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那是幻象/啪。断情线断成两截,从彼此指尖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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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或许是新任天帝的心情太差劲,一场整个天庭都极罕见的雨下了起来。 应渊捏紧手指,隔着窗棂只能瞧见闪烁的红色烛光,有囍字贴得很近很耀目,又有红绸在风雨中飘飘摇摇,分外张扬。 当然,比不得修罗族控制衍虚天宫,镇压原本的宫人,分别设下结界,将人推进去关禁闭来得嚣张。 好在没有人受伤,这令应渊松了口气。 “应渊。”桓钦踏过被雨水浸透的红色地毯,来到温度如春的寝殿时,只见应渊观雨的背影。 前不久被自己强行套上的喜服早已被撕破,如今正歪歪斜斜搭在案几上。 “过来喝药。”他叹了口气,明明气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也还是柔和了嗓音。 应渊一动不动。 “嘭。”桓钦也不客气,抬手一运力,便将他摄进了怀里。 温度适宜还加了点糖的汤汁,在挣扎中被强行灌入应渊口中。 需要魔尊亲自出马的灵药果然不同凡响,适才大战短时间平分秋色时,突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火毒,很快就被暂时压制了下去。 “唔嗯……”但帝君已被煎熬地浑身虚汗,眉心的王族图腾更是红得发光。 纠缠推搡之间,他看清了桓钦眼底不再克制的欲念,就像深渊般席卷而来,几欲将自己吞噬殆尽。 无法言喻的无措慌乱油然而生,让应渊回忆起次次汗流浃背、双腿战栗也摆脱不掉的酥麻,似触电一样点燃他克己复礼多年才烧掉的灰烬,便如冰下第一簇嫩绿发了芽,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不……桓钦……不要……”在榻上强撑着不肯示弱的应渊,第一次由衷地觉得恐惧。 他绝不想被桓钦变得不可自控,像是一只臣服于狂欲的野兽。 仙灵自然顺应了主人的心意,缓缓旋转着,出现在背于身后的掌中。 或许,应渊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眸中的希冀与试探。 但桓钦已经看透了他看似试图自毁所剩无几的仙灵,其实是色厉内荏的祈求和挣扎。 “应渊。”桓钦就抬手抚上了应渊的脸,甚至没去攥住那只动作危险的手。 他连笑容都依然温柔,只有话语化作阴冷刺骨的寒风,瞬间冰冻榻上的暖意:“你死,染苍他们四个立刻魂飞魄散陪葬,本尊说到做到。” “你……”就这一句话,成功拿捏了应渊。 他掐着仙灵的手不自觉发抖,再也不敢用力,可眼泪直接从眼角滑落。 “这些天,你骗我骗得不是很开心吗?”见应渊如此情状,桓钦心中疼痛自有,但怒气和恶意更加上涌:“刚才打我也是很得心应手啊!” 他骤然扣住应渊的手腕,毫不犹豫地打回了黯淡无光的残存仙灵。 刚觉醒血脉就强行动手,再加上此前一直只修仙灵,霸道的修罗神力哪里好消受? 若是无人疏导,只会将自身侵蚀地千疮百孔,成为力量的寄托,而非主人,终至入魔无法自控。 为了不让应渊当场走向既定的终局,桓钦下手不敢容情,小心翼翼地借大战引导应渊挥洒神力,与之焦灼着更加难分胜负,令彼此都伤痕累累。 更遑论,火毒还来了一场雪上加霜,幸好他发现及时,咬牙硬生生扛了一记杀招,才击晕了应渊。 “我……”应渊踟蹰不言。 他也是醒过来,才后知后觉之前状态的不对劲,然后逼问装聋作哑的仞魂剑灵,方知桓钦的应对有多及时、多艰难。 不过,桓钦显是不想让自己知晓什么,甚至还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解释听了一半,他便闯进房间,一掌就将剑灵封入仙灵,再难有联系。 “我绝不会再心软放过你了。”就在应渊出神的一念之间,桓钦深吸了一口气,扣住纤细的手腕,将人轻轻巧巧地摔进了床榻深处。 九重帷幔飘落下来,是红色的。 帘幔外,墙壁上有悬挂的红烛在燃烧。 “嗬……”逼出仙灵已耗尽应渊最后一点力气,火毒又不死心地复燃,他哪里经得住桓钦酷烈的手段,不过一会儿就只能张开嘴巴急促喘息,像是脱了水的鱼儿,在砧板上、刀刃下摇头摆尾,试图做垂死挣扎。 但视线模糊只能让身体更敏感,应渊一退再退,还是被桓钦逼到浑身战栗发抖。 他身上的内衬更是被半解半挂,混元玉带牢牢绑缚双手,就以仰躺的姿势被扒开双腿,不得不由着guntang的唇舌尝遍了全身。 “呜嗯……”帝君呜咽着,紧绷的小腹再次一抖,于温暖的唇腔里一泄如注,只能抽搐着湿润的眼皮,小声地、颤抖地低喘着:“不……不要了……” 从应渊身下抬起头,桓钦眸色暗沉深邃,唇上尤染稍显浑浊的水色,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哼。” 修罗短命更容易重欲,他作为玄夜的心腹潜伏仙界的时候,应渊还没出生,他就已为了修罗族大业隐忍很久。 在修罗本族及在仙族地位不高时,倒是有过短暂的发泄与纾解,并非毫无经验。但自从任务有点起色开始,他便一步步踏上了禁欲的道途。 桓钦回忆着记忆里彻底模糊的、仿佛只是剪影的过去,只觉得应渊的身影无数年如一日鲜明。 他硬得发疼,也把被夹疼了的手指拔出来,转而去捏应渊不自觉挺起的胸口。 此处的皮rou松弛有度,抚摸时手感极佳,揉捏抓握更是弹性十足。 乳珠更是少有的敏感,但凡刮擦拉扯时稍微用力一点,很快便会硬得挺立在胸口,像是上好的珍珠,可在唇舌间尽情品尝。 万年以来,帝君清正自持,从来都把天规戒律放在心间,唯独在魔尊手里受尽了yin辱。 “嗯呃……”就算他极力想克制自己的反应,都难免有温热的吐息自口中喷洒出来,急促的,断续的,破碎的,还带了咿呀的哭腔,像是一把小小的刷子,时时刻刻挠人心扉。 这几乎让桓钦的征服欲翻腾到了顶峰,他干脆咬破舌尖,借着深吻将精血灌入应渊口中。 “唰。”逸散的修罗神力滋润了经脉,助桓钦稍稍压制应渊体内有意再次蒸腾的火毒,并误打误撞破解了迷障,显示出了这些日子因催使火毒造成的、被应渊掩饰的内伤。 于是,待应渊的视野恢复清晰,水色从眸边涌出,就发觉自己被混元玉带吊在床幔中央,前面悬空了一面镜子。 “重伤也能狠下心催使毒发,留下的内伤隐患都不在意,对吧?!”背后的桓钦在笑,笑得不似往常温和,连伪装都不再保留,而是极怒极愤的冷笑:“也对,你还摸着染青的结界想效仿呢,都不怕死到这个地步了,又何况区区火毒?!” 对着这样陌生却真实的桓钦,应渊顿觉毛骨悚然:“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桓钦从后方抱住他的腿弯,将双腿掰开了,臀缝对准镜子,悠然道:“当然是在想,怎么才能让你听话一些、乖顺一些,不要一天到晚想着以身殉道、命祭苍生!”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的笑容竟变大了:“对了,染苍他们几个,我留下性命,与其说是为了仙族不造反,不如直白点说……” “我当时确实是想,手里威胁你的筹码再多一点、再重一点。”桓钦看向镜子,也用头抵着应渊的颈,逼着他抬眸一起看。 温暖紧致的xiaoxue刚被手指玩过,虽然有点泛红了,但还是很淡的颜色,像是会呼吸般一张一合着。 “呃……”镜中的应渊闷呻一声,腰肢猛地一摇。 原来,是桓钦乘胜追击,一下子又捣鼓进去两根手指。 内中的四指缓缓张开、合拢,再张开,正将紧窄的xue口极尽全力扩张。 “呃唔……”明明火毒的再度发作已被桓钦镇压了,但应渊的视线还是再度模糊了。 这一回,是被他颊上止不住流落的泪水。 “桓钦……住手……”桓钦听见了前方的颤音与泣音,是应渊的破釜沉舟:“你若是敢,我再也不会喜欢你。” 桓钦顿时就哼笑了起来:“再也不会?”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混元玉带。 前不久为几对仙魔眷侣赐婚,恍然大悟地想到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得知应渊的心意。 “千年、万年,我们的关系永远止于朋友,而今更是只剩下敌人。”桓钦亲吻应渊的耳垂,似笑非笑地慨叹了一声:“我从未想过,你竟会在此刻承认。” 他忽然打出一道灵力,将混元玉带击落。 “啪。”