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之姓,冠你直肠(H/姜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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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微微低垂着头,几缕细碎的额发落在眉间,掩住了眉宇间一抹轻轻的犹豫。他的双眸如浅琥珀般澄澈,阳光透过窗子洒下柔和的光线,仿佛在他眼中燃起了一点温暖的微光。他偶尔抬起眼,目光像是碰触了什么禁忌似的,迅速又羞涩地移开,耳根悄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他赤裸的臀部映在柔和的光影中,带有一丝羞涩,却美好完整的仿佛是自然的一部分。肌理紧致而流畅,线条圆润却不过分突兀,腰肢带着一种少年特有的清瘦感,但臀部却是恰到好处的丰满。 他迎着逐渐升满霞光的天空站立着,身影挺拔而纤细,裸露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被天际的霞光轻轻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边。他的双眸如浅琥珀般透亮,折射着天空渐渐弥漫的彩云,仿佛蕴藏着世间最纯净的光辉。那眼神带着一种不可触碰的圣洁,又仿佛藏有无尽的包容与温柔。 霞光在他的周身流转,暖色的辉光宛如为他披上了一件无形的轻纱,与他的轮廓完美契合。他的头微微扬起,仰望着染满天际的瑰丽云层,眉宇间本该是没有半分俗世的杂念,此时却盈满了情欲。他口中轻吟着,眉头轻轻蹙起,浅琥珀般的眼瞳中的欲色快要盛不住溢出来,似是《子不语》中被猛虎迷惑了的沙弥。 由于两人本身就有身高差,他又是站姿,姜茶茶只觉得这剃毛剃的十分困难,她只得拍拍蒋帆的肩膀:“蹲下。”言简意赅。 蒋帆顺从的蹲在地上,两脚分开。露出肛门、会阴、yinjing、睾丸等全部私密处,任由姜茶茶拿着那把锋利的小刮刀,在他下面肆意刮蹭,将所有细微的毛发通通刮的干干净净。 蒋帆俊美的眉眼刚刚因从瘙痒中释放而舒展开来,就又感到一枚柔软的指腹抚摸上了他身后两瓣臀谷底最羞涩的小洞,立马带些不安的再次皱起。那指十分耐心,轻轻的揉搓着他的肛口,缓慢的将肛塞拔出,又将一颗前列安栓顺着微微敞开的肛口推入他的肛门中。 经过这些日子的治疗,蒋帆的前列腺炎已经大幅好转。他甚至主动提出请求姜茶茶与他进行肛门性交行为,但姜茶茶表示这个还是可以再缓缓,等下次带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完全康复了,他们再考虑“合二为一”。 只不过…现在是暮春时节,又是“寂寞空庭春欲晚”的黄昏,姜茶茶望着眼前如神邸般圣洁的俊美少年,心下涌现出些剪不断、理还乱,又止不住的情欲。她轻轻的推了下蒋帆的肩,将他顺势放倒在地,自己则撑在了他的身上,近距离的俯瞰向他。 蒋帆仰躺在地,地砖沁凉的触感透过肌肤传来,却抵不过心底那股炙热的悸动。他静静地看着伏在自己上方的粉发少女:他赤裸着身体,而她却衣着完好。大概是平时被班主任罚做了太多俯卧撑的缘故,她在他身上撑得稳稳的,并没有要卧下来,直接趴在他身上的样子。 少年的眼神在羞涩与迷茫中闪烁,琥珀般的瞳孔被霞光染上一层薄红,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的不知所措。他的嘴唇轻轻颤动,却始终未能发出声音,仿佛怕打破这一份暧昧的宁静。他的脸颊泛起了红晕,那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像是被火焰悄悄点燃,却又羞于承认。蒋帆心中有些隐隐的期待,他希望姜茶茶的逾距,希望她能在这里,就这样“要了他”。 姜茶茶沉沉的吸了口气,下腹放低,贴近蒋帆的肚子。她的的动作很轻,像一片轻柔却不可忽视的羽毛,从蒋帆的意识里划过,挑起层层涟漪。她的粉发垂下些许,扫过他的脸颊和鼻尖,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痒意,让他心底更是无法平静。他能感受到她微微靠近的呼吸,温热的气息像春日的风拂过脸颊,又像点燃心底yuhuo的火星,渐渐蔓延开来。 她逗得他有些痒,肌肤在痒,心也在痒。 蒋帆的琥珀色眸子里映着姜茶茶的脸,她身后是经霓市盛名经久不衰的万里云霞,但此时壮丽的云霞却仿佛是她的陪衬,而她是他眸中唯一的倒影。