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受这场NTR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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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穿过小怪物的膝窝,揽着她的腰肢将人抱起,流淌着蜜的湿润压在他的腰带上,她为这冰凉的触感低泣,手指紧紧掐着他手臂上的衣料。 他将她抱进怀里,手指撩开裙摆,勾着内裤的边缘慢慢褪下,尚且带着她体温的织物被汁液浸透了,骤然离开衣物的保护,她觉得冷,难受地往圣子怀里缩。 掌心将她的内裤展开,尚未浸润的水液沾在指尖,摩挲衣物间被他擦去,他将那块柔软凑近鼻尖,轻轻嗅着那块湿润。 是和方才在她腿间闻见的气味一致,泛着潮气的软rou汩汩流淌着花蜜,是干涸旅途中偶遇的温暖,蛊惑着人们凑近、再凑近一些,品尝她的甜蜜与呻吟,将她的身体按在胯下尽情蹂躏。 他将掌心轻薄的织物塞进小怪物口中,指尖压着她挣扎的舌尖深入,隔着一层衣料感受她的水润,她被迫吞咽口腔分泌的涎水,但还是有一丝顺着唇角流下,圣子的呼吸渐近,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原本无味的涎水似乎也染上了甜蜜,他抽离塞在她口腔中的内裤,贴着她红润的唇亲吻,唇瓣相贴呼吸交织,他掐着她的下颌橇开齿关,舌尖轻扫带走残留的甜蜜。 金色的眼睛闭合,平静淡然的表情让他看上去更加悲天悯人,好像他不是在亲吻朋友的恋人,强迫打开她血液的抵抗,放任她在教廷的力量下虚弱,不顾她的意愿将人按在怀中强吻。 小怪物的呼吸跟不上圣子,只能依靠他的施与喘息,否则就像溺在水中的孩童,如何挣扎也得不到一丝氧气。 但他似乎并不知道满足,舌尖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处,还要她的舌尖与他共舞纠缠,否则就是被掐紧下颌承受他的肆虐。 小怪物本来就虚弱,被这样强吻着就更加缺氧,被放开后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喘息,舌尖被他捏在指尖把玩,舌根被指腹细细按压出呕感,反将他的手指吞得更深,手指压着舌头轻轻抽插。 她摇着脑袋吐出来,抵着他的肩膀阻止再一次的靠近,涎水顺着唇角流淌,她一面喘息着一面警惕他的动作。 但她如今的力量对他而言实在太过弱小,轻易就能将两只手腕都扣在身后,被迫挺起的乳球压在他胸膛上,他压着她的脑袋轻舔额前的小角。 并不锋利的角给他带来些许痛楚,舌尖酥麻转而向下舔她的眼睛,舌尖隔着眼皮挤压眼球,她实在动弹不得,被扣着后脑细细舔吻。 她的胸不算特别大,但压在胸膛上的存在感十分强烈,等他终于舔够了将小怪物稍微拉开,她跪坐在他身上,两条手臂在身后被扣着拉直,被衣料包裹的胸乳随着手臂拉伸的动作挺起。 她有些痛,皱着眉看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上衣,手指贴着内衣边缘插进去,轻扫着抚摸她的柔软,红果被指甲刮了几下就立起,他又换了另一边玩弄,小怪物渐渐垂下脑袋,她的呼吸炙热绵长喷在他手心上。 圣子扶着她的下巴仰起,怜惜地抚摸她的唇瓣,她的脸上、裸露的肌肤上已经烧得粉红,泛着湿润的潮气等待他的抚摸,冰凉的手指一触及红热的肌肤,就被她贴上来轻轻蹭着,身体的烧灼感似乎缓解了一些,可这还远远不够。 应给予她的是惩罚而不是欢愉的奖励。 不过……竟然是前扣式,像打开了一件礼物,他低下头亲吻颤抖的身体,唇贴着乳rou感受她的呼吸和体温,神明让他们相遇,是要将她作为嘉奖的礼物赠予他么,否则她为何如此合他的心意? 只可惜她在与他相识前犯下了无可清洗的过错,这具身体那么柔软,肌肤相亲时喉间溢出的哼声又是那样动听,她以此诱惑过多少人呢? 既然她犯下的过错难以被神明宽恕,而作为神的使者他应行惩恶之责,应将她封在禁闭室内日夜承受神罚,如此才能消去她的罪孽。 他将唇边挺立的红果咬在齿间,舌尖轻扫着静听她的紊乱的呼吸,她似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是坐着也软了腰,身体下滑膝盖蹭过他的腰带,大腿内侧被压滑出红痕,她疼得夹紧他的腰。 圣子已决意要她受疼,便不再怜惜她,脸颊贴着她的胸乳埋得更深,用唇齿吸吮啃咬,她被咬疼了会下意识想躲开,可她还被他含在嘴里,一退开上身就被拉扯得更痛,咬着唇眼泪一滴接一滴滑落。 但圣子大人始终是怀着慈心,听见她哭泣,看见她落泪,还是将她放开让她逃过一次惩罚,可惩罚才刚开始,现在只是被咬了几口就得地哭泣,之后她又该怎么办呢? 又或者,她过去便是如此引诱他人为她心软? 他仍将她拥进怀中,圣子整齐的衣衫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她被按住肩膀将冰凉的衣服染上她的温度,终于不再战栗,在他耐心抚摸脊背的过程中已不再哭泣,在他怀中趴着休息了一会儿便想逃走。 