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双飞(高H,小提琴琴弓抽俩屁股,陆久清初夜即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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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好好一个三天的假期,最后一天竟然下起雨来。 天色阴沉,寒风卷起残破的枯叶,雨滴细密如针,在地上的积水激起圈圈涟漪。天气越来越冷了,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下午,蒋夜澜换了身暖和的睡衣,捧着热牛奶坐在窗边看书。 邢大人今天休沐,左晓达和陆久清跪在一旁服侍着。 风声呼啸,雨滴杂乱,蒋夜澜被吵得心烦意乱,书也看不下去,随手就把书扔在一旁,吓得左晓达和陆久清都一哆嗦。 左晓达大着胆子贴上去,讨好地给小姐捏腿:“小姐,怎么了,是不是雨声太吵了?” “嗯。”蒋夜澜憋着气哼了一声,十分心疼自己大好的假日就这样浪费了。 “小姐别烦心了,奴才给您拉曲子听,好不好?”左晓达把头蹭到小姐的手边,提了个好主意。 蒋夜澜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点头同意了。 很快就有下奴拿来了左晓达的小提琴,左晓达得了允许,起身持琴,把小提琴架在左侧锁骨上,上身挺直,肩背放松,莫名优雅。 非常合景的,左晓达演奏了一首浪漫的《下雨的时候》,小提琴柔婉清亮的音色,悠扬又带有些许黯然神伤的旋律,让这首缠绵的曲子被窗外淅沥的雨声衬得更加悠远幽静。 蒋夜澜闭着眼静静地听,舒缓的音乐确实令人身心放松。 一曲完毕,小姐挥挥手让他过来,左晓达扔下琴屁颠颠地跑过来跪好,以为小姐听得满意要夸奖他。 “裤子脱了,把琴弓给我。”蒋夜澜说道。 啊??左晓达一头问号,边脱裤子边开始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啊,他刚才一个音都没有错,怎么会惹小姐生气呢? 左晓达跪在地上偷瞄小姐的脸色,也没有找到丝毫恼怒的痕迹。 陆久清膝行过去把琴弓递给小姐,马上又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乱看。 蒋夜澜愉悦地拿起琴弓摆弄着,左晓达的琴弓是上好的伯南布哥木,质地致密坚硬,颜色也是十分华丽的棕红,用未漂色的优质马尾上弦,绝对是一把价格不菲的好弓子。 左晓达光着下身,按小姐的指示跪在对面的长条沙发上,分腿翘臀任凭小姐处置。上个月刚来的那个私奴陆久清也跪在旁边,不过左晓达没什么害羞的,反正他不要脸,能讨小姐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蒋夜澜走到左晓达身后,用琴弓点了点他的腰让他再撅高一些,然后便是一弓子狠狠抽上他的屁股。 “嗷!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什么责罚,刚才弹的不错,这是赏你的。”蒋夜澜悠悠说道。 “是是,奴谢小姐赏……”左晓达连声改口。 正所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蒋夜澜此刻心情大好。 “啪啪!啪!啪!” 木制琴弓接二连三地抽下来,威力虽然比不上皮带,但也是疼痛非常,而且小姐打起人来毫无章法,有时一连几下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左晓达牙关紧咬,冷汗直冒。 “啪啪啪——” “啊啊!哎呦,哎呦,小姐,疼,疼……” 陆久清听着小左前辈哀哀痛呼,吓得紧闭双眼,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呼吸,生怕自己做错什么事引火上身。 “嗷嗷!五十!左晓达谢小姐赏……”左晓达趴在沙发上喘息不止,紧致挺翘的屁股上已经挂满了交叠的肿印,每一道红痕都在发热发胀。 “你,”蒋夜澜把琴弓扔在陆久清面前,坐回沙发里:“继续打。” 陆久清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琴弓,惊得眼前直发黑。 