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与情欲,溢满了体育馆的杂物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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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晚自习总是充满着被塞的鼓囊囊的窒息气氛。蒋帆埋着头,写着今晚的第三套卷子。身后的前列腺感觉又隐隐作痛了起来,姜茶茶让他放课后去学校的后门等她,她要帮他上药。 蒋帆埋在卷子中的脸一片赤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姜茶茶会要了他的童子洞,她会霸道蛮横的闯入,不顾他喘息yin叫的大幅抽插,把他做的流水连连,肛门大开,将最专横不讲道理的权威狠狠的填满他最私密的身体部位。 高中正是男孩子们发育的年纪,对性的冲动无法自制。他前座的两个男同学正在小声的讨论着手机里的几张“yin秽”图片:“你看,这个女生是咱们学校的…她真的好sao啊…” “可不,我以前就听说过她的事。据说她在西街的小巷子里卖yin,大半夜鬼鬼祟祟的从小巷子里往外跑,都被人目击到了。” 蒋帆本不留意猥琐同学的下流思想,却在对方说出“据说她在西街的小巷子里卖yin”时猛的愣住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过猥琐同学的手机,那同学一时没反应过来:“蒋帆?你…” 蒋帆看着手机上的画面粗喘着气,手机上,染着一头粉毛的少女在电玩城里,活泼烂漫的打着游戏,看的出来她在游戏里缕缕旗开得胜,真是春风得意…但是这拍摄的角度着实令人作呕,照片的焦点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脚、大腿、胸部、后背等令人遐想的角度上。 更过分的是,论坛帖子的标题上还写着《sao太妹和闺蜜群趴,求高大粗弟弟》。 蒋帆的手紧紧握着那部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的呼吸骤然加重,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如一张被绷紧的弓,几乎要崩裂。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愤怒,甚至无法完全消化眼前这一切。 “谁拍的?” 他低沉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那两个猥琐同学被他的气势震住了,一时间没敢出声。 “蒋…蒋帆,你冷静点,”其中一个男生结结巴巴地开口,“这…这就是网上传的,我们也就是看看…” “看?”蒋帆猛地抬头,眼神冰冷得像刀,逼得那个男生噤声。他猛然用力,将手机狠狠摔在地面上,屏幕瞬间裂开,发出刺耳的响声。 教室里的其他同学被这声响动吸引,纷纷转过头来。蒋帆从不曾这样失态过——这个平日里温和谦逊的优等生,气质如一抹温暖晨光,此刻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强迫自己平复呼吸,却无法抑制胸腔内翻腾的怒火。他几步跨到猥琐同学身边,低头直视着对方:“这种下作的东西,是你们能看的?” “不是…不是我们拍的啊!蒋帆你冷静点,我们也是在论坛里看到的…”另一个男生试图狡辩,却被蒋帆更冷的目光逼得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论坛?”蒋帆咬牙,“是什么论坛?谁在传播这些东西?” 两个男生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其中一个畏缩着说道:“就是…本市的一个私密,里面都是…” “别废话!告诉我发贴的ID叫什么!”蒋帆不容分说,捡起屏幕已经碎裂的手机。他低头快速翻动着屏幕,找到那个帖子,记下了那个帖主的名字。他将手机送还给前座那个猥琐男生:“你去修修手机,多少钱跟我报账,我一分不少的赔给你。但是…” 蒋帆浅琥珀色的眼瞳猛的一冷,声音里夹满了威胁:“今后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看这类的东西,我见一次,打一次!”