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少女和她的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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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门被打开,迎面的就是黑漆漆的枪口。 玄烛坐在桌子前,身前放着的手提箱已经打开,她顺着声音转头望向来源处,对上了那双冷冽肃然的墨绿眸子,和他手里乌黑冰凉的手枪。 兰陵王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起伏,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带着些冰雪初融的冷:“把药放下。” 赶上了。 他整理记忆耽误了些时间,但所幸他仍旧赶上了这个时间节点,在她要把药剂注射进体内的时候,提前赶到了这个破烂的小居民楼,踹开了门。 少女对于他发疯的举动表现得很平静,放下手上正在插入注射针头的药剂,安静地看着他。 老朋友了。 锐影一直在调查星河生命,很不巧的,在两年前锐影启动了猎杀星河生命高管的任务,而兰陵王遂定的目标恰好是她——虽然在中间换过人,但是那些人连她的尾气都摸不到,于是又换回了兰陵王。 就像现在,她在这个老旧的居民区住了三个月,也只有兰陵王会循着味道找过来,像个狗皮膏药。 兰陵王对自己荣获狗皮膏药的评价一无所知,他又闻到了房间里似有若无的橘子味,糟糕的记忆用上脑海,后xue里传来空虚的瘙痒感,熟悉到令人头皮发麻。 “……” 兰陵王忍不住要骂人,都重生了,他根本还没被她cao过,怎么一闻到她的橘子味还是不自觉的开始发情。 他举着枪抵住她的额头,将那根注射器收进手提箱,啪嗒一声扣上锁,扔到一旁。 来得不算晚。 上一世他也赶来了,没让她注射这管药剂,只是将她铐住带回了锐影,留候审问。 她被抓起来之后神色恹恹,问什么都不说,只会说一句话:“把药给我。” 他们以为这管药是某种成瘾性的药物让她思之如狂,又或者是什么救命的药物她必须借此来续命,因此一直管制着没给她,以此作为要挟。 但是在最后,却发现这不过是包装简陋的K-0082,无色,有强烈刺激性气味,注射进体内两个小时后会产生昏睡症状,在六个小时内会在睡梦中猝死。 没有人会相信星河生命的高管会注射这种东西自杀,他们贪生怕死得要命,怎么可能在被抓到之前就选择用要自尽? 后面,她逃了出去。 低头看着她平静的神色,却是看不出任何抑郁,她太平静了,不像是自杀的人。 少女抬头看着他,目光宁静得像是睡莲缸中的池水,倒映着窗外的景色。橘子的味道馨香清甜,扑面而来的时候让他不由自主地喉结一滚,半张面具下的唇瓣本能地顺从着张开,被插入深喉的感觉如影随形。 发什么疯! 兰陵王敏锐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垂下眼眸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某种呼之欲出的渴望让他呼吸粗重,灵魂里渴求的呼唤让他绷紧了小幅,当机立断收了枪。 他发情了。 情欲憋着的滋味有多煎熬,他是尝过的。 玄烛曾经把他关在实验室里整整三天没有搭理,他生生熬到失禁也没能射出来一滴,yinnang因发情一直鼓胀着,jingye堆积在腹中胀痛无比,他在射不出的憋胀感觉中昏死过去,再加上有伤在身,身体不自觉地高热起来。 昏昏沉沉中被她的触肢填满后xue,像是在沙漠独行的干渴旅人接触到了一捧冰雪,冰凉的触感让他喘息不止,仰着头在反复的粗暴抽插下,控制不住地连续高潮。 成瘾性和依赖性。 他从未想过这两个词语会出现在他身上。 她身上的那种橘子香味很淡,却能让他瞬间起反应……他也想过离她远一点,甚至放弃猎杀任务,但他在一个晚上,距离她两千公里的基地里突然发情的时候,他知道这辈子毁了。 那个时候她牢牢占据着星河生命的实验基地,狂暴化的实验体让锐影忌惮无比,在发现她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愿时,他们放弃了继续攻坚,带着剩余部队撤离,算是暂时和解。 