实在高估自己的力量,也低估了神的使者,她仍旧无从离开他的禁锢,如此虚弱又能走到哪去呢,不如留下受过惩罚洗去罪孽。 况且她的怀抱温暖他并不想她离开,将她的上衣尽数褪去抱在怀里才能最大限度去感受,她柔软又温暖,很适合在向神祷告时藏在怀中,神殿中还是太过寒冷了。 应将她的衣物全部剥去,才能取得令人安心沉眠的温暖。 他仍抱着她,手指抚过她的腰线向下,将布料握紧掌心感受,裙摆直接贴着她的大腿,一触手便是同样的温度,不过—— “穿这样短的裙子,是方便被蛊惑的人随时cao进去吗?”他将她推开了一些仍然揽着,像在看一个入了歧途的孩子。 小怪物体力不支,在教廷力量下连坐着也要依赖罪魁祸首的支撑,她实在饿得厉害,低垂的脑袋被他扶正,小怪物盯着他金色的眼舔唇,舌尖慢慢濡湿了略微干燥的唇。 “不知悔改。”公正的神使为她定下罪责,他将人按入怀中,赤裸的胸腹紧贴着圣子惯常的制服,双腿打开被他拉着盘在腰上,他就这么将人压在床上。 将她身上最后的布料脱下,解开自身的腰带,手指一拉开内裤,被束缚已久的roubang弹出,青筋狰狞的柱身贴着小腹滑动。 圣子愉悦地抚摸小怪物的脸蛋,唇齿间带着热气的迷乱轻吟,柔软的身体向他打开,被他完全压制住困在身下。 手指插进xue中便被裹住含吸,迷糊地抬起腰往他手上送,被他压着小腹按回床铺,roubang贴着肌肤下滑抵住湿润的柔软,xue口的软rou被guitou挤得有些凹陷。 roubang一捅进去她就挣扎着想吐出来,渴求的痒胜过圣子与身具备的力量所带来的疼痛,他只将guitou插进去,强忍着将她立刻捅穿cao死的欲望,看她哭泣着扭腰,用那潮湿的流淌着汁水的柔软花xue,将他胯间的roubang一点点吞没,在完全吞进去roubang压在宫口时,还发出一声鼻音心满意足地抚摸被填满鼓起的小腹。 他只恨不能多生一根roubang,将她按在胯下轮流cao得死去活来,哭叫着含着他的jingye求饶。 他cao得又急又凶,她的腿都缠不住他的腰,被按着膝盖大开承受他激烈地抽插,她被cao得又疼又爽,xuerou紧密地绞着又被roubang辗着撞开,汹涌的快感将她淹没,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圣子的jianyin。 明明知道她是骑士的恋人,还想方设法把她骗到这里,拉开腿用roubang捅进去,毫不心虚地挺动腰肢将她cao得哭叫呻吟,好像她就是为此而生的,合该用yinjing填满她的身体。 她被他抱起来压在墙上,身体被紧紧压着,她有些害怕会掉下去,双腿夹紧他的腰肢,xuerou含着roubang咬得更深。 他拉开她的腿挺腰冲撞,把人干得乳rou摇晃,哽咽着搂着他的脖子攀上高潮,敏感的花xue复又被捅开,guitou辗过湿软xuerou撞上宫口,整根roubang深埋在她体内跳动着射精。 她揪紧了他肩上的衣料,被中出的jingye疼得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尚在高潮余韵中的rouxue被反复抽插,满溢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下。 他将她压在床上后入,腰肢下塌翘着屁股承受身后的冲撞,她被圣子的roubangcao得很疼,初次高潮被内射后就不再能忽略他带来的疼痛,手下的床单都被抓破,挣扎着想要躲开roubang也只会被按在胯下cao得更加凶狠。 直到roubang撞开宫口guitou被卡住锢紧,腰跨压着她的xiaoxue轻插,zigong被cao开的感觉实在刺激,她哀叫着向前爬了几步,roubang仍深埋在xue里跳动,xuerou自动吸吮着吞吐roubang,他喘息着睁开眼睛,再一次将jingye射进她的身体。 …… 骑士有些犹豫是否该敲门询问情况,几个小时前他被叫去规划修改安保计划,他给小怪物留了信息后才离开,但直到现在他已经再次回到这间休息室,她仍没有回复他的消息,并且也没有从里间出来。 敲门会打扰她的治疗吗?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他实在有些担心,或许是她受教廷影响太深圣子也觉得吃力,又或者只是治疗的时间较长。 正踌躇着,门从里面打开,圣子大人的神态如他平时偶遇般平淡,小怪物被他抱出来交到他手上,骑士将她搂进怀里,发现她身体颤抖着急促喘息,双腿都有些合不拢。 圣子抚摸着她潮红的脸蛋,面对着骑士告诉他,“我已经为她治疗,此后进入教廷不必再担心。” 而后他便离开了,小怪物搂紧骑士的脖子,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她的身体已从颤抖中平复,她仰头舔舐他的喉结,被撕咬红肿的唇轻启,“他射得我好疼啊,你来帮帮我清理好不好?” 骑士轻叹,确认外间门锁后让她跨坐在身上,语气有些无奈,“饿也不要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