他握了握拳头,一拳击向前座的椅背,椅背竟然被直接打掉了一小块木屑。蒋帆冷冷的看了被他吓得胆战心惊,此时噤若寒蝉的前座一眼,背起书包就出了教室门。 虽然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但是这教室他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干脆现在就去学校后门等姜茶茶吧。 春末的下午八点,校园弥漫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天边的晚霞如流动的画卷,一片浓烈的橙红向天顶晕染,过渡到柔和的粉紫,最终消融在湛蓝的暮色里。晚风轻轻吹拂,空气中混杂着青草的清新和湿润。 两排樱花树沿着校园主路排开,已经过了盛花期,却仍有稀疏的粉白花朵点缀在枝头,宛如星子遗落在夜空。更多的花瓣已飘落,铺成一条浅粉色的地毯,在微风中偶尔卷起一抹花雨,像是在低语着春天的告别。 蒋帆踏着晚霞,走在稀疏飘落的花雨里。他来到学校的后门,却发现那个经常笑的一脸狡黠的粉毛小太妹已经等在了那里。他愣了一下,快步走上前去:“小公主…”有人造你的黄谣,用你的照片做素材传播yin秽信息。 但她此时笑的那么开心,他说不出口这样令人愤怒的消息。她倒是意外蒋帆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到了:“小王子,你不上晚自习啦?”这可不像是好学生的做派哦。 蒋帆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别管这些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想要和我分享一下?”他只能这样委婉的发问,如果她不知道就算了,别给她徒增烦恼。 没成想姜茶茶眼睛猛的一亮,她拿起手机凑到他眼前:“你看这个!这个楼主就在我们附近的城市哎!” 蒋帆轻轻接过她的手机,发现是一个可以随意分享自己故事的情感类论坛,而姜茶茶手机页面上的帖子,是隔壁市的一个年轻人,在网上发布他爷爷和爷爷的小花狗的故事。年轻人的爷爷奶奶从年轻起就在街头卖鸡汤,十五年前奶奶过世了,爷爷因为寂寞,就养了一只小花狗。从小花狗几周大就开始养,这十几年来爷爷的孩子们都在外工作,只有小花狗陪着爷爷风里来雨里去的卖鸡汤。爷爷把客人啃剩下的骨头收集到小桶里,喂给小花狗吃。他的家人们都很喜欢这只小花狗,可是小花狗因为年岁已高,在一周前不幸逝世了。 自从小花狗走后,爷爷就像是丢了魂一样。萎靡不振终日,失去了精神寄托和感情陪伴,连卖鸡汤的摊子也不愿意出了。 家里人很着急,但不是因为就想着卖鸡汤的那点钱,而是爷爷这个样子,生活失去了目标和动力一样,对老年人来讲是非常不详的兆头。家里人好说歹说,又搬出了一众老顾客的请求,爷爷总算去出摊了,不过每天都愁眉苦脸的。 发贴的楼主非常担心爷爷,在网上向网友们倾诉忧虑的同时,也希望大家能集思广益,想个办法帮助爷爷尽快走出来。 姜茶茶眼睛闪亮的指着老爷爷身边的小花狗:“你看这个小狗,是不是长得和我们的小花狗一模一样?不仅颜色一样,连花纹的排列和形状都一样!” 她这句“我们的小花狗”一下说的蒋帆眉眼弯弯,他定睛一看,照片上的小花狗和姜茶茶救下的那几只小狗中的小花狗果然长得一模一样,不仅右前腿都是一半棕色的,连左臀上那五个小黑点中间一个小黄芯的小花图案都十分类似! 这时,姜茶茶在蒋帆面前蹲下身来(其实完全没必要,俩人之间的身高差足够她仰视他),眼睛亮闪闪的望着他:“小王子,你要不要和我来一小冒险?” 她边说边“咯咯”的笑:“其实也算不上冒险啦,就是我们去悄悄地,把小花狗送给老爷爷好不好?”她指了指另一张图片上老爷爷卖鸡汤的摊子:“看起来爷爷的摊子固定都是在这个位置出的,按楼主的说法,他现在还是每天都去出摊,那么我们就找到这个摊子的位置,把小花狗放过去,看看老爷爷的反应。如果他表现出想要小花狗的样子,我们就为小花狗找到了好主人。如果他不想要小花狗,我们再把小花狗带回来~” 蒋帆静静地站在她面前,听着姜茶茶兴致勃勃的计划,心中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动了一下。