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满足(gb高H,舔阴口侍,抽xue高潮,马眼棒堵精,拉珠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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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天性贪欢好yin,城内风气又普遍开放,因此一场舒爽满足的情事就和吃饭睡觉一样普通而且必要,再加上血族无论男女都耐力持久、体力极佳,翻雨覆雨个三天三夜都不算夸张。 可人类不一样,人类没有那么好的体力,受孕率又比血族高,因此在床事方面的需求也就相对平淡。 多洛莉丝也不重情欲,她平时不提,赫里克就是再馋也不敢主动要求伺候,因为多洛莉丝的体液对血族来讲也有着极其美妙的饱腹与催情效果,赫里克怕她误解自己一味贪图她的体液,或者表现得过于放纵贪yin惹她嫌恶,因此每次被允许伺候主人口侍对他来讲都如奖赏一般珍贵。 他爬过去,把脸贴进主人微分的腿间,高挺的鼻尖抵着腿心讨好地蹭了蹭,小心询问后才伸手轻轻解下那条贴身的底裤。 昏暗的夜色里,女孩腿间粉白色的花瓣干净又柔软,没什么毛发,嫩生生的,分开的腿根牵扯着小巧的yinchun,在影绰的烛火中隐约露了一条狭窄的缝来。 赫里克两手紧挨膝头规矩放好,主人的身体是那样的圣洁,没有允许,他怎敢直接上手触碰。他再次仰着头把脸贴过去,仿若忠诚的门徒正渴望着真主的恩赏,跪成了一种十分虔诚的姿态。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了下来,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她腿间,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多洛莉丝微微挺起了腰,自然地用腿夹住了他的脑袋。 青年的舌尖湿热又柔软,微微顶进去一点,沿着那条细缝从下至上滑动舔舐。它并不急迫,也不深入,只是浅浅撩拨,极其有耐心地重复多次后,那处生涩的花xue才随着情欲逐渐放松,女子的性器就像花蕊一样层层绽放开来。 赫里克一点一点地将女xue舔开,随着舌头的不断纠缠,顶端的rou蒂逐渐挺翘,从两瓣圆润的yinchun中露出一个粉红色的小尖儿。赫里克爱怜地用嘴唇包裹着那里,左右轻微地摆头好让脸埋得更深。他像接吻一样温柔又深情地吮弄着那颗可爱的花珠,娇嫩的阴蒂被粗糙的舌面磨得发软发烫,承受不住似的继续膨胀变红。 赫里克在情事上的服侍技巧已经被她训得很好了,他的嘴和舌头总是能让她舒服得喟叹。多洛莉丝靠在沙发上,下身酥麻愉悦的感觉让她有些腿软,喘息声也不由得变得灼热起来。 最下面的xue口处不知什么时候蓄起了一汪晶莹的泉水,在腿间闪着碎银似的水光。那些爱液热乎乎的,半落不落地含在那条窄窄的缝里,黏腻且诱人。 主人对情事并不热衷,只有动情时才会流出爱液,这说明她现在对他的服侍还算满意,赫里克暗自松下一口气,小心翼翼伸出舌头去舔那个地方。他的舌尖抵上那处柔软,水液缓缓流到了他的舌头上。 他卷着舌头继续往上舔,把那点积蓄的汁水全都勾进嘴里。等舌尖离开沟壑,就如同打开盛满蜂蜜的罐子,蜜液拉丝黏连不断,在空中带出几根暧昧的银丝,然后沾在他的嘴角唇边,格外煽情。 这是主人赏给他的体液。赫里克收回舌头惶恐地吞咽,丝滑又甜腥的味道在口腔漫延,这种液体对血族来说堪比毒品,他的脑袋一下子就不清醒了,满足与饥渴两种矛盾的感受同时袭来,似乎有灼热的火焰在身体里到处流窜,一只无形的大手暧昧地抚过他的全身,捏硬他的rutou,最后所有yuhuo全部都汇集在下腹,激得那勃起的贱根变得更粗更硬。