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遇见宿敌,男主受辱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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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没过多久,得到消息的李婉容亲自带人到神宫,接朱曦回京。 “朕给你两个选择。”临走前,朱曦对韩苏道,“第一,你留在神宫,终身不得出宫;第二,跟朕回秦京,朕会将你当众处死,以儆效尤。” “只要陛下觉得臣的死有用,臣选第二种。”韩苏毫不犹豫地回答。 朱曦深深地盯住韩苏的眼睛,却只能从那双宁静幽深的眸子里看出眷恋和关切。她骤然收回视线,转身:“那你可不要后悔。” “安安,我永不言悔。”韩苏看着她独自登上马车的背影,语声坚定,没有再称臣。 “药丸已经炼好了,你好好收着。”一旁送行的大祭司洛辉叹息一声,将手中装满药丸的瓷瓶交到韩苏手中,“一共一百粒,难受时就吃一粒。吃完了师父会再差人给你送。” “多谢师父。”韩苏捧着药瓶,跪地向洛辉拜别。然而他不敢给师父说的是——他大概已经等不到师父下次送药了。 接下来回秦京的路途,朱曦没有再召见韩苏。而韩苏,借着洛辉所制药丸的帮助,终于可以熬过银针带来的刺痛,勉强跟上大部队一起步行了 走了十来天,女帝的队伍终于回到了秦国京城咸阳。 秦国丞相杨密之带着儿子杨昱和文武百官,亲自到秦京东门迎接女帝凯旋。旌旗猎猎,仪仗赫赫,朱曦被万人簇拥着,一路沿着朱雀大道回到了咸阳宫。 而韩苏作为男宠,也跟着宫女内监们进了后宫。 进宫之后,同行者各就各位,各司其职,最后只留下韩苏站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 他过去居住的凤仪殿此番肯定回不去了。他只能留在宫门处,等候朱曦的发落。 不知是朱曦忘了还是刻意吩咐,从黎明到日落,自始至终没有人理会韩苏,也没有人给他一口饭,一口水。但他若是多走几步,就会被全副武装的侍卫拦在原地。 天黑了。秦京的夜比齐都更加寒冷,韩苏找了个背风的角落,蜷缩着抱紧双臂,轻轻咳嗽。 “原来你躲在这里,倒叫我们好找。”两个内监打着灯笼走了过来,用火光照了照韩苏的脸,“梅侍卿,请吧。” “去哪里?”韩苏问。 “梅侍卿好福气,陛下一回宫就要你侍寝。”内监微微一躬身,皮笑rou不笑,“梅侍卿也是宫里的熟人了,自然知道要做什么准备。” 韩苏微微一凛,却只是点点头,跟着两个内监往黑暗中走去。 秦国自古多有女帝临朝,为保证继承人血统,女帝只与凤君诞育子嗣,侍卿之类的男宠无权让女帝怀孕。因此侍卿承宠之前,不仅要焚香沐浴,还要进行一些特殊的避孕措施。 走到朱曦的寝宫一侧,韩苏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偏僻配殿。 “梅侍卿,请吧。”一个内监见韩苏忽然停下脚步,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 韩苏皱了皱眉,心中不悦却没有发作,走进了偏殿里。 殿里烛火昏暗,却比外面热了许多,闷热得几乎让人呼吸困难。殿内正中,是一个汩汩冒着热气的浴池。 “你们出去,我自己来。”韩苏习惯性地吩咐。 等两个内监退了出去,韩苏这才脱下衣服,走入了浴池里。 跋涉了十来天,确实是该好好洗洗澡了。 池水有些烫,勉强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然而冻僵的身体遇见热水,气血流动,被药丸勉强压制的针刺感又明显起来。韩苏又饿又累,咬着牙尽快洗着,生怕自己一松懈,就会晕倒在池水中。 好不容易洗完了,他披上浴衣,系好腰带,这才对外面说了声:“好了,拿来吧。” 两个内监走进来,其中一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送到韩苏面前。 药水苦涩,但韩苏还是一口气喝了下去。他知道,这是男宠侍寝前必须要喝的避子汤,以前他已经喝过许多次,早已习惯了那苦涩的味道。 然而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已就绪时,另一个内监却搬进来一个竹制的熏笼。