他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她的粉发在晚霞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耀眼,嘴角扬起的弧度自信又张扬。那双明亮的眼睛盛满了期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这一刻的注视中明媚了起来。 他垂眸思索了片刻,终究没有办法拒绝她。他低低笑了一声:“小公主,你怎么总是能想到这些主意。” 姜茶茶歪着头,抬眼看他:“这不是很有趣嘛!而且也不是瞎折腾,说不定还能做件好事。你不觉得吗?” 蒋帆点了点头,轻声说:“好。我们去。” 姜茶茶听到他的答复,猛地一拍手站起身来:“那还等什么!明天我们就行动,你去跟你们班主任请一天假,咱们做事得趁热打铁,过期不候哦!”她当然了解蒋帆是好学生啦…但相信他旷课这么一天,也不会对他的成绩有任何影响。 蒋帆看着她脸上那种掩不住的兴奋,忍不住失笑。即使刚刚那种愤怒和担忧的情绪还压在他的心头,但此刻的她,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总能将他从那些阴郁里拉出来。 “但是,”他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些许认真,“这件事,得小心点。不能让别人误会我们是在随便遗弃小狗,更不能伤害小花狗。” 姜茶茶眼睛一眯,故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蒋帆,我看你是忘了,我可是小花狗的救命恩人!”她转而得意地抬起下巴:“放心吧,小王子,你和小花狗的救命恩人比你想得要靠谱!” 蒋帆被她逗笑了,低头看着她自信的模样,心里又一次柔软了下来。他轻轻应了一声:“嗯,我信你。” 风轻轻吹过,夹杂着樱花的芬芳和晚霞的余韵,两个人站在学校的后门边,粉发少女笑闹着揉乱了俊美少年的头发,两人叽叽喳喳的商量着一场他们即将踏上的小小冒险。 不过…姜茶茶突然想到了什么,坏笑着看向蒋帆:“你还记得你到后门来的任务是什么吗?”当然是“后门任务”啦。 蒋帆愣了一下,继而脸色爆红:“在、在这里吗?”虽然两人上次在他家花园里“野战”过,但这里是学校,被人看到了可怎么活下去啊… 姜茶茶挑了挑眉,晃了下手中前列安栓:“我猜,你大概有体育馆杂物间的钥匙吧?” 蒋帆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因为他是篮球队的主将,平时也帮助教练分管些物品的存放,体育馆杂物间的钥匙他确实有,姜茶茶难道想… 果然,姜茶茶毫不犹豫的对他下了命令:“现在我们去体育馆,就在杂物间里给你上药。”她扬了扬手里的那截粉缎带:“不过为了防止你乱动,上药的步骤肯定要…”她恶劣的用粉缎带轻轻的划过他手臂上赤裸的肌肤,故意没再往下说下去。 蒋帆别过头去,按压下心中莫名的兴奋和冲动,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下身隐隐的有要抬头的迹象。 虽说体育馆是蒋帆的主场,但依旧是姜茶茶在前开路,领着蒋帆一路走到了体育馆。她拍了拍体育馆内杂物间紧闭的门,无言的暗示着蒋帆快点把门打开。 蒋帆叹了口气,用钥匙打开了门:“这里有监控…被看到了很难收场的。”话是这样说,但他莫名的信任姜茶茶能够摆平监控。 果然,姜茶茶拿起杂物间桌子上的深莓紫色绒布,从侧面把监控一蒙,简单粗暴的解决了监控的问题。她按下杂物间的灯光开关,昏沉暧昧的暖黄光瞬间将整个杂物间烘托成了情欲细胞的培养皿、荷尔蒙的斗兽场。 蒋帆咽了口口水,长指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角。她站得离他很近,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带着烟草和脂粉混合的味道,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无声地罩下来。他试图后退一步,却发现背后已经抵上了冰凉的墙壁,而她的指尖正不紧不慢地落在他的肩头,轻轻摩挲着。 