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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菏自女人胸口细腻的肌肤往下轻抚,摸到小腹再要继续时,被柏迩握住了手。

    理智告诉柏迩,现在应当先跑为上,毕竟尚且没有搞清楚情况,只是生理欲望是她无法控制的变数。

    柏迩略大一些的手掌裹住她的手,纤细的身躯凑上她的手指前,手往下温柔地圈住她的手腕,慢条斯理地吻在怀菏的指节上。

    怀菏轻声地说“既然事已至此,何不继续下去呢?我……”

    柏迩握紧她的手腕,直戳了当地堵上了她的嘴。

    女人浑身上下宛若雕塑一般完美,嘴也软得出奇,略些锈腥味也显得仿佛调剂品般美味,怀菏甚至有些嫉妒了,随之涌上的是得意——这美人定然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已经比刚才清醒许多,此刻精明地打算着接下来怎么把这个……不知何处来的双性人?骗到手里,长得这般好看,技术也不错,效用必然多得去。

    柏迩松了嘴,也不在意几滴血滴在自己白皙的胸乳上,明晃晃地诱人。

    她实在涨得难受,无暇感受疼痛,又握上青筋毕露的性器,撸动几下后抵住诱人的阴xue,怀菏流的yin液足够多,并不再需要润滑。

    反正……昨天晚上都做了,今天再来一次也无妨。

    系统又啧了一声,自觉极了“我先屏蔽了,别做太久,我还有事要交待。”

    柏迩没有再回复系统,她抬起怀菏的腿并在腰上,彻底压上身下的女人,歪着头舔弄她的耳垂,身下轻缓地进入。

    两人丰满的胸乳互相摩挲着,刚塞入半个guitou便停了一会,Alpha冠头上的棱角摩得怀菏有些快慰,但一直这样相持着让她有些难受,xue里瘙痒得很。

    怀菏恨恨地想,这家伙本性欠打得很,一幅故作深情的样,这般爱折磨人,完全没有昨晚任人摆布来得乖巧。

    她并没有剪指甲,本来生怕给这人柔嫩的身上留下啥伤痕,现下用指甲亳不愧疚地用力划在柏迩后背。

    Alpha松开她被吮得发红的耳垂,轻嘶一声,又带着笑意从上边看着她,挑着眉。

    “怀小姐挠得我疼得很,没精神做这腌臜之事了。要不您求求我,我勉力当您的苦力工?”

    女人挑逗的语气听在怀菏耳里,她不服气地瞪了一眼柏迩,些许火气又被柏迩专心致志的眉眼融化了,果然美貌能制止一切不适。

    怀菏闭上眼,还是依了柏迩的意,她揽过柏迩,猛地扯住Alpha的耳朵,咬牙切齿。

    “求你了……给我。”

    柏迩笑得志得意满,又收敛神色,故作正经,蹙起浓眉,赤裸裸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遵命。”

    Alpha上半身往后仰,缓缓地挺入怀菏的阴xue,怀菏享受着她的服务,感受着性器凸起的脉络顶弄xue壁,她瑟缩身体,xuerou绞紧柏迩的性器。

    柏迩放声喘息着,平日清亮的嗓音变得高吭,从未有过的快感窜上脑神经,不紧不慢的抽插断然加速。

    视线里嫩红的xuerou随着进出翻弄,她使尽气力地挺动,混合的体液被捣成白沬自交和外溢出,引得她只想无穷无尽地cao弄这诱人的身子。

    怀菏几近要疯了,尖叫出声,求饶道“停、嗯哈……也、也太、快了、嗯啊再慢、慢点吧,”

    身下女人的神色迷离,柏迩凝视她娇媚的脸,不作回复,心上不自觉嚼着她的名字,怀——菏——,大概是这么念吧?自己貌似没咋读过书,只能凭着形声字拼出音节,不过她已经记住了这两个字。

    柏迩紧咬住怀菏的肩颈,她知道这里应该没有脑中些许记忆里的腺体,只是她情愿这样做。

    怀菏被粗硕的性器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仍要骂出声“你这、哈啊嗯坏得要、要死的狗玩意儿啊哈嗯嗯痛,别咬喂啊嗯——”

    她迷乱的视线盯上身上女人纤细又有力的腰腹,空有一只手抚上腹上毕露的肌rou,不是那种梆硬的男人的肌rou,彰显着女性的柔软与力量。

    柏迩把身子后仰,纤长的天鹅颈满是吻痕。她收缩着腰腹,腰是她除了胸乳和下体最为敏感的地方,怀菏抚摸着她腹部的手太烦人,直搔得她jiba更硬、欲望更难以疏解。

    冠头屡屡撞上宫口,致命的舒爽让柏迩欲罢不能,死命地想用jiba撞开生殖腔,rouxue和jiba仿佛天作之合,jiba死死嵌进xiaoxue,rou壁缠着jiba的每处筋络乃至冠状沟。

    柏迩沉下声,带着威胁之意,深邃的眉目又像是调情“再摸我的腰嗯哼、后果自行负责啊,把你cao死、你不啊嗯成了笑话。”