兰陵王在黑夜中奔袭,他连夜赶往实验基地。 当他抵达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门都被打开,里面的电力系统已经停摆,她靠着触肢倒悬吊在排气管道下,在他手电筒的灯光照射中缓缓落地。 熟悉的橘子香。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她面前,在欲望的焦灼中埋在她肩头,鼻尖萦绕的香味缓解了几分干渴和燥热,他喘着粗气,握住她的触肢。 “cao我。” …… “cao我。” “你闲出病了,到我这来发疯了?” 玄烛终于有所反应,但仍旧是淡淡的。她看着他突然扔掉枪,看着他眼眸里露出挣扎的神色,看着他握住她的手腕,半跪在她椅子边,说出这惊世骇俗的两个字。 她不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上床。 所以应该是他发疯了,对吧。 他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沙哑:“……你理应对此负责。” 玄烛:“?” “你是在玩什么很新颖的PLAY吗?”她低头审视着这个男人,捏着他的戴着面具的下巴,“想玩情趣去找你马子,别来烦我。” 真是要命…… 发情的时候,就连她的触摸都是一种抚慰。 兰陵王喉结滚动,他说:“我没马子。” 少女低头看着他。 所以呢? 重点是这个吗? 兰陵王难耐地闷哼一声,他握着他的手,被小幅的阻塞折磨得呼吸微滞,声音染上情欲的嘶哑:“……我很干净。” 当初她狂暴化的时候,把他抵在餐桌上cao,看他只是轻轻taonong就已经射了出来,触肢的动作明显停顿一下,而后轻柔了许多。 她对cao他这件事并不感觉到愧疚。事实上她没多少人类的情感,在cao他的时候多半是在缓解体内躁动的因子,但初次的时候,她的确温柔。 兰陵王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回答是:“因为干净。” 她漆黑的瞳孔冰冷地注视着他:“就像男人有处女情结,我对性伴侣的要求并不高,但你足够合格。我没有必要因为身份立场让彼此的交媾变得痛苦不堪。” 他以为他会死在那里。 但她把他放走了。 他在实验基地里和她打架打到最后不仅身上皮开rou绽遍布青紫,屁股里还被灌了一肚子的jingye,一边走一边溢出来,带着浓烈的橘子气息。 并不难闻。 但代表的意义却过于羞辱。 兰陵王在据点的卫生间里,用仪器给自己灌肠的时候,屈辱感登到顶峰。 猎人被猎杀目标cao得高潮,多么荒唐。 她和他打架的时候并没有痛下杀手,或许是因为她处于狂暴化的状态却又恰好赶上发情期,战斗力并不如平常那样凶狠。因此只是把他cao得失神,用触手玩弄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将他的xue里灌满jingye罢了。 ……灌满jingye罢了。 兰陵王在休整半个月后带着锐利刀锋潜伏进入实验基地,他监视半个月,发现她未曾离开这里。 第二次猎杀,他砍断了她五只触手,透明的粘液从断口里溢出,淌了一地,她被激怒,剩余的只触手卷起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提拎起来,将断裂的触肢塞进他的嘴巴里,让那些液体溢满他的喉咙。 想要呼吸就要张口将那些液体吞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倒在地上捂着胃催吐,眼神冰冷地将他再次压在墙角,用触肢填满了他下半身所有的孔眼。 也是从那一次之后,他开始发情。 但他的发情无法得到有效抑制。 他的任务依旧是猎杀她,他不能找人替代自己来完成这个任务,没有时间抽空去做全面的检查。 因为锐影没有人愿意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狂暴化的实验体,尤其是玄烛这个级别的存在,堪称人形杀器。想要杀死她,就必须得有人接近她,试探出她的弱点,再一击毙命。 去试探这样一个存在,和送死的小白鼠,没什么区别。 谁愿意送死? 兰陵王发情的那天晚上,浑浑噩噩地走到了实验基地,他喘着粗气,顺着灯光穿过走廊,在洗浴室看见了刚刚清洗完身体的她。 ……衣服也没穿。 好想被她cao。 荒诞诡异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他的下半身已经不自觉地硬了,后xue分泌出热流,积攒着润滑的液体方便她进入逼仄生涩的xue中。 他混沌的头脑渴望着某种事情的发生,不断催促着他往那个方向继续前行。 但他的理智撕扯着他。 少女没什么感情地从他身边离开,边走边穿衣服,她的触手长出了新的部分,只是颜色看起来浅淡而稚嫩,有些粉。 就用这个cao进去。 兰陵王抓住了那截新生的触芽,她回头看他,虎口顷刻抵在他脖颈上,微微眯眼。 她大有“他再弄断她的触手她就掰断他脖子”的意思。 他无暇顾及。 好闻的橘子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兰陵王闷哼一声。浑身的血液顷刻崩腾,他几乎再刹那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手上。 玄烛:“……” 善解人意的少女帮他解决了这次发情,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扔出了基地。 发情期的亲密接触并没有改善他们之间的关系,兰陵王带着刀来猎杀的时候她同样没有手下留情,他的肋骨断了几根,像是垃圾一样被触肢扔在地上,止不住地痉挛呕血。 血凝在面具里又滑又腥还恶心,他解开面具,光是这个动作就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身体瘫软在地上,气若游丝,动弹不得。 呼吸带着血沫,灼烧的痛感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兰陵王咳呛着握紧手中的面具,看着她走到他身边。 ……熟悉的橘子香。 兰陵王痛苦闷哼,蜷曲起来。 …… “发情期到了还来打架,你可真是有闲情逸致。” 这是自她离开锐影分部后,她和他说过的第一句话。 兰陵王扯了扯嘴角,他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看她断裂的触肢凝出保护层止住了从断口处奔涌的粘液,心中对她的自愈能力有了个大概的估摸,他忍着胸口的疼痛,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为什么不杀我?” 玄烛瞥了他一眼:“暂时没有换床伴的想法。” 他不错。干净,耐cao,还不聒噪。 除了不发情的时候有些过分锲而不舍地想要杀她之外,其余的方面都很符合她的心意。 兰陵王没有再继续说话。 人类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星河生命实验室关押的那些狂暴化的实验体,没有一个是好解决的。 他到现在还没死,不是因为他武技有多么高超,单纯只是因为她不想杀他罢了。 单纯是因为,她不想杀他。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杀人。 就像他现在闯进这里—— 她在他真正伤害到她之前,她永远只是看着,静静地审视着他的来意。 兰陵王抵在她怀里喘息,喉咙里溢出粗重的呻吟,热流不受控地从后xue里迅速涌出,臀缝里已经黏湿一篇,难以言喻的焦躁感和空虚感将他包裹住,下半身已然昂首。 “玄烛……” “……” 玄烛终于意识到了违和的地方。 她在他身上闻到了一种特殊的气味—— 那个味道她曾经闻到过类似的。那是一种能够被称之为信号标记素的味道,形成条件极为苛刻——狂暴化的同类处于发情期的时候,标记完目标之后,目标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 这种味道给玄烛的感觉过分微妙。 它和那个同类的气味太契合,就像是卯榫结构般,镶嵌进去是恰到好处的完美,严丝合缝,浑然天成。 现在兰陵王的身上,出现了这个味道。 问题在于:她没有在狂暴化的时候发过情。 他身上怎么会有与她嵌套的信号标记素的味道? 玄烛捏着他的下巴,垂眸。 她记得很清楚,狂暴化的时候,她都呆在实验基地里没有出去,那个时候兰陵王不可能偷偷潜入被她标记后全身而退,星河生命的安保不是吃素的。 