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出色的学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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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很温柔。爱茉尔再次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那双漆沉的眸底似乎隐藏着某种……恣睢乱窜的火苗,若是没有他的接力隐忍压制,只怕眼看就要喷薄爆发,烛天燎原。 毫无预警地,他一掌覆上了她的小腹。 “唔……嗯……” 少女发出一声孱弱的叫,腰身几乎弯了下去。汤姆用无杖魔法暗暗探测姑娘体内的状况,结果正如他所料:红肿、抽痛、过度兴奋、缺乏……爱护…… 体内的那些震颤洇透她guntang的皮肤和他微凉的指尖,瞬间席卷了汤姆全身。他猛地低嘶了一口气,像忽然回过神来一样,把手立刻拿开了。 爱茉尔实在太难受了,双手紧紧护住腰腹,哀求地望着他,“先……先生,求、求你……帮帮我……” 少女语气里带了呜咽,听着像快要哭出声来一样。汤姆从来没有亲自查验过欢爱粉对受害者产生的具体生理影响。从原则上来讲,他厌恶这些肮脏卑鄙的伎俩,虽然在博金-博克时他也售卖过不少这东西,但这一刻,看到它对他最心爱的学生——他像骨血般疼爱的小姑娘——所造成的伤害,他竟然对以前的行为产生了些许负罪感。 当然,霍格沃茨校内——乃至英国魔法界——都不可能有欢爱粉的治疗方法。解药需要一种远在大西洋彼岸的神奇生物——绝音鸟幼雏跳动的、新鲜的心脏。这种鸟类在仲夏繁殖,而现在正值初冬。如果爱茉尔去找布莱尼护士,她或许会用退烧药水来帮助她缓解症状,但在未来的大半年里——直到解药被做好——她都要不时经受那些渗透皮肤的粉末的折磨。 所以,他们手头上唯一可行的治疗方法,就是让药完满发挥其效用。 “嗯,” 汤姆听自己缓缓地吐出这句话,“我有办法……帮你……” 帮助学生,毕竟是教授的本分,不是吗? 反正,他无论如何都会确保:今晚要发生的事,世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哦,天啊!谢……谢……谢谢您,里德尔教授!我真的……好、好难受……” 那一刻,爱茉尔真真觉得里德尔教授是她在世上最最亲爱的人。 他仍旧紧紧凝视着她,目光沉静,几乎看不出一丝异样,却又和平常不太一样。 但爱茉尔来不及细想。他的嗓音像催眠曲一样传来,语调缓慢起伏,唤她昵称的声调尤其悦耳。 “哪里难受,Amore?” 乌眸不放过她些微的举止动作,“告诉我,到底哪里难受?” 爱茉尔愣愣地望着他,忽然意识到,他真的是在等着她回答这句话。 她的脸像被火烧着了一样热,那个字始终羞于启齿。 “我的……我的……” 她咬着唇,闭上眼,羞怯难当。 “下面……” 祈祷着他能就此放过她,赶快开始治疗方法。 但他没有。他往前更进一步,垂眸凝视着她,滚热的呼吸打在她本就发烫的脸颊上。 “说清楚,下面是哪里?” 面前的少女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汤姆于心不忍,但他必须这么做,如果要继续到下一步,就必须过这个坎。 “隐……私……的……地方,先、先生……” 能在这种时候想到“隐私”这个词,爱茉尔都觉得分院帽应该把她分去拉文克劳了。 “嗯……”,里德尔教授的声音低成了耳语,几乎是用气声说出的这个字。他声音里似乎带了一声急促的喘息,但她想,这应该是她的错觉,因为下一秒,他的声音再次变得沉稳坚定。 “让我看看,你难受在哪里。” 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道命令。 爱茉尔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抬头看他,发现他眼里毫无戏谑,表情冷静、沉着,对待她像对待一个临床病人一样,严肃的表情就像在等着她交上星期布置的狼毒药剂论文一样。 只不过,此时的声音比在课上的时候更加亲和、温暖。 “您想让我……掀起裙子,还是……弯过腰去……” 问完,她才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被药折磨得发了疯。里德尔教授肯定没有那层意思,他只是在好心帮她而已,她怎么能说出那种下流的话? 她捂住了脸,恨不能地上裂开个洞,永永远远把她吞噬,再也别叫她爬出来。 “It’s up to you, my dearest.”(随你,我最亲爱的。) 他轻柔地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脸上移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暖、和善、沉静,没有责怪她的失礼,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爱茉尔低垂着头,痉挛般地点了点,不敢再犹豫,颤抖着双手捏起了裙裾。 汤姆沉沉地出了口气。黑色的蕾丝几乎无法容纳她伴随脉搏的律动,褶皱淌出一缕缕银丝,光溜溜、湿漉漉,在烛火下闪闪发亮,而爱茉尔身上独有的气息——纯净、青涩、稚嫩、带着几分无辜,现在却又无比激奋——都变得更加浓郁。 她小心翼翼抬头,里德尔教授正沉着镇定、泰然自若地观察着她被粉末伤害、蹂躏的地方,神情几乎与平常上课时一样,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波动。 但哪里,又与平时不太一样…… 她突然意识到,平日里的里德尔教授,身姿虽然笔挺,却毫不刻板,反而带着些散漫的慵懒闲适;可此时的里德尔教授,站姿却过于挺拔了;他一动不动,就像是被施了immobulus一样,凝定在那里。 像一只盯上可口猎物的蛇,正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他就那样盯着她,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几乎过去了一个世纪之后,她才鼓起勇气,抠弄着裙裾,闪躲的目光小心翼翼望向他的眼睛。 烛火下,教授低垂的乌黑羽睫浓密到能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洒下两道扇形的阴影。但即便如此,无与伦比的炙烈目光仍旧从浓睫下灼灼外溢。 开口时,气息沉缓,像是极力控制着一样。 “可怜的姑娘……你觉得该如何惩罚布莱克那几个男生?” 爱茉尔记起了艾弗里和布莱克对她的辱骂,浑身因愤怒而颤抖。 “关禁闭……不,我想让他们……用血笔默写道歉信,或者……” 她咬着唇,没有说下去。 “Perhaps, along with a dose of the cruciatus curse?”(或者,再加一剂钻心剜骨?) 听他这么说,小姑娘惊讶得樱唇半启,微微露出了几颗珍珠一样的贝齿。 作为级长,爱茉尔偶尔会被里德尔教授咨询如何惩罚其他学生,但她着实没想到,他非但在一件与她有利益冲突的事上咨询她的处罚意见,还提出用不可饶恕咒来惩罚她的死对头。虽然……她想,她适才所思所想也大抵如他所说…… 她呆呆抬头望着他。里德尔教授正居高临下望着她,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眼里闪出狡黠的笑意中含了无言的默契。 这种明目张胆的偏袒,这种分外出格的保护……这超出了她的想象。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过她,不管是其他的老师,还是她那些只能同享乐不会共患难的朋友,当然,更不可能是她的继父和母亲。 "Th…Thank you...sir..."(谢谢您……先生……) 小姑娘声音颤抖,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哆嗦着的手还捏着布料,漂亮的杏眸蒙了一层水凌凌的光晕,既期待又恳求地盯着他,美得不像话…… 那么温顺,那么听话,那么充满了信任。 汤姆忽然意识到,如果他想,他可以对眼前的少女做任何事——满足他一己私欲的事,对她的疗愈……完全没有必要的事…… “Do you trust me, Amore?”(你相信我吗,爱茉尔?) 里德尔教授站起来,转到爱茉尔身后,轻轻把她往书桌那边推,最后轻柔地把她转了个身,再次面向他。 “Y…yes, professor…”(是、是的,教授……) 汤姆看得出,爱茉尔想为了他表现得勇敢,想配得上他的赞扬、帮助、信任,但最重要的是,她想向他证明,她是多么感激他能帮助她。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这些之下,情窦初开的少女,其内心深处也正被一种逐渐苏醒、饥渴难耐的感觉占据,即便她自己也不清楚这种感觉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者说,为了谁…… “Good girl.”