    怀菏不搭理这人幼稚的胡言乱语,徒自又攀上柏迩唇角,颤动着亲着她,依恋兀自升上心头,怀菏呼吸一窒,不禁落下几滴泪水。

    她欺骗自己,也许是因着舒爽,泪腺不自觉地分泌液体。

    眼前人几近一点点吻碎柏迩的理智,滴在自己脸颊上的泪又唤起她微妙的怜惜——

    大概是信息素的效用吧,不然这样的泪水毫无缘由。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有惊人的默契,此刻心照不宣地为彼此或自己寻着借口。

    马眼开阖着分泌浊液,又被柏迩捅在宫口,俩人撞得生疼,又带着爽。

    意乱情迷间,柏迩同怀菏的身躯也缠绵悱恻,唇舌交绕舔弄,胸乳互相压紧,又随着柏迩上下的挺弄而缱绻地摩挲,体感着柔软的rufang令人舒心不已。

    太舒服了、jiba又疼又涨,拍在女人后xue上的卵蛋也因过于用力发红生痛,疼痛在性器上,宛若忽涨的潮水,却让柏迩更生舒爽。

    怀菏只觉xue里被cao得直飘飘然,硬挺的jiba像是在宫口刻章,奶子被压着上下揉圆搓扁,实在爽利得顾不上任何,她把Alpha的背挠得看起来惊心动魄,纵横交错的浅红痕迹烧得柏迩更用力地cao弄已然松软的xue道。

    jiba在xue内跳动着,jingye涌上输精管,柏迩不想忍着,直挺地重重撞开怀菏的宫口,射入浓厚的白浊。

    几乎与此同时,怀菏感受xue里被激烈射入的液体,不禁痉挛着、猛地涌上一阵悬浮感,高潮的感受原来是如此地醉人,以至于她要上了瘾。

    阴xue里喷出的yin水与jingye把不堪入目的床单弄得更加狼狈,疲软下来的性器仍塞在xue里。

    怀菏的泪水淌至两人的胸口,柏迩轻柔地吻上她的额头,往下轻吻着吸吮每滴眼泪,最后郑重吻上她的右眼。怀菏餍足极了,也累了,在柏迩的轻声哄睡中睡着了。

    柏迩恢复平日冷淡的神色,缓缓抽出性器,两人身上和床上都不忍入目。

    她叹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

    系统猛地开口“完事了?啧啧啧,果然天赋异禀,两个多小时了。”

    柏迩莫名从这本来温柔的女声里听出些猥琐,扯了扯嘴角,继续帮怀菏擦着身子。

    她随意地仿佛聊家常“本来想问你是不是偷看了,现在不用问了,你这色痞语气恐怕是已经全程观赏个遍了。”

    系统好像愣了一秒,又继续絮絮叨叨“那咋了,我又……唉算了,你还挺负责,别是爱上一夜情对象了吧?这么深情。”

    柏迩美得锐利的脸布着冷淡,完全看不出刚才的情意nongnong,手上写着字,语气充满无谓“我似乎对装挺熟练的,算逢场作戏?之所以和她做,是为了接下来的劳什子任务。”

    系统不屑,但又忍不住开口“你这才是装的吧,我不信你连情绪波动也能装。”

    柏迩抿了抿唇,认真地解释“女主定然重要,但不让她睡着,保不准我没法走,现下留下联系方式即可,与她有所联系对我很有好处,但也不能牵连太深。”

    系统有些结巴了,惊讶道“你竟然这么聪明,平日……啊不对,”

    她自觉失了言,怎么就忘了柏迩忘了上辈子的事,以至于差点问了柏迩之前的事

    柏迩展开纸,提笔写字,仿佛察觉系统的想法,一边又说“床上的事那是床上,虽然没什么记忆了,但我以前大概就是那种无情又爱装,喜欢走捷径,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人渣吧。”

    她旋即又轻笑“嗯,不过我长得这么漂亮,她们也爽了,互惠互利,岂不是共赢了?”

    这人自恋的语气令系统失语了,她决定不再这么像以前一样主观地对待失忆的柏迩,这个人比她想象的可怕得多。

    幸好柏迩想不起上辈子关于自身的事,否则自己必然会被有所伪装的柏迩抓住把柄,乃至揪出身份。

    这么一想,系统惊出不存在的一身冷汗。

    柏迩不甚在意,闭上嘴专心地写着字。

    “你好,怀菏小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烦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实在是有急事,可以通过这段电话联系我。”

    刚劲的笔锋和本人臭脸时一样看起来冷清,但是她又sao包地在署名一边画上一个歪斜的爱心,一张纸添上温情。

    柏迩不客气地从怀菏的衣柜找出一身黑白裙装,自己大概是偏爱裙子的吧。两人身形相仿,柏迩穿上也不突兀,曼妙的身材被衬得完美,她又披上椅子上应该是自己的风衣,亳不留连,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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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坏啊柏迩,事业型女人。

    但我不确定以后的情感线发展hhhh不是买股纯np,柏迩最后有没有老婆不一定,要是固定了别骂我(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