他才刚来蒋宅一个多月,连小姐的面都没见几次,和各位私奴前辈们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交往,现在小姐竟然让他去鞭打其他私奴,而且还是他的前辈!? 陆久清犹豫,但又见小姐眉头微皱,不敢再耽搁,哆哆嗦嗦捡起琴弓,走到左晓达身后,微弱道:“左前辈…得罪了……” 琴弓轻轻打到身上,几乎都没发出声响。左晓达挨了这软绵绵的一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果然,小姐不高兴了:“呵,这么心疼你前辈?用力。” 陆久清苦着脸低头认错,又抬起手抽了一下。 “啪。” 比刚才稍微重了一点,但还是连个印子都没留。 蒋夜澜不满地敲着手边的杯子,当当当的声音不耐烦地响着:“用力。” 陆久清已经快哭了,就好像这琴弓不是落在左晓达身上,而是抽在他身上一样:“是,小姐……” “啪!” 已经算是比较用力的一下了,左晓达轻抽了一口冷气,正准备接着报数,只见小姐带着怒意走过来,一脚把陆久清踢倒在地上:“怎么,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力?” “小姐息怒,奴才知错,奴才该死!求小姐息怒……”陆久清像不知道痛似的迅速跪好,捣蒜一样把头往地上猛磕。 “裤子脱了,滚上去撅着。”蒋夜澜指了指左晓达跪趴着的长沙发另一侧。 “是,小姐…”陆久清抖着手把裤子脱掉,和左晓达并排跪在沙发上。他根本顾不得什么羞耻和害羞,只是想起自己当年被父亲打得臀腿一片血rou模糊,恐怖的回忆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啪!!” 狠厉的一下抽在陆久清的屁股中央,横向贯穿了整个臀瓣。陆久清痛得猛地仰头,又惧怕小姐厌恶他哭喊,极其艰难地咽下已到嘴边的惨叫,抖着尾音规矩报数道:“一,陆久清谢小姐责罚。” “啪!啪!啪!”又是重重三下,相互交叠着咬在臀rou上。 “啊唔……”陆久清的眼泪直接掉下来了,痛苦的呻吟也无法完全忍耐下去。 小姐不说话,只是继续用琴弓责打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久清生生挨着小姐存有怒气的抽打,并不敢像左前辈那样向小姐撒娇求饶,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都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嘴唇,两手紧紧攥着拳,连指甲陷进rou里都感觉不到疼。他想拼命让自己不流眼泪,可这太难了,他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跪在旁边的左晓达看他抖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可怜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一岁的新来的后辈,虽然他并不适合当什么靠谱的前辈,但还是想给他些安慰,于是悄悄伸手握住了一旁陆久清攥紧的拳。 臀腿疼痛难忍,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好像在地狱里经历着什么刀山火海,小左前辈突然用温热的掌心覆住了他冰凉的手,他转头满眼泪花地看向左晓达,然后得到了一个同情又安慰的眼神。 但蒋夜澜对这种兄弟情深的场景并不感兴趣,一弓子又抽到左晓达的屁股上,换来了“嗷”的一声痛呼。 接着蒋夜澜把琴弓横过来,两人的屁股各占一半,挥舞一下就可以同时照顾到两个人。 这下好了,同甘共苦。左晓达撇了撇嘴,但又把手握得更紧了些。 虽然左晓达之前挨的数量明显比陆久清多,力度也更重,但毕竟左晓达从小经常挨打,已经习惯了,而陆久清很快就受不住这种严厉的责罚,他又痛又怕,不敢大声叫也不敢求饶,更无法控制眼泪,种种过往涌上心头,他又想起自己死去的娘,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蒋夜澜并不喜欢他这样的反应,若是能像左晓达一样扭着屁股嘴甜讨饶,她说不定还能多一些宠爱的心思,但陆久清总归不是左晓达,他只是拼命压抑着自己,哀哀地哭,就好像她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暴徒。 