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樱花树,她是火烈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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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不着寸缕,仿佛漂浮在一片温暖的柔光中。周围模糊不清,他看不见一丝景象,浅琥珀色的瞳孔里一片迷茫,唯有淡淡的粉色在视线边缘若隐若现。 柔软而丝滑的粉色缎带轻轻缠绕过他的双腿,像一层层温柔的触手,禁锢住他的四肢,但并不让人窒息,反而带来一种安心的重量。 缎带毫不客气的侵入他的隐私部位,柔滑的缎带托举起他yinjing下的两枚小宝贝,轻柔的抚弄着。另一端的缎带霸道的穿过他的臀缝中,平直的展开,令他最私密的身体部位再无处可藏。 缎带霸道却温柔的刺激给了他极大的愉悦感,他试着动一动,手臂却被缎带温柔地束缚住,连手指也动弹不得。起初,他心里微微涌起一丝挣扎和不安,但随着他渐渐感受到缎带轻柔的抚慰,那种惶恐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与安宁。 缎带缠绕住了他的性器,正在丝滑的上下移动。时松时紧,时快时慢。另一条缎带霸道的穿过了他的会阴部位,将他的双腿大幅度拉开。缎带的尾端轻轻sao弄着他隐藏在臀缝间的害羞肛门,只在外部摩擦徘徊,却不进入。 空气中弥漫着醇厚的面粉香气,那是温暖而带着些微甜味的香气,仿佛置身在一个温馨的面包房,烤箱中刚刚出炉的面包散发出温热的香味,慢慢地包围着他,像温暖的怀抱。那香气温柔地渗透进他的呼吸,驱散他内心那些冰冷、孤寂的角落,仿佛在用温柔的力量告诉他,这个空间是安全的,不用再去担心任何痛苦。 少年的眼前时闪着细碎金光的浅粉色迷雾,他看不清四周,但他几乎可以感觉到那香气流淌的路径,像是无形的手轻轻抚慰他的心,让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心跳也不再加速,变得平稳而缓慢。他被缎带裹挟着漂浮了起来,双腿被缎带牵引束缚着呈跪趴的姿势,两条缎带分别绑开了他赤裸的臀瓣,当平时最隐私的肛门暴露在空气中时,一股温暖的液体打开了括约肌,缓慢而霸道的流入了他的肠道里,使他的肠道瞬间被温暖充盈起来。 这、这…虽然是用极度屈辱的姿势干着十分受虐的事情,但他莫名的感觉到了这种被掌控、被支使、被征服的快感。他意识到自己被牢牢地守护着,没有必要挣扎,也没有必要抵抗。 少年闭上眼,整个人被这种甜美的氛围轻轻包裹着,他被缎带缠绕,无法挣脱,但却意外地感到一种安心的惬意,让他平时郁郁不乐的心也微微松弛下来。他从一开始的排斥到接受,再到到享受被这样强迫束缚着灌肠…他感到好温暖,好幸福,再也不用去考虑做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再也不用去小心翼翼的维护自己的完美形象,只需要抬起屁股,展示出自己最隐私的身体部位被人玩弄、虐待、征服,他就知道自己是深深被喜欢、被爱的… 但他感觉身下好湿好暖,湿灌肠的液体蔓延到身前了吗?他意外的发现手臂能动,向下体处摸了一下,却是…遗精了,也梦醒了。 蒋帆缓缓睁开眼,意识逐渐从那旖旎的梦境中抽离。房间里已经透进了清晨的光线,明亮而柔和,落在床边,像一层薄薄的暖纱铺洒在他身上。窗外的天空湛蓝澄澈,没有一丝阴霾,空气中透着一种清新的安宁,好像世界都静静地等着他醒来。 他眯了眯眼,慢慢适应这光亮,任由温柔的阳光轻抚着他,却在内心深处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他微微怔住,像是有什么刚从指尖滑落,却再也抓不住了。梦中的温暖依稀还残留在记忆里,那粉色缎带的轻柔触感、面包香气的醇厚安慰,如今却只剩一片淡淡的怅然。 他怔怔地凝视着窗外明净的天空,明知这灿烂的清晨充满着生命力,却似乎与他无关。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感到一种失落悄悄爬上心头,像那梦中的温暖忽然被抽离,只留下微凉的现实。他知道那梦中的宁静不会在醒来后延续,只能任由那份温暖渐渐淡去,悄然消逝在晨光里。 他掀开被子,和他平日里的高冷形象不同,为了睡得舒服,他习惯裸睡。现下他的下身处湿了一片,全是白囊囊的jingye,明明昨天下午已经在面包厂的休息室里射了很多… 蒋帆突然呆住,眼前浮现起一头粉毛。虽然她昨天在他面前是那个强权方,但不可忽略的是,身高上他还是比她高了将近二十厘米,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她的粉色的发顶。 