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h/骑乘)
春宵(h/骑乘)
目睹男人面上红潮蔓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晏非玉好笑地凑近他:“话本上应该都是这么写的吧。” “……嗯。”他含糊着低头,动作来到她小腹,又堪堪在胸部停住。心跳声越发鼓噪,顾晚渊垂下眼,不让暗涌的情欲吓到她:“我可以继续吗?” 她余光一瞥,便见那根性器又跃跃欲试地抬起头,不由沉默片刻:“你也太……” “师尊清心寡欲惯了,自然和我不一样。”他语气有些可怜,将手帕扔到一旁搂着她卖乖,“师尊疼疼徒儿嘛。” “没说不可以……你弄吧。”晏非玉不可避免地又心软了。算了,本来她也想多满足他的。 好似得了赦免,男人慢慢扯落面前的齐胸绸缎,伸手去解她白腻脖颈上挂着的细细红绳,褪下最后一层阻碍。柔软耸立雪乳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顶端乳珠已经硬挺,未经触碰晕染着诱人的嫩粉色。 出于难以启齿的背德感她没有去看顾晚渊此刻的神情,但感知到身体被目光一寸寸梭巡,宛如某种实质性的触碰,她下意识想遮掩住自己胸口,忍了又忍才故作自然。 “师尊这次是想在上面对吗?” 有些发烫的掌心径直覆盖在她左乳上不轻不重揉弄着,丰盈乳rou从指缝间yin靡地溢出,那枚红果也在随意揉捏中难耐地翘起,渴望更多的抚慰。 “对……你、嗯……不是想让我主动一点吗。” 怀中的女体略微颤抖,顾晚渊一边将她动人的情态尽收眼底,一边探入她湿润的花xue,柔情蜜意地弯起眼眸:“师尊真好,徒儿一定会好好服侍师尊的。” 其实也不用服侍得这么好的……她又不是把他收作炉鼎了。 yin液四溢,手指毫无阻隔地长驱直入,收缩颤动的花心早就期待着外来者的侵犯,一下子将两根指节死死绞住。乳尖酥酥麻麻的触碰逐渐被guntang的吐息代替,激得那处娇嫩越发挺立,下一刻湿热触感便裹吸住大片乳rou,如同品味珍馐般一点点用舌尖舔舐最顶端的红梅。晏非玉拼命压下娇吟,环住他的脖颈聊以慰藉,然而身下泛滥的春潮丝毫不给面子越泄越多,汩汩水声与靡靡铃音恍若无处不在。 插进三指的时候,男人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又用拇指摁住充血涨红的花核,依照唇舌抚弄的相同频率快速揉捻挑动着,另一手也抚上被冷落而不断甩动的右乳,肆意将它捏成各种形状。 “不要了……”整个人都要被过分的快感淹没,艳红黏湿的两瓣xuerou翕张,春液终于再度不堪重负地喷涌而出。在可怖的痉挛下晏非玉一时茫然失措,只能无力地靠在他身上颤栗流泪。 意识涣散间感受到温热唇瓣一点点吻去眼角湿意,她缓缓抬眸,面前男子好像有些担忧:“师尊,你还好吗?” 努力平复好心绪,她轻咳一声:“没事,去躺好。” 支起无力的身子,晏非玉将部分长发撩到胸前,跨坐在那具依言躺下后早已蓄势待发的身躯上。绷紧光滑的腹肌沾上她动情时的春潮,随便蹭一下花心就带来一阵难言的快感。她不禁因自己不耐欢爱的身体头疼几刻,突然察觉到一根粗硬炙热的物什正顶着她后腰。 那么想要吗?她又无奈又好笑,顾不得太多,一手撑在他腰腹上,一手扶起阳物,努力对准已经充分扩张的花xue。 这个姿势不适合她找准xue口,反倒方便顾晚渊一览无余。他一眨不眨注视两人粘腻一片的交合处。师尊因为视线受阻不得不试探方位,好几次他的东西都蹭到了她的花核上,弄得她更湿了。不过他没有提出帮忙。他喜欢师尊主动与他双修的模样,这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她需要的……而且她肯定更喜欢自己主导吧。 几番尝试下,花xue终于吃进去了一小截孽根,女子宽慰地对他笑笑,几缕微湿的发贴在她颈侧。温暖潮湿的层层媚rou立即裹吮住他的下身,顾晚渊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抑制住挺腰冲撞的欲望,攥紧锦衾的手背都浮现青筋。 “晚晚,很难受吗?”晏非玉轻轻吸气,小心撑在他腰腹上,借着湿滑一点点纳入体内异物。 “不难受的。”他哑着声,唇边噙着一抹甜甜的笑,“师尊慢慢来,不要受伤了。” 