这小孩的情绪有点不对,蒋夜澜扔下琴弓,忍着脾气揉上陆久清伤痕累累的臀:“委屈了?还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小姐纤长的手指覆了上来,guntang的臀rou衬得小姐的手指很是冰凉。陆久清听见小姐问话,全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慌忙解释道:“不,不是的,奴不委屈…奴才做错了事,奴该打……” 左晓达还握着他的手,似乎有一股力量从前辈温热的掌心传过来,他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继续说:“小姐对奴特别好,小姐是第一个说奴才画画好看的人,小姐还给奴换了新的画板,奴才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感谢您……” 他说着,又想起自己这一个月以来的种种表现,眼泪又不自觉地掉了下来:“可…可是奴才实在蠢笨……只会惹您生气……” 蒋夜澜听着他的坦白,突然也觉得陆久清哭起来的时候也格外惹人怜爱。 于是她捏了捏陆久清软软烫烫的屁股rou,惹得手下那小人儿一阵轻颤:“那……你知道怎样才能讨主子欢心么?” 陆久清抽泣着,他不敢说谎,只能无助地摇头:“奴…奴才不知……” 蒋夜澜不说话,手指一路往下,轻轻划过陆久清雪白的臀缝。 “啊…小姐……!”陆久清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还趴在一边的左晓达倒吸一口冷气。 啊这,小姐不会是想当他的面宠幸陆久清吧!? 蒋夜澜拍了拍左晓达的屁股:“把东西给我拿过来。” 这“东西”是指什么左晓达自然心知肚明,这突如其来的宠幸让他嫉妒不已,却也只能在心底苦笑。他爬到小姐书柜旁,拿了润滑的软膏和穿戴的装备,还十分好心的选了好几根不同尺寸的假阳具,然后乖乖跪回小姐脚边,递上了这些让人迷恋又沉沦的玩意儿。 蒋夜澜涂了些润滑在陆久清的xue上,冰凉的软膏抹上自己那从未触碰过的私密之处,小左前辈还跪在一旁看着,陆久清简直羞耻无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斑斓得和晚霞一样。 蒋家的内侍局通常会教授私奴们侍寝的规矩,包括每日的清洁润洗和口舌侍奉的训练,但因为蒋夜澜喜欢身子干净的小孩,所以按照她的要求,内侍局一般不会提前调教私奴的后xue,私奴们的初夜全都交由她亲自处置。 陆久清来蒋宅的时间不短了,因为性格不讨喜也不太受宠,到现在还没有被小姐宠幸过,他其实偶尔也会幻想自己的初夜将会怎样度过,只觉得那定是十分痛苦又艰辛的一夜,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场景。 小姐伸进来一根手指,缓慢地在青涩的嫩xue里搅动扩张。 敏感的xuerou被手指勾挑拨弄,奇怪的异样感在身体里到处流窜,陆久清咬着唇忍下自己的呻吟。 第二根手指也慢慢挤了进来,xue口被撑开,后腰的酸软让陆久清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身体也随着手指的抽插一下一下前后轻微耸动。他还是紧闭着嘴,不敢泄出丝毫呻吟,企图用默默忍耐这些逐渐粗暴的搅动来换得小姐的怜悯。 蒋夜澜不喜欢闷葫芦,用另一只手扇了一下陆久清的屁股:“不许憋着,叫出来。” 小姐的巴掌落在他斑驳肿大的臀rou上,陆久清痛得呜呜轻哼起来,xue道里层叠的软rou也跟着裹紧了小姐的手指。 “里面放松。”guntang的xuerou紧紧夹住她的手指,蒋夜澜进退艰难,抬手又给了陆久清一臀光。 “啊…呜……”另一半屁股也挨了对称的一巴掌,陆久清仰起头小声呻吟着,努力放松自己的后xue,将深处的软rou也顶出好让小姐肆意玩弄。 谅他是第一次承宠,身体还青涩,蒋夜澜又用手指给他扩张了一阵,才拿出一个小号的假阳具塞了进去。 柔软的xiaoxue流着口水还没来得及合拢,紧接而来的那根假阳便暴力地直插到底,第一次被顶到这么深的地方,陆久清绷紧了小腿,连脚尖都蜷缩起来。 难受的异物感很快就消弱了下去,小号的假阳在湿润的后xue里自由进出,左晓达伺候小姐换上正常尺寸的穿戴。 长长的茎身上下磨蹭着,把整个臀缝都涂满了润滑液。