玉带坠了下来,原处却还有一物牢不可破,竟是一抹被施了隐形咒术的艳红。 应渊猛然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根很长的红线,就系在里面,适才与混元玉带一起,紧得让他忽略了手指间不自然的触感。 是断情线,正牢牢连着他与桓钦的手指,似乎坚不可摧。 “啊!”就在应渊看着断情线震惊怔然的时候,突然间有泪涌出他的眼眶,伴随着溢出一声本能的哀鸣,而帝君更是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身体在半空中摇摇摆摆。 但突然开战的魔尊已掐握住他的腰身,不容抗拒地抬高了结实的臀瓣,将那根guntang的、尺寸完全堪称凶器的孽根对准从未被人染指的蜜处。 “呜呃!”在应渊咬紧了嘴唇,也吐出的那声如濒死夜莺的泣鸣声中,桓钦一寸寸顶了进去。 他势如破竹地剖开腔壁,完全没入柔韧湿暖的箍裹中,将纯净的粉白喂成了充血的脂色。 被破身的剧痛令应渊绷紧如弓弦,在弦断音绝的那一瞬,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白色的长发随着他头颅的垂落,如白雪泼洒一般覆盖了大半张脸,只留下被咬得艳红湿润的唇瓣,实在有一种凋零破碎的凄美感。 但于桓钦而言,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最初那一世,应渊晚上心血来潮找他下棋,不知不觉打扰他的好事;后面谋算成功,伪装帝尊更忙于公事,莫名其妙就把旧事抛诸脑后;而后,应渊非要揭开真相,他见招拆招抱有奢望,直到无法挽回,才狠下心痛下杀手,却也完全抛却杂念。 最终死于魔相却陷入循环,一次次和应渊杠上,就更是无心挂怀此等事情。 迄今为止,已逾十万年了,这一朝开荤,桓钦哪里能停得下来? 看着应渊隐忍到昏过去,修罗贪婪重欲的本性只让他想更进一步征服、摧毁、破坏,直到身下的人愿意示弱求饶,才施予一点慰藉般的退让。 “呃……”应渊身子一颤,一片空白的脑子被强行唤醒,只因一只手套住他被压榨过不止一次的前端,又一回故技重施却力道精准地欺负了起来。 手与口赋予的滋味截然不同,但更全面的包裹与力道时轻时重的按摩恰到好处,又有体内细密绵长的试探顶弄,无处不在地擦过敏感点,照样是此前经验少得可怜的应渊应付不来的。 “额嗯哼……”帝君浑身打着颤,白发摇摇晃晃着,被润得湿漉漉的。 或许是刺激太大,火毒又有迹象,他的眼睛再次看不见了,黑暗给予的只有无止境的guntang煎熬与火热摩擦。 桓钦却能看得清清楚楚,应渊无意识地仰头喘息,喉珠滑动着凸显出极紧实的优美线条,唇瓣时而张开、时而合拢,显是理智在天人交战。 “我的帝君,你放松点吧。”桓钦压住了他:“还是忘记了?我已经废了情罚,而大多数仙神都是暗中默许赞同的,足见众仙苦此律久已,你又何必如此隐忍?” 可是,应渊自幼受教于帝尊,天规戒律还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桓钦只得将应渊不自觉合拢的双腿抬起、掰开,一下下撞击着臀瓣。 那双修长的腿柔软地敞开着,迎接他的完全占有,红线始终未断。 “口是心非的骗子。”桓钦的小腹很快就完全贴住了应渊紧实的后臀,还在哭声里咬紧了应渊的后颈,仿佛将人牢牢钉穿。 他不停挺弄腰身、耸动贯穿,不给应渊除了泪落与哽咽外的任何机会:“我早前就说过,我一片真心。我也说,我会慢慢带你觉醒血脉,你非要冒险,现在又如何呢?” “桓钦……”最深处的曲折回廊被重重捅开时,被半吊着干得前仰后合的应渊呜咽一声,堪称梨花带雨、眼神涣散,偏偏寻救命稻草一般,攥紧了桓钦的手臂。 桓钦挑起眉头,探出手再次抚上应渊的腰臀。 此处被他撞击太狠,还下意识维持夹紧的姿势,明明是抗拒,身体却食髓知味地不停唆吸,还将全部重量托付而至。 到底是修罗的血脉,本质里的贪婪不会被仙血稀释,而是一如既往地遵循内心的欲望,舒服了就会想要更多。 “哈啊……”但于应渊而言,他好似整个人都挂在体内那根过于粗长硕大的棒身之上,不自觉锁紧吞吸,被cao得一度表情空茫失神,就连喘泣都成了奢望。 煎熬中,唯几根白发飘飘荡荡,巧之又巧地黏在脸上,又被含在嘴里。 一尺白素不知何时覆盖了帝君湿漉漉的眼睛,与如雪的发、潮红的脸一起,为他平添了几分湿软绝艳。 “好好感受吧。”桓钦低笑了一声,将齿列在应渊的后颈上扎入更深。 他用舌尖的血交融了应渊颈间的血,王族血脉相互融合着,身体亦是毫无罅隙。 乾坤引的光芒覆盖而去,针对的却再非仙灵,而是随着血脉而溢出的火毒。 桓钦甚至不在意自己的失血与消耗,只一味顶得更重更狠。 除了呻吟之外,他再不想听见应渊口中任何伤人的话语。 “嗬嗯……”可桓钦用力实在是太大太准,应渊被顶得忍不住哭了一声,就又咬牙强自忍着,直到被桓钦放下双腿,卡住腰腹按在胯上。 桓钦也太会折磨人了,一边贴近了使劲cao他,一边又揉又捏让他爽,每一个吮吻都让只能承受的应渊浑身发颤,无意识就吐出恳求之语:“……唔……轻点……” 应渊曾经天真地希冀过,这只是换了一种刀剑捅进身体的另类受伤,可桓钦一进去就迅速戳刺敏感点的行为,迅速打破了他的侥幸—— 快感像是凿穿了神魂,直接逼着应渊进入崭新的、全无了解的领域。 “别……不……”就像现在,他撑不住地挣动,啜泣着将膝盖抬起来,在空气中不停地往前爬。 可这样只会离镜子越来越近,火毒的稍微缓解,令应渊每次落下泪来,再次清爽的视线都能第一时间送来旖旎羞耻的场景。 譬如那一层皮rou轻薄但柔韧有力的小腹,是怎么被顶得撑涨起来的。 “你跑什么。”桓钦在背后瞧着青涩的应渊什么都不知道,连这般跪趴着往前逃只会更勾引人都没有意识到,忍不住逗了他一句:“染苍他们还在牢里,这次又多了那批向着你的仙君,我是不是该把他们关在一起?” 应渊逃避的动作一僵,顿住了。 他握紧了拳头,隐忍地跪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哼。”桓钦顺势把应渊揽进怀里,心里却有点后悔。 守着这样的心上人,自己前几世居然什么都没干,真是暴殄天物啊! 后悔,万分后悔,早知道应渊的反应如此可爱美味,他就不犹豫了,更休提念着应渊曾经的心思,试图成全他和那朵花。 他早在最初真正人生的那一世,就应该攻下仙界捏着那些人的性命,逼着应渊既不敢祭天,也不敢反抗,只能夜夜哭着求饶,白天还要穿得庄严肃穆,站在壁阶下随他上朝。 但凡当好这个天帝,但凡不杀仙军精锐,但凡留下三大帝君和帝尊,都是威胁应渊乖乖听话的好筹码,谁让他是个圣人呢! 桓钦眼底滑过疯狂扭曲的执念,指尖却轻柔极了,缓缓扯下应渊挣扎间被拨弄到颈上的尺素。 他发觉布料湿透了,也不知是太舒服了的情泪还是太委屈了的清泪。 但应渊的反应实在可敬可怜,桓钦看着他抿紧嘴唇明明不愿意,却为了染苍等人的性命,在自己身下发抖都在极力放松,让他能轻易剖开他的身体掼入最深处,适才怒火已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了。 “你什么时候能多为自己考虑一点呢?”然而,欲望的变化只浓不淡,桓钦只得亲了亲应渊的发顶,双手却卡紧了胯骨,将人深深地攫取。 适才大开大合地悍然攻势,转为了深入浅出地辗转磨砺,仅仅几下子屡次蹭过敏感点的重磨,魔尊便砥得帝君腰酸腿软,不得不挂在他身上仍由他恣意摆布。 “呜……”应渊一直咬紧了嘴唇,开始是一声不吭,后来忍不住溢出点哽咽,但从头到尾都很克制。 再后来,桓钦有意让应渊认清修罗族敏感重欲的本色,就解下身上的束缚,转而把他抱起来,直接压在镜子上cao弄。 “呜嗯……不要……”逃不掉的应渊再忍不住啜泣起来,可脸仍然只能贴着冰凉的镜面。 柔嫩的肌肤看似吹弹可破,却拥有再深的伤痕都留不下永久疤痕的治愈性,然此刻到处都是掐痕、指印、吻痕。 其上的温度甚至泌出热汗,与他被桓钦逼出guntang的吐息一道,将镜面晕染了一层层温热的水雾。 他的眼泪,便也不停地顺着镜面,淌落在桓钦的手心中。 可被桓钦完全控制的应渊,如今对着镜子完全打开的姿势,不得不亲眼目睹身体的变化,是怎么从紧致抗拒变得熟透贪婪。 被插得爽了会喷水,控制不住的修罗图腾更会出现,配着湿红的眼角,有一种不是仙神而是魅魔的错觉。 我在堕落。应渊恍惚间想到,在桓钦志得意满地再次吻过来时,视线空无地仰头看着幔帐顶部。 红艳艳的,明明是喜庆的颜色,他却觉得刺目。 而刺目了一会儿,涌起的火毒又夺走了应渊的视线。 “应渊?”桓钦捧着应渊的脸,柔声呼唤着,身下的撞击却又狠又辣,把人顶得不断往上耸。 这个姿势让张开的双腿但凡合拢,就会夹住桓钦的腰身,和湿润夹紧的xiaoxue一样,是无上的享受。 “……”应渊半睁着眼,视线因失明飘忽不定,蹙眉偏过头,将眼眶里蓄满的泪顺着眼角滑进白发里。 可他的身体仍是热乎乎的,极为热情地吞吸着桓钦的每一次攻势,贪婪地索求、迎合、唆吸、包裹。 见应渊不理自己,桓钦也不生气。 他的双手再次游移,往下抱起应渊的腰臀,手探入深处把玩臀rou,再把应渊翻过身弄成跪趴的姿势,让臀缝吞得更深,而他也能咬着应渊的耳朵笑叹一声:“咬的这么紧,身子比你人诚实多了。” “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应渊只能吟哦饮泣,听着曾经的至交兼暗恋之人、现在的宿命劲敌,伏在他身上餍足地发出得了趣而邪恣肆意的喘息低笑。 其实,应渊在最开始还会骂桓钦混账。 但很有经验的桓钦不过三两下,就找准了此前被手指探出的敏感点。 被顶着敏感带教训多了,应渊就无师自通了怎么叫、什么时候叫不要了、够了与放过我,又是何时何地说什么都没有用。 譬如此时此刻,桓钦扣住他的腰,轻轻拽着他的白发撩弄把玩,让他用跪趴着抬起腰臀的姿势,被顶着那处敏感点cao到腰腿软得不像话,他就无论是叫是哭是求饶,都不会再被放过了。 明明手指时不时抚上脸侧,适时为他拭去落下的热泪,唇边的温度和深吻也仍然温存,应渊却禁不住发抖。 有那么几个呼吸,他会想,如果当时应下了“你我之间,注定要有一个人率先低头。而你求我一声,我就会放过你一次”的条件,现在的处境会不会好一点。 但仅仅下一波攻势,应渊就自己得出了答案—— 不可能的,桓钦是玩文字游戏。 他可以放过自己一次,但一直做下去,直到自己像现在这样没力气再开口求饶,便是收割的时候了。 所以,那个条件不过是想提前瓦解自己的斗志,想要更快地驯服一个足够美丽倔强又身份贵重的玩物。 可这是不是爱呢? 应渊闭了闭眼睛。 断情线测试内心,谁说这样独特的感情、只对一个人起欲的心情,在修罗看来不是爱? 桓钦自以为是爱,而自己又真的早已动情,断情线自然也会因为此等“两情相悦”而始终不断。 真是可笑之至! “呃嗯……”心灵与身体的双重刺激和打击,逼得帝君无力反抗,他只能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地趴跪在魔尊硬邦邦的胯下,任由身体被迫发出背叛理智的呻吟喘泣。 臀谷间爽利极了,xiaoxue在快感里抽搐痉挛,拧紧地夹着粗大的性器用力吸吮,内里尽情吸吮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哪怕被顶弄得出水了还到处喷洒着,弄得臀缝水光潋滟,小腹更是凸起一个到处移动的弧度,都自始至终热情洋溢地含住不放。 当然,在还有余力之时,他也不是没挣扎过。 但激烈的挣动挣脱不了束缚,反而碍于被牢牢压制的姿势,更像是撅起正被干爽了的臀,扭腰摩擦着体内正挞伐鞭笞的性器取乐。 他看不见自己,看不见桓钦,白发铺散在肩头摇晃不已,乳尖被一下下掐揉着,逃避只会被插得更狠。 应渊本来就是为了寻求血脉的力量,才敢忤逆桓钦冒险去修罗族禁地,如今魔尊便为他梳理血脉,在他爽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咬住耳垂问他:“现在帝君可不是在演了吧?” 彼时的应渊快被潮水般涌动不休的快感逼疯,几乎哭得说不出话:“不……不要了……受不住了……桓钦……求求你……” “错了。”桓钦贴在他耳边呢喃细语:“凭借修罗王族血脉,你当然是怎么来都能撑住的。” 身体食髓知味地继续夹紧,无论多少次、什么姿势,都会在情欲的漩涡里畅游无阻,应渊对这样的自己觉得恐惧。 可他攥住桓钦的手臂哭得酣畅淋漓时,那点心理上的依赖便又和恐惧遥相并存了。 “记住这个感觉。”桓钦耐心地教导他:“就是这样,打开自己,顺从本能,你是身体的主人,血脉是你的工具,你该理所当然地享受,而不是被强加的条条框框束缚。” 应渊渐渐学会勾住桓钦的脖子,在深吻中拥有被掠夺的自觉,张嘴和他纠缠舌根,但又本能被曾经的所学所遵所扰,没一会儿就热泪盈眶地摇头想走:“不………不该沦陷………荒唐的情欲……不要……让我死吧……别这样对我……” “我不希望再听到半个死字,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不要。”