那熏笼里面燃烧着暗红色的木炭和香料,细竹片编织的罩子仿佛马鞍形状,不浓不淡的香气从竹缝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看到这个熏笼,韩苏的脸,顿时苍白下去。 “不是不用熏香了吗?”韩苏的手暗暗攥紧,克制着自己对这个东西的厌恶。 “那是以前陛下给梅侍卿的恩典。”内监带点幸灾乐祸的口气道,“如今,陛下把恩典收回去了。”见韩苏不动,内监催促,“陛下等着呢。梅侍卿是要自己坐,还是要小的们伺候你坐上去?” “我自己来。”韩苏暗暗咬住了下唇,走到熏笼前,撩开浴衣下摆,分开双腿坐了上去。 由于避子汤对男子而言并非百分百有效,按照惯例,男宠们在侍寝前还要接受这道名为“熏香”的程序。其实熏香只是其次,主要是温烤可以进一步降低男宠让女帝受孕的可能。 为了避免女帝怀上不该有的孩子,男宠们受点罪又算得了什么? 三年来,韩苏只在第一次侍寝的时候遭过熏香的罪。那时候朱曦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东西,心疼得立刻下了旨意,免除了韩苏熏香的步骤。 不过这一次,他已经不能祈求她的怜惜了。 “按照规矩,要熏一炷香的工夫。梅侍卿你可别乱动。”两个内监说着,一左一右按住了韩苏的肩膀,将他固定在熏笼上。 炭火的热气从下方直冲上来,炙烤着分身下的双丸,虽然设计精巧不会真正伤人,但还是让韩苏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这熏笼里的炭火好像不太好,让小的看看。”一旁的内监忽然走过来,撩开了韩苏的袍角,露出了他刻意遮掩的分身。 “滚开!”韩苏正咬牙忍受下身的折磨,见这内监言语猥琐,手更是故意拨动他下垂的分身,终于忍无可忍地呵斥出声。 “哟,凶什么?我道陛下为何如此迷恋你那玩意,如今一看,也就平平无奇。”那内监讽刺地一笑,忽然拿起一个水瓢,将一勺水泼在木炭之上。嗤地一声,白烟升腾而起,幸亏韩苏反应极快,腾身而起,避开了高温的水汽。 “你要干什么?”韩苏怒喝。 “我要干什么?自然是要毁了你!”那个内监看着韩苏惊讶的模样,忽然把脸凑到他面前,“韩苏,梅侍卿,你不认识我了吗?哈哈,你害得我这么惨,居然不认识我了?” “你是……兰侍卿?”半晌,韩苏不确定地问。 “哈,哈,难为梅侍卿还记得我。”那内监嘲讽地笑道,“也难怪,有梅侍卿在,我这个兰侍卿就算被送进了宫,一年也见不到陛下一面。梅侍卿圣眷深重,自然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韩苏此刻已经认出来了,此人正是自己进宫后,杨家送进来分宠的男宠。那时候朱曦不得已封了他做兰侍卿,好安抚杨家,却从未召见过。然而就在自己离开之前,无意中救下一个投井自杀的小宫女,才知道她被这个兰侍卿酒醉后强暴致孕,于是他禀告了朱曦,朱曦就下令将兰侍卿关入了冷宫。 “你是想问,我怎么成了阉人?”兰侍卿狂笑道,“你叛逃之后,陛下无处发泄,迁怒于我,命人将我施了宫刑。韩苏,你害我至此,你说我该不该找你报仇?” “当初明明可以放你出宫,是你自己不肯出去。今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韩苏冷冷地看着疯狂的兰侍卿,毫不示弱。 “我咎由自取?”兰侍卿仿佛被踩到的猫儿,蓦地跳起来,一把抓向韩苏的衣领,“哈哈,你居然有脸说这样的话?今日你落在我手里,难道不是咎由自取?” “我是落在了陛下手里。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陛下相提并论?”韩苏巧妙地一转身避开兰侍卿的手,脚下轻轻一勾,兰侍卿踉跄一下,竟一下子扑在了浴池里。 “你……”那兰侍卿没料到斗嘴斗不过韩苏,动手又吃了大亏,狼狈不堪地从浴池里爬起来,对同伙叫道,“快,把熏笼的炭火再烧足些,我不信今日治不了他!他妈的今日非废了他不可!” “别闹了,真废了他,我们也小命不保。”另一个内侍催促道,“快点换身衣服,别耽搁了时辰。” “你先别嚣张,迟早有你跪着求我的时候!”兰侍卿骂骂咧咧地换了一身干衣服,嫉妒地盯着韩苏,“听说你得罪了陛下,那今晚有你好受的!” “与你无关。”韩苏原本想反唇相讥,转念却觉得对方也是个可怜人,便没再多说什么,和他们一起往朱曦寝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