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前者争不过教主的爱,是因为后来者又争又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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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争不过教主的爱,是因为后来者又争又抢,从杨莲亭后退的时候,他就输定了 —————————— “其实也没有多难。” 书架前的人头也不回,嗓音如水。 “你们教主性情谨慎又自负,他认为自己的武功天下无双,智谋也难出左右,一向都是他看轻别人,又怎会轮的上别人看轻他,自然不肯轻易服输,是以我反其道行之便是了。” 听完童百熊重重抚掌,恍然大悟。 “是了是了,你当时故意拿前面两件事挑衅教主,暗指他连自己的一名奴才都管不住,教主自是下不来台面,又心高气傲的认为无事可以难倒他,自然只能应了你!” 可是转头一想,童百熊又犹犹豫豫的反问。 “你不怕做事太过,反而惹得教主大怒当即责罚与你嘛?或者他压根不搭理你,直接命令让你困死牢中怎好得!?” “他能亲自来,便是说明他想放我出来,但又不能屈尊向我道歉,自然只能答允我的要求。” 楼兰仔细的排着书号,轻描淡写的给出解释。 “何况我要是不能出来,那杨莲亭又怎能借势出牢?于情于理,他只得应下。” 童百熊几人就是看教主亲自出动请她出牢,圆满了他们的心意与要求,才会不甘不愿的放过杨莲亭,否则便是教主短时间内也无法施救。 这下,彻底明白前因后果的童百熊立刻竖起大拇指,由衷夸赞她的聪慧与机敏。 “你们这些喝过墨水的,果然心眼子多的像马蜂窝,换我们这种大老粗,哪能想出这般损人法子!” “……不会夸人就别夸了。” 被无情指摘的童百熊挠了挠后脑勺一个劲嘿嘿傻笑,过后一愣,又试探的问她。 “丫头,你之前是不是早就想好这一连串的法子了?” “差不多吧。”书架前弯腰抽书的楼兰不在意的点点头。 “当初你们不经过询问我,就自定把我当成了他的表妹,又看教主不受我眼睛所控,我便想着反正这事迟早会暴露,或许便可顺势静观生变。” 但是没想到可以这么快。 说来说去,一切的源头要怪杨莲亭自己太过贪婪,太过愚蠢,怨不得旁人。 童百熊盯着她窈窕高挑的背影唏嘘不止:“果然女人心海底针,惹不得惹不起啊!” 前方传来楼兰头也不回,有些无奈的叹息。 “都说了,不会夸人就别乱夸,你若是我家中的婢女奴仆,早被拖下去打得半死。” 童百熊干笑两声:“粗人粗人,见谅见谅!” 楼兰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回眸望来。 “当初我答允你的事,如今已是完成大半,想来再过一段时日左右便可结束,待此间事了,我就可放心离开了。” “啊?”童百熊的笑脸顿僵,随即慌忙站起来,惶惶然的摆手劝道。 “怎么就急着要走呢?这里山清水秀,又有我们日日相陪,你再多留一段时间吧!” 她侧眼望着他紧张急迫的神色,微微蹙眉,没有言语。 察觉到自己的态度过于古怪,连忙干笑着解释道:“你难得来黑木崖一趟,又和教内上下处的不错,忽然间就说要走,我们也很舍不得你啊!” “我离家太久了,再不回去她们该来寻我了,到时候未免会弄得麻烦。” 听完他的解释楼兰稍稍展眉,妥协颔首道:“但多留一段时日还是可以的。” 童百熊忙不迭的应道:“对对对,就多住个三年五载啥的,这黑木崖也供得起你啊!”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楼兰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他在和自己说笑,转头又问,“对了,我之前让你们给我找的东西呢?” 早有三娘的提醒在前,童百熊怕多说多措,忙讪讪笑着转换了话题。 “哦哦哦,早就找到了,你要的那种特殊香料过个五六日就会有人快马加鞭给你送来!” “嗯。”楼兰颔首,回目沉色,“必须要快了,否则怕赶不及我离开之日。” 她说过的,答允过别人的事情,绝不会食言。 完成以后她就必须抓紧时间离去,否则迟则生变,黑木崖也会受到牵连。 