其他同类把他标记了? 或许只是味道和她相近? 不,那样的话她不可能会有信息素嵌套的微妙感觉。 这狗皮膏药真是…… 她把乱成一团的人从书房拎到卧室床上,看着他失神的眸子,思索两秒还是去柜子里拿了润滑剂,虽然触手的确可以分泌滑腻的液体用于保护,但显然这点微薄的润滑对于扩张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 青年蜷曲在床上,银白的发丝散乱地披在身后,露出来的耳朵染上一层红霞,急促的喘息闷在面具里,偶尔泄出难耐而沙哑的低吟。 玄烛到玄关把门关上,他踹门的时候动静太大,门又没关上,邻居路过的时候有些疑惑,本以为是猖狂大盗入室抢劫,看她安然无恙出来倒是松了口气。 少女在客厅慢慢喝了一升水,做这个事情对水的需求量极大,尤其是用到触肢,分泌的液体能让她的身体感觉到由衷的干渴,补水是必要的。 回屋的时候,兰陵王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意识模糊,身上的装备散落满床,她低头把散落的飞镖和匕首收拾起来,将他身上其余的武装部件尽数拆卸,衣衫褪尽,才看见他已经yin水泛滥的后xue。 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他潮喷了。 下半身没有毛发,是标准的白虎。干净的yinjing充血发硬,直直地挺立着,yinnang浑圆鼓胀,整个性器几乎快要贴在小腹上。 浓郁的信号标记素的味道逸散着。 确认完毕。 ……的确是她的嵌套标记素。 玄烛将他从床上捞起,体贴地没有解开他面部最后的遮挡物:她估摸着对于狗皮膏药来说,大概就像“牛战士不会脱掉他的面具一样”——兰陵王不会取下他的面罩。 另一方面来说…… 这也算是心理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高潮的时候,出现那熟悉的射精限制感,让他梦回黑暗。 那是他犯下的错。 兰陵王喉咙里呛出血,他被触手甩在了二十米开外的墙壁上,胸骨断裂,头颅嗡鸣不止,右手手臂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反折,无力地耷拉在身侧。 他看着她的垂落的断肢喷涌鲜红的液体,神思恍惚。 以往的时候,都是透明的粘液从截面溢出……并不会如此鲜红刺目。 她受伤了。 这样的认知让莫名的恐慌感淹没了理智,他挣扎着想要上前看看,却被四肢的剧痛撕裂神经,眼前骤然昏黑,无力跌坐在墙角下。 少女缓缓走到他面前,垂眸。 她的目光是少有的阴鸷和凶狠,染着血似的猩红,像是阴沉天空上高悬的血月。 熟悉的香味再次涌上,他用牙齿狠狠咬进自己的手腕,逼迫着自己在这汹涌澎湃的情欲保持勉强的清醒。 他的尿道被贯穿。 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劈开他的身体,他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块石头,所有的嘶吼都戛然而止,他仰头艰难地看着面色平静的少女,涌仅能动弹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大口呼吸着,头颅像是无力支撑般垂坠,弓着腰,浑身都在发抖。 触手刺入了尿道,却仍旧不够,另一只卷上来,粗暴地勒住了两颗睾丸,紧紧束缚住了根部,像是要将他的性器绞断。 ……痛。 剧痛。 少女抬手掐住他的下巴。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潮红的眼尾滑落,他的瞳孔失去了光泽,仿佛找寻不到焦点那样乱颤着,胸膛剧烈起伏,恍若濒临窒息。 “原来……你也是会痛的。”她喃喃。 对不起。 涔涔冷汗打湿了他的发丝,他唇瓣蠕动着,却是吐露出痛苦的气音,眼尾的泪珠因疼痛而坠落,他面色苍白中夹杂着潮红,在触手抽出的瞬间,脑海中针扎的痛感贯穿所有神经,他身形一颤,倒在她怀中不省人事。 她治好了他的伤,却对他的发情不管不顾。 在实验室里发情的整整两个日夜,他射不出任何东西,浑身的燥热无处宣泄,手上绑着矫正的夹板,身上的伤口也上了药被绷带缠住,但他依旧用力蜷缩在地上,低着头发出断续的痛吟。 