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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准备好。虽然是有工作职责的原因,但奚慕白也的确是为了救陆安安才身受重伤,她在他临走前探望合情合理。因为奚慕白尚未苏醒,沈嘉南便将陆安安留在病房,自己退到了外面和陆峤川一起等待。陆峤川便是在这时问出了方才的疑问:“那个叫颜星的真是你meimei么?”“不是,是嘉南哥太过急躁,失了分寸,这才被有心人利用了。”陆峤川随即握起小拳头:“那就不仅是伤害你,还伤害到了我姐,果断把他们全都灭了呀!真当我们陆家的人都是好欺负的么?你都不知道那个颜星给我姐发了多少sao扰短信,还好我姐当时睡着没看见……”沈嘉南笑着揉了揉少年的短发,只是在低头间,掩去了目光里的冰冷。因为这次的受伤,陆安安直接办理了一学期的休学。在医院休养观察大半月,确认了身体无大碍后方转回家中。白天倒还好,然而到了晚上,她根本睡不着,闭上眼看见的就是面具人拿着铁棍朝她重重地打下来。即便有她妈陪在身边也一样。到最后,她终于扛不住了:“妈,我想离开这里。不过在走之前,我还需要点时间。”“好,我去通知你爸,这边需要mama避开么?”陆安安难得浮现出俏皮的笑容,朝她mama怀里靠过去:“你真懂我。”“犯了错就得偿还,遇上对的人不妨就用他的一辈子来弥补,关键是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傻丫头,掌握好分寸。”江晚伸手将陆安安扶进怀里,又抬手往上顺着她的长发低语。在爱情的世界里,耍点手段无伤大雅,重要的是怎么能恰到好处,既能实现目的,而又不伤人害己。而就在这边的母女俩谈心时,沈嘉南也终于出手,找上了那位牧理事。约定碰面的地点是欢年在京兰的一家分公司会议室。只是当他进去时,已经在里面等着的牧理事却僵了唇边的笑:“沈嘉南,你穿着这一身是什么意思?”沈嘉南没有急着表态,而是径自在牧理事对面坐下,再开口时跟着他一并过来的也从门外走进了会议室:“牧理事想必清楚,在确认了我是颜家继任者之后,我得到的不仅是欢年,还有一个执行人,所以今天我也是为了通知你,鉴于我已经打算接受南岛的任职,欢年从这一刻起全权交由顾先生管理。”顾邵言,也就是最开始代表兰特前来通知沈嘉南的那位,其本身也是兰特的董事局成员兼管理层。“顾邵言?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屈居给你当执行人?”牧理事挑眉讽道,“沈嘉南你这是存心给我难堪?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你meimei她……”脸上本就没多少笑的沈嘉南此刻目光也微微沉下:“执行人全凭双方自愿,且并非终身选择。”执行人出现之初便是充当助理的角色,只不过还联系了九家和兰特,颇有纽带的意思。而如今这句话则是表明,他完全可以等到几年后从南岛回来时再重新换人,顾邵言这个名义上的执行人不过是帮他一个忙而已。“我和牧理事此前所有合约全部作废,颜星你想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至于另一方面,你暗中资助那些人的事也正式开始调查,若情况属实,会面临怎样的后果不用我来提醒你。”通过调查陆安安打中的那个面具人,他们虽然没能锁定余下同伙,却顺着蛛丝马迹摸到了牧冉卿身上。他爸妈以及颜家的那些人去世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当年的牧冉卿同样不大,还没有那个能力参与其中,所以说她是同谋的可能性不大,更有可能是近期才有所牵扯。一个需要钱来完成目标,一个想借他们来铲除所有于己不利的九家中人,说到底牧冉卿要的是一个能让她利益最大化的兰特,直到这时,牧理事的脸色方有效发白,可也只是那些微的变化而已,到底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没那么容易被他一两句话就乱了心神。好在沈嘉南的本意也不是吓唬她,他掸了掸身上的军装起身,指尖抵在冰冷的桌面上淡道:“后会无期。”离开办公室后,南岛方面的来人也催促道:“这两天便收拾了尽快回去吧,那项目军部催的急,又是要到海上封闭大半年的,不准备妥当了不行。”沈嘉南沉默点头。他对这里也没什么留恋,只除了……陆安安。当初会在南岛那样拼命,无非是为了得到陆城的肯定,从而允许他接近陆安安,可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她要怎么才能原谅他。说起来他少时流离,在街头混了好几年,但自从被陆城接回陆家,他的生活便顺遂无忧,即便是在南岛这样竞争大的地方,也只要卯足了劲去拼就好了,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复杂,反而少了。曾经年少时所经历过的残酷世界,终究是被他遗忘在了脑海深处,他变得青涩稚嫩,以至于反而伤到了他最娇贵的小公主。他需要历练得还有很多。驱车回到家中,沈嘉南便想找陆安安好好道个别,不管她如今怎么看他,有些话他都希望能在离开前叫她知晓。他爱她,这一点从来不假。只是沈嘉南没想到的是,回去后屋子里竟是安静得过分。陆峤川不在,近来一直照顾陆安安的江晚也不在,心头骤然漫过不好的预感,他拔腿便朝她的房间冲去。作者有话要说: 已补全。另,我果然不适合写这种日常向的,所以这文会尽快收尾不会长,挥手绢求预收了~~~☆、回家陆安安还好好地睡在床上。沈嘉南松了口气,只是近到床前他方发现她一直是皱着眉,即便是睡梦中,也没有真的安稳。他拨开她汗湿的发,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等到直起身子离开,却瞧见她睁了眼。“做噩梦了?”她仍是怔怔地望着他,水润清澈的眼眸里有些迷惘,似还没有回过神来,可一会儿后那眼底漫出的却是惊惧,她纤弱的身子紧绷,连目光都开始瑟缩躲避。她看着他,深陷梦魇。再没有比这更让沈嘉南痛苦的,他舍不得让她独自挣扎,却害怕他的存在只会让她更加难以挣脱。突然不知该怎么做才好,他只能循着本能将她抱进怀里,一遍遍轻吻着她的眉眼做安抚:“安安,是我,是阿渊,没有人能来伤害你了……”她有过轻微的挣扎,被他悉数化了去,也不知这般做了多久,她才在怀里变得安静。沈嘉南低头,便对上她平静目光。两相沉默,突如其来的心虚和害怕,他将她重新放回到床上,努力了淡道:“你先