她可不想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后,白白招来许多无谓的麻烦。 转身排书的楼兰并没看见,在她的身后,童百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同日,屋外的天色逐渐下沉,教主执笔坐在桌前,耐心批阅着桌上堆成小山丘的教册。 直到身边烛台里的烛火落地成花,好不容易才把这一堆积攒太多的教务处理完毕。 教主刚发下笔,回头便见身边两步远外垂头不吭不响,宛如一块木桩的男人。 他转瞬收了眼里的沉沉疲惫,温和笑了一笑,特意缓和了声气:“莲弟,你陪着本座这么久可是累了?要不要下去歇歇?” “不敢,这是属下应该的。”男人头也不抬,躬身恭恭敬敬的回答他。 “……莲弟,你还在着恼本座么?” “属下不敢。”男子一点没有停顿,语气又快又僵。 “莲弟,本座已与你解释多回了。”教主看着他冷漠僵硬的轮廓,不禁叹息一声。 “这些时日不为你说话是本座不得已为之,要再偏袒与你,教里的弟子们定对你更加不满。” 这段日子,教内上下对莲弟的轻视与鄙薄自然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自打莲弟重新回到身边后,他便只做平日里最基本的端茶递水,伺候笔墨,空有总管之名实则奴婢之身。 偏他又不得教主往日的偏爱宠护,弟子们都以为他失了教主宠爱,背地里皆是议论纷纷。 如今月余过去,弟子们见教主仍对他故意漠视,只当平常奴仆对待,一旦做错事轻则训斥,重则喝骂。 见此弟子们个个欢喜痛快,本就对他深有不满,这下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嘲笑欺辱与他。 有时甚至连守门的低等侍卫都能借机挤兑他两句。 彼时,他亲眼看见从未受过这般折辱的莲弟就红着眼眶,撰紧拳头站在门外,身体僵硬的宛若石尊。 亲耳听见连他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莲弟受尽嘲讽时,东方不败的心里都疼的受不住,险些扬手一掌把那嘴碎奴才打得挫骨扬灰。 可至始至终,他只能坐在屋里,冷眼旁观,不得插手。 这是他当初亲口答应的,一教之主自是说话一言九鼎,不得有违,否则定被天下人嗤笑。 而且,更重要的还会让那人对他露出失望之色。 说不清道不明的,他很是不愿看到那人对他露出那种目光。 彼时彼刻,长身玉立的女子站在牢内,看着他一字字的道。 “东方教主,我如今所受的苦楚与屈辱,皆是因你的神教,因你的总管,因你的,怀疑。” 听完最后两个字,他微抿了抿唇。 女子的面色不变,悦耳清脆的嗓音吐出的话语轻轻重重,分明没有一丝的悲怒哀怨,却直扎着人的心口。 “我楼兰生下来便是天宠地爱,从无人让我受到这般委屈,当初我只是在一家客栈吃了碗茶,转头就被莫名其妙的带到了荒郊野外,再被带入黑木崖,见面你便一连两掌想要我的性命。” 初见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无话可说。 于是女子平静的继续说话。 “我为了保命才没有反对我是楼家表妹的事情,在黑木崖我事事小心谨慎,从不轻易外出,也不结交他人,明哲保身,不惹麻烦。” “可你压根不听我的解释,把我当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足有半月多,吃不好睡不着,衣裳破了也没人给我补。” “我受尽了这些苛待,没有怪过你们只字片语,只这区区的三个条件,教主也觉得过分了么?” 他低眉时果然瞧见她原本的一身烟紫华袍失了光泽。 她的裙边还有两三处破洞,裙摆边沾了几片夹土的落叶,灰扑扑的,难看极了。 身家富足,受尽优渥的大小姐几时落得过这般狼狈处境? 教主沉默许久,便无声默认了。 这确是他欠她的,只得还她。 因为莲弟,因为他,这人确实受了天大的委屈,所以他未曾多想就应下了她的三个要求。 而莲弟如今也是受尽了屈辱,所以他百般包含,甘愿低声下气的多番哄慰,只想莲弟能心里好受些,愿意和他重回就好。 可惜,事与愿违,天不圆满。 听完他苦口婆心的解释,杨莲亭仍是深深垂着头,不冷不热的回答道:“教主一番苦心,属下不敢有违。” 语气僵硬的比对陌生人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