她的粉色头发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温暖,好像他小时候去巴哈马旅游时摸到过的火烈鸟。 想到昨天那个和他“春风一度”(其实他不知道这是否该被称为“春风一度”,因为对方连衣服都没有脱,二人之间并不存在rou体交缠的亲密关系)姓蒋外号叫叉叉的女孩,他破天荒的头一次生出有点想去学校的想法。 重度抑郁症患者很多都无法独立生活,他们不想出家门,不愿意去社交,排斥接触到其他人。这些症状蒋帆都符合,但他属于比较惨的那种,如果待在家里会更受折磨。 他擦拭干净床单上的梦遗,走进卫生间冲澡。温暖的洗澡水打在身上,他用浴花在身上涂抹着泡沫,却神差鬼使的在搓洗后背时,手指越过两臀,摸上了自己的肛门。 他以前从未探索过自己的这个部位,现在摸起来,感觉外观有些鼓,皱褶很密,指头碰到的瞬间,就立刻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他带着几分好奇,更多的是隐约的性快感,尝试将手指插入屁眼里。却在挤进去了半个指头就闪电般的抽回手,有些仓促且狼狈的快速冲完了澡。 他应该排斥使用肛门性交的,不是吗?肛门是人全身最脏最私密最害羞的地方,如果肛门被捅开、肠道被侵入,他合该感到的是屈辱而不是性奋,不是吗? 洗完澡后,蒋帆换好了衣服,背着书包走下楼,看到他的母亲乔若琳正在餐桌前优雅的品着一杯咖啡,她的面前是一块顶着糖霜的草莓蛋糕。 乔若琳现年四十五岁,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肤色白皙透亮,宛如瓷器般细腻光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微卷的头发如海藻般浓密而富有层次,轻轻垂落在肩头,带着几分慵懒的优雅。她四肢修长,身形仍然保持着年轻时的窈窕,仿佛时光在她面前也放慢了脚步。五官轮廓分明,却带有一丝柔和,尤其是微微上翘的唇角,带出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高贵。哪怕只是安静地坐着,乔若琳也拥有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几分选美模特出身的精致与光彩。 她抬眼看了一眼刚刚下楼的蒋帆,自顾自的切下一块小蛋糕,放在口中轻盈的抿碎,开口道:“蒋帆,你衣领怎么又没弄好?细节决定成败,你不觉得有失仪态吗?” 蒋帆没有接话,只是轻点了下头,淡淡的说了句:“我去上学了,mama再见。”就转身要离去。乔若琳眉头一皱,在他身后不依不饶的喊道:“蒋帆,你别忽视我说的话!你的左边的领口没翻好,看着不合礼仪,你赶紧把它给调整过来!” 蒋帆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完全忽视了乔若琳的唠叨声。乔若琳着急的站了起来,在蒋帆身后大喊:“你别不在意mama说的话,记得把领口弄好,别丢人在外面!” 乔若琳看着蒋帆头也不回地离开,眉宇间的紧张渐渐加深。她的心中有种隐隐的不甘,仿佛一块无形的石头压在胸口,让她呼吸不畅。她望着门口,微微攥紧了手指,嘴角却依旧维持着那抹完美的弧度。 对她来说,蒋帆是她最完美的作品,是她投注了无数心血去塑造的孩子。他有她渴望的一切——出色的外貌、优异的成绩、出众的小提琴天赋,这些都让她感到一种满足,甚至是骄傲。然而,正因如此,她对他的要求也从不松懈。她总觉得,既然他已经如此优秀,那么任何一丝一毫的瑕疵都显得格外刺眼,容不得她视而不见。 乔若琳并不认为这是苛责,她心底坚定地相信这是为了蒋帆好。她希望蒋帆无论在任何场合都保持最完美的姿态,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让他始终站在最耀眼的地方,赢得所有人的赞叹。她这种想法其实也不仅仅是自私,她还希望借用自己的经验,帮助蒋帆跨国一切沟啊坎啊的,让蒋帆不要辜负了他的名字,达到真正的“一帆风顺”。 因此,她总是站在母亲的身份上,对蒋帆的生活、学业、举止无微不至地干涉和要求,哪怕是一些旁人看来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坚信自己是在为蒋帆“铺路”,让他朝着她所设想的完美方向前进,但她却忽视了儿子的感受,将这种所谓的“关心”变成了无形的压力和逼迫。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乔若琳眉头紧锁,心中不甘地想,近两年来蒋帆总是这样,对她的要求置若罔闻,敷衍了事。她甚至隐隐有些恼怒,觉得蒋帆不懂得珍惜她的“良苦用心”,不明白她对他的高标准、严要求,究竟是为了让他在人前无懈可击,不被任何人挑剔。