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唇齿微张,却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是完全赤裸的,那种毫无防备的暴露感和她近在咫尺的注视交织在一起,令他羞涩难当,却又隐隐生出一丝近乎甘愿的臣服。他的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触碰她,又在半空中顿住,仿佛害怕这一刻的温存会因他的动作而被打破。 姜茶茶的目光像往常一样带着一丝戏谑,却又夹杂着无法掩饰的炙热情欲,她俯身得更低,身体的重量压得他几乎忘了呼吸。她的下腹与他的肌肤相贴,柔软与炙热的触感在他冰凉的身体上烙下无法忽视的印记。他的腰微微绷紧,毫无遮拦的下身已经毫不掩饰的挺起。他确定那里涌出的水液已经打湿了姜茶茶的衣角——那是不由自主的本能反应,但他又强行克制住,生怕自己在这危险又迷人的时刻显得唐突。 他其实很怕,怕姜茶茶此时猝不及防的摸上他的性器,他可能会瞬间射出来。大片的白色腥浊将她细嫩的指弄脏。 至少亲亲我吧,茶茶。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姜茶茶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相反,她从他身上撑起身体,走进与客厅相连的厨房打开冰箱,翻找起来什么。 蒋帆有些尴尬,不知是否该起身。他咳了一声,开口问询道:“小公主,你想吃什么?如果冰箱里没有,我可以出去给你买。” 姜茶茶从冰箱的门边扭过头对他挑挑眉毛,恶劣的一笑道:“我可不打算找吃的,我要找的是——”她拿出一块姜托在手里:“你家的刀呢?” 蒋帆不明所以,指了指案板上的刀具。姜茶茶拿起一柄小刀,开始细心的给姜削皮,将手里的那块姜削成了一个上面有些宽,中间纤细,下面竖直成柱状体的形状。蒋帆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眼熟—— “在历史上,姜被奴隶主用来驯服马匹。他们用一块去皮的姜根插入马的肛门,引起马的刺痛或灼热感。这种不适感会导致马抬起尾巴并精力充沛地移动,使马看起来警觉而精神抖擞。” “而后这种用姜来刺激马匹的方式逐渐发展为了一种习俗,转变为了一种对人的体罚形式。将一块姜根剥皮、塑形,然后插入直肠。生姜中的天然油脂会产生温热或灼热的感觉,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剧,这种体罚的名字叫做 ‘姜罚’或者 ‘姜刑’。” 姜茶茶边削姜边平静的描述着,好像只是在跟蒋帆科普一个冷门的文化知识:“我姓姜,葱蒜姜的姜。你既然属于我,肯定要佩戴上专属我的权威。” 蒋帆身体僵硬,他听明白了姜茶茶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身后的肛门紧紧的闭合了起来,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强烈的不安:“这…这不会弄伤我吧?”他当然知道姜茶茶不会害他,怕的就是她功课也没做好,不知道姜罚会损害人的身体,毕竟听起来真的会很疼啊。 姜茶茶此时削好了姜,她靠近蒋帆,将姜贴在了他的鼻尖上,令他嗅到了生姜那股强烈的刺激性气味:“我都做好功课了,不会伤害到你的,最多一开始会有些刺痛,但你马上会感觉到享受的。” 她美艳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十分动人:“不要怕,我会温柔的。”哪怕她得不到蒋帆的其他一切,她也要彻底用自己的姓氏征服蒋帆的直肠。 听姜茶茶这样说,蒋帆感觉稍稍好了些。他不安的咽了口口水,身下的水流却因为兴奋越发的被刺激流出:“放进去…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他说着话,自己主动的屈起腿,露出屁股中的肛门,那里因为肛塞的长期介入,此时已经不是完全闭合的状态,正一开一合的收缩着,内里粉红色的肠rou透出,看上去十分的诱人。 姜茶茶抬抬眉,面露不屑:“什么条件?”小王子还学会讲条件了?她面上一副不讲理的表情,实则内心里挺开心的,至少表示他不像当初想跳楼时那样无欲无求了。 “你…能不能亲亲我。”蒋帆的声音有些低,但异常坚定,终于说出了这话:“不是碰一碰嘴唇那种亲,就是把舌头和舌头缠在一起…”他面色酡红,好似说这一行话用了他莫大的勇气:“你亲了我,我就让你把姜放到我里面…” 他话音未落,柔软的唇便碰上了他的嘴唇。