陆久清跪撅在沙发上,看不见小姐身上的凶器,只感觉那家伙又粗又硬,即将被破身的事实让他十分害怕。 鸡蛋大的guitou顶住粉嫩的xue口,不容抗拒地一点一点捅开整只xue。xue口被撑得发白,被撕裂的痛苦让陆久清绷紧了身上每一处肌rou,全力抵抗着那可怖的入侵。 “呜呜,疼…小姐…疼……”陆久清痛得连声音都变大了。 蒋夜澜低头,看着那么小的一只xue痛苦地抽搐,却还是缓缓吃进了这根硕大的黑色阳具,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为了安抚他,蒋夜澜轻轻摸了摸他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 “啊……呜呜……” 陆久清还是很痛,眼泪就像停不住了似的,声音也染满哭腔,听起来十分凄惨。 左晓达正跪在地上有些尴尬的听着这一出活春宫,突然就被小姐莫名其妙踢了一脚,同时小姐的声音也从头顶传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帮你后辈?” 啊? 帮什么?怎么帮?? 左晓达现在只求一死,小姐让他给别人递道具、在他面前宠幸别的私奴就算了,现在小姐竟然还让他主动帮别人舒爽,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但主子发话了,谁敢不从。左晓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跪到沙发上,又握住了陆久清紧攥成拳的手,婆婆mama地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放松,啊,听小姐的话,这阵儿过去了就不疼了,真的。” 这一刻陆久清心底的防线全都被击破了,他脸都快烧着了,臊得根本不敢睁眼去看左晓达。 此时假阳具还剩最底部的一截,陆久清紧绷着身子抵抗,蒋夜澜无法继续深入,她余光瞥见左晓达跪在一边撅着屁股勾引似地乱扭,于是一巴掌就扇在左晓达红肿着翘臀上:“放松!” “唔呜!” 您让他放松,打我干什么呀?左晓达莫名其妙挨了主子一巴掌,心里委屈得更厉害了,于是他带着些许私心的恨意,报复似地暗中掐了一把陆久清早已硬起来的尖尖rutou。 “啊啊!!”陆久清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 蒋夜澜一把抓住陆久清的腰把人拽回来,顺着力道直接将剩余的假阳具全部插了进去。 粗大的阳具将xiaoxue插了个满满当当,坚硬而上翘的guitou一路捅进最深的地方,陆久清两眼一翻,酥麻的电流从头顶窜过全身,整个人都软了。 “爽了?”蒋夜澜听着陆久清的呻吟从开始的苦闷变得甜腻悦耳,不禁勾起嘴角,下身加快了速度狠撞。 陆久清意识模糊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眼泪和口涎一起流出,狼狈又yin乱,哪有一分平日清冷阴郁的模样? 左晓达跪在旁边,本来在心里酸得要死,可听着陆久清那舒爽愉悦的呻吟,自己空虚的后xue也开始发痒。 “小姐小姐~求您也看看小达吧,小达也想要~”左晓达把屁股扭的分外妖娆,还伸手掰开自己肿痕未褪的臀,露出粉xue企图吸引小姐的目光。 面对自家小奴可爱的争宠行为,蒋夜澜自然是要雨露均沾,她拔出阳具,就着那上面陆久清的水儿就插进了左晓达的后xue。 没有任何扩张直接被插了个满,左晓达疼得倒吸冷气,但为了不扫小姐的性质,还是扭着屁股乖乖吞下了,他生怕自己被陆久清比下去,嘴里还不断的说着sao话:“嗯嗯…被小姐全部插进来了…啊啊好舒服…求小姐再cao深一点,小达好喜欢被小姐从后面顶唔唔……” 陆久清撅在那里,空荡的xue口难耐地开合着,小左前辈口中那些放荡的yin话,听得他也浑身发烫,刚尝得滋味的嫩rou互相绞着,还在贪婪地回味着刚才被填满的感觉。 “啊啊……小姐…啊啊好深……” “小姐,小姐……奴还要……嗯啊啊……” 两个小奴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夜幕刚至,她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尽情欢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