她也曾想过,蒋帆为什么对她的嘱咐越来越冷淡,越来越疏远。可她总将这种冷淡归咎于他的“不成熟”,认为他只是暂时无法理解她的苦心。而她完全意识不到,在她不断的挑剔与压迫下,那个完美的“作品”——她的儿子蒋帆,早已不堪重负。 蒋帆坐在司机富叔的车上,让富叔送他去学校。富叔就姓富贵的“富”,因为这个讨喜的吉祥姓氏,他被乔若琳招聘为司机。平时承担一些送她出行的任务,早上也会开车送蒋帆上学。坐在舒适宽敞的劳斯莱斯上,蒋帆望向窗外明媚阳光下三三两两结伴去上学的学生,心里的孤独感更甚。他很少开口主动说话,但今天他有些忍不住想说一句:“富叔,您以后早上不要送我了。” 正在驾驶中的富明贵扭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不解的表情,疑惑道:“小帆,你小帆,你这话是啥意思?怎么不让我送你了?你妈可是特意嘱咐我每天都得准时接送你上学,咱这车开得稳当,不比你自己走路受累、风吹日晒的强?” 他的话里透着nongnong的关切,像是在心疼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少爷。富明贵虽然知道蒋帆一向不爱多说话,但总觉得他今天的神色中透出一丝异样的脆弱和忧郁,不禁有些忧心地继续追问:“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有什么事,跟富叔说说,富叔帮你解决。” 蒋帆没再继续回话,只是摇了摇头。说实话,在这个家里他和他父母的关系都很紧张,也就和母亲雇佣的司机富叔关系稍好一些。但富叔并不是他们的家庭司机,而是母亲公司的司机。他和对方说话总有种私事公办的感觉,因此他选择了闭嘴不言。 到校后,蒋帆下了车,和富叔挥手道别。今天的天气非常好,阳光正好,暖而不燥。春末的空气清新,混合着草木的芬芳,学校里种植了两排晚樱树,一棵棵樱花树在风中轻轻摇曳,地上铺满了飘落的淡粉色花瓣,像是为这片校园披上了一层温柔的毯子。 同学们成群结队地三三两两走过,互相追逐打闹、嬉笑玩闹,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青春气息。整个校园仿佛笼罩在一种无形的轻盈氛围中,充满了活力与欢愉。 然而,蒋帆的步伐却沉重得像是在踩着无形的阴霾。温暖的阳光、柔美的樱花、四处洋溢的青春气息…这一切仿佛都和他隔着一层厚厚的透明玻璃,与他无关。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点生气,仿佛无论周围多么美丽,多么蓬勃,都无法触及他心中的冰冷和沉闷。他知道,自己正站在阳光下,却依旧感受不到任何温暖。所有的美景在他眼中都如同一幅隔绝的画,疏离而遥远,带着一种嘲弄的刺痛。 他低头快步走过cao场,仿佛想要逃离这片与他格格不入的灿烂春光。 正在他埋头想要快点走进教学楼时,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跑步声,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从身后拍了下肩膀,接踵而至的是扑鼻的面包香甜的气味:“这个给你吃!” 他有些诧异的回过头,却见那一头火烈鸟一眼的粉毛出现在他面前。他站定脚步,转过身,看到眼前笑的阳光灿烂的小太妹,樱花一般的头发,桃花一样的眼眸,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子,袋子上有些油渍,但持续从其内部发出温暖的奶油香味和醇厚的面包香气。 “给你,拿去吃吧!”姜茶茶笑的一脸讨好,隐隐约约露出了唇角的两个浅浅的小靥窝儿,她仰视着蒋帆,蒋帆俯视向她,一向习惯与人保持距离的他鬼使神差的接下了姜茶茶手里的面包袋:“谢谢…你吃了吗?”他的意思是她有没有吃早饭。 “吃了的,栗子很糯,谢谢你~”姜茶茶明显理解错了,蒋帆一愣,但并没有纠正。 那包栗子…是杨老师送给他,然后他落到了小太妹家面包厂的员工休息室里的。但此刻她给了他一袋面包,他不愿意欠她什么,就当用那袋栗子去偿她这个情吧。 姜茶茶冲他笑着挥了挥手,快速的跑开。星瀚中学很大,班级很多,她和蒋帆不在同一栋教学楼里上课,她的教室离校门远一些,是学校里出名的差生班。星瀚中学收留这个班纯粹是因为社会责任,毕竟放这么一班的学生去其他管教无力的学校,说不定会天天发生流血事件,哪天学校被炸了都有可能。 姜茶茶的班主任和蒋帆的班主任一样,都是退伍军人转业。不同的是姜茶茶的班主任是特种兵退役,入伍前常年蝉联省散打冠军,江湖人送外号阎姐。阎姐其实姓严不姓阎,但其一副活阎王的做派,让学生们对其苦不堪言,纷纷称此人为“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