见应渊还执迷不悟,被气笑的桓钦展现了骨子里的霸道:“以后,你在床上只能喊我的名字。” 于闷呻哽咽的哭喘里,他将修罗神力灌入应渊体内,让应渊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 桓钦甚至把被打上烙印的应渊再次抱起,压在镜子前,让他看见修罗图腾欢迎一般的闪动:“应渊,看见了吗?” “你的身体在欢呼,向我索要更多神力。”桓钦温柔地擦掉他的眼泪,温柔地呼唤他的名字,却残忍地逼迫他将己身所有狼狈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主动觉醒血脉,就注定逃不掉了。” 应渊闭上眼睛,泪落无声。 桓钦便也不再吭声。 直到被cao熟了的xiaoxue充血肿胀,内部收缩着湿热的内壁裹紧了rou杵,把粗大顶端唆吸箍紧到再难拔出,桓钦才忍不住咬着应渊的耳朵,将应渊的手按在被插得鼓胀凸起的小腹上,顶着敏感点抖动腰肢浇灌。 灌入深处只将皮rou撑得更涨,凸起的腹肌颜色也从薄红变成了被灼烫的艳红。 桓钦轻轻抚摸应渊凌乱的长发,始终不舍得拔出来,只勉为其难退出了一小会儿,让应渊看见鼓胀的小腹中被灌入了多少,xue口甬道的里里外外又是如何被浊白填满。 然后,他总算把应渊转过身,让人趴在自己怀里,从下往上又直直地插到底部。 “……唔……”应渊低声喘息着,呼吸声极为急促。 桓钦似乎并不着急,反而抬手抚弄他的发丝,眼神柔软地等待他开口说点什么。 “桓钦,其实我上次就说过了。”应渊便也笑了一声,抬眸看向仍然紧紧连着断情线。 他眼底自嘲依旧,却又多了破碎的哽咽:“那是伴我千年万年的幻象计都星君,不是处心积虑的魔尊,更不是现在游刃有余的天帝。” 桓钦的动作一停,而后陡然一颤。 “啪。”断情线断成两截,从彼此指尖脱落。 他静静地看着不再相连的红线,少顷蓦然一笑:“哼,你还真是狠心。” 手探过来时,应渊很是冷静,只静静等待下一轮定然加剧的折辱。 “你就没发现吗?”可是,桓钦的指腹只是擦过他轻微刺痛的眼角:“你在哭。” 应渊陡然一惊,睁大的眼眸在意识到之后更是泪落如珠。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桓钦自己都没想到,他竟能这般冷静地看待情断,只有合该如此的释然。 桓钦甚至不再解释做了多少隐忍,从攻入仙界前后克制杀伐,到有多想杀光意yin的人,再到想折了非要应渊解开血脉却思虑不周差点让他火毒发作当场入魔的仞魂剑。 可魔尊最终只是似笑非笑:“帝君不觉得这是真心,只以为本尊需要一个彰显功绩地位的战利品,却执迷不悟地把不让你死的执念当成真心,骗过自己也骗过了断情线,是吧?” “呵。”应渊神色寡淡地笑了一下,可声音中毫无笑意:“仙魔对立早以注定,背后一剑本君可以理解。但你击败帝尊,用染了对我恩重如山之人鲜血的战袍裹住吐血昏过去的本君送回衍虚天宫的时候,又在想什么呢?” “你还说爱我……”应渊忍不住更笑了:“桓钦啊,我还是那句话,你骗我就算了,别自欺欺人。” 他甚至已经不在意赤裸着仍为人鱼rou的处境,随意摇了摇头,由着凌乱湿热的白发搔刮彼此的胸膛与肩膀,指尖点了点桓钦的心口,笑意越发清苦淡然:“也是你能耐,连断情线都能骗过去。” “应渊,如果只是这样,我绝不会为你舍命。”桓钦却是叹了口气:“不过,既然你不在意自己的命,那想来我的就更无所谓了?” 应渊错愕万分,可他来不及追问便被推倒在镜子前。 心口蓦然一凉,然后痛与热接踵而至。 “噗呲。”腰中间彻底刺穿桓钦的心房,又稍稍刺破了他的心口。 这一上一下的姿势,令桓钦的心头血顺着剑刃迅速流淌,一滴滴汇入应渊的心脉。 乾坤引更是全力以赴,将火毒与灵力一同吞噬,再借着同源的血脉,被桓钦奉还了修炼后融合的修罗神力与精纯仙力,助应渊永夜功运转、仙灵渐恢复。 “桓钦!”瞧着身上的魔愈加血色全无的脸,应渊终于慌张起来。 他怎么都想不到,桓钦能为了他一句话做到这等地步。 “帝君认定本尊负你在先,我便给你一个机会。”桓钦不以为意,只抓住应渊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背。 他带应渊摸索着,握住了腰中剑的剑柄,淡淡一笑:“来,应渊,杀了我,重获自由。” “桓钦……”应渊的唇在颤,手也是。 