她再度撑在他身上,两片唇霸道的吸吮着他的下唇,舌头侵略性的顶入,绕上他的舌,开始在他的口腔中攻城略地,褫夺每一寸他的私密区域。 没想到她这么猛,她掠夺他的架势像是攒足了一百二十分的气力。他感到有些窒息,但情愿沉溺在这不可呼吸的情欲里。姜茶茶的指尖在他身上肆意撩拨着,她的身体侵入他分开的两腿间,一手按住他一侧的大腿,另一只手指握住那枚削好的姜,顺着他的会阴,滑到了他的肛口。缓缓的将整块姜支按入他的肛门里。 一开始温暖的直肠内接纳了带着凉意的姜支,反差感造成了莫名的舒适。很快便逐渐开始有火烧般的灼热,并且愈演愈烈,蒋帆想要咬紧下唇抵抗那股烧灼上来的炙热感,却始终被姜茶茶的吻介入打断。他喘息着,喘息声却尽数被姜茶茶吞没。她的手掌摸索到了他的大臂,顺着他的肌rou的肌理走向轻轻的摩擦着,似是在安抚他几乎被生姜灼伤的肠道带来的痛感。 不知吻了多久,她终于终止了这个吻。她刚刚吻得太过投入,让他推也推不开,直到她自己抽身,结束了这场激吻。蒋帆发出疯狂的喘气声,胸腔如鼓风箱般起伏。他想要站起身,却被坐在一旁的姜茶茶按住:“小王子,不要站,爬。”她要让他爬,像狗一样爬。 他掩下眼中的那份屈辱和兴奋,翻身趴在地上,向前爬了几步。他身后的臀高高翘起,肛门像狗一样的露了出来,里面那一小块姜看上去十足的…令人产生更多的施虐欲望。 姜茶茶翻了翻蒋帆散落在一旁的书包,找出一把钢尺。她抄起那把尺子,对着他丰满圆润的臀瓣就是一抽:“说你是谁的?!”白皙丰满的臀上立刻出现一道红印。 蒋帆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肛门随着击打收紧,结果反被夹在直肠中的姜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是你的。”那副原生的糙汉音再不掩饰的重新被他发出。 姜茶茶满意这个回答,用尺子在他的另一半臀上抽了一下:“我是你的谁啊?”让你知道什么叫主人! “我的女朋友。”糙汉般的声音虔诚且坚定。 姜茶茶愣了一下,这明显不是她预想的答案…却是她心底最渴望的,真正能够拥有的答案。她不由得有些发火,再次用力以尺狠狠的抽了他已经被打红肿的臀瓣:“不对,重新说,我是你的谁?!”主人! “你是我的女朋友。”不知是不是不掩饰他那股糙汉嗓音的缘故,蒋帆的性子也变得异常的倔,顶着被打肿的屁股,夹着热辣的姜条,就是死活不愿意说出姜茶茶期待的那个答案。 姜茶茶这下真的火了,一时也没了轻重,劈头盖脸的开始用尺子抽打他的臀:“我是你的主人、主人、主人!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也不会成为你的女朋友!” 蒋帆被她打的痛叫不止,眼泪都疼的流了出来,但不知道从哪来的倔劲,就是不依不饶的跟她唱反调:“你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女友,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最在意最想和你在一起的人…” 姜茶茶几乎快气疯了,但也拿这个嘴硬到极限的少年没辙。她看着他被自己抽到完全红肿的臀,肛门里夹着的那块姜都已经开始氧化变色了。一时突然没了主意,心软了下来。她放下尺子,从地上站起,像揉狗一样揉了一把蒋帆的脑袋,沉声说:“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但我愿意当你最好的朋友。总的你也在你家了,天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我们明天学校见。”说罢,她像是什么快遮掩不住似的,有些狼狈仓促的落荒而逃。 “我的女朋友。”这其实是她最梦想的答案。但她明白自己不能,她还尚未自立,和蒋帆在一起只会困难重重,不停的要投身他的笼罩中。无论是出于她的本性,还是出于她从小经历过的困局,她都坚决反抗去做两性关系中那个“服从、依赖、被守护”的被动角色。她要占主导、她要做笼罩、她要拥有主权、她要做关系中的王者。 姜茶茶骑着那辆快要散架的七手小摩托闯在回家的街道上,摩托车的轰鸣声让她的耳边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包括她自己的啜泣声。 风拂过脸颊,感觉如水般沁凉。是下雨了吗?一摸上脸蛋,才发现那哪是风里夹带的水,是她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