蒋帆站的笔挺,却希望她不要再靠近了,她的唇再杂物间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浅浅的微光,她如果再靠近,会同时产生两种结果1)她能立刻感受到他身下已经硬到发疼的柱状体2)他会吻她,甚至是用舌头去侵犯她的口腔。 她倾身再度靠近,热烈的呼吸几乎喷洒在他耳侧,却在只差毫厘的距离上停下了。她低哑的嗓音像是催命的蛊:“我再靠近,你会推开我吗?” 他屏住了呼吸,指尖死死攥紧了校服的衣角,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的手停在他肩膀上,缓缓向下滑动。他的呼吸几乎停止,却在那温度攀上他手腕的瞬间,她突然停了下来。 “还可以继续吗?”她靠的很近,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像是要把他的整个人吞没:“你这么紧张,是在怕什么?” “你靠的…太近了。”蒋帆不自在的别过头,身体向后仰。生怕她过早的感知到他已经勃起的性器。 她的手臂偏偏在这时无声地撑在了他的身侧,将他困在她与墙壁之间。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呼吸声变得急促,而她偏偏靠近后停下不动,眼神游走在他的脸上,仿佛下一秒便要将他的所有隐藏的小秘密挖出来。 她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腰侧,指尖轻轻划过那层薄薄的布料。他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像是终于被抓住了心底的秘密。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瞳诚惶诚恐的看向她,带着几分暧昧与情欲上涨的迷醉。姜茶茶喘了口气,踮起脚,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舌尖抵住了他的喉结,就要开始以舌逗弄那里… 蒋帆闭上眼睛,此时他整个人被淹没在暧昧的欲海里,被迫的感受着一波接一波情欲浪潮的冲刷。身前的性器勃起,流出的预射jingye已经打湿了他的一小片内裤。身后的肛门也在不断的收缩,害羞恐惧着被触碰、被探索的同时,也在渴望着被征服与侵入。 姜茶茶却在这时退了一步。她调整了下刚刚被冲击起来的情欲,转身拍了拍一旁的桌子:“把上衣脱掉,把屁股露出来,我帮你上药。”桌子是细长的长方形,她一指桌子中间:“两腿分开跨在上面,胳膊放到身后。” 蒋帆深深吸了口气,此时他被姜茶茶刺激的情欲上头,一时也没意识到这是要上药。只是按照姜茶茶的要求,快速的褪去全身的衣物后,两腿分开,背对着姜茶茶跨在桌子上。 姜茶茶十分满意他的上道,她拿出准备好的粉色缎带,丝滑的缎带绕过他的赤裸的肌肤,刺激的他皮肤有些微微发痒。她捆绑他的时候俯下身,顺着他的乳晕一点点向里舔他的乳尖,缎带的刺激与唇舌的舔舐令蒋帆喘息不止,身前的性器更肿胀,身后的肛门也收缩的频率更快。 他的双手被她用粉色缎带捆绑在身后,打了个结实的绳结。姜茶茶从书包里掏出那管裸红色的丰盈唇釉,又掏出一包化妆棉片和一卷透明胶带。蒋帆蹙了下眉头,有些不明所以她是想要干什么,但看着眼前的这些“刑具”,他不由得在忐忑中产生出了一种期待与兴奋。 最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她拿了一段粉色的短缎带,在他勃起的下体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好似小狗的领结。受虐的快感使他下面硬的开始胀的发痛起来,水流如瀑布般,潺潺不止。他不好意思告诉姜茶茶,因为知道今天她要帮自己上药,特地在回校前撸了三管,希望不要反应太兴奋。结果她甚至还没有直接开始刺激他,他就这么的肿、这么的硬,这人呐,是非丢不可了… 罢了,在她面前丢脸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不是吗?蒋帆在心里叹了口气,却看到她靠拢了过来,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张口含住了他的左边的乳尖,用柔软的唇吸吮了起来,舌尖也不断的在乳晕周围舔舐,蒋帆发出急促的粗喘,狭小的杂物间溢满了他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空间内逐渐的暧昧了起来。 