桓钦却毫不在意地松开了手,任由应渊握住可以置自己于死地的凶器。 那满是鲜血的手抚上白发,他露出一抹苦楚的笑,抢先堵住了应渊可能嘴硬的路:“你可行行好吧,千万别用我这天帝当的不错,杀了我会使各界动荡来敷衍。” “我们心知肚明,六界至尊唯你我二人,谁上去,都能做得很好。”想到最初那一世的对峙,桓钦深深望进应渊眸中:“可应渊啊,你做了这万年的青离帝君,心中可曾有一丝快意?!” 应渊骤然一震,唇瓣触动着想要反驳,却在桓钦叹息而透彻的眼神中愣是无言以对。 “染苍对你很好,但隔阂从修罗族灭就已注定,就只会给你无止境的逼迫跟压抑,而我不同……”他笑了起来,眼神真挚又柔软:“除了图谋六界,我对你,那万年陪伴从来出自本心。” 桓钦将唇角贴上应渊闻言顿时更加湿红的眼角,笑叹一声:“我修罗王族多偏执之辈,就像玄夜,他自以为天下和染青并重,最终却只要染青。可于我而言,天下根本没有你重要。” 最初那一世,我躺在魔相里等待终局,却听见了刚离开魔相的你主动神陨。 明明还不懂真情为何,就已突兀振奋起来,拼着重伤之躯,硬是爬出了魔相。 那朵花自尽的还挺快,我环顾四周无你,只觉活着也索然无味,由着被乾坤引吸干仙灵的仙神倒在背后,尸骨堆积如山。 直到灭世进行到最后一步,从沉睡中被惊醒的天道化身现出了身影。 祂无奈又叹息地瞧着我,唤了一声,罗睺计都。 而后,我的记忆便模糊不清了,这段经历更是数度轮转都未曾忆起,只有最鲜明的那一幕永铭心中。 应渊猛然一颤,捏着剑柄的手指不自觉一用力,捅得桓钦心口发疼。 可桓钦完全顾不上,只因他分明看见,坠落在地上的红线跟着颤了颤,像是只差一把火了。 “天下没有我重要?”应渊忽然反问道:“那你为何……魔尊又为何要挑起事端?别和本君说不能和平解决,我早在第一次于魔界碰上你,就表明了认错、和谈与道歉的态度。” 界域之树的事情,他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 魔界有魔尊,魔尊知晓此事,应渊作为帝君当日便给出了答复—— 我听凭发落,只望尊者切莫再兴兵祸。 结果,桓钦到底还是没有继续做那个陪伴帝君千年万年的计都星君,而是在战场上揭开了魔尊的身份。 “天帝之位不重要,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应渊无疑是极为敏锐的:“除了我,私情与公事应当分开,魔尊。” 桓钦抿了抿唇,目光有点躲闪。 “看着我,桓钦。”应渊却在此刻变得强势霸道而富有攻击性:“我要这个答案。” 桓钦不得不抬起头,直视应渊通透的、能将人心鬼蜮完全看破的目光。 适才那一幕出自真心,并非苦rou计,现下心头血流逝,就连修罗神力、仙灵之力都大量转移,应渊掌控的力量已足以反制住他了。 “我要各族平等,天下再不会由出生就决定一切。”桓钦到底还是说了九世以来的愿景:“你我,修罗,都再非罪孽,结合更是理所当然,再不用受戒律束缚。所以,不能让九重天永远高高在上、统御万族。” 应渊闭了闭眼睛,拔出了腰中剑。 剑抽离骨血的疼痛之中,桓钦微微一怔,已被应渊倾身推倒。 他们还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应渊运转修罗神力的动作有些生涩僵硬,但看得出很努力了。 “……”血被止住,灵力的深层交汇便只能通过毫无罅隙嵌于一体的私密之处,桓钦感受的到,一动不动的应渊正为自己疗伤。 可是,在羞恼赧然的瞪视下,魔尊还是无法抑制地硬得不行。 没办法,帝君满头银丝垂落,脸色潮湿绯红,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抵靠着心口运功,怎么看怎么容易勾起此前的深刻记忆。 即便是很正经地在调息养伤,桓钦还是憋得腹下胀痛,也就撑得应渊额角再见细汗,双腿内侧轻微痉挛,xiaoxue本能地随之收缩掴紧。 “……呼!”桓钦喘了一口粗气,身上发着烫。 他按了按昏昏沉沉的脑子,觉得这回大概是吸来的火毒发作了,才会这般煎熬难耐。 不过,桓钦还是发现了应渊的小动作—— 帝君悄悄把手背在了身后,还捡回了半件衣服披在身上,尽可能藏藏掖掖的。 ‘哼。’魔尊心里哼笑,却一时半会没有拆穿他。 直到胯上的腰被陡然迸溅的灼热烫得软了下去,他方忽然出手,卡住软绵绵的细腰,重重翻过了身。 “呜!”xue内湿滑更方便桓钦动作,应渊被连续不断的撞击顶得呜咽一声,等回过神时,已小腹鼓胀地兜住了满腔热液。 桓钦捉住他躲藏的那只手,在唇边轻轻吮吻。 断续的红线被偷偷换了位置,本该有仙咒为之掩去模样、提起轻重,令之如风一般轻盈环绕,难以察觉。 此刻却好端端地、明目张胆地系在帝君的尾指上,另一端拴住的正是魔尊曾被一人以半生修为寻来的生骨石重塑的那只手。 “桓钦……”没能藏住的应渊把破破烂烂的袖口掖了掖,忽然就泪落涟涟:“青离帝君理所当然辅佐新任天帝,但我做不到原谅你。” 桓钦轻轻拥住了他,是极近温柔的,也似乎是不再强硬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永远别想效仿染青化作结界。” “天下重要,理想更重要,可都不如你。”魔尊直言不讳道:“若你再敢为天下牺牲,神陨魂消,本尊就让整个六界都给你陪葬!” 帝君头皮发麻地一挣,抬头对上了他无比认真肯定的目光,终是无声。 “应渊。”似乎感受到顺从,温柔的拥抱更是变了味道,宽大的手掌卡住颈间,桓钦重新将应渊桎梏在身下:“我知道,天规戒律中情罚已废,可你心中情罚不破。” 一个吻印在色泽湿艳、痕迹斑驳的修长颈项上,覆住了滑动的喉珠,从吻化作舔舐啃噬,激起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是本尊始终强求。”借着之前留下的黏腻热液,桓钦的力道愈加大,速度也更快了:“但我不惧你恨,不求你原谅,只怕你过于心软隐忍。” 他用勾着红线的手,来回抚摸应渊的身体:“修罗的本性是什么呢?” “征战掠夺,杀伐享受,任性自我。”应渊回答不了他,如今的顶弄已是凭他的身体素质和体力都无从招架,只能听着桓钦自问自答:“你该坦然接受血脉的沸腾,然后反客为主。” 魔尊说着,眸色幽深地看着帝君。 克己复礼的神从不愿陷入六神无主的境地,如今却清晰感知到了身体在迫不得已时的背叛。 他的大腿被压在胸前时,饱受施暴者鞭挞的xuerou一阵阵蠕动,贪婪到几近于谄媚讨好,可能还发出欲求不满的酥痒,也不知是对侵犯所致的快感,还是对汹涌澎湃的灵力。 上身更是惨不忍睹,到处都是带血的牙印、暗红的吻痕与发红的掐印,脖颈、腰上和胸口更是青紫一片连一片。 双修治愈着内伤,稳定着修罗血脉,可他唯独故意没治疗这点皮外伤。 “应渊,你这般模样,可比平时正正经经好看多了。”桓钦笑了起来:“这并非羞辱你,只是实话实说。” 他想起之前情热,把应渊摁在怀里狂顶,但凡躲一下就掐一回乳尖再含在口中吮吻并狠狠戳刺敏感点,直到应渊哭着不敢再跑为止。 真难怪应渊觉得把他当做玩物,可美人在怀,他一个禁欲了十万年好不容易开荤的修罗,真的忍不住啊。 “桓钦!”应渊眼角湿红微肿,可能自己都没发现语气里的浓重控诉:“我后悔了,刚才那一剑就该再捅一会儿!” 桓钦莞尔一笑:“只是一会儿?你还真是心软。” 他直接把应渊整个人抱起来,将细瘦的双臂环上自己脖子,手臂穿过弯曲的膝弯,托起应渊的臀。 这个姿势将着力点完全落在小腹上,应渊被顶得一声都哼不出来了,只发着抖淅淅沥沥地洒出爽透了的yin水,软烂艳红的xue眼大开着贴上桓钦的腹肌,被睾丸拍打出泥泞的白浪。 “呃……”一望无际的欲壑中,他发出无声的哀鸣,手指疯狂无规则地抠挠桓钦的后背,直到彼此灌输的力量在无形间达成循环。 应渊的状态越来越好,火毒的挣扎被屡次压下,只能龟缩在身体角落,如毒蛇一般等待时机。 在此过程中,神力的巨浪如同涨潮席卷而至,yin靡的水声一直充斥在九重天最为尊贵的帝君体内,伴随着新任天帝粗重的喘息。 直到桓钦餍足地拔出来,距离暴雨倾盆的洞房花烛之初,已足足三天三夜了。 应渊的眼神完全是涣散的,才从胸口被拉回来按摩的腿还大大敞开着,膝盖曲起往外。 他被桓钦干得合不拢腿根,呼吸声十分微弱,小腹鼓胀着,xue口里外都溢满浊白,软rou红肿泥泞地嘟起来堵住了,一点儿都流不出来。 帝君好半天才缓过来,正对上了魔尊含情脉脉却不乏得意的戏谑表情。 一时间,他只觉得手特别痒,想揍人。 “啵。”欣赏着这一幕的桓钦赶忙凑过去亲了爱侣一口,狡猾地转移了话题:“我逼你成婚的消息,应该被染苍他们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