饱满的guitou胀得发紫,身后一口yinxue也平白觉得空虚,肠rou收缩绞紧,隔靴搔痒地相互碾磨。 赫里克一吃到她的汁水就开始意识飘忽,他舔了一下后就愣在那里,几乎爽得失了神智。多洛莉丝拿起竹尺抽了他一下,肩背上的疼痛让赫里克回过神来,马上再次埋下头去吮吻舔弄。 他把舌头钻进两边rou瓣里面,意犹未尽地把下面的区域又仔细舔了一遍,直到xue口处的蜜汁被扫得一干二净,这才张嘴把那处娇嫩重新包裹起来。 尝到了爱液的甜味,赫里克就舔得更加起劲了,他再次回到上面的去吮那颗珠子,一边用嘴唇小口小口地嘬,一边用舌尖左右挑拨,直把那冒尖儿的花核舔得缩不回去。两边rou唇也跟着被舔开,中央露出的xue缝也因充血变得殷红肿胀,在宽厚舌面的舔吸抚慰下再次湿润,水光淋漓。 腿间被舔得暖乎乎、湿漉漉的,多洛莉丝舒服地轻哼几声,把手放在赫里克头上揉搓抚摸,身子也跟瘫软下来。于是赫里克便跪得更低了些,让主人顺势把腿完全放到他的肩膀上。他用力仰起脖子含住主人的下体,让那美丽的蚌rou桃唇完全对上他的嘴巴。主人看起来很满意,他只需用舌尖抵着xue口周围的软rou,再稍微一嘬弄,涓涓蜜液就可以直接就流进他的嘴巴里,一丝一毫都不会浪费。 “唔…哈……嘶……”赫里克陶醉地舔着,自己也逐渐忘情,低声呻吟起来。 太多了,太甜了,就像沙漠中干渴到极致的旅者猛然见到了绿洲,他整个脸都泡在那汪泉水里,愉悦到快要窒息。被体液催起的情欲让他的身体开始发烫,五感也跟着变得混乱。分明是他在伺候主人,自己却先开始意乱情迷,下面也跟着不停出水儿。 清澈蛋液状的前液堆积在男根顶端,随着柱身的颤抖往下滴落,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xue道无比渴望主人的插入,互相绞紧的rou壁湿粘又潮热,甚至有几颗粘腻的液珠从xue口溢出,顺着臀缝、会阴蜿蜒滑落,最后颤巍巍地挂在那团肿大沉重的卵蛋上。 “啊……主人……啊哈……谢谢主人……” 主人的爱液就是最猛烈的春药,赫里克在舔弄的间隔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他头脑混沌地想象着主人接下来戴上硕大的假阳将他狠狠贯穿,紧绷的xue口撑大到极限,粗大的茎身长驱直入,所有因空虚而缩紧的xuerou会被一寸一寸拓开,他贪婪yin荡的xiaoxue将在反复的凶狠撞击中变得软烂、被磨得肿起、最后淌着yin水和白沫,门户大开地抽搐翕张。 他的主人一向沉静冷淡,可在床上却像换了个人似的,总是粗暴无比。她在情事上似乎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她不愿意像其他女性那样成为接受方,反而喜欢看他因为被插入而变得混乱。她从不理会他的哭叫与求饶,总是发狠地搅弄直到他崩溃,她会按着他被阳具反复顶起的肚皮嘲笑他的yin荡,或者让他像母狗一样分开腿撅着,自己掰开屁股摇着腰主动往里吞吃,但凡吞得慢了屁股就要挨板子,很多时候一场性事下来他的屁股能肿到两指高,摸上去一个棱一个棱的,疼得好几天都不敢坐板凳。 他爱她,但又有些怕她,尽管他有极高的魔力,可他在她面前不敢使用一切魔法,只能像个柔弱的人类那样,无助地被压在主人的床上反复贯穿,他的yin根和rouxue会湿的一塌糊涂,眼泪和涎水也总是跟着一起往外流,可他顾不上狼狈,也感觉不到羞耻,因为意识是飘忽的,他只会用柔软的肠道紧紧裹着阳物,任凭身体里的每一寸都被cao成她的形状,在持续又可怕的高潮中彻底变成她的所有物。 主人会让他在激烈到恐怖的快感里愉悦、痛苦、重复,最终崩坏,痛哭求饶。 