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の秘事、微h
井盛中学的学校cao场,棒球部的成员正在练习打比赛,夕阳已经临近了山的那一头,昏黄色的光辉与洋溢着青春的汗水相互交映,汗水挥洒到冰冷的地表为其增添了一丝不温不火的温度,比分是七比四,明显是山本武所在的队伍要遥遥领先,这是快要临近大赛,所以即使到了放学后的这个点,棒球部的成员还在练习着。 这次又轮到了棒球手山本武的回合,投球手起步的姿势标准,全身蓄力,在与山本武默契地交换了视线后,接着就向着山本武所在的方向投出了高旋回转的直线发球。 山本武眼神锐芒犀利,视线死死地盯着那高速逼近逐渐放大的投抛物,在它到眼前放大到最大的那一刻,身体已经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山本武挥出了棒球棒,紧紧握在手中的球棒与飞过来的投抛物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砰”地一声——全垒打。 运动员山本选手又完美地来了一记漂亮的击杀球,扔掉在手中已经握出汗的棒球棒向着远方的标记点跑去,在跑到那上面的那一刻,裁判的一声哨响,八比四,这场比赛的胜负已经毋庸置疑。 今天的练习比赛到目前为止就结束了,山本站在原地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喘着粗气,直到刚刚为止,那声哨响之前他的神经一直都在紧紧绷着,此时松懈下来一下子他就感到了浑身乏力,他也才意识到原来汗水早已大面积地浸湿了自己的衣襟和衣袖。 掀起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在脸颊上低落的汗水,就在这时狱寺隼人的声音就从外围栏外传了过来,“喂!棒球笨蛋!你知道十代目去哪了吗?!” 夕阳的余辉洒落在这个自称自己为阿纲左右手的不良少年身上,在一片光辉中,有着意大利血统的混血少年穿着井盛中学的夏季校服,套在领子上的领带松松垮垮,衣服半敞着,露出了在里面的里衫,浅薄荷色的眼睛明亮炯炯有神,银色的碎发在他白皙的脸侧反射出了白色的光芒,这是平时面对老师也目光凶狠气势灼灼逼人的他,只有在提到他嘴里的那个十代目的时候才会有的表情。 山本武看着在阳光下的狱寺隼人,把衣服放下,遮住了自己发育良好的腹肌,站直了身子,“阿纲?”环顾了一下四周,他的队友此时都已经收拾完了行装,都准备要回家吃晚饭了,而那个在比赛初还站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自己的那个个子有点矮小乖巧的少年,此时却已找不到了他的身影,“阿纲他之前还在这里啊,难道已经先回去了吗?” “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好好看着十代目!”听到山本武这么说狱寺隼人当场就生气了,对于他来说十代目就是天就是地,如果把自己比做是辰星,那么十代目无疑肯定是那会发光发热的太阳,是会非常无私的支撑着万物的存在,所以狱寺隼人会紧跟着他的太阳的脚步,并也要求旁人也都要像他这么做才行。 狱寺隼人的眼里就只有那个笑容可爱的少年,山本武是知道的,因为他也曾被那个少年拯救过,所以他多多少少也能理解狱寺隼人这对待那少年的这有点过分依赖的感情,而那少年每次也会笑得一脸腼腆的欣然接受,即使狱寺隼人这把握不了分寸的行为总是会让那少年感到很困扰。 暂时压下了在心中这抹油然生出的妒忌情绪,山本武笑着说道:“阿纲他又不是不能自己一个人先走,而且已经这么晚了,他的家人肯定还在等着他回去呢。” 狱寺隼人猛地砸了一下围栏,围栏被他砸的整面都跟着一起颤动了起来,“果然就不能把十代目交给你这家伙!”在他们三个成为好朋友之前,那个温柔瘦小的少年一直都被学校的同学们和老师欺负或者是嘲笑着,狱寺隼人总是担心十代目会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又招那些下三滥学生的欺负,所以总是会时时刻刻跟在十代目的身边保护着他,但是这次却是没有办法的,他刚刚被老师叫去训话了,从放了学以后就一直训到现在,无奈之下,只好让十代目先看着山本武训练打发时间,结果没想到今天那个老师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到了现在这个时间点才放过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说着就准备要走,他手里面拿着两个书包,一个是他自己的,一个是某个粗心大意的少年落在教室的,他准备要把这个书包直接送到那少年的家里,毕竟,要是那少年明天上早课的时候再被某个超讨人厌的老师骂就不好了,而到时狱寺隼人一定会一脸凶狠地双腿往课桌上重重一放,先摆好个pose,然后再帮助马上就快要哭出来的少年解决这个聒噪的又自以为是的老师。 见狱寺隼人转身就要走,山本武也连忙去拿起了他放在凳子上的背包,跟他的队友们简短地道了声别就追上了狱寺隼人离去的身影,“我跟你一起走。”到了狱寺隼人的身边,山本武笑着说道。 狱寺隼人啧了一声,虽没什么好脸色,但也没有躲开,于是他们就默不作声的向着学校的大门口走去,只不过一个满面笑容,一个满面凶狠。 此时夕阳已经落下了山,已经看不到了它的半点踪影,学校很快就要到闭门的时间了,剩下为数不多的学生陆陆续续结束了各自的社团活动都往着家的方向走,在天空与地平线的交界处,依稀能看得到橙红色的夕阳所剩下的最后余辉在与夜晚的到来做着最后的挣扎。 树荫底下零零散散的树影鳞次栉比,穿过树叶间的缝隙,碎片般的光斑在地面上闪动着靓丽的静影,伴随着树叶的沙沙声来回作响,在学校空无一人的cao场旁,本该封闭着的仓库中,却传来了一丝属于少年奶音的、频率不正常的娇喘声。 “唔…啊…叔…叔父…”各种运动器件堆放起来的狭小空间,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年正被比自己身型高出许多的高大黑发男人压在高高垒起来深色柔软的体cao厚垫上。 栗发少年紧贴在垫子上的蜜色可爱面庞泛着惊人绯色的红晕,发梢处薄蜜的细汗浸湿了在底下压着的深色软垫,加深了上面的颜色,琥珀色蜜蜡的瞳仁里含着潮湿的泪意,晕染到了眼尾梢处和微微颤抖的栗色纤长睫毛上,就连那娇小的耳垂也已经熟透了,此时正冒着绵绵的热气,混着属于男人成熟的强烈荷尔蒙气息,在空气中蒸腾出了一股酸酸甜甜的像是柑橘蜜柚发酵一般使人醉熏熏眼晕腻的味道出来。 少年纤长纤细的双腿裸露在外,垂落在高高垒起的软垫边侧,男人与少年的私密处紧紧交合着,高大的黑发男人丝毫不顾及他异于常人yingying勃起的凶器会伤到少年,正一下一下以后入的姿势冲撞进到少年那即使被如此虐待也依旧紧致的后xue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