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三针抑制剂(囚笼按摩棒放置,限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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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对omega极其不公平的时代里,连避孕药都成为了违禁品,想要弄到何其难,更别说李承泽想要的很多,范闲就跟被情欲支配没脑子的猛兽一样,花样这样玩,哪个omega都会变得恐惧,他还不想有范闲的种。 而且....他们这样的血缘关系,根本生不出健康的孩子。 这该死的本能。 李承泽已经请了好几天的假,连李云潜都打电话过来问他怎么了,对此他只能暗暗咬牙说身体不舒服。 范闲那些玩意儿,他迟早有一天要毁掉。 最好一把火烧了,烧个精光。 突然的三四个月不联络,谢必安打了无数个电话,直到后面被范闲一把拉黑他还不知情,现在才发现,他黑着脸出门,身后的保镖更是尽职尽责。 行程一字不漏的报给了范闲。 庆云大楼办公室里,范闲微微蹙眉看着来信,低沉的不悦在空气中弥漫,属于Alphe的气息散发出沉重的压迫感,底下开会的人开始坐立不安,直到有人小心翼翼的问“范总,出什么事了吗?” 不怪他们打扰,实在是范闲这样.....这样高等级的A,散发出的信息素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 范闲脸色慢慢缓和,露出跟平常一样的笑意,像是在说什么不重要的家常事一样“没事,家里有只不听话的小猫” 几人这才轻松了口气,心想那定然是范总很心爱的小猫了,才能脸色那么阴沉..... “范总没有把它关在笼子里吗?”一个女职员担心道。 范闲若有所思“笼子?” “是啊,这样就不会到处跑丢了” “他万一抑郁想寻死了怎么办”范闲指尖轻敲着桌沿,悠悠道。 “怎么会?”女职员很是疑惑“你给它一些玩具,小猫应该会很喜欢吧” 关在笼子里手脚用铁链锁起来,吃喝都在里头,想寻死了就带上口球让那张嘴说不出伤人的话,每天在xue里插着按摩棒饥渴着流着yin液等他回家,嘴里只能发出颤抖的呜咽,就连张口求饶都变成了困难,只能乖乖的抱着他求着他cao..... 范闲低声笑了,轻挑了下眉“你说得有道理” 虽然范闲没有限制李承泽的任何,只是监视,但他仍然不喜欢李承泽出门,李承泽一直都知道,因为只要他出门见了人,特别是谢必安和范无救,回去之后总有一顿惩罚。 他想让他心甘情愿的待在家里,待在他的身边。 可惜李承泽不会听话。 - 在A网还有个秘密排行榜,那是在很隐秘的入口,需要在这里消费达到一定水准才能拥有入局资格。那里面是世界著名设计师打造的几款精致铁笼,有各种形态颜色,范闲很早之前就看中了一款。 采用欧式复古风的金丝铁笼,整个笼子都显得精致细腻铮亮,由一个弧形镂空作为笼顶,笼身缠绕着藤蔓蔓延而上,藤蔓外绽放着几朵殷红如血的玫瑰作为装饰,躺下的人儿只能蜷缩着不能伸展,只能被迫露出那被玉势折磨多时的xue口...... 数不清第几天了,范闲给李承泽以生病为由辞了职,婉拒搪塞了李氏父母的探望,李云潜只是简单的问候了几声便没有再问,他向来不喜李承泽。 范闲一如既往的回到家,只入玄关处时,便听到了一声细微的低喘连带着可怜的呜咽,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电动马达和铁链的细响声,空气中弥漫着葡萄味的信息素,浓烈到刚打了抑制剂的范闲也眉头一皱。 打开了隐蔽的房门,依然是那一间屋里头,原本的铁链床换成了巨大的金丝笼,铁链向外伸展焊在了墙壁上,另一头锁住里头饱受折磨的人儿的四肢,颤抖引起清脆的铁链声夹杂着男人难耐的喘息,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晴天,屋子里头却昏暗无比,有的只有几根点燃的蜡烛发出微弱的光芒,采用最原始的方法传递出丝丝热度。 