玄烛…… 他的祈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身体防御性的高烧摧毁了他仅剩的理智,他浑浑噩噩地蜷缩着,不知白天黑夜,脑海里出现的是她将他抵在床上cao弄的场景,他身体微微抽搐,后xue痉挛着喷出湿润的yin汁。 当她出现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的却是硅胶制成的震动棒。 他伏在她肩头,后xue被粗壮的硅胶玩具入侵,强烈的震动带着电流刺入神经,他痉挛地抽颤着埋在她颈窝里,声音嘶哑到说不出话,气息凌乱而破碎。 不要这个…… 用这个…他射不出来…… 玄烛…用你的…cao进来…… 玄烛说:“你别无选择。” 她平静地陈述着事实:“你把我的生殖肢砍断了,那是我唯一一个能够缓解你发情期的触肢。” 脑子嗡嗡作响。 他的声音近乎断裂,垂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模糊的视线里依旧染血的断肢,心口猝然发悸,又被电流猛然一刺,后xue用力挛缩,弓着身子发颤地抵在她身前,从糜艳的xue口里面喷出大股大股的粘稠液体。 “……抱…歉。” ……对不起。 他失神地看着那一抹鲜红,跌坠在她怀里,世界仿佛抽离而去,他在连续的高潮痉挛中,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 他在清醒之后坐在洁白的床单上,消毒水的气味挥之不去,但他大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他不知道在实验基地睡过多少个晚上了。 脑海依旧昏沉。 他的记忆试图拼凑着破碎的影像,但他记得的大约只有剧烈的疼痛,和她那嗜血的,狠烈的,带着杀意的目光。以及被那根假jiba送上高潮的时候,他看见的,那双平静的眼睛—— “你把我的生殖肢砍断了。” 兰陵王脑海一片空白。 …… 或许他疯了。 他穿过寂静的走廊,沿着柑橘的香味来到她的房间,在她平静的目光注视下,轻轻握住了她尚未痊愈的生殖肢。 他摘下了面罩,低头用唇齿包裹住那断肢的截面,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将它吞进口腔,抵入喉咙深处,模拟着抽插。 玄烛拒绝了他,抽出了自己的触肢,面无表情道:“要发疯去外面发。” 他吞下生殖肢溢出的些许液体,声音沙哑:“你还在发情期。” 玄烛说:“所以?” 兰陵王垂眸看着她,低声:“……对不起。” 玄烛良久无声。 兰陵王忽而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对不起她。 他分得清楚什么是杀意,什么是切磋。他打不过她,但她依旧会和他打,这是她的礼节和尊重,点到为止,却不会过分伤害他。 但在生殖肢断裂涌血的那一刻…… 她是真真正正动了杀心的。 【原来……你也是会痛的。】 这句话像是一根又长又粗的针,用力地刺入他的脑海。 他忘了。 忘了她还是一个连双十年华都没有的女孩,忘了她也是饱受实验摧残的受害者,忘记了她也会流血,也会痛。 她从来没有展露过脆弱,而他,仿佛理所当然般忘记了这一切。 她本可以杀掉他的。 她本可以将毫无还手之力的他,掐死在墙根之下,践踏他的尸体,贯穿他的内脏。 但她没有。 她忍住了那些几乎浓烈到溢出的杀意,把他治好,解决了他的发情,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转身离去。 她在包容他。 像是成熟的大人包容着幼稚的小孩,看着他带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近乎纵容地忍耐着他对她所做的的一切。 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包容。 兰陵王垂落眸子,再次含住了她的生殖肢,轻轻地舔了舔染上血腥味的肌肤,用舌尖蹭着断面濡湿的腔管。 玄烛微顿。 她没再推开。 …… “……” 玄烛很是费解。 这狗皮膏药发情的时候,为什么乱喊她的名字? 她和他。 难道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