想要。 好想要。 吮进嘴里的体液越来越多,情欲也逐渐高涨,赫里克的理智又开始飘散。他胸膛起伏,呼吸粗重,不知满足地继续往前跪了些,将脸颊贴得更紧。唇瓣用力含住主人的xue口,又伸出舌头,绷紧舌尖往那花蕊深处戳去,想把里面的体液也都挤出来舔掉。 多洛莉丝看着他的脸颊和耳朵都烧得通红,漂亮的眼眸恍惚似地半眯着,显然已经不清醒了。他一味沉迷于吮她的xue口,吸她的汁液,却忽视了顶端凸起的rou珠,这让她感到不悦,皱眉伸手揪起他的头发,重重把他的嘴按在自己花蒂上,然后重新拿起竹尺,又是毫无怜惜地一顿抽打。 顿时屋内脆响一片,柔韧的竹尺破着风落在赫里克赤裸的肩上和背上,道道红痕很快就如蛛网般交错浮现,疼痛新鲜地散发着热气,也使他再次变得清醒。 “呜呜……” 多洛莉丝还在打,可肩背上皮rou细薄,不比臀腿抗揍,不消一会儿,赫里克的肩背后腰就被抽得红艳艳一片,无论哪儿块皮rou都叫唤着可怜。 赫里克疼得眼尾发湿,可怜地哀叫着乞求主人怜悯,嘴上的动作不敢停,裹着花珠子往里吮,又用舌尖不断轻柔拍打。见他忍着疼埋头卖力舔弄,主人似乎满意了些,终于放下了竹尺,继续夹着他的头享受快感。 他被主人抓着头发按在花蒂上,下方幽深的洞口依然汩汩淌出水儿来,他却没法再低头去舔吃。一股又一股晶莹的爱液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最终坠到主人身下的布料沙发里,留下一滩深色的水渍。 多洛莉丝愈发动情,赫里克眼睁睁看着更多汁水涌出来,然后陷进沙发里不见踪影。 主人的体液多么珍贵啊!怎么可以就这样浪费掉呢,赫里克心疼得都要哭了。 可主人的腿夹着他,他只能继续亲吻那颗珠子,脑袋是半点也动弹不得。 “呜,都流出来了……唔,主人…求您,让我舔舔吧……”赫里克被夹在腿间连喘气都困难,央求的声音也显得闷闷的。 “闭嘴。”多洛莉丝拒绝。 “呜呜……”主人不准,赫里克也只能继续心疼着那些漏下的汁水,心里委屈得不得了。 他又含着那敏感处仔细吮弄了一会儿,多洛莉丝终于开始叹气似地低吟起来:“嗯…哈啊……动作快点…乖……” 主人这是快到高潮了,赫里克马上紧紧裹住蒂头,已经舔到麻木的舌尖不知疲倦地拨动翻搅,努力以最快的速度持续吮吻。 “啊……嗯,赫里、赫里!哦!”多洛莉丝的呻吟开始变得婉转纤长,紧接着她一把攥住赫里克前额的头发,猛地把他的脸推出自己腿间。 “啊啊……!”高潮来临,眼前炸开白光,多洛莉丝挺起腰迎接潮吹,赫里克跪在她腿间,被她揪着头发被迫仰起头,她高潮时涌出来的体液全都喷在了他的脸上。 主人最愉悦的时候总会射出大量体液,若是能全接在嘴里,会直接让他爽到射精,赫里克自然是想要的,只可惜被多洛莉丝无情扯开,清澈的爱液花洒似地浇了他满身满脸,他贪婪地张大嘴巴去接,可最终尝到的也只有微少的一点儿。 啊……不够,完全不够。 赫里克被多洛莉丝强制性地喷了一脸,水珠顺着他的脸颊往下巴流,滴滴答答落到仍起伏的胸膛上。情欲使他的身体从内而外地燥热、sao动,他馋得前后都在淌水,憋到极限的yinjing在高潮边缘不住抖动,他感觉自己在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条发情的狗,只要主人肯让他碰一碰下身,他随时都能挺着jiba泄出浓精。 “主人…啊…我最爱的主人……”赫里克腿间一片泥泞,他知道自己yin荡,只希望主人能用最粗大的阳具cao烂他这口贪得无厌的贱xue。 最好就像上次那样……那巨大的假阳具把他插得死去活来,而主人却把另一根阳具捅进他叫得沙哑的喉咙里,不容抗拒地、暴力地同时填满他上下两张嘴。 “呜,主人…唔呜…主人…贱xue好难受,下面也胀得好疼……”他保持着跪撅的姿势哼哧哼哧地转过身,把潮红湿漉的xue口对着她:“主人…求求您,求您插进来……求您cao我……” 那两颗憋得深红的卵蛋好像又肿大了一倍,果实一般随着他身体的扭动在腿间摇晃。多洛莉丝平复了高潮的余韵,视若无睹地抄起竹板抽他屁股:“别发sao,起来到床上去。” 谁想到主人随手挥起的板子竟直接抽在他饥渴的xue眼上,只听啪叽一声,臀缝里yin液四溅,赫里克被这一下抽得精关大开,他浑身发抖,腿根抽搐,一股浓稠的白浆直接就从男根前端喷薄而出。 啊啊……射了…被,被主人打射了…… 赫里克彻底瘫在地上起不来了,他夹着腿蜷缩着,身子不断痉挛,剧烈的高潮让他吐出舌头口水乱流。 他太久没有出精,浓稠的jingye一开闸就像喷不完一样,那位长着六翼的强大的血族领主大人就那样打着抖xiele一股又一股,射得自己满身满腿全都是。 他还在射,多洛莉丝沉默着,似乎很是不悦。她快速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弯下腰掐住他还在抽搐着的yin根,将一根波浪状的金属马眼棒往他翕张的小孔里插。 “啊啊……主人…错了,奴错了…别、别用那个……啊呜…疼……疼!” 那是男人射精的地方,那么小,那么敏感,他还没有高潮完,就这样被抓在手里随意玩弄。 马眼棒不容抗拒地逆向插入尿道,赫里克甚至感觉自己还有许多没射出的jingye,释放的甬道就被那根细小的硬棒残忍地堵住了。 生气的多洛莉丝把尿道棒直插到底,恨不得直接捅到他前列腺里去,赫里克痛得眼眶都是红的,他难受地捂着小腹在地上翻滚,但好歹还是没有胆子敢伸手把它拿出来。 空虚的后xue依然在徒劳地绞紧,但很快就被整整一串拉珠塞满。光滑的珠子从小到大一共十二颗,最大的那枚甚至有鸡蛋大小,饥渴的xiaoxue终于如愿被撑得合不拢,xue口在扩张的疼痛中虚弱地翕张,连带着前面的尿道棒也跟着在里面吞吐抽插,仿佛把马眼也拓成一张贪吃的小嘴,而那根金属棒则变成了抽插的阳具,前后两个洞都被撑得满满当当。 xue道里是大大小小的拉珠,塞得整个下腹都是僵硬的,圆润的珠子堆积在前列腺碾磨挤压,舒爽刺激的感觉让赫里克简直要再次泄精,可这时他下贱的男根被堵得死死地,别说出精了,就是连滴yin水都挤不出来。 屁股上又挨了板子,擅自高潮的惩罚比之前都要严厉,一时间臀腿上rou浪翻飞,连续的抽打让赫里克疼得喘不上气,他哭泣着,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多洛莉丝一边打一边抽拉他后xue的珠子,珠子反复进出,xue口被磨得鲜红,肿胀了一圈的嫩rou被再次开合,一遍又一遍吃下再吐出那些折磨人的珠子,简直像一朵糜烂的rou花。 夜晚快结束了,月光的作用逐渐削弱,多洛莉丝开始感到疲惫,身体也rou眼可见地缩小了。 赫里克抖着腿服侍她上床入寝,跪在床边给主人掖好被子并道晚安。 他前面入着棒,后面塞着珠,被打得僵肿的屁股红中泛紫,稍微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犯错的小狗不配留在屋里睡觉,他被主人赶出了房间,只能蜷缩在门口的地毯上闭上眼睛浅浅歇息。 以主人严厉的性子,大概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再得到高潮了。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就没有一处不痛的,可赫里克却说不出自己有多么的满足和快乐。 满园的玫瑰热烈盛放着,那是他为她种下的无法言述的爱意。 只要她还愿意留在他身边。 这样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