姜茶茶用手指捏上他的另一枚乳尖,指甲边轻轻刮蹭着。感受着乳尖在她的指腹里和唇瓣间逐渐的膨胀发硬,她拿出那管裸红色的丰盈唇釉,将唇釉细致的涂抹在蒋帆已经肿胀发硬、如莓果般挺立的rutou上。野姜和薄荷的刺激瞬间令他的乳首肿胀充血到了极限。由于rutou的充血到了极限,蒋帆的身体也变得敏感异常。姜茶茶拿起身边的棉片,将棉片用含有薄荷成分的爽肤水喷湿,将其覆盖在蒋帆的乳尖上,用透明胶带小心翼翼的贴好:“你就这样带着这个 ‘胸贴’回家,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摘明白吗?”她想了下又补充了一句:“除非它自己掉下来,不过你的任务是保护它们不要掉下来。” 自从姜茶茶开始对他的调教,蒋帆的乳尖变得越发的敏感。此时被她这样强迫着、束缚着感受过于暧昧的性刺激,蒋帆只感觉兴奋的不能自已,对于她的支使和命令不自觉的点头。只不过他现在真的好想伸手去刺激一下他的yinjing,胀的好疼啊… 姜茶茶伸手轻轻推了下蒋帆的腰肢,他顺着姜茶茶的手身体前倾,臀部顶起,藏在两瓣臀间的肛门被自然的顶了出来。姜茶茶拿出手机,特地打开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照亮了一下蒋帆的肛门:“你这小洞一收一缩的干什么?看上去…还挺迫不及待的。”她说着,掏出兜里的一瓶从面包厂顺来的橄榄油,小心翼翼的顺着他括约肌的褶皱开始涂抹了起来:“我在网上下单了不同型号的肛塞,为了锻炼你肛门习惯异物的插入,也为了帮你顺利扩肛,开发、调教你的屁眼,你从这星期就要开始每天佩戴肛塞了,知道吗?”她的声音十分邪恶:“到时候你后面这朵美菊就时刻开着吧,上厕所也要和我打报备,只有我的允许你才可以取下肛塞排泄,懂吗?” 她说着,手一摊,将一个小号肛塞展示在蒋帆的面前。蒋帆面色潮红,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已经被眼前的小太妹彻底的征服。他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道:“茶茶,这个会不会痛啊…”无关性事叫她小公主,似乎是因为他想要尝试去给她像小公主一样的生活。合关性事她就是茶茶,似乎这样才能感受到最直接真实的她。两个称呼都带着相同的亲密。 姜茶茶狞笑了一下:“我可是千挑万选了评价最好的肛塞,保证每个型号都让你爽到不停的想爆浆。”她用肛塞在蒋帆赤裸的皮肤上轻轻滑弄,硅胶的暧昧触感让他心中的情欲之火烧的更旺。她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耳后:“每周你要在我面前排泄一次,不许有任何遮拦,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孔洞,我都有权进入和使用,懂吗?” 她嘴上说着狠话,却极致温柔的帮他将前列安栓顺着他一开一合的括约肌肛口推进了体内。然后她照例拆了两颗消炎药胶囊,将它们一一塞入蒋帆的屁屁里。用针管吸取清水将消炎药顶入的更深后,姜茶茶将肛塞涂抹好橄榄油,一手按住蒋帆的腰肢,迫使他的屁股顶的更高,另一只手将肛塞缓缓的压入他的肛口,确保肛塞足够短小,不至于顶到他还在康复的前列腺:“疼吗?” 回答她的只有蒋帆的喘息声。他的肠道出口处被肛塞、药物和少量清水占的极满。这样的强迫与开发使他兴奋的无力去思考。尽管知道自己只是姜茶茶的玩物,是他要舍弃自己的身体,完全将自己“奉供”给她研究探索。但和她相处的这些时日以来,他越发的从重度抑郁中拔出、恢复,以致于他开始渴求更多… “茶茶,给我…我好难受,疼了、疼了…”蒋帆喘息着,发狂的想要用下体去蹭身前的桌子,却蹭不到。yinjing真的好胀,当男生好难受,不射出来就会一直想要被刺激,想要被玩弄,想要被征服… 却听身边人轻叹出一声,道了句:“大意了,没考虑过男生的身体这么不经玩…”。随着话音落下,一团粉云在他身前靠拢,她低下头,张口含住了他身前的性器,轻轻的吸吮了起来,舌尖也温柔的恰到好处的舔舐起他的铃口。顺着细小的缝隙,她柔软的唇舌不断的刺激着那里。蒋帆喘息连连,声音从一开始的极度克制到再也无法克制的高昂,变了调、带着哭音的yin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