李承泽一个人在勉强够大小的金丝笼里,roudong里还夹着一根震动棒,嗡嗡嗡的响,精致的红黑混合的口球搭配着金丝笼缠绕的红玫瑰,整个四肢被拉开以坐姿的姿势固定在笼子四边,中间的分腿器死死钳制住李承泽的双腿,这个姿势能使得按摩棒进入更深的地方死死抵着,无论xue口流出多少yin液都不会让它滑下来,勃发的性器因无法发泄而通红发紫,原是那吐出jingye小孔里插着一根玻璃杯,死死堵住了高潮的愉悦,双手以‘大’字型被铁链分开在身体两侧,无法自行触摸,只能承受着生挨着。 那根假阳具抵着前列腺疯狂震动,小腹升起一股熟悉的酸胀感,李承泽扭曲着身子,声音从最初的怒吼变成无力的呻吟,高潮带来的痛苦和快感像猛兽般撕扯着他,双手在铁链中无力的垂下,感受到开门的动静后轻微的抽搐了下,心底的惊惧让他本能的挪动着臀部往后退了半步,然而被分腿器固定住的双腿却无法挣动半分。 范闲瞧见了他细微的动嘴,竟是气笑了“躲什么?有勇气做没勇气承受后果?” 浓烈的信息素让范闲心底泛起一抹焦躁,刚打的抑制剂又要失效了,看到李承泽小猫般湿漉漉的眼神里透着渴望,他已经感受到范闲的信息素了。 可是那人却是唇角微勾,从某个抽屉里又拿出了一根Alpha抑制剂,双眼眯起看着他,嘴角撕扯开包装,就这么当着李承泽的面将药剂缓缓推入血管,空气中的红酒味信息素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刚被信息素安抚过的李承泽瞬间发出一声带着喘息的呜咽。 范闲这个疯子,一个小时内打了两针抑制剂,也不怕易感期失控,折磨的还是他。 “说说吧”范闲慢斯条理的坐在金丝笼对面的皮质黑椅上,跷着腿撑着下颌懒懒道“你和谢必安什么计划?” 没有被蒙住的双眼含着情欲的眼泪不断流出,眼尾湿润通红,即使都这样了眼底仍然含着不甘的怒火。 “啊,我忘了,你说不了话”他起身将口球摘下,却没动那折磨多时的按摩棒,蹲在跟前拍了拍脸颊“现在说说吧” 李承泽狠狠的“呸”了一声,怒瞪“我他妈去哪关你屁事?你这个小杂种” 或许是那三个字眼触动了范闲,他不再废话,而是将按摩棒跳高了一个度,马达声清晰可听的加快了,更别说饱受折磨的人儿。 “啊......”隐忍的难以克制的呻吟,李承泽喘息着边骂“不是吗?我真的看错....嗯啊哈....我真是看错你了,早知如此,就不该.....” 后面的话李承泽说不出来了,只要一开口那耐人寻味的呻吟便会破口而出,范闲那该死的,竟然拿着那根按摩棒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震动的按摩棒连带着范闲的手都震得发麻,将roudong撑大的绞出一股股yin液。 “现在,能不能好好说话?” 折磨了片刻,范闲再次问道。 “小杂种”李承泽铁了心作对“就是亲了,又如何?” 这事还得是从和谢必安见面的失足亲吻说起,被监视的人一字不落的报告给了范闲,甚至还带了附带照片,到底是不是故意能不能躲开到现在已经都不重要了。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范闲眯缝起双眼“李承泽,变的是你” “是我....嗯....又怎样?难道我还要感谢一个私生子吗?”李承泽笑了,看到范闲范闲同样被折磨心底就产生一丝快意。 “不用”范闲隐去了情绪,淡淡道“只要你不求饶就可以” “等下”见他有离去的意向,李承泽心底却是慌了,他这个状态已经一天了,xue口都感觉胀痛,还有不能发泄的yinjing隐隐发痛。 “这么快就要求饶?”范闲淡笑一声。 李承泽抿唇不语,却是悄悄的释放出更多浓烈的信息素,他和范闲的匹配度高达百分百,打了两针又如何,他还是得为他李承泽发情,就像李承泽为他发情一样。 