身定制。 结果是因熟过头了吗?单椿一点没注意到,跟木头似的,搞得他对牛弹琴。记得初二时她还说喜欢隔壁班班长,要为其当三好学生,他耍小男生脾气,故作不以为意——却发现那人对她也有意思。 要命。 最后那位班长被他威胁得狼狈退场,她全程浑然不知,几天后就把这事儿抛之脑后继续闯祸去了。 为什么她就是看不出来?为什么觊觎她的臭男人这么多?为什么她当年要跑?他越想越气得咬牙,腰身一沉,近乎全根没入。 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