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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把我带去什么酒店。 失策了,好像碰上个比我还疯的疯狗。 在我还在高潮余韵里喘不过气,小腿战栗时,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他掐的位置很妙,虎口正好卡着我的下颌骨,压迫着我的咽部。我的脖子很细,但他的手大到几乎一只手就能完全抓住。 我自己也曾经试过掐自己,如果是脖子靠下的位置,会瞬间控制不住的咳嗽,只有在最上面的位置,才只会有恰好的窒息感。 他掐住我以后,另一只手伸到了下身,金属卡扣被解开的卡塔一声,拉链被落下的声音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随后一根guntang的硬物弹在了我的腹部。 我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腿弯便被抬起挂在他的肘部,在铺天盖地的窒息感里,我连惊呼都发不来,就被他直接捅了进来。 这是,强jian?他强暴了我?? 我没有时间确定所遭受的这一切的概念,我确实是抱着想被开苞的想法来到这里,可今晚发生的事情比原本设想的更可怕离奇,所有瞬间都脱离了我设定的轨道,朝着一个可怕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不想要被这个男的干,我才不要选这个疯狗,这个粗暴的,过分的强jian犯。 会被干坏的,一定会。 我想跑,四肢都不受控制的挣扎乱动,可被半拎在空中,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被人抓在手里晃荡四肢。 救命,要被掐死了。 粗大的yinjing头部大的可怕,像一个杏鲍菇,连根部都十分粗壮坚实,只是捅进了头部,就让我痛的眼前一片白光,他还在用力戳弄着,想把剩余部分也塞进去,我发不出声音,呼气和吸气的权力都被残忍的剥夺,脸上冰冰凉凉的,好像是我直接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看到我的眼泪似乎更兴奋了,短暂的停顿后直接连根捅到了底。 好痛,下半身被劈开了,全身的感官都被汇集到了那一处,裂开了吗? 他好像开口说了什么,我听不太清“发情。。碰到。。。变态。。。奶子。。这么色,喜欢露出?”他看着我开始翻白眼的样子,可能是觉察到我即将因为缺氧而昏厥,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我劫后逃生般大口喘息。那副可怜凄惨的样子似乎逗得男人更开心了,他弯起嘴角,凑近了问我“sao婊子,来这里送逼,想被干?”我惶恐的看他一眼,不敢回答。 他抓着我的脖子,这次手没用力,下半身像公狗一样的在我身体里不停打桩。 “sao货,夹的这么紧。这么想吃鸡吧?”我的身体开始有感觉,被反复贯穿的xuerou逐渐湿滑,开始呼吸般的吮吸收缩,脚趾都不由的随着cao干蜷缩。 “不会是第一次吧?”他咬上了我的脸rou,力气很大,好像要把那块rou撕下来一样。 我像个小狗呜咽出声,几乎被他吓傻,他好像真的会把我的脸咬破。他磨合着齿关,把那块嫩rou叼在嘴里研磨舔吮。“嗯,轻一点” “吃避孕药了吗?”他的鼻子几乎碰到我的鼻尖。 我摇摇头。“没。。。。没有。。。。啊。。。啊。。”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随后变成了愉悦夹杂痛苦的yin叫。 “啧”他仿佛觉得我太吵,抽出了roubang,捂着我的嘴鼻把我翻了过去,身体覆上,将我紧紧的压在了墙上,用后背入的姿势,从下往上,狠狠顶开了最深处。直顶到某个地方,酸涩的,但他好像还不餍足,继续用力往深处草,直到鸡吧嵌入了某个小口。 尖叫声被捂在手心里,我伸舌舔了舔他的掌心,苦涩的咸,还带着烟草味,他的jingye会是什么味道呢? 我来不及多想,因为他开始顶我的zigong,好像想把那里顶穿顶破。 被草zigong的滋味很不好受,zigong口窄小紧闭,只有一个手指那么粗,而他的guitou大到不像个正常人,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 我又开始在他怀里扑棱,像被破腹的鱼,只剩下肌rou的电流反应,在案板上做最后的跳动。他几乎压不住我的动作,像是惩罚一样,拧了一把我被挤压出一部分到侧面的乳。 直到guitou那里撞得软烂不堪,在某一下格外用力的冲撞里,zigong被他破开贯穿,极致的酸涩与疼痛,比破开处女膜的那下疼百倍千倍。那处本是用来孕育胎儿的隐秘场所,被陌生男人的东西无理闯入,把它当成一个鸡吧套子一样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