(乖女孩儿) 他说得很轻,眼里闪着善意的笑。 从来没有人如此称呼过她。爱茉尔浑身一阵战栗,双腿一软,靠在身后的书桌上才没有摔倒。 一只有力的手臂居高临下地揽住她的腰,把她直接抱上了书桌,轻轻稳稳让她坐好。原本在书桌上的那摞卷子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 她和任何一个教授都从来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迷迷糊糊地抬头望着里德尔,脑子里乱哄哄一片,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姑娘颤巍巍坐在书桌边缘上,紧咬着唇,裙裾散乱在膝上,不知是否该并拢双腿,还是该让难受的地方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汤姆从她腰间把手移开,双手在她两侧撑住桌子,躬身望着她;纤柔温暖的触感从掌间一消失,却又瞬时有些后悔。 “Amore, I am going to give you a kiss now.”(爱茉尔,我现在要吻你了。) 教授的声音很柔,尤其是唤她名字的语调。她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晕乎乎的脑子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But——"(可是——) “I thought you trust me.”(我以为你是信任我的。) 里德尔教授微微眯起了眼。爱茉尔知道,那是他对学生不满意时候的表情。 “I…I do, but——”(我、我信任您,但——) “但是什么?” 她一噎,无话可说。他又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指尖渗透着墨迹的芳香……让她极想伸出舌尖舔食干净。 “一个吻而已,Amore”,他轻声安慰,“并没什么了不得的,是不是?” 她动摇了,羞怯地垂下眼,神色有几分哀伤,“我还从来没被……吻、吻过。” 汤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内心的复杂情绪。他的小姑娘大概从没想过,自己的初吻会发生在这种情况下,不浪漫,也不够温馨。他或许有一丝懊恼,懊恼自己没能给她她想要的,但更多的是窃喜——那群一无是处的纯血统花花太岁没有沾染上她。 ……她还可以是他的,完完整整都是…… 他努力让脑子里冒出来的那个声音闭嘴,把那些肮脏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You can still refuse, Amore.”(你是可以拒绝的,亲爱的。) 教授双眉微挑,征询她的意见,指尖仍旧轻柔地滑抚着她的脸颊。 “别怕,只是个简单的吻……就一下,嗯?” 爱茉尔不敢看他,只能微微点了下头。 汤姆深深吸了口气。有那么一刻,他感觉好像他和她各自的某些东西可以融合成一个整体。汤姆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它很像在缴械投降。 “Do you trust me, Amore?”(你相信我吗,爱茉尔?) 自己的声音格外低沉哑涩,怀中的少女抬起头,唇咬得几乎出血,眼神里满是哀求。汤姆明白那眼神里的意义,她在默默地恳求他像她是他学生期间那样对待她:做她的慰藉,她的安抚,她的支撑…… “I do, sir.”(我信任你,先生。) 少女声音哽咽,嗓腔里都是呜咽的泪。 “乖女孩儿。” 这话说得很轻。话音刚落,他就用一指挑起她的下颚,微凉的唇瓣轻轻触了触她的唇。那是爱茉尔能想象到的,最最温柔的吻,安静无声、体贴耐心,一种最简单的、对喜爱的表达——但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她的眸,就像在探寻、挖掘她的内心,她的思想、她的灵魂。 汤姆慢慢向后退去,但他没有错过她从齿间探出的小舌尖儿…… 飞快的一下,从唇上舔去他留下的味道。 他的唇角忍不住上扬,轻柔舒缓地用手指在她的下巴上打出一个个小圈儿。 “How does it feel, my dearest?”(感觉如何,我最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