果不其然,rou眼可见的看到范闲浑身一顿,腹部绷紧,眉头微蹙,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看向他的眼神几乎在一瞬间布满了血丝。 “有本事你就再打一针”李承泽得逞的笑了。 范闲还真有那个本事,他向来是个疯子,李承泽这句话说出来心底还是有点打鼓的。 他在赌,赌范闲想要他。 就像那年毕业,少年心底青涩的想法早就被李承泽知道了般,和那藏在抽屉里未曾送出去的信,都在李府家门的那一刻变得粉碎,连带着少年青春萌动的心。 按摩棒被猛的抽了出来,李承泽浑身抖了下,带出堵在xue口里的一大股体液如发大水般瞬间成了一滩,xue口已经有些红肿,范闲伸出两根手指缓慢绞动边道“李弘成今天来了,开门见到是我很惊讶,他说怎么会是我呢” 李承泽呼吸一顿,范闲看了他一眼,眸子黑黑沉沉的,带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是啊,怎么会是我呢......我问他来干什么,他说给你送药” “李承泽,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范闲垂眸看他,眼神逐渐晦暗。 李承泽嗤笑了声“我最怕的就是和你扯上关系,无论是孩子还是感情” 所以喜欢又怎样? 范闲呼吸急促了几分“你果然知道....” 那封抽屉里的信..... 李承泽此时丝毫没有虚心“是啊,我早就看过了” 但他还是这么恨了..... 范闲心里顿时感觉被针扎了一下般刺痛连带着痒意,挠得他难受极了。 roudong里的手指停止了抽动,空气中的信息素交融却没有停止,没有了按摩棒的填满,他扭动着腰肢,却被分腿器禁锢住,咬牙“你他妈,能不能动一动?” 连想zuoai都这么凶....范闲从情绪中抽出来,笑了一声,缓缓继续了刚才的抽动,却始终不肯放出性器满足。 “你他妈萎了吗?” 没想到范闲却是漫不经心道“是啊,被你刚才说萎了,都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呢” “你看你,流这么多水了,忘了今天都没喂水给你喝了”范闲舌尖舔了舔他干燥的唇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李承泽浑身激灵了一下,太他妈的近了。 藏起心中那份道不明的涟漪,他咬牙用力回吻了回去,液体交融时含糊道“cao我,快点” 范闲却是退出去半分“别想了,我可以打第三针抑制剂” “?”李承泽看着他身下的鼓包,一言难尽。 “休息一会儿”范闲亲吻了下他额头,轻声道“晚上继续玩” 这意味着一晚上都要在这个破笼子里度过,李承泽是真的怕了“别.....我不要这些,我不要待在这里” “范闲,我....我不要在这里” 像狗一样的笼子锁着,太屈辱了。 “我要你,你给我吧,我....我是你的omega不是吗?我不要这些玩具啊他妈的”李承泽很没骨气的央求着。 俗话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李承泽今日是不管了。 范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情绪不明,静静的看着他求饶 “你到底要怎样啊” “我要你跟我结婚”范闲终于开口道 这话如同五雷轰顶,李承泽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只听见范闲又道“你太让人难以信任了,但我想,结婚之后,一个被标记的omega,法律也很难同意离婚吧?” 是啊,在这个对omega极其不友好的时代。 范闲这是要将他合法永久的捆在身边。 “什么时候答应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这些玩具,足够玩到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