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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从小就和正常人不一样。 自从12岁,发现双腿夹紧就可以产生难耐的快感后,几乎每个夜晚,我都在被子下悄悄夹腿自慰。有的时候旁边还睡着家人,这让我更加兴奋。 15岁的时候,我开始玩弄我开始发育的rufang,抚慰乳晕,捻搓rutou。好舒服,他们说青春期的时候经常揉奶子会变得更大,确实会,因为我的rufang发育的比所有同龄的女生更好。班里的男生时常看我,看我半透明的衣服下圆挺的巨乳,看我短裙下弧度明显的屁股。他们的目光赤裸而色情,这让我更加兴奋,兴奋到口干舌燥,幻想此时如果脱光会怎样。 也许不用脱光,那群欲望旺盛的男高中生,只需要撩起一个裙角,或者把内衣带子稍微往下拉一拉,他们的鸡吧就会翘得很高。我不禁开始幻想,如果此时我脱下内裤,把湿润的xiaoxue朝向他们露出,他们会不会撕烂我的衣服,然后把roubang狠狠插进来强jian我。 教室里没人的时候,我会在教室窗边看着楼下正打着篮球的,有着坚硬roubang的年轻的男生们,扒下我的奶罩,露出一整只奶子。如果有人抬头就能看见yin荡下贱的我,这让我的xiaoxue更加湿,连奶头都翘起来。 17岁时夹腿已经满足不了我,也许过度的自慰会让兴奋的阈值变高,管他呢,我能怎么办呢?如果让我不能自慰,可能我马上就会死掉,也许我活着的意义就是在日复一日的性欲中度过,我知道这些事不对,且不正常,有的人称他为性癖,或者是性瘾,可是能怎么办呢,我不想去治疗,我就是这样的人,会因为这种露出而感到无可救药的兴奋。 我的人生之所以没有烂掉,可能就是靠着这些。 于是我在路上,在公交车里真空,有的时候是在轻薄柔软的上衣里,乳粒会有明显的形状,羞耻感会转变成血液加速的快乐,有的时候是真空的短裙,没有内裤的包裹,xiaoxue暴露在空气里,水液被风一吹会变得冰凉,大咧咧的敞着让sao水流的越来越多,糟糕,好像流到了大腿上,会有人看见吗,刹车让人群晃荡,短裙被吹飞起来,丰满的蜜桃般的屁股,在沙丁鱼般的车厢里,rou贴着rou,人挤着人,是被谁的手摸了,他摸到我的yin水了吗,还是我的saoxue,现在湿滑的要命,迫切得想要男人的抚慰。 在不能出去的时候,我靠着偷偷买的跳蛋让自己快乐。我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的房间,但是窗帘敞开着,我就站在窗边,路边的街灯能照亮一角,我脱光了,赤裸的身体去接那抹莹亮,白色的光好像实体摸着我的奶子,我的saoxue,下身像发了大水,我把双腿打的很开,开了跳蛋残忍的怼上阴蒂,把它玩的凸起而发红,海浪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我就坐在窗边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想被路边的随便哪个路过的人发现。 跳蛋的尺寸不大,是两个头的带线的那种。细长型的那个我喜欢把它塞进xiaoxue,因为处女膜还没有破,粗的那个塞不进去,只能这样浅尝即止的玩,粗的那个圆滚滚的,我会把它贴在我的阴蒂上,当震动打开时,发麻的电流般的感觉窜上头皮,那瞬间好想尖叫,好想合拢双腿把那要命的东西拿开,可我还想要更多更多,于是我更重的把跳蛋往下碾压,直到快感攀上顶峰,大脑一片空白的瞬间,xiaoxue开始抽搐。 我想18岁,能开始zuoai的成年期快点来到。 我很早就开始幻想第一次。或许是勾引我的老师,他结婚不久,风度翩翩,可我能看懂男人的眼神,想上我的下流眼神,于是我知道他跟别人没什么不一样。那天我在作业本里夹了一张印着我唇印,擦过我yin水的纸巾,他就坐在讲台上批改作业,带着金丝眼镜,斯文败类的装得一本正经的。我知道他翻到了我的作业本,也看到了那张纸巾,因为他看了我一眼,投向我的目光十分玩味。我希望他能把我叫出去,男厕所或者空教室,楼梯下的黑暗里,哪里都可以,脱掉我的校服外套和裤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内衣或者内裤,我早已在一天的等待里兴奋的流水,如果路过我的座位,甚至能闻到yin水的sao甜。他会打我的屁股,把它拍的又红又肿,把他发硬翘起的臭roubang塞进我的saoxue,在学校里就把我强jian吗。可是他没有,我很失望。我只能在这节课,下节课,和下下节课里,夹腿绞弄双腿,让粗粝的校裤去挤压摩擦阴蒂,隔着外套揉自己的sao奶子。我想去厕所好好地,尽兴的用手玩一次,可是课间太短,味道也不好闻,于是我决定回家好好的犒劳自己。 也许勾引楼上的帅大叔也不错,他看起来很壮很有男人味,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胸肌壮硕,看着他的身材我会忍不住下腹酸麻,口水分泌,他看起来真的很美味。应该也不小吧?力气那么大,会不会把我玩坏?但是太近了,离我家太近了,我不想他缠上我,我想跟很多很多男人zuoai,越多越好,尝尝不同的鸡吧是什么味道,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如果被绑定在一根上,也许我很快会厌倦。于是他也被我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