一鼓作气弄进去半根后,晏非玉腿已经有些颤了。缓了缓,她慢慢上下摇动腰肢,一点点吞吐青筋虬结的粗硬阳物,下体很快在这满满当当的侵入中感受到几分快意。双乳随着动作微微摇晃,艳红肿胀的乳尖偶尔探出墨发,若隐若现,脆弱的花心撑开到近乎透明,粘腻的春液顺着交合处滑落,泥泞不堪。 自己掌控力道与速度明显让晏非玉得心应手了些,刻意避开冲撞媚rou中的敏感点,她终于有机会端详顾晚渊在双修时的反应。他的确很乖,即便这种时候也配合着她一动不动,更很少对她说些yin词秽语。细密但可控的快感不至于弄得她昏昏沉沉,轻喘间她蓦地升起几分开玩笑的闲心,抛回一个类似的问题:“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 愣了须臾,顾晚渊按下因温吞起落而滋生的yuhuo,绽放出略带羞赧的纯洁笑容:“师尊自然是最厉害的。我很喜欢和师尊一起。”里面又紧又热,温柔将他完全裹住,这般永不分离的亲密相连让他魂牵梦萦、食髓知味,只想被她垂怜,与她共堕极乐。 当然如果能全塞进去就更好了……眼巴巴地望了她一眼,他终究不好意思说出口,继续压下烧得他难受的滔天情欲,锦衾几乎要被他抓破。 后知后觉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说了什么,晏非玉暗自唾弃自己为师不尊。问这个问题着实没什么意义,反正她做什么他都会夸赞。不过看到男人欲说还休的眼神,她还是决定再努力一把。抽出去一部分湿漉漉的柱身,她忍下仿佛要将自己劈开的硕大,做足心理准备后直接完全坐下去。 ……她后悔了。 有些粗暴的动作带来难言的酸麻与胀痛,她哆嗦着发出几声似哭的低泣,整个人脱力似的趴到他身上,被顾晚渊眼疾手快扶住,半搂半抱地吻了吻唇角,另一手摸上她挺立的花核缓解不适。 “对不起……师尊疼不疼?” 见他苍白着脸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晏非玉心软得一塌糊涂:“不用道歉,不疼。” 可向来百试百灵的招数失效了。将她散落的长发轻柔顺到背后,他泫然欲泣地说了一句“师尊又哄我”,哀伤的目光看得晏非玉莫名心虚。揉捏花核的指尖滑过她略显颤抖的小腹,夹起绵软的雪乳顶峰挑逗亵玩。待花xue又涌出一股情动的清液,顾晚渊重新扶好她,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身上。 “师尊,接下来交给我可以吗?”沉哑声线漫到她耳畔,她略微尴尬,想着确实有点累了,干脆应允。 闻言男子炽热双掌一手锢住她的细腰,一手抚上她挺翘的臀rou,慢慢挺身撞上花心的敏感点。直到她终于适应了他的尺寸,他逐渐加速,上下taonong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孽物一次次捣到最里面,稍微抽出一点,得了趣味的靡艳媚rou便争先恐后纠缠上来,复又与狰狞阳具亲密无间。晏非玉被cao得神思混沌,咽不下的轻吟自唇缝逸出,几次想撑在男人身上稳定自己,最终指尖又只能无力滑过块垒分明的肌rou,同他愈发凶猛的动作随波逐流。 胸甩得好难受……她脸上潮红弥漫,手指蜷缩,足弓紧绷,半掩着唇堵住娇喘,下身自宫口和花蕊处源源不断的汹涌情潮弄得她不住颤栗,粘腻潮湿的春液xiele一次又一次。 “看看我,师尊,喊我的名字。” “晚晚……”湿润的长睫微颤,她泪眼朦胧地与他略显晦暗的血眸对视。顶入宫腔的孽根故意撞向她内里敏感软rou,囊袋一下下拍打充血肿胀如红豆的花蕊,甬道疯狂绞缩,她的声音不可控地变了调,“慢一点……我……” “师尊不是希望我快一些速战速决吗?”他听话缓了些攻势,但仿佛生出些委屈,可怜兮兮对她眨着眼。 “这个……是、是两种意思。”她希望快点结束,但过程又哪是能两全其美的。晏非玉有些脸热,申辩的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不由自暴自弃掩住唇:“没事……当我没说。” 他倒是贴心没再问了,反而撩起眼睫盯着她:“师尊觉得我